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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恒几乎每天都看姜初念直播。
这两天看着看着，他就觉得不对劲。
“你看这个人，我怎么觉得他跟我印象中，不一样了？”
苏允柚看了直播一眼。
因为知道那就是赵贺辛的缘故，苏允柚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很好认出来。
不光身形像，发型都一模一样。
她打量着姜恒，心底犯嘀咕，会不会是认出来了？
“肯定是念念给他买衣服了，打扮得人模狗样的，以为这样我就能接受他了？”
姜恒冷嗤一声，把手机丢一旁，“你多跟念念聊聊，不管怎么样......
玄冥山，寒风呼啸，黑雾弥漫，整座山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阴霾笼罩。山巅之上，那座曾经被姜小婉与傅行琛联手封印的古老祭坛，此刻正泛起诡异的红光，一道道裂痕在地面上蔓延开来，仿佛大地正在痛苦地呻吟。
“封印……真的在松动！”一名混沌守护者惊呼，脸色苍白。
姜小婉站在祭坛前，神情凝重，手中握着一枚混沌之力凝聚而成的符印，感受着地下传来的阵阵波动。那股熟悉的混沌气息，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复苏，仿佛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在黑暗深处注视着他们。
“这不是普通的封印松动。”傅行琛沉声道，手中已凝聚出一道灵力屏障，“有人在暗中操控，引导混沌之力反噬封印。”
姜小婉点头，眼神冷冽：“看来，混沌之女已经提前行动了。”
就在此时，天际忽然传来一阵低沉的吟唱声，仿佛有无数亡魂在耳边低语。紧接着，一道黑色身影缓缓从虚空中浮现，身披长袍，面容隐藏在兜帽之下，唯有一双深邃如渊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你们终于来了。”那道身影开口，声音空灵而冰冷，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
“你就是混沌之女？”姜小婉上前一步，目光如刀。
黑袍女子轻轻摘下兜帽，露出一张苍白却精致的面容，眉心一点幽蓝色印记若隐若现，仿佛与混沌之力融为一体。
“不错。”她微微一笑，眼中却无半分温度，“我便是混沌之女，无相真正的继承者之一。”
傅行琛眉头紧皱：“无相不是已经陨落了吗？你又是什么时候继承他的意志？”
混沌之女目光幽深：“无相从未真正陨落。他的意志被分裂，一部分被你们封印，另一部分，则沉睡在我的血脉之中。如今，混沌之力正在复苏，我也该完成他未竟的使命了。”
姜小婉瞳孔一缩：“你是无相的血脉后裔？”
混沌之女嘴角微扬：“你可以这么理解。但更准确地说，我是混沌之力孕育而生的存在。无相只是引导者，而我，才是真正的混沌之主。”
她抬手一挥，整个祭坛顿时爆发出滔天的混沌之力，地面的裂痕瞬间扩大，一道道黑影从裂缝中爬出，形态各异，有的如同人形，有的则宛如猛兽，皆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朽气息。
“这些……是混沌之力凝聚的怪物？”一名混沌守护者惊呼。
姜小婉迅速结印，一道幽蓝色的屏障在众人面前升起，挡住了黑影的冲击。
“这些人……已经不是人了。”傅行琛凝视着那些怪物，眼中闪过一丝痛惜，“他们曾是修士，却被混沌之力彻底侵蚀，变成了非人的存在。”
混沌之女轻笑：“修真界早已腐朽，只有混沌之力才能重塑一切。你们以为自己是在守护秩序，实则是在维护腐朽的规则。”
姜小婉怒道：“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秩序！混沌之力不该被滥用，而是要被引导、被净化！”
混沌之女冷冷一笑：“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总是用道德束缚力量。可你们有没有想过，正是因为你们的束缚，才让混沌之力无法真正发挥它的力量？”
话音未落，她猛然抬手，一道漆黑的光柱从祭坛中央冲天而起，直冲云霄，整个玄冥山仿佛都在颤抖。
“她在强行唤醒无相！”傅行琛大喝，“快阻止她！”
姜小婉毫不犹豫地冲上前，体内混沌之力瞬间爆发，化作一道流光直扑混沌之女。两人在半空中激烈碰撞，幽蓝色与漆黑色的光芒交织在一起，天地仿佛都为之一颤。
战斗激烈至极，姜小婉以混沌之力为媒介，不断压制混沌之女的力量，而后者则以诡异的阵法不断召唤出混沌怪物，试图干扰姜小婉的节奏。
“你赢不了我。”混沌之女冷笑道，“混沌之力本就属于我，你只是个外来者。”
姜小婉咬紧牙关：“我不是为了掌控混沌之力而来，而是为了守护它不被滥用。”
她的声音坚定无比，体内混沌之力瞬间暴涨，一道璀璨的幽蓝色光芒从她体内爆发而出，将混沌之女逼退数步。
傅行琛在一旁迅速结印，将混沌之力引导至阵法之中，试图重新封印祭坛下的无相残魂。
“不行！”混沌之女察觉到封印正在重新凝聚，眼中闪过一丝惊怒，“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吗？”
她猛然咬破指尖，在空中画出一道诡异的符文，顿时，整个祭坛开始剧烈震动，一道道黑影从四面八方涌出，形成了一道巨大的混沌漩涡。
“她要强行开启混沌之门！”姜小婉心中一沉。
混沌之门一旦开启，意味着混沌之力将彻底失控，整个修真界都将陷入毁灭的边缘。
“必须阻止她！”傅行琛低喝，手中灵力暴涨，一掌拍向混沌之门的核心。
姜小婉也毫不犹豫地冲上前，体内的混沌之力彻底爆发，与混沌之女展开最后的对决。
两人的身影在半空中交错，幽蓝色与漆黑色的光芒不断碰撞，最终，姜小婉一掌击中混沌之女胸口，将其击飞出去。
“你……”混沌之女咳出一口黑血，眼中满是不甘。
姜小婉趁势而上，手中符印一转，迅速将混沌之门封印，同时将祭坛下的无相残魂彻底净化。
随着最后一道封印落下，整个玄冥山恢复了平静，那些混沌怪物也纷纷化作黑雾消散。
混沌之女跪倒在地，眼中满是绝望：“不可能……我明明已经掌握了混沌之力……”
姜小婉走到她面前，语气平静：“混沌之力不属于任何人。它只是一种力量，真正的掌控者，是人心。”
混沌之女喃喃自语：“人心……人心……”
她的身体缓缓化作一团黑雾，彻底消散在天地之间。
玄冥山恢复了往日的寂静，但姜小婉知道，这场风波并未真正结束。
她望向远方，心中隐隐有种预感??真正的混沌之力，或许才刚刚开始苏醒。
而她与傅行琛的使命，也才刚刚开始。
姜小婉站在玄冥山巅，望着混沌之女消散的方向，心头却并未因这场胜利而轻松。风呼啸而过，吹起她的长发，她的眼神深沉如夜，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傅行琛走到她身旁，轻声道：“你感觉到了吗？混沌之力并没有真正消散，反而……似乎变得更深沉了。”
姜小婉点头，缓缓道：“混沌之女虽然被消灭，但她所唤醒的混沌之力并未完全回归封印。这说明……真正的混沌之力，还远未觉醒。”
傅行琛眉头紧锁：“你是说，她只是个引子？”
“很有可能。”姜小婉目光冷冽，“她自称是无相的血脉后裔，但她的力量来源却与无相完全不同。她更像是某种更高层次存在的容器，或者……试验品。”
“试验品？”傅行琛眼神一凛。
姜小婉轻轻点头：“她所使用的混沌之力，比我们认知的更纯粹、更原始。那不是通过修炼或传承获得的力量，而是直接与混沌本源相连。换句话说，她可能并不是人类，而是……某种由混沌之力孕育出的存在。”
傅行琛沉默片刻，道：“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的敌人就不仅仅是玄冥教的残党了。”
姜小婉望着远方，语气低沉：“修真界恐怕将迎来前所未有的浩劫。若混沌之力真的开始自行孕育生命体，那意味着……混沌本源正在苏醒。”
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忧虑。
就在此时，一道急促的传音符从远方飞来，落入姜小婉掌心。
“姜小姐，北境传来紧急消息！”传音符中传来执事焦急的声音，“玄冥山封印虽已重新稳固，但北方‘天霜宗’突然爆发混沌之力暴动，宗门弟子集体失控，甚至开始攻击同门！宗主亲自出手镇压，却被一股诡异的力量反噬，生死未卜！”
姜小婉眉头一皱：“又是混沌之力暴动？”
傅行琛沉声道：“看来，混沌之女的行动只是开始。她唤醒的混沌之力，正在向整个修真界扩散。”
姜小婉咬牙道：“必须立刻前往天霜宗，查明真相。”
傅行琛点头：“我已经下令召集混沌守护者，随时可以出发。”
……
天霜宗，位于北境极寒之地，以寒冰灵力闻名于修真界。宗门常年被冰雪覆盖，灵气浓郁，宗门弟子皆修炼寒系功法，擅长冰封与控寒之术。
然而，当姜小婉与傅行琛带领混沌守护者赶到时，眼前的景象却让所有人震惊不已。
原本冰雪皑皑的天霜宗，如今竟被一层诡异的黑雾笼罩，宗门内部的寒冰灵阵破碎，冰封之力被混沌之力侵蚀，整个宗门仿佛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半解冻”状态??冰层在融化，却又无法真正化为水，仿佛被某种力量强行停滞在某个临界点。
“好诡异的混沌之力……”姜小婉低声喃喃。
傅行琛沉声道：“这不是普通的混沌侵蚀，而是……混沌之力与寒冰之力的融合。”
姜小婉神色凝重：“如果混沌之力真的能与其他元素融合，那就意味着……它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破坏性力量，而是一种可以被‘改造’、‘进化’的存在。”
傅行琛眼神一冷：“这说明，混沌之力的掌控者，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玄冥教余孽，而是……某种更高级的智慧体。”
两人迅速进入宗门内部，在主殿前的广场上，一群天霜宗弟子正神情呆滞地站立着，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自我意识。
“他们……被混沌之力侵蚀了？”一名混沌守护者惊呼。
姜小婉上前一步，轻轻抬手，一道幽蓝色的光芒从她掌心溢出，轻轻拂过其中一名弟子的额头。
刹那间，那名弟子猛然睁开双眼，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即整个人化作一团黑雾，消散在空气中。
“不……他们已经不是人了。”姜小婉声音低沉，“他们的神魂已经被混沌之力彻底吞噬，只剩下一具空壳。”
傅行琛皱眉：“也就是说，他们已经被彻底转化成了混沌之力的载体？”
姜小婉点头：“这种转化方式……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彻底。混沌之女或许只是个引子，真正的混沌之力，已经开始主动‘改造’修士。”
就在此时，一道低沉的吟唱声从宗门深处传来，仿佛有无数亡魂在耳边低语。
“那边！”傅行琛眼神一冷，迅速朝着声音来源方向奔去。
姜小婉紧随其后，两人一路深入宗门，最终在一座冰封的密室前停下脚步。
密室门前，一道漆黑的裂缝正在缓缓扩张，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撕裂空间。
“这是……空间裂缝？”姜小婉瞳孔一缩。
傅行琛沉声道：“不，更像是混沌之力撕裂了现实与虚无的界限。这扇门后，或许连接着混沌本源的某个节点。”
姜小婉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手，一道混沌之力凝聚的符印在她掌心浮现。
她正要出手封印裂缝，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裂缝中传出??
“姜小婉……你终于来了。”
姜小婉猛地抬头，眼神骤然一冷：“无相？！”
那道声音低沉而空灵，带着几分熟悉，却又透着一丝诡异的陌生感。
“不……不是无相。”傅行琛眼神一凝，“这是……另一种存在。”
姜小婉握紧拳头，心中隐隐有种预感??真正的混沌之力，终于要现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