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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姜梨,我不想跟你离婚!(第1/2页)
好像她胆敢说错一个字,他就会用这一身的烈焰,将她焚烧成灰。
片甲不留!
姜梨弱弱地打了个激灵。
她该怎么回答?
他如此凶狠、危险地问她这种问题,总不能就是让她说他是陆景珩吧?
若只是这样,也太幼稚了。
那她说,钮钴禄·陆景珩?
尼古拉斯·陆?
姜梨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也没能回答他的问题。
他看上去虽然劲瘦,但将近一米九的大高个,对她来说,还是挺重的。
恰好他还用了些力气,压住了她肚子,本就孕吐频繁的她,被她压得完全招架不住。
她连忙将脸别向一旁,痛苦地干呕出声。
陆景珩俊脸黑得几乎能原地制作出一座墨池。
方才她以为他是贺朝鸣,他亲了她那么久,她都没反胃,她刚睁开眼睛认出他,竟又吐了……
她就那么厌恶跟他有亲密接触?
“陆景珩,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起来?我快要……”
快要被你压死了!
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又皱巴着小脸干呕出声。
陆景珩眸色沉沉。
他不想放开她。
只是,他更看不得她这么痛苦,还是携带着一身骇人的冷意,从她身上起身。
姜梨没吐出来。
他不再压着她肚子后,她身上瞬间舒坦了不少。
生怕他又压到她的肚子,她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倚着墙坐在床一角,与他保持相对安全的距离。
彻底清醒后,她也想起,今晚她是睡在他房间的大床上的。
而刚刚,半梦半醒间,她觉得自己好像抱着她床上的那只毛绒狗。
显然,她把他当成了那只毛绒狗。
她恶声恶气地抱住他,对着他上下其手,还凶巴巴命令他脱衣服……
姜梨小身板又轻轻颤了下,极度的心虚,让她都没脸开口向他道歉。
她也意识到,他方才会忽然亲她,应该是她对着他乱抓乱摸,害他后遗症发作。
都是她的错!
她就该直接剁了她这双死手!
见他面色极其难看,身上冷气蹭蹭蹭往外冒,跟谁挖了陆家祖坟似的,姜梨倒抽了口冷气,还是试探着说,“陆景珩,刚才……刚才特别抱歉。”
姜梨真觉得自己特别过分。
他今晚救了她。
他好心给她熬了姜汤,还让她住在他房间,避免她半夜发烧,无人照料。
而她却恩将仇报,害他后遗症发作。
她简直畜生不如!
心虚地偷偷看了他矜冷无双的侧脸一眼,她继续说,“我刚才好像强行抱住了你,还……”
“总之,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的,我……我会抱你、摸你,是因为把你当成了小狗。”
她刚刚,果真把他当成了贺朝鸣的替身!
无边的酸涩,弥漫成汹涌、咆哮的醋海,几乎要将他的灵魂吞噬。
陆景珩不想当谁的替身,更不想当什么小狗。
但他更无法放手。
释放了片刻冷气后,他还是沉声说,“姜梨,以后离你那什么小狗远点儿!”
“啊?”
他这是担心她又把他当成小狗,都不许她抱着毛绒玩具睡觉了?
他这也太霸道了吧?
她还没从极度的惊愕中回神,又听到他说,“别想着抱他,别想着摸他,以后也别再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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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姜梨鼓了下腮帮子。
她想说,那只毛绒小狗真的好软好可爱。
最近她习惯了抱着它睡觉,若把它扔到一旁,她担心自己会睡不着。
她知道,他很排斥跟她有身体接触,她若实话实说,他会担心她又会把他当成小狗占他便宜,但她真的好喜欢那只小狗,还是决定跟他唱反调。
“我想抱着小狗……”
为了让他安心,她又连忙说,“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把你当成小狗了。”
“我不会再抱你,不会再摸你,更不会再跟你有任何身体接触,总之,我不会再做任何冒犯你的事。”
她以后不会再做任何冒犯他的事……
她以后只想抱贺朝鸣是不是?
她想都别想!
见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张开,显然是还想跟他划清界限,他直接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凉声说,“过来!”
“啊?”
姜梨不明所以。
难道是方才她对他的冒犯彻底惹恼了他,他不愿她继续待在他床上?
这时候,她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身上的睡衣,已经变成了没有什么遮盖作用的碎布。
她肯定不能穿成这副鬼样子,出去在走廊上晃来晃去。
她没乖乖下床,而是尴尬地抬手遮了下,恨不能让自己缩到墙里面。
陆景珩一垂眸,也看到了她此时的模样。
桃粉色的丝质睡衣,布料纷飞,好似变成了多情的花瓣,随意散落在她身上。
像是灼灼桃红,落在了莹白的雪地上。
又纯又欲,媚色无双。
而她这么软软地坐在床一角,又好似懵懂的人鱼好奇人间的热闹,生出双腿后,游到了沙滩上。
颤巍巍的红,蛊惑着他采撷。
耀眼的白,诱着他沉沦。
他知道,他不能做登徒子,不能唐突她、冒犯她,可对她极致的渴望,已经汹涌成魔,他无法找回自己的理智,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不等她自己走到他面前,他就已经倾身上前,死死地将她箍进了怀中。
他的唇,更是带着焚烧一切的热,强势、占有欲十足地压在了她唇上。
一寸一寸探寻,一寸一寸品尝,一寸一寸占有,恨不能与她并蒂而生,永生永世纠缠不休!
“陆景珩,你……你后遗症……”
又发作了?
姜梨被他忽然的动作吓了一大跳。
她也很担心他的身体,只是,她后面的话,直接被他强势吞下,她完全无法找回自己的声音,只能任他的吻将她的红唇与理智尽数烧毁。
浮浮沉沉中,她知道,他俩马上就要离婚了,她不能趁着他后遗症发作占他便宜。
可就算领离婚证的时间推迟了一周,他俩也注定要分开。
而她真的好舍不得他。
她真的好喜欢他。
所以,明知道趁人之危不对,她依旧没再试图跟他保持距离,而是纵容他将身上的火热,一寸一寸,传到了她身上。
“姜梨……”
姜梨的大脑,也被无边的烈焰焚烧。
在她觉得自己快要被烧化的时候,她忽而听到了他那染上了明显颤意的声音,“能不能不离婚?我不想跟你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