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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千里马遇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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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礼的热闹劲儿一过,陆远就觉得时机成熟,得赶紧把张小伟这棵摇钱树给“绑”过来。
    于是,他一把拉住张小伟,俩人像做贼似的,溜出了喧闹的婚礼现场,躲进了一家咖啡馆。
    “坐坐坐,别客气,就跟到了自己地盘一样。”
    陆远一屁股陷进松软的沙发,还不忘招呼张小伟。
    张小伟呢,还有点放不开,小心翼翼地挨着沙发边坐下,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像个刚进城的小媳妇。
    “想喝点什么?随便点,今儿我请客,咱哥俩好好聊聊。”
    陆远边说边把菜单推过去,那语气,熟络得就像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
    张小伟低头扫了一眼菜单,手指在那些花里胡哨的名字上划过,最后停在了一杯美式咖啡上:“就这个吧,简单点好。”
    陆远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啪”地打了个响指,叫来服务员:“两杯美式,再来一份提拉米苏,要快!”
    服务员刚走,陆远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话匣子。
    他身体前倾,双手交叠撑在桌上,眼神里那是满满的欣赏:“说实话,你那些照片,真把我给震住了,尤其是那张花瓣飘落的,简直绝了!我当时就想,这摄影师,不简单啊!”
    张小伟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耳根微微泛红,像是熟透的苹果:
    “嗨,就是随便拍拍,瞎猫碰上死耗子。”
    “随便拍拍?”
    陆远可不信这套,他眉毛一挑:“这可不是随便拍拍就能出来的效果,这得有想法,有灵气,还得有一股子……怎么说呢,就是跟别人不一样的那股劲儿,你这叫才华横溢,懂不?”
    他顿了顿,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沙发背上,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张小伟的眼睛,语气也变得郑重起来:“实不相瞒,我是真心想跟你合作。我们公司,正缺你这样的人才,你这简直就是为我们公司量身定做的啊!”
    张小伟彻底懵了,他完全没想到,陆远会这么直接,这么干脆,这么……不把自己当外人。
    他张了张嘴,想说点啥,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说啥。
    “我知道,你现在肯定一头雾水,觉得我这人是不是有毛病。”陆远看出了张小伟的窘迫,笑了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没关系,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先说说我的想法,你听听看,有没有道理。”
    他放下杯子,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沙发背上,目光投向窗外,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现在这社会,变化太快了,日新月异啊!电影、电视剧,大家都看腻了,审美疲劳了。短视频、网剧,才是未来的趋势,这可是个大风口啊!”
    陆远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张小伟:“你有技术,有想法,缺的只是一个平台,一个机会,而我,恰好能给你提供这些!”
    “我们公司,可以给你提供这个平台,这个机会。”
    陆远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牢牢地钉在了张小伟的心上:“资金、设备、团队,你想要什么,我们就给你什么,你要星星,我们绝不给你月亮!你只需要负责一件事——创作,尽情地释放你的才华!”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更加炽热:“拍你想拍的东西,做你想做的事情,天马行空,无拘无束!其他的,统统交给我们,你只管负责貌美如花,哦不,是才华横溢!”
    张小伟的心,被陆远这番话说得怦怦直跳,他感觉自己胸腔里,有一团火在烧,越烧越旺,那是梦想,那是渴望,那是压抑了许久的激情,全都被点燃了!
    “我……”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知道,自己得问点实际的:“那……我能有什么分成?总不能让我白干吧?”
    陆远一听,乐了,他欣赏张小伟的坦率,更欣赏他的务实,这年头,谈钱不伤感情:“分成好说,好商量!”陆远伸出三根手指,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三七开,你七,我们三,怎么样?够意思吧?”
    张小伟的眼睛瞬间瞪大了,这个分成比例,简直是天上掉馅饼,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而且,创作上,我们绝不干涉你,给你百分之百的自由!”陆远又补充了一句,彻底打消了张小伟的顾虑:“剧本、选角、拍摄,都由你说了算,你是老大!我们只负责提供支持,以及最后的发行,保你无后顾之忧!”
    张小伟沉默了,他在思考,在权衡,在做着艰难的抉择。
    张小伟并非一时冲动,只是陆远开出的条件,实在太诱人了,就像一块巨大的磁铁,牢牢地吸引着他。
    分成高得惊人,创作上还拥有百分之百的自由。
    这简直是……
    为自己量身打造的!
    哪个追逐梦想的人,能拒绝这样的条件?
    想到这里,张小伟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
    “那个……姜末。”他突然开口,声音有点发颤,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又像是在试探:“你觉得,她怎么样?适不适合当女主角?”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张小伟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又带着一丝忐忑。
    他太希望,从陆远口中,听到肯定的答复了。
    毕竟,姜末是他心目中,最完美的女主角人选。
    陆远一听,心里更乐了,果然,这张小伟,对姜末情有独钟啊,这下,更稳了!
    他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杯底与大理石桌面,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这声音,让张小伟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
    陆远端起咖啡,轻轻吹了吹,热气氤氲,模糊了他镜片后的眼神,
    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她?”
    他故意拉长了声音,像是在细细品味,又像是在吊人胃口。
    张小伟的心,被他这一个“她”字,提到了嗓子眼。
    “她当然好,简直是天生的演员!非常有灵气,非常有潜力,如果她能加入,那是再好不过了,锦上添花啊!”
    陆远终于给出了肯定的答复,而且,是毫不吝啬的赞美。
    张小伟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扬。
    张小伟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两颗闪耀的星星,他知道,自己已经做出了决定,这个决定,将改变他的一生。
    “好。”
    他用力点了点头,像是要把这个决定,深深地刻在自己的脑海里:“我跟你合作,干了!”
    陆远等的就是这句话,他“腾”地一下站起来,伸出手,紧紧地握住了张小伟的手:
    “合作愉快!让我们一起,干票大的!”
    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一个关于梦想的故事,就此拉开序幕,未来的精彩,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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