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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梨放下去。
这么抽象的丑兔子,会是大哥周聿琛送的?
不太可能,也许是品牌名。
周野,“乖宝儿,好了不?”
她,“来了。哥哥。”
兄妹下楼。
姜梨看向薄妄京和周聿琛都坐在沙发上。
她扫了眼。
男人隽贵噙笑的视线一直挂在她身上。
姜梨看了眼周聿琛,“那天晚上,我房间里有个小海兔挂件。我在里面看见一个写着‘聿’字的贺卡。”
周聿琛抬眼,放下手中的报纸。
他淡淡,“我没送过。”
姜梨盯了一会儿。
她也没说他送过吧。
薄妄京眉头轻挑,男人玩味隽笑,低磁,“梨梨,我送的。”
周聿琛视线扫过去。
盯着薄妄京。
姜梨噢了一声,“那我扔了,这种丑兔子放在我房里也是积灰。”
周聿琛,“……”
还好没承认。
薄妄京唇角噙笑,看向旁边的周总。
乖乖梨梨房里,只能有自己送的,连她哥哥的礼物都不许。
孙曜在一旁擦冷汗。
这八成就是周总送的,妄爷真腹黑啊,好处都占了。
怪不得周总昨晚问起小海兔的事。
……
一顿晚饭后,薄妄京手指的伤口开裂了。
男人眉头轻挑,送到姜梨眼前,低磁,“梨梨,开了。”
姜梨,“?”
开了跟我说干什么。
她噢了声。
薄妄京凑近,男人慵懒桀骜将她半包围在椅子上,隽磁,“乖乖。疼。”
他嗓音低磁带蛊。
姜梨瞟他一眼,“疼就忍着。等破伤风就可以发丧了。”
这不是挺好的事儿。
她可以继承他的家产。
少女起身就要准备上楼洗漱去。
薄妄京低头轻笑。
周家老太奶看向,“梨宝儿,你小叔伤口是不是要包扎一下?咱家也没会的人,要不给你小叔包一下?”
不为别的。
主要是怕人死在周家。
到时候财产麻烦。
姜梨深吸一口气,转身过去,“你跟我上来。”
她瞪向隽懒似笑非笑的男人。
薄妄京放下矜贵的西装外套,轻扯禁欲的领带,上楼。
周聿琛看了两人一眼。
在一旁喝了口咖啡,视线落在楼上两人关上的房门。
姜梨正关上门。
她打算拿出药剂来。
结果正在调试的时候,整个娇软的娇躯被男人抵住。
薄妄京整个从她身后将她揽入怀,紧贴着。
男人在她耳尖嗓音低哑,“梨梨。难受。嗯?”
他带着撩拨的低磁,诱哄着她。
姜梨感受到他身上滚烫的气息。
她咬牙,“你松开。”
少女整个娇软的身躯被男人庞大的身躯笼罩。
一丝缝隙都没有。
她下意识要拉门把手出去。
却被男人紧紧抵在门上,姜梨贴在门上,她咬牙切齿。
少女的耳后,传来男人微起伏不定的气息。
他顺着她白皙软白的脖颈往她唇上轻吻。
姜梨推开他。
她,“薄妄京,你个混蛋。”
少女的手被男人青筋喷张的手指紧扣在门上。
她的娇躯被掰过来。
姜梨死死盯着他。
薄妄京压下身躯,男人咬了下她的娇唇,低笑,“宝宝,再骂几遍让我爽,嗯?”
他就喜欢听老婆骂。
十分动听。
姜梨瞪他,“你解西装裤皮带干什么,你不准脱……”
她紧紧扯紧他禁欲的领带。
勒紧他。
薄妄京却是被老婆越勒越喜欢。
男人喉头滚动,看着她手里自己的领带,桀骜低笑,“乖乖,要不要再紧点儿?”
只剩下他灼热的气息。
越发紧促。
姜梨松开手。
她怕把他勒爽了。
她,“你去床上躺好。我给你上药。”
这里是在周家。
隔音不好,她不想跟骚男人多掰扯。
薄妄京低头,男人低低吻了下她软白的脸蛋儿,“等你。”
他扯开领带,躺在她床上。
姜梨闭眼。
她用消毒棉片擦了下脸。
少女拿起药粉,在床上给薄妄京上药,“你走后,我这张床会全方位消毒。所以你不用侥幸觉得,我会不嫌弃你。”
这种情况,不可能。
薄妄京眉头轻勾,男人眯眼玩味,“姜医生,我诚邀你骑上来给我上药,嗯?”
他扯开西装裤拉链。
让她骑上来。
姜梨,“……”
老骚狗。
去死。
她拿起枕头砸过去给他挡住。
少女拿过药粉,直接倒在他矜贵手指的伤口上,皱眉,“薄妄京,你是真娇贵。一个破手指两天了还没好。”
她这药,按道理说一小时就见效能好。
除非他自己揭开伤口,不让好。
薄妄京眯眼轻笑,男人低磁,“要是它一直不好,姜医生就一直这样给我上药?”
他矜贵的指腹,摩挲她短裙坐下来的腿儿。
从她漂亮泛粉的膝盖,摸上去。
姜梨剜他一眼。
她拍开他的手,咬牙,“你再敢动手动脚乱摸我,你这手指就别想要了。”
她拿出一根长长的针。
薄妄京手歇了。
男人唇角玩味噙笑,眯眼灼热注视着她。
他好整以暇躺着,似笑非笑,“梨梨。”
姜梨深吸一口气。
她,“你闭嘴。”
她就上个药。
他的眼睛就没移开过她,手也没停过,嘴巴也是。
老妄狗!
此刻,楼下。
周家老太奶在底下寻思,“这手指包扎一下,应该很快吧。他俩怎么还没下来,阿妄今晚不打算回去了?”
房门还是关着的。
上药需要关门上吗?
周聿琛合上报纸起身,淡淡,“我上去看看。他有什么需要。”
老太奶偷笑。
是不放心梨宝儿吧。
房里,姜梨上完药,用纱布包好。
少女起身,“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她准备开门,让他滚。
床上矜贵的男人坐起身,薄妄京轻笑着。
他揽过少女的腰肢,将她抵在房门前,低磁略哑,“梨梨,我西装裤拉链还开着。没手拉上,帮帮我。”
姜梨,“……”
她咬牙。
“谁让你脱裤子的?”
她要疯了。
能不能弄死薄妄京这个老骚狗。
薄妄京似笑非笑,男人低笑,拿起一根烟咬着,半倚在房门。
男人西装裤松松垮垮,半搭在人鱼线的腰上。
“不脱裤子怎么干。”
姜梨闭眼。
她忍了。
他半搂过她,低笑,“梨梨。我手受伤了,没力气。”
姜梨看向男人。
她,“你过来。我给你拉上。”
就在这时,周聿琛在门外,听见声音。
他抬手,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