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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何大清找易中海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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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人。
    都是训练营的人。
    只不过已经不全是一开始那一批的人了。
    因为这训练营每年都会办一次。
    会有部分老学员继续训练。
    但大多数都会有新学员的加入。
    刚刚说话的那个人,就是今年新加入训练营的新学员。
    今年的这期训练营,苏远和顾无为都还没有正式上课。
    所以一些新学员,并不认识苏远和顾无为。
    有些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甚至都觉得传闻是夸大的。
    所以这新学员。
    并不觉得,苏远他们三人,靠双腿跑就能够比他们四个轮子的汽车还快。
    所以吉普车启动,飞速的朝着簋街而去。
    想要赶在苏远他们之前去到簋街。
    .......
    然而。
    车还没到。
    苏远他们三人,已经来到了簋街的一个院子外面。
    此时院子外面有不少人包围着。
    他们看到苏远三人过来,一个个惊喜不已,同时心中安定下来。
    有苏教官和顾教官在,这次行动肯定不会有什么意外。
    训练营的那些老学员们,都主动上前打招呼:
    “苏教官,顾教官,紫怡小师妹。”
    苏远摆摆手,道:“别废话,说说现在的情况。”
    顿时有一个队员上前,将里面的情况,简明扼要的汇报。
    得知情况后。
    苏远看向院子。
    此时院子已经被训练营的队员们团团包围。
    里面相当安静,没有任何声音。
    但是在苏远听起来,却不是这样的。
    苏远能够清晰的听到,里面有十几个人的呼吸声。
    有些人呼吸相当急促且不平稳,显然是受伤了。
    苏远想了想,安排道:
    “等会紫怡上墙,吸引他们注意。”
    “然后我和师兄一起从正门闯入,解决掉那些枪手。”
    “其他人等我们进去后再进去,控制现场。”
    众人点头,对于苏远的安排没有任何异议。
    倒是有些新学员疑惑,不知道苏远为什么会安排紫怡这个小姑娘上墙打头阵,就不怕她受伤么?
    然而只有老学员们才知道。
    别看紫怡是个小姑娘,年纪小。
    但实力已然是化劲宗师级别的!
    他们训练营的那些教官都不是对手。
    若不是年纪小,恐怕紫怡都可以当他们教官了。
    不用苏远叮嘱。
    紫怡听着院内的动静。
    直接一跃上墙。
    她的身形快若闪电,在墙头一闪而逝。
    顿时引得院内枪声大作。
    然而。
    在枪声响起的时候,紫怡的身影已然消失。
    那些子弹压根就打不中她。
    苏远和顾无为紧随其后,直接从正门闯入。
    院内那些枪手听到闯门声,顿时有些慌,直接朝着门口开枪。
    然而。
    在绝对的高手面前,他们这些枪手压根就不起作用。
    就算有枪在又如何?
    又不是提前瞄准的狙击枪。
    他们连瞄准苏远和顾无为都做不到。
    他们两个顶级高手,如同虎入羊群,几个呼吸间,负隅顽抗者便纷纷倒地哀嚎。
    后续赶到的训练营成员迅速控制现场,清理残敌。
    工作人员鱼贯而入,开始细致地搜查。
    “报告!发现重要文件!”
    一名队员将一个硬壳封面的册子呈上。
    苏远接过,翻开。
    这是一份制作精良的花名册,不仅罗列了姓名、代号,更附上了清晰的照片以及潜伏地址和化名。
    这大大超出了苏远的预期。
    他目光锐利地扫过一页页照片和记录。
    突然,他的手指停在其中一页上,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笑意。
    顾无为凑近一看,照片上是一个眼神阴鸷、穿着旧式旗装的老妇,正是南锣鼓巷那位深居简出的“聋老太”!
    旁边的记录更是触目惊心:那拉氏出身,曾在伪满宫廷任职,甚至还有早年侍奉过太后的经历!
    身份之复杂,远超想象。
    “呵。”
    顾无为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看向苏远:
    “你小子这直觉,真够邪门的。”
    “你之前不是怀疑她来路不正么?这下算是坐实了。”
    “没想到这老虔婆藏得这么深,根子这么硬。”
    “有这身份还敢在四九城这么跳,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苏远合上册子,眼中寒光微闪: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既然身份确认了,倒是可以先放一放。”
    他招手叫来负责行动的队长,指着聋老太那页:
    “这个目标,住在我们院。”
    “暂时不动她,标记一下,后续我亲自处理。”
    队长肃然敬礼:“是!苏教官!”
    随后那队长小心地在花名册上做了特殊标记。
    苏远望向南锣鼓巷的方向,心中冷笑。
    聋老太啊聋老太。
    知道了老窝被端,花名册落网,你这把老骨头,还能坐得住吗?
    他倒要看看,这老狐狸会如何应对。
    .......
    翌日,陈雪茹精神抖擞地出现在丝绸店。
    她本想如常般处理堆积的账目和订单。
    但一进门,就感觉气氛不对。
    “雪茹姐早!”
    “雪茹姐,您来了!”
    伙计们照常热情地打着招呼,但那眼神里却多了几分小心翼翼的同情和欲言又止的关切。
    陈雪茹起初没反应过来,笑着点头回应。
    直到一个平日里与她关系亲近的女店员小芬,眼眶微红地递上一杯热茶,声音哽咽地说:
    “雪茹姐,您,您别太难过了。”
    “店里的事有我们呢,您要是心里难受,就哭出来吧。”
    “别憋着.......”
    陈雪茹端着茶杯的手顿在半空,这才猛地记起自己昨晚在酒馆那番“悲情寡妇”的表演。
    坏了!
    戏演过头了,忘了收场!
    她正琢磨着是该挤出两滴眼泪,还是强装坚强。
    另一个老裁缝也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劝道:
    “是啊东家,大伙儿都听说了。”
    “唉,摊上这种事,您能全身而退,还为民除害,已经是万幸了!”
    “天大的委屈咱得扛着,日子还得往前看!”
    “咱们铺子就是您的家,您可千万别见外!”
    店员们七嘴八舌地附和,眼神里的真诚和心疼几乎要把陈雪茹淹没。
    她张了张嘴,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谢谢,谢谢大家关心。”
    “我没事.......”
    然而。
    这笑容在店员们看来,无疑是“强颜欢笑”,更加重了他们的担忧。
    下午。
    苏远路过裁缝铺想看看情况。
    刚进门就被小芬一把拉住:
    “小苏主任!您可算来了!”
    “您快劝劝雪茹姐吧!”
    “她这样硬撑着,我们看着都揪心!”
    “她最听您的话了,您开导开导她吧!”
    苏远抬眼看向柜台后正被众人“关怀”得手足无措的陈雪茹,眼神里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仿佛在说:看吧,自己挖的坑,哭着也得填完。
    陈雪茹接收到他的目光,暗暗翻了个白眼,心里哀嚎:这戏,还得演下去啊!
    .......
    下午时分,傻柱拎着个布包,带着何雨水回到了南锣鼓巷95号院。
    “哟,傻柱回来啦?”
    前院阎埠贵正好在浇花,看到傻柱回来,打招呼道:“你师傅家那事儿忙完了?挺快啊!”
    傻柱脸上堆起憨厚的笑容,连连点头:“忙完了,没啥大事,就是去搭把手,这不就回来了嘛!”
    他一边应酬着,一边自然地带着雨水穿过前院,走向中院。
    刚进中院月亮门,易中海媳妇就迎了上来,脸上堆满了刻意的热情:
    “柱子!雨水!你们俩可回来了!”
    “这两天不在家,你易大爷念叨好几次了,担心你们呢!”
    “事儿办得还顺利吧?”
    她一边说,一边仔细打量着傻柱的脸色。
    这是易中海叮嘱她的。
    这两天傻柱不在院里,加上这段时间傻柱对易中海有些疏远。
    所以易中海怀疑傻柱是不是因为相亲的事情,对他有些意见。
    所以易中海便让他媳妇等傻柱回来后,好好安抚一下,看看傻柱有没有情绪。
    傻柱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顺手从布包里掏出一个油纸包:
    “大妈,您尝尝这个!”
    “我师傅老家带来的特产,叫什么‘酥皮麻饼’,外面真买不着!”
    “用料地道,香着呢!”
    一边说着,傻柱一边把饼塞到易中海媳妇手里。
    易中海媳妇接过饼,脸上笑开了花,心里顿时踏实不少。
    老易就是瞎操心!
    傻柱还是那个傻柱!
    傻实在,有好东西还惦记着他们!
    她忙不迭地道谢:“哎哟,谢谢柱子!有心了!快回屋歇着吧!”
    就在易中海媳妇注意力全在油纸包和傻柱身上时,小小的何雨水像只灵活的小猫,悄无声息地溜到易中海家门前。
    趁着没人注意,她迅速推开虚掩的门,一闪身钻了进去,轻轻把门带上。
    她的目标很明确——易中海床底下那个藏着秘密的木盒子!
    .......
    轧钢厂下班的铃声响起,工人们潮水般涌出厂门。
    易中海背着双手,混在人群中,低着头慢悠悠地往家走。
    他习惯性地享受着周围工友偶尔投来的带着敬意或讨好的目光。
    同时心里盘算着,怎么继续巩固自己“道德模范”的形象,尤其是傻柱那小子,得找个机会再敲打敲打。
    “老易!”
    一个低沉、熟悉却又如同噩梦般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易中海身侧响起!
    这声音像一道惊雷劈在易中海头顶!
    他猛地顿住脚步,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难以置信地、极其僵硬地转过头。
    巷口昏黄的路灯光线下,站着一个胡子拉碴、眼神锐利如刀的男人。
    “何、何大清?!”
    易中海脸色剧变,嘴唇哆嗦着,大脑一片空白!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应该在保定给白寡妇当牛做马吗?!
    他回来了,完了,全完了!
    何大清的回来,让易中海意识到,很多事情都会因为他的回来而曝光!
    这一瞬。
    无数的念头在易中海脑中疯狂炸开。
    最终被一股灭顶的恐惧彻底吞噬!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易中海脑海中,冒出了杀人灭口的疯狂念头!
    何大清的出现,像一把钥匙,瞬间解开了所有的谜团!
    让易中海醒悟过来。
    傻柱兄妹的“探亲”,根本就是个幌子!
    他们是去找何大清了!
    易中海心中一片冰凉。
    傻柱这小子,竟然学会跟他玩心眼了?!
    巨大的恐惧和愤怒让易中海几乎站立不稳。
    但他毕竟是老狐狸。
    强压下翻江倒海的情绪,脸上肌肉抽搐着,硬是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老,老何,你啥时候回来的?”
    “哎呀!你这一走就是两年,音讯全无,可把柱子和雨水急坏了!”
    “街坊邻居也少不了议论。”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快,快跟我回家去!”
    何大清双手抱胸,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的嘲讽,像看猴戏一样,任由易中海在那里表演独角戏,一言不发。
    易中海的尬笑和絮叨在何大清冰冷的目光注视下,渐渐消音,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额头上渗出的冷汗。
    巷口的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终于。
    何大清开口了。
    他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冰锥,扎进易中海的耳朵里。
    “易中海,废话少说。”
    “这两年,我每月给柱子他们寄二十块钱,托你‘保管’。”
    “两年零两个月,算下来,两千块整。”
    “现在我回来了,这钱,该给我了吧?”
    他故意把“保管”两个字咬得极重。
    易中海只觉得眼前一黑!
    两千块?!
    这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他总共才昧下了五百多块!
    何大清这是要把他往死里逼啊!
    但易中海也不敢直接拒绝。
    毕竟这事本来就是他不对。
    若是何大清直接报警的话,那就不是钱的事情了。
    很有可能自己会进局子,钱还得吐出来。
    而且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人设,就会直接崩塌!
    这种损失,是易中海无法接受的。
    他宁愿赔偿何大清一些钱,息事宁人!
    但直接给何大清两千块钱,易中海也无法接受。
    所以他咬着牙,压价道:
    “老何,你是不是记岔了?”
    “我怎么记得是一千块。”
    “这数目差得也太多了。”
    “是不是这两年在外头,日子太苦,记混了?”
    何大清嗤笑一声,慢悠悠地打断他:
    “哦?一千块?那可能是我记错了。”
    “我想起来了,是一千五百块。”
    “这个数,老易你总该记得清了吧?”
    “要是这个数你还说记不清.......”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凑近一步,压低声音,带着浓浓的威胁,“那我只能去邮局查查底档,再请公安同志帮忙算算清楚了。你说呢?”
    “一千五!对!对!就是一千五!”
    易中海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都变了调。
    报警!查邮局!
    这是他最恐惧的结局!
    一旦捅出去,他易中海苦心经营多年的人设会瞬间崩塌,等待他的将是身败名裂和牢狱之灾!
    巨大的恐惧压倒了肉疼。
    易中海认命般地垂下头,声音嘶哑:
    “没,没错。”
    “是一千五百块。”
    “这笔钱,回去我就拿给你。”
    他心如刀绞,仿佛看到自己省吃俭用、精打细算攒下的血汗钱,正哗啦啦地流进何大清的口袋。
    这不仅仅是赔出去一千五的问题,加上之前被抢走的五百多,还有挨的那一刀。
    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亏到姥姥家了!
    可他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两人一前一后,心思各异地走进了四合院大门。
    易中海失魂落魄,何大清则昂首挺胸。
    当院里的邻居们看清跟在易中海身后的人是谁时,瞬间炸开了锅!
    “老天爷!老何?!”
    “何大清!你,你回来了?!”
    “老何!这两年你跑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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