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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跟阿贝贝一个味。(第1/2页)
胡闯直接撇嘴。
“对了,”胡闯想起一事,“你住哪儿啊?”
“酒店。”
“......”胡闯缄默瞬间,“没打算长住啊?”
“不合适,”金北周看不出情绪,“这里的人不一定愿意看见我。”
他总要走的。
没必要大费周章置办房产。
话一出口就带着心酸,胡闯也不安慰他,淡定自如道:“手机号报来。”
金北周:“没必要...”
胡闯声音提高一点:“樱樱,哥在这里...”
不等他说完,金北周砰的把手机扔了过去。
胡闯冷笑,用他没设密码的手机给自己的打了个电话。
外面卡座里不知在聊什么,叶城极为亲昵:“我跟九月约好了,过段时间带她去梅园赏梅。”
金北周坐不住了:“我还有事...”
胡闯:“我跟。”
“......”金北周胸膛压着起伏,不知因哪件事,“你在这里。”
胡闯:“为什么?”
金北周:“二缺缺脑子。”
“......”
所以?
金北周声线附着沙哑:“如果姓叶的动手动脚,言辞冒犯,她...不喜欢,你给她撑撑腰。”
说罢,金北周头也不回的从侧门走了。
胡闯摇头叹气。
至爱近在眼前,却又仿佛隔着山海。
路樱给司机和他老板各准备了一份中规中矩的礼物,作为她的歉意和致谢。
一份是木雕工艺品,另一份是陶瓷工艺,都是含有北城底蕴的纪念物。
“您太客气了,”司机忙不迭道,“真不用这么客气的。”
“应该的,”路樱说,“这次,咱们两清了,对吧?”
“......”
叶城在旁边露出胜利者的笑。
一顿饭结束,路樱叫来服务生结账,然而服务生说有人结过了。
是司机老板付的。
路樱头大,这不等于又欠上了。
她坚持要今天了结这事,就当着司机的面,将餐费转到他手机上。
“您接收一下。”
司机:“......”
路樱:“我看着您收。”
司机:“......”
他倒是想收。
那只手机不在他这里啊!!!!
“收啊,”路樱催促,“我今天没带现金。”
司机要哭了:“我回去就收。”
“现在。”
“......”
两人莫名其妙地僵持起来。
半晌,路樱一扭脸:“你老板在里面对吧,我去让他收。”
“不、不行!”司机慌了,“他、他羞于见人!”
路樱:“那你就收了吧,说好我请客的。”
“......”
呜呜呜。
有没有人能来救救他。
路樱服了,看向叶城:“你带现金了吗?”
叶城耸肩:“我连手机都没带。”
路樱跟这种人没话说。
出门不带钱、不带手机,难怪干个棋院都抠抠索索。
她四周看了看,最后跑到收银台,跟人家兑了现金,又跑回来塞给司机。
“好了,两清。”
司机:“......”
干完这件大事,路樱借口要回家哄孩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浑身上下透着不想跟他们再接触的抗拒。
叶城呵笑:“看见了吧,她不想跟你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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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对路樱客气,不等于要对他客气,因而怼得毫不客气:“今天餐费一共2830,你的那份943.33333,现金还是扫码?”
“......”
“没有是吧,”司机拨通电话,“我报警,说有人吃霸王餐。”
叶城匪夷所思:“路樱不是都给你了?”
“哦,”司机鄙夷,“你坑人家姑娘钱?”
“......”
司机:“你让人家姑娘养你?你是人吗是人吗是人吗是人吗...”
叶城不行了。
这段跟电音单曲循环一样,他受不住,撂了句他回去把钱还给路樱,仓皇逃走。
胡闯从包厢里出来,一脑门黑线。
“诶,弟弟,”胡闯问,“你叫什么名字?”
司机:“司机。”
“名字,”胡闯说,“不是你的职业。”
“司机。”
“......”
m的。
他不会姓司,名机...说机不说吧,文明你我他。
司机瞥他:“嗯,我随母姓。”
胡闯:“......”
-
路樱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外地参加交流会。
路九月基本不用她担心,她不在的日子,一大堆人等着接手。
这次胡闯抢得尤为激烈。
葛琪和严夏韩锡等人被他挤到一边,荒唐又无语地看着他。
“她要当我花童,”胡闯极为有理,“我们要练习默契度。”
严夏冲他比中指。
胡闯一把捂住路九月的眼睛,洋洋得意地接管了她这几天的抚养权。
小朋友要上幼儿园,胡闯慈爱地送她过去。
目送她进门,胡闯拍了张小姑娘背着书包,戴着小黄帽,像只小可达鸭的背影,转手发给了某人。
对方没回复。
胡闯冷笑。
装。
我看你能装多久。
幼儿园用午餐的时间,一批新到的狗窝床加急送了进来。
相较于幼儿园统一的小木床,这种造型别致的床自然更受小朋友欢迎。
一群小孩欢天喜地,手舞足蹈地脱掉鞋子,往窝里一埋。
只有路九月站在中间嚎啕大哭。
她的阿贝贝不见了。
现在她有两件阿贝贝,新的那件在家里备用,旧的张妈给她装进书包带来幼儿园。
但她书包被翻过,别的都还在,只有阿贝贝没了。
生活老师蹲在那里哄她,副老师满教室帮她找,同时看管其他小孩上床睡觉,班主任给胡闯打了电话,胡闯交待过,这几天有事就找他。
喧嚣声中,一道高大的身影弯了点腰身进来,在这群小不点中间仿佛巨人一般,黑沉沉地压下。
“怎么了?”他嗓子沙哑。
“阿贝贝没了,”老师知道他是幼儿园的金主,床都是他捐赠的,“一件衣服,九月睡觉时要抱的。”
男人依然是黑帽黑色口罩。
路九月哭得满脸是泪。
金北周心脏被锋利的刀片割过,疼的他受不住。
隔着朦胧泪眼,路九月嗅到他的味,一边抽泣一边往他怀里埋。
金北周身体不自觉僵住。
“疼叔叔,”路九月哽咽,“你跟阿贝贝一个味。”
“......”
这时,副老师拿着件衣服过来:“找到了找到了。”
看见那件衣服的样子,金北周瞳孔急遽收缩。
那是他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