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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张总，我们是正经玩具公司
上午10点，金沙江伍总在M1A1里发射出去一发小炮。
从观察口看了下他自己的战绩，他才好奇道，「张总，这一发进价是多少？」
开格洛克小子弹那是薄利多销。
哪怕游客玩家们打出一发子弹红线只赚一毛钱。
日积月累下去哪天还没有数千甚至上万元盈利？
真有富二代开启M134六根管，那种弹雨消耗才是更夸张。
这些是老伍的推测，实际利润他在投资之前肯定没资格看。
而M1A1这类大炸逼肯定是走高端只吸引富豪群体的玩法。
现在开口问这个是交浅言深了？这不是想投资嘛。
张凡若还有融资意愿，不对，就算没继续融资意愿。
只要他想让红线上市后的市值更高，有些事尤其是赚钱盈利模式。
这都是需要对外公开的，你不公开怎麽吸引股民买你的股票？
看清楚这些圈圈，老伍才会开口发问。
张凡笑道，「2万刀一发，我们推销卖3万。」
「伍总若拉更多朋友来玩，下次你学会开坦克，驾驶只收油钱。」
「而你朋友打发，就给你发折炮。」
大富豪？伍总这类风投老总才是认识有钱人最多的群体。
他们不止天南海北的跑着，还多和银行类再到各种基金关系不错。
他也想起来了，金沙江不只是最先投资饿了麽前后三轮。
未来还投资小红车小蓝车丶滴滴打车丶小红薯等等。
在风投界比不上第一流的那些，发展履历也不算差。
伍总有点摩拳擦掌，「—千发就是几百万刀到一千万刀的盈利。」
打出去一千发很难吗？他是来投资的。
在不差小钱时遇到红线的新业务都受不了诱惑。
老伍笑容都更大了，「张总真是大才，大牛，这生意可比打高尔夫球更高端多了。」
「我再来几发就换位置给李总。」
李一南那个跳槽几次的中年还是在外面的皮卡上旁观，包括帮老伍从坦克外的角度拍照拍视频等等。
这些拿回去在朋友圈里都是谈资，还是不小的谈资。
接下去老伍也没有再多说什麽，继续学着开小炮。
这个上午他的目标就是打出去五发练练手。
一发20万？2010的网络世界有多少土豪给一款游戏冲几十万。
甚至冲百万的？反正养猪场的老丁没少把玩家当猪杀。
至于红线为什麽不同时安排两辆坦克一起开？
在这里车长还是本身会开坦克的保安在开。
张凡是当炮手教学模式，老唐这种能当炮手的是装填手位置。
教学过程里老唐也在学习。
只有他学的更多更熟练了，才能双开再到未来三开。
上午十一点多，李一南打出去一发后就要回城吃饭了。
这个老李是碎碎念一直在对着老伍吐槽，对方占时长太多了。
勉强学会才打了一发就没了？要等下午？淦。
越野皮卡里，张凡散过烟后笑道，「新项目稳定存在，伍总李总有机会了可以随时再来体验。」
「红线肯定安排到位。」
李一南丢开碎碎念笑道，「张总，我也算见过很多人。」
「国内创业者群体能玩到你这种局面的，让人不得不服。」
「以后学会开坦克，一辆M1A1里三四个人边谈生意边发炮？」
「这感觉比饭桌酒局上吹还更有纪念感。」
他这个70后在华为打工十年，自己也创业过。
今年初刚从度娘离职，现阶段还是度娘最辉煌时期。
都是玩网际网路的，网到三边坡这类型真的太狂野了。
张凡乐了，「你描述的画面不错，李总打算化身投行了？学金山雷总那样？」
李一南摇头，「还不确定，伍总是挺有诚意邀请我。」
「但我其实考虑过去电动车领域发展。」
中国市场到底有多大懂的都懂，禁摩托车后电动车前景绝对广。
张凡恍然，这才想起眼前这位是未来小牛电车创始人。
结果刚玩起来就因为涉及股市内幕交易进去蹲监狱了。
不过等李一南出来，小牛电车还是正常运营也成功上市。
小牛在美股巅峰期也有三四十亿美刀市值。
听说在欧米卖的也还凑合，就是国内5000左右的电动车，到了欧米可能卖大几千欧元，一万多美刀。
让内地一些网友挺震撼的。
感觉是来自中国对外边的工业剪刀割韭菜游戏。
老伍笑道，「李总你经常给别人打工拿年薪，就算有分红依旧赚的没那麽多。」
「加盟我们，是邀请你当合伙人。」
「就像这次谈融资，不止能认识张总这样的新豪杰。」
「谈生意时也能玩的很愉快。」
李一南摇头，「还是再说吧，我还是想问张总除了玩这些。「
「大曲林还有多少好玩的？」
他是以旅游游客身份来的，无非普通游客不可能被张凡接待。
也不对，来了后知道M1A1新项目，单人消费几十上百万。
直接VVIP待遇似乎也正常。
张凡笑道，「也就是异域风情多点，其他的我安排专业保安和翻译带李总去看看。「
随后的时间。
张凡安排一顿午饭，下午又出去当一阵子教练。
中途其他商业发展，不是大事基本都暂留在办公室秘书处了。
阿香也能代管做一部分决定。
直到晚饭后回了分厂三楼，阿香走来汇报，「企鹅又各自开出了150万报价，想邀请苏苏和刘洋转投企鹅微博。」
现阶段渣浪微博总注册用户已经破亿。
过了初期的发展期后续就是赢家通吃气概。
大企鹅主要靠流氓弹窗，大撒钱去抢人挖人拉流量，明年破亿。
张凡思索后摇头，「还是太少了，你试试给企鹅报价。」
「600万把刘洋的经纪合同卖过去。」
黑吗？这600万如果能实现，刘洋自身分税前180万。
而且他已经接拍了五条GG，税前分走15万。
上沪的房价全款房都能拿下了。
对方现在拍过一期非诚勿扰，在全国收视率破4的情况下。
真再次大红爆红一轮，粉丝破200万。
这个数据？之前华为当过副总丶度娘当首席技术官的李一南。
那位李总的渣浪微博才一万多粉丝！
李一南是正常运营没有太多炒作也没水军推广。
可你看看彼此履历差距就知道刘洋这网红分量。
至少在现阶段是吊打了凤姐丶宝马马诺等一轮轮红人。
阿香愕然，「翻四倍就全卖？」
张凡笑道，「转移去企鹅基本等于送死，这一块企鹅干不过渣浪。」
「平台沉了他也就没商业价值。」
「而且经历几轮炒作后，刘洋本人的走红卖点也失去噱头了。」
噱头这种事就是一时的，没有多层次连环策划。
大红一阵子消失无踪才是更常态的表现。
刘洋出国一次前后被勃磨丶莱佩丶泰国再到南韩各种女的倒追倒贴，惊艳一时就是该沉了。
他和苏苏丶白寒宁等网红毕竟是不一样的。
苏苏等人还代表红线的不是在介绍涉外婚姻打补丁意义。
阿香笑道，「我安排人去谈，也不知道非诚上拒绝他的女嘉宾未来会不会后悔。」
「这小年轻上场靠外观是吸引很多女孩的。」
「就是听说毕业后可能要和他一起吃苦才没人牵手。」
张凡失笑，「都是剧本你还当真了？」
刘洋只在出场时讲述他出身川蜀农村，上沪读研毕业后一无所有，还要当几年沪漂慢慢扎根。
他理想是跟着读研导师做新能源电池研究，未来薪资会一直很低。
家里只有母亲在等等条件。
没说红线的网红业务安排。
以他的外观和过往才气履历，吸引女孩倒追真不难。
至少銮巴颂家族的富家女可真不是为其他条件去倒贴他的。
若不是故意安排，真牵走几个女嘉宾概率也超大。
苏苏等人的合约不能卖，小刘就是赚一笔快钱的性质。
阿香再次道，「许姐已经跑去北大招募团队以那边为试点推出新的送外卖平台。」
「她去之前和饿了麽的第三次谈判。」
「饿了麽主创是报价1500万卖10%股份。」
张凡笑喷了，「这价格真是砍得利索。」
对面的团队第一次报3000第二次2500万。
几轮下来就真进入交易期了，是张凡许诺出去的最低奖金额。
说的也对，许大姐带李思雨等人抵达上沪半个月。
融资谈判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但也足够考察出饿了麽运作模式。
你出100万想要在北大复制一套新的，真大施压。
这笔钱花的其实很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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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1号，2010年的暑期都要走向尾声了。
张凡一个人出现在鹏城，开车到了大疆总部所在大厦附近。
车子不是防弹奔驰或奥迪了，是分部经理方文镜的。
他这次来暂时借用。
这时期大疆还不是大厂，主要以售卖飞行控制系统为主。
年营收一二百万，因为之前大疆主打技术累积研发。
刚刚尝试想要进军多旋翼无人机市场。
但大疆已经不缺第一桶金。
短短两年后就能支持年轻小伙带队拿几千万攻坚其他技术难题。
张凡地面停车场停车进大厦，在大疆前台报了名字说过有预约。
等了几分钟就见到了创始人老汪。
双方见面简单客气，老汪略好奇道，「张总打算下订单制作特别的无人机？有多特别？」
张凡笑道，「外国的多旋翼无人机主要用于航拍。」
「我想进购的版本除了能及时拍摄，传回画面。，「还希望能增加一些可以遥控的自动脱扣装置机关。」
「我举个例子，装置机关遥控一下，解锁就能丢下一颗手雷。」
正在好奇的老汪瞪大了眼咳嗽一声打断。
「张总喝茶，举例子不用这麽特别，砖块石块替代就行。，大疆现在在作业系统丶高精工业云台等方面上比较有把握。
工业云台是在航模直升机或多旋翼飞行器上安装固定摄像机的。
能放固定摄像机或摄像头。
那再去加什麽机关装置，搞定遥控丢石头一事？不是大事。
他是感觉眼前高大精神的张总，不需要举手雷做例子！！
张凡失笑，他喝了口茶继续道，「不用替代什麽，就是丢手雷。」
「只要贵公司能做到，我能买几千上万架无人机。「
一万架无人机就是上千万人民币的生意，绝对是大单子。
老汪再次咳嗽一声，恼了，「张总，我们是正经玩具公司！」
张凡笑道，「怪我之前没好好解释。」
「我的集团也很正经，是负责为几千上万人次的游客提供练枪丶玩枪服务。，说笑中他拿出自己的手机展示视频。
是众多红线靶场开枪玩枪的教练丶游客试玩视频集。
包括一些开越野皮卡秀M134机枪和小炮炮的视频。
老汪越看越震撼，看到一个M134扫射视频后惊呆了，「卧槽你是外国人？「
中国境内有这麽狂野的旅游公司经营这些硬核玩意？
红线在网际网路越来越红，但大疆老汪也没那个相亲需求。
张凡无语，「不是，我正宗津门人在勃磨开旅游社。」
「我们都懂经营玩枪业务，对内地男游客有多大吸引力。，「一切都是合法合规，也吸引接待过几万人次游客。「
「无人机丢手雷真不用砖块代替，咱们是合法商业交流。」
大疆老汪继续看视频，多看了几个点头，「张总说的对。「
「这看得我都有点痒想去玩玩了。」
张凡笑道，「好说，我们公司分部在南山万商大厦，同一个区的，汪总想去玩报名就行。」
对于枪和手雷不那麽敏感了的老汪笑道，「有机会一定去。」
「不过张总，无人机丢手雷也没什麽吸引力吧？」
大家在网上玩射击游戏为什麽那麽有激情？还不是现实玩不到。
你要是在现实里实现了摸手雷。
谁还离谱的追求操作遥控器去做事，那不是隔靴搔痒？！
就算现实里丢真手雷不及时可能出大事，你不玩这个不就行了。
张凡喝了口茶，拿回手机重新翻视频，「不是隔靴搔痒。」
「我们旗下有几辆M1A1，这是陆战抢地盘的底气。」
「但别的军阀也可能买M1A1。」
「这些玩意太贵，如果能无人机遥控把手雷丢到舱门丶通风口。」
「或者挂载反坦克炮筒筒去打击，就是几千元人民币成本干翻2000万美刀的利润差。」
稳定下来的大疆老汪又炸了。
你不是开旅游社的吗？这又是什麽见鬼的话题。
这是不是在违法犯罪道路上疯狂前进不停歇了？！
他要报警！
我以为你是想让游客体验更安全的丢雷方式，合着你打仗呢。
无人机打坦克？这不是扯淡嘛，成本差？成本差距真的好大。
2000万美刀的利润差，这是小小无人机玩具能奢望的价格？
大疆老汪最终还是没报警。
就是听了张凡后续的各种说辞说法再到订单什麽的。
他表示试着生产试试，暂时也没那个产能。
各种技术都还要再突破累积一截才能达到张凡描述的要求。
问题不大，张凡也不是现在立刻要成品。
未来两三年拿出来就行。
上午10点多。
张凡离开大疆所在大厦走向停车场方向，走着走着电话响了。
邓妍来电，「大弟弟你在鹏城哪？我到了。」
张凡这次回来没带阿香，他最多在鹏城呆一两天。
还是阿香把消息提前转告邓妍。
这位妍大姐才能在今天的周六坐高铁来转转。
他抓着手机笑道，「我去分社附近等你。」
电话里和邓妍聊了几句他就挂了。
这次小别后的团聚，他还打算让邓妍劝下她表哥叶修明。
让那个老叶也加入M1A1业务员群体里。
现在叶家公司还开着，但只算千万富豪，算上公司大楼和大别墅房产价值才千万级。
叶修明最早在鹏城折腾的网际网路企业也完犊子了。
这不是被腐哥算计牵连的，是叶修明本人经商能力真的一般。
他涉足的项目竞争者太多，打不赢就扑街。
但老叶普通的千万富豪，认识的富豪多拉去一个别人消费200万。
返点给叶修明20万也是财路。
这比给沈磊丶谢美蓝那种业务员的返点高得多。
他挂了电话后刚加快步子，身边路过一个青年戴着帽子口罩。
大热天的，张凡本能觉得这天气戴口罩不正常。
多看几眼就更上心了。
对方在行走中一直在避让监控，哪怕是马路上的监控也一样。
张凡盯着对方看几十秒就引起注意。
主要是他视线没遮掩也没收敛，是好奇宝宝看新奇事物的状态。
真要启动各种侦查追踪能力，他有把握不会被发现。
被发现张凡依旧无所谓，对视几秒他就拿出手机拍了起来。
某口罩男脸都黑了，狠狠瞪了张凡一眼疾步闪人。
更是在路过一辆要启程的公交车时，快速趁着门闭合的瞬间上车。
公交车从张凡附近离去，某口罩男在车上又瞪了他一眼。
张凡不看他了，盯着手机拍到的帽子口罩脸琢磨起来，「眼眉有一点点见过的样子，但不确定。」
「不过这定有命。」
前后不到十秒的对视，还有被瞪了两次。
他已经确定口罩男杀过人。
这感觉？就像邓妍说的，林山某镇上的警察排查监控抓入室盗窃。
结果把上了通缉令的大聋小聋痕迹挖了出来。
他都想吐槽，来鹏城办个事还偶遇犯错事的杀人嫌疑犯？
要不要报警？邓妍跑来是放假过周末的。
再送她一个案子？
上次抓捕大聋小聋，邓妍跟着特警混功劳可不算大。
想了想他还是抓起手机拍了车牌号，快速进停车场开车追公交。
公交的速度就那样，路况停停走走。
张凡吊着公交车足足过了6站才发现某口罩男下车。
真启动了大师级携带的侦查追查能力，对方再没发现异常。
半小时后，确定这个青年进了一个超大的城中村筒子楼。
张凡也是经过伪装才确定门牌号和租房在几楼几户。
然后在筒子楼附近找到了房东联系方式，打给了房东谘询情况。
鹏城的房东有点豪气，尤其是这个城中村似乎还有拆迁迹象。
张凡打过去说想花钱打听一个住户资料，直接被骂了。
他小无语道，「你不要钱也行，要不请你去国外玩枪？你想玩更刺激的都行。」
「正规旅游去旅游社报名，我公司在南山的万商大厦。」
「你要是不信觉得我是骗，可以找个会上的。」
「去网上搜索下红线论坛，里面有展示海量玩枪游客的英姿。」
「红线现在总注册用户快2000万了。」
「暂时或者未来都比不上企鹅，但也不差，企鹅你该知道吧？」
房东，「—」
鹏城房东全国出了名的大裤衩人字拖腰间一堆钥匙串！
张凡直到和房东谈好。
邓妍的电话也打来了。
没得说，他开车去了万商大厦附近接住邓妍，笑道，「我去停车场取车时，意外遇到一个可能犯过事的杀人嫌疑犯。「
「刚才跟踪绕了点路费时间。」
邓妍，「——」
她懵了几秒笑道，「上次东北碎尸狂魔都是你送给我的功劳。」
「我被那边转达消息，混了个个人二等功，又来？？」
妍大姐现在都有了调离刑警队一线，去混后勤文职的心思。
主要是一线工作任务重，其他人都是兢兢业业007动不动加班。
结果她就像是混子一样被送功劳，感觉有点小羞耻。
张凡点头，「暂时不确定是什麽人什麽事，看房东情报吧。」
两人开车去酒店的路上。
张凡接到某房东发来的彩信，有某个口罩男的照片。
长着一张挺阴郁的脸，名字叫吕行川，川蜀口音干空调维修工作。
刚租了那边的房子不到3个月。
张凡在路边停车，打给房东聊了几句欢迎对方去大曲林游玩。
一定是VVIP待遇，满足对方在长短家伙的喜好。
他才对邓妍道，「你要不联系下省厅？查一查有没有个被部里通缉，叫王二勇的A级犯？」
「他之前一直戴帽子口罩，没看清全脸。」
「我依旧从眉眼觉得他有印象，这照片和王二勇长得一样啊。」
「多年前就因为连环入室女干杀偷盗被通缉了。」
怪不得，这不是三大队里的入市女干杀狂王二勇嘛。
三大队里一群人真是可惜了。
原轨迹王二勇是2013年在贵省铜仁被抓的，这才2010年8月。
邓妍果断拿起手机联系人。
和这种大事对比，过不过周末都无所谓。
(ps：今天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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