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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心宁躺在实习宿舍的窄床上，天花板一片模糊。她睡不着，眼睛睁着，房间里只有她自己呼吸的声音，细碎而沉重。突然，门被敲了三下，轻得像梦。
「是我。」是艾莉的声音，柔柔地，没有平常那种咄咄逼人的调子。
心宁没回应，门却轻轻被推开。艾莉穿着病房用的运动长袖，头发湿湿地披在肩上，没有化妆，眼神却比白天更锐利，带着一抹炙热的探究。她走进来，关上门，整个房间瞬间闷住，空气像被点燃，带着微妙的压迫。
「我知道你没睡。」
心宁撑起身，靠在床头，看着她，薄睡衣因动作滑落一侧肩头，露出锁骨与胸口一抹柔白，内衣的蕾丝边在昏光下若隐若现。她毫无察觉，却让艾莉的目光闪过一丝难掩的欲望。
「这麽晚了……你来干嘛？」
「来看看你是不是还活着。」艾莉没经过同意，坐上床边，床单因她的重量微微凹陷。
她轻轻把心宁的手从棉被里拉出来，指尖滑过她的腕脉，温热的触感让心宁不自觉一颤。「你的手……好冷。」
「你进来就是为了讲这个？」心宁想抽回手，却被艾莉握得更紧，羞耻感在她胸口燃起。
「不是。」艾莉低头，把她的手握在掌心里，拇指轻轻摩挲她的手腕内侧，缓缓上移，掠过手臂的柔软肌肤。「我就是……突然想起你哭的样子。」
心宁一顿，没说话，羞耻与某种陌生的热度在她体内交织。
「你知道吗？」艾莉声音低得像丝绒，贴近她的耳廓，「你很适合崩溃。那种什麽都藏着不说的女人，崩掉的样子，特别好看。」她的手指从手臂滑向心宁的肩，轻轻一扯，睡衣滑落更多，露出胸口微颤的弧线，内衣勉强掩住乳房的轮廓，羞辱感如潮水涌来，让心宁脸颊烧红。
「你很病。」
心宁声音微颤，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却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细碎而无力。
「我本来就是。」
艾莉笑了笑，手指滑向心宁的锁骨，温热的指尖轻抚，然後缓缓下移，掠过内衣的边缘，轻轻揉捏她的乳头，动作细腻而充满试探，指尖在柔软的曲线间流连，唤起一阵阵颤抖。心宁全身僵硬，羞耻烧得她喉头一紧，发出一声压抑的叫声，像是被自己的反应惊吓。
「艾莉……别闹了。」心宁的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羞耻与欲望交织，让她呼吸急促。
「我没在闹。」艾莉的眼神平静，却像赌徒计算好每一步。她倾身靠近，吐息拂过心宁的颈侧，带着茉莉香的温热。
「你现在最需要的，不是什麽『站起来』丶『好好活』之类的话。你需要……」她的另一只手滑向心宁的腰，轻轻一推，让睡衣下摆滑至大腿根部，露出内侧一抹白皙，内衣的边缘几乎暴露私密的曲线。
艾莉的膝盖轻蹭心宁的大腿内侧，近到让心宁感到一阵羞辱的电流窜过下腹。
「被人喜欢。哪怕只是一晚。」艾莉说完，吻住了心宁。
不是暴力的，也不是温柔的，是那种很确定丶很真实丶又没问过对方的吻。
她的唇温热而柔软，带着侵略性，点燃了房间的空气。
心宁一瞬间没有动，脑袋一片空白，却感到乳房被艾莉的手指轻揉时的颤动，羞耻与欲望交织，让她发出一声低吟，细碎而无助，像是在抗拒又在沉沦。
她没有回吻，却也没有推开，睡衣的滑落让她感到赤裸的羞辱，却被艾莉的气息紧紧包裹。
艾莉察觉到这份僵硬，只是笑了一下：「你不用做什麽，我不会夺你命。」她爬上床，抱住她，把脸埋进她的脖子，像只猫，唇轻轻擦过她的颈侧，唤起另一声心宁压抑不住的叫声，羞耻得让她全身发烫。
她们的腿无意间交缠，艾莉的膝盖再次蹭过心宁的大腿根部，近到几乎触及禁忌的边界。
「我只是不想今晚一个人睡。」
心宁没有说话，眼睛睁着，却一点也不想掻扎。
床单微微皱起，睡衣的下摆因艾莉的动作进一步上滑，几乎完全暴露大腿根部的隐秘曲线，羞耻感烧得她心跳如鼓，却被欲望牵引，无法逃脱。
一室的静悄温度，就这样慢慢升高——不算爱，也不算错，只是一场情绪太满时，两个女人短暂的丶极度清醒的坠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