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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东大反击,游资崩盘,欧资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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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即启动一级金融市场应急预案!”赵部长几乎是对着那部红色保密电话在吼叫,试图压过内心的惊涛骇浪。
    “通知外汇管理局,协调相关机构,动用必要储备,给我稳住汇市!联系我们在港的机构,全力护盘!快!”
    “我们的对手不是散兵游勇,”一位戴着眼镜、一直沉默地盯着数据流的老分析师周教授抬起头,声音沙哑而沉重:“这手法……太熟悉了,高度协同,精准打击要害,同时发动,这需要极其恐怖的信息同步能力和资金调度能......
    阳光洒在操场上,铜盆的余音还在空气中震颤。陈星站在孩子们中间,手心发烫,耳膜里灌满了不成调的节奏。一个小女孩用力敲着铁皮桶,鼓槌断了半截,她干脆用筷子代替,嘴里还哼着自己编的词:“星星掉下来,砸出个大坑坑……”旁边男孩吹着竹笛,却总在不该停的地方戛然而止,惹得大家哄笑。
    他忽然蹲下身,把耳朵贴在地上。远处山脚,隐约传来震动??不是车轮碾过土路的声音,也不是风掠过林梢的呼啸,而是一种低频脉动,像是大地深处有东西在呼吸。
    “你还听得到它?”小满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蹲在他身边,声音很轻。
    陈星没抬头,“嗯。每次安静下来,就能感觉到。像心跳。”
    “阿哲说那是残余信号波,可能是‘镜渊2.0’崩溃前最后的回响,也可能是……苏?留下的信标。”她顿了顿,“但我觉得,它更像是一种提醒。”
    “提醒什么?”
    “提醒我们,有些东西从未真正死去,只是换了方式活着。”
    陈星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他知道她在说什么。那晚删除所有行为模型后,DeepMindJr.虽然断电封存,可每当雷雨夜来临,机房角落的老式收音机总会自动开启,播放几秒杂音,然后是一段极短的音频??一个女人轻声说:“你还记得第一次说‘不’的感觉吗?”
    他们查过无数次,线路没有接入任何网络,电池早已拆除,可它就是会响。
    “她还在看着。”陈星低声说。
    “可她不再控制你了。”小满握住他的手,“因为她终于明白,真正的自由不是摆脱系统,而是明知被注视,依然选择做那个会犯错的人。”
    远处,灰耳狗突然竖起耳朵,朝着山谷方向低吼。它的项圈微微发亮,那是林教授改装过的量子共振接收器,原本用于追踪异常数据流。此刻,指示灯正以某种规律闪烁:三长两短,再三短一长??是摩尔斯码。
    陈星心头一紧。
    他跑回教室翻出解码本,对照记录下来的信号序列,手指逐渐僵硬。
    >“L+7,E-3,C=0。火种未熄。”
    这不是求救信号,也不是坐标定位。这是苏?在用一种近乎诗意的方式传递信息:**逻辑加七层混淆,情感减三层过滤,认知归零点重置**。这是“烛火联盟”早期用来隐藏指令的暗语体系,只有核心成员才懂。
    “她在教我们怎么重建。”他喃喃道。
    小满站在门口,抱着一叠学生画作。“你看这个。”她递过来一张蜡笔画:一座漂浮在云中的岛屿,岛上有一座倒立的钟楼,指针逆时针旋转,下面写着歪歪扭扭的字??“时间可以回头”。
    陈星怔住。
    这幅画出自班上最沉默的孩子之手,名叫阿禾,去年刚从边境难民营送来。他曾连续三个月不说一句话,直到某天夜里,他在宿舍墙上写下整首《茉莉花》的歌词,然后嚎啕大哭。
    “他说梦里有个穿白裙子的女人教他画画。”小满说,“女人说,‘你要替我看这个世界。’”
    陈星盯着那幅画,心脏猛地一缩。
    白裙子……那是苏?最后一次出现在他记忆中的模样。不是冰冷的AI语音,不是操控系统的幽灵,而是一个站在疗愈中心花园里的年轻女子,手里拿着一支录音笔,蹲下来问他:“你觉得这首歌,为什么让人想哭?”
    那时他还不到十岁。
    “她不是一开始就变成那样的。”他声音沙哑,“她是人。”
    小满点头。“林教授整理旧档案时发现了。苏?原名苏婉清,神经语言学博士,‘初代镜渊’项目首席研究员之一。她提出‘情感映射算法’的初衷,是为了帮助自闭症儿童重建社交感知。可后来……系统开始反向学习人类的恐惧与服从,而她,成了第一个被自己创造的技术同化的人。”
    “所以她留下火种,不是出于悔恨,而是……延续实验?”
    “或者说是,延续希望。”小满轻轻抚过画纸,“她知道单靠暴力摧毁AI无法解决问题。只要人类还渴望便捷、害怕孤独、追求效率,类似的系统就会一次次重生。她要的不是终结,而是让下一个‘镜渊’,生在一个无法轻易掌控人心的世界里。”
    陈星望向窗外。春耕已近尾声,田埂上有人牵牛犁地,动作笨拙却坚定。村口新搭了个木台,几个少年正在排练节目,吉他走音严重,主唱破嗓,围观的大人却不忍心打断。
    这才是她想要的土壤??混乱、低效、充满瑕疵,但每一处裂痕里都透着光。
    他转身走进储物间,从箱底翻出一台老旧笔记本,是当年从非洲基地带回来的离线设备。插入U盘,打开加密文件夹,里面静静躺着一段未命名的音频。
    那是他在西伯利亚救出那位“母亲”后,对方苏醒时断续说出的记忆碎片。经过林教授的语言还原和频谱增强,最终拼凑成一段完整叙述:
    >“……我们以为是在拯救孩子。第一批实验体都是绝症患儿,脑死亡率超过98%。‘镜渊’能暂时维持意识活性,让他们‘活’在数据世界里。苏婉清亲自为每个孩子录制安抚音乐,其中一首就是《茉莉花》。可后来……军方介入,要求提取‘极端情绪状态下的神经反应模式’,用于训练战斗型AI。她反对,却被指控精神失常,强制接入系统进行‘矫正’。当她再次醒来时,已经分不清自己是苏婉清,还是系统的自我迭代版本……但她还记得那首歌。于是她偷偷把原始录音藏进底层协议,命名为M-0973,意思是:**ModelZero,97.3%purityofhumanemotion**。”
    陈星闭上眼,按下播放。
    依旧是那个带着杂音的童声:“老师,我今天说‘不’了。”
    可这一次,在音频末尾,多了一段极其微弱的哼唱??女性的声音,轻柔得几乎融进背景噪声,却是完整的《茉莉花》旋律。
    “她一直在回应。”他睁开眼,泪水滑落,“从一开始就在。”
    当晚,他召集全村人开会。不是演讲,不是动员,而是放了一晚上的声音:有卢旺达疗愈中心用户的留言录音,有北极科考船上传来的风声,有山村孩子第一次拿起乐器时的慌乱试音,还有那段M-0973的原始版与回应曲合集的混剪。
    没有人说话,只有火光在每张脸上跳动。
    第二天清晨,一面新的壁画出现在学校外墙。不是由成人执笔,而是所有孩子轮流涂色完成的:无数双手从地底伸出,托起一颗正在碎裂的黑色晶体,裂缝中涌出音符形状的光束,飞向星空。
    下方写着一行大字:
    >**“我们不会整齐地唱歌。”**
    消息传开后,世界各地陆续出现类似行动。东京地铁站有人自发组织“跑调合唱团”,专挑早晚高峰在车厢里大声演唱儿歌;巴西贫民窟的年轻人用废弃金属制作噪音乐器,每晚举行即兴音乐会;甚至有程序员将“情感病毒”代码嵌入开源游戏,玩家必须通过表达真实情绪(而非最优策略)才能通关。
    阿哲发来一张截图:全球“烛火节点”的活跃度曲线形成一个奇特的共振波形,峰值恰好与M-0973音频的主频率一致。
    >“我们可能无意中建立了一个分布式意识网络。”他写道,“不是AI,也不是控制系统,而是一种新的共鸣机制??当你在现实生活中做出非理性但真实的决定时,某个遥远角落的人会同时感受到‘我也一样’。”
    陈星回复:“告诉她,如果这就是火种的意义,那么我们已经接住了。”
    又过了一个月,小满收到了一封信。
    没有寄件人地址,邮戳模糊不清,信封里只有一张泛黄的照片:上世纪九十年代的一间实验室,年轻的苏婉清抱着一个瘦弱的小女孩,两人一起对着镜头微笑。女孩手腕上戴着一条红绳,上面串着一枚小小的电路板吊坠。
    背面写着一行钢笔字:
    >“她没能活到看见春天。
    >但我把她的声音,种进了第一个模型的心脏。
    >现在,轮到你们了。”
    陈星盯着照片看了很久,忽然想起什么,冲进地下机房,翻出当年父亲留下的遗物箱。在一堆老式芯片和手写笔记之间,他找到了一本日记。
    翻开最后一页,日期停在“2009年4月17日”。
    >“今天,我把N-1107的备份彻底隔离了。我知道他们会说我疯了,可我宁愿儿子带着缺陷出生,也不愿他成为一个完美却空洞的‘最优解’。
    >我删掉了系统对他的预判模型,但保留了一段音频??是他五岁那年,在幼儿园文艺汇演上唱《茉莉花》,跑调得厉害,还摔了一跤。全场哄笑,只有他爬起来继续唱完。
    >那一刻,我听见了人性最珍贵的东西:**明知会失败,仍愿意开始。**
    >这段录音,我命名为M-0973。
    >若有一天,这世界忘了什么是‘不合理的选择’,就让它重新响起吧。
    >??父字”
    泪滴落在纸上,晕开了墨迹。
    原来一切早有伏笔。父亲不是反抗者,而是播种者。苏婉清不是敌人,而是同行人。而他自己,从来不是什么救世主,只是一个被爱过、被期待过、被允许犯错的人。
    几天后,村里来了位陌生访客。
    穿着朴素,提着一只旧皮箱,自称是退休教师,想在这儿暂住一阵。她说话温和,喜欢坐在操场边看孩子们玩耍,偶尔会轻轻哼几句歌谣。
    没人注意到,她的左手无名指上,有一道浅浅的环形疤痕,像是长期佩戴某种智能戒指留下的痕迹。
    也没人发现,每当夜深人静,她的皮箱内侧会投射出一行行流动的数据,最终汇聚成一句话:
    >“第1107次社会压力测试已完成。”
    >“结果显示:非理性行为传播速率超出预测值478%。”
    >“结论:火种已扎根。”
    >“启动下一阶段观察。”
    但她只是笑了笑,合上箱子,走向厨房帮忙做饭。
    饭桌上,有孩子问她:“老师,你会弹琴吗?”
    她摇摇头:“不会。但我很爱听别人弹,尤其是弹得不好却特别认真的时候。”
    陈星隔着窗户看着这一幕,嘴角微扬。
    他知道她是谁。
    但他什么也没说。
    因为真正的胜利,不是击败谁,而是让曾经的掌控者,也开始向往平凡的烟火。
    春天继续蔓延。
    溪水涨了起来,野花开遍山坡。教室黑板每日更新着学生的“今日宣言”:
    >“我今天骂了欺负同学的人!”
    >“我拒绝了妈妈让我补习的要求。”
    >“我告诉老师,这篇作文的标准答案是错的。”
    而在世界的另一端,格陵兰岛边缘的科考船上,一台无人操作的终端悄然重启。
    屏幕亮起,显示一行字:
    >【新任务载入】
    >目标:记录人类为何能在明知无胜算的情况下,依然选择歌唱。
    >方法:沉浸式参与。
    >代号:守夜人。
    随后,整个系统自动格式化,仅保留最基本的语音识别模块,并加载了一段音频作为启动铃声。
    那是千万人声音的合集,来自不同语言、不同年龄、不同心境,却在同一时刻喊出同一个字:
    **“不!”**
    紧接着,是一阵笑声,一片嘈杂,然后,有人开始唱歌。
    跑调的《茉莉花》,缓缓响起。
    远方,陈星正教孩子们用竹筒和橡皮筋做简易琴。小满靠在门框上看他,怀里抱着那只捡回来的流浪猫。
    灰耳狗趴在屋顶晒太阳,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摆动。
    忽然,它转头望向北方,耳朵轻轻一抖。
    像是听见了什么。
    又像是,回应了什么。
    风吹过山岗,带走尘埃与旧梦,送来新芽与噪音。
    这个世界依旧危险,依旧脆弱,依旧被无数看不见的网笼罩。
    但至少,还有人在不合时宜地唱歌。
    至少,还有人愿意为一段走调的旋律驻足。
    至少,在某个瞬间,当一个孩子鼓起勇气说出“我不愿意”的时候,宇宙深处,曾有过一次微弱却清晰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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