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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6.张元林月下博弈出最低收购价,许大茂秦京茹各怀鬼胎共赴民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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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张元林彻底失去了兴趣,前来大院索要赔偿未果的领导急了,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
    如此一来,也是恰好远离了几位跟班,有了方便领导和张元林谈话的私密空间。
    领导自知闯下了大祸,加上贾梗和许大茂都没有承担维修费的能力,他便只能自己想办法度过眼前这场危机。
    考虑到自己掏出全部身价也难以填补天价维修费,又正好在离开的时候碰上了最近风头正茂的张元林,领导脑子一转,立马想到了一条在这个节骨眼上绝无仅有的活路。
    那就是趁着电影院的高层领导回来之前,想尽一切办法把电影院的股份全部卖出去,只要价格和原价相比不是差的太离谱,想来是没人会质疑的。
    在领导的眼中,张元林就是最合适的人选,毕竟他是为了能够完成任务,不计后果立下军令状,最终不得不亲自做担保借钱买股份的大蠢蛋。
    张元林借钱买股份的事情或许在普通老百姓的圈子里传的不算太广泛,但是在领导圈层中,这可是被人津津乐道的热点话题。
    随着公转私的时代到来,各大单位的一把手也是各自接下了相应的任务,可只有张元林在不知道未来如何的情况下,竟然赌上个人的一切去执行命令。
    在此之前,张元林给所有人留下的印象都是聪明机智,胆大心细,踏实勤恳等,无论是多难的事情到了他手里总归能找到最佳的解决办法。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聪明人,却不知为何突然变成了一个自以为是,不动脑筋的蠢货。
    靠着在社会上极好的口碑和广泛的人脉关系,张元林单凭他一个人就凑集了购买轧钢厂超过百分之五十的钱。
    借钱时容易,张口一句话的事儿,可还钱的时候呢?
    几乎所有人都不看好张元林冒失莽撞的强出头行为,这就是典型的个人英雄主义,明面上没人敢说,但背地里都在暗骂张元林愚蠢,为了所谓的无所不能,战无不胜的名声,竟然在这种事情上犯下大错。
    当然也包括今天过来索要维修费的电影院领导,当然了,心里瞧不起归瞧不起,现在的他还指望着张元林能救他一命呢!
    只要张元林肯出钱购买电影院的绝大部分股份,就等于是接下了这个烂摊子,而且张元林出的价格越高,电影院领导需要承担的维修费就越少。
    所以在电影院领导的眼中,张元林已然成了他的救命稻草,或者说......接盘侠。
    可张元林不是傻子,他还想着利用这个机会以超低的价格拿下电影院呢,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当接盘侠,做冤大头?
    之所以配合演戏,就是想趁机摸清楚电影院的实际经营情况,然后再盘算最终的出手价格而已。
    张元林又不是什么大善人,当然不可能出钱替别人买平安,既然已经到了改开的时代,那就要做一名合格的商人。
    所以张元林掏钱的目的只有一个,要赚更多的钱!
    看着拦在眼前的人,张元林皱眉说道:
    “不是,你在把我当傻子忽悠呢,刚才你都说了放映间的设备被严重损坏,需要高额的维修费,那你倒是说说,一个电影院没了放映设备,放不了电影那还叫电影院吗?”
    领导脸色一僵,露出极为尴尬的神情,说道:
    “额,这,嗨!损坏归损坏,但也不是全部都坏了呀,而且后续都是可以陆陆续续修好的,再说了,一间电影院想要正式营业,除了放映设备以外,还要有专门的场地,以及相关手续不是?”
    张元林听后故作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挑眉说道:
    “说实话,关于你们电影院公开股份售卖的事情我也了解一些,毕竟我跟你的顶头上司有些交情,他跟我提过你们电影院的实际价值,但我不是很清楚当前电影院的经营状况。”
    “比如被损坏之前的正常水平营收如何,又比如被损坏的设备需要多少维修费,还有以当前仅剩的设备一天能放几场电影等等,我不知道这些信息,又怎么可能掏钱买股份呢?”
    听到张元林问的如此详细,领导愣了愣,小声问道:
    “张厂长,您之前大手一挥,豪迈的借钱买轧钢厂股份的时候,也考虑过这么多问题吗?”
    “你说呢?”张元林重重的哼了一声,“就是因为对轧钢厂充满了自信,我才会胸有成竹的辗转不同的街道和大院,去做轮番的演讲游说,希望各位老百姓们能来买股份,只是没想到他们对此充满质疑,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我
    只能自己站出来解决股份的出售问题。”
    领导听后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但并没有再说些什么,而是低头沉默起来。
    张元林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无非就是要不要把经营状况如实告知的问题,但他想知道的正是这方面的内容,便说道:
    “其实你可以跟我一样,如果对电影院的未来充满信心,大可去借钱买股份,一旦生意好起来了,你就是稳赚不赔。”
    领导闻言不由的露出尴尬的笑容,搓着手说道:
    “呃,实不相瞒,电影院的经营状况并不是特别如意,您也知道,整个四九城并非只有我们一家,更何况现在放映设备还出现了一定程度的损坏......”
    张元林听后微微颔首,直截了当的说道:
    “所以啊,连你自己都不看好电影院的未来发展,我又怎么可能会掏钱去买你们的股份呢?”
    说完,张元林又要转身离开。
    领导见状急了,咬着牙再次拦住张元林的去路。
    “张厂长,我自个儿是真弄不到钱,要不然也不会来麻烦您不是?”
    抱着双臂,张元林冷笑着看向对方,说道:
    “呵呵,求人帮忙总要有点诚意吧,在放映设备损坏的情况下,原价出售股份你觉得合适么?”
    领导用力咬了咬牙,说道:
    “那就直说了吧,您觉得什么价格合适?”
    张元林哼了一声,面带玩味的笑道:
    “怎么,这事儿你说了能算?”
    领导面色一怔,随后面露狠色道:
    “当然可以,我领导出去办事了,要过几天才能回来,现在电影院的事情由我代为处理,不相信的话您明天尽管来,到时候不论是签字还是敲章,绝对一次性就能把所有流程办完!”
    得到对方的肯定,张元林眉头一挑,知道这人为了解决掉眼前的麻烦,已经不顾后果了。
    虽说电影院的领导体系很简单,毕竟要管理的人也没几个,除了一把手以外,中层领导在特殊时刻是可以代为办事的,比如现在这种情况。
    但是,出售电影院股份可不是小事,按理说是要通知一把手来做决定的,可听对方这意思,他准备在一把手回来之前就把流程走完!
    为此张元林能想到的只有一种可能性,放映间设备的损坏估计和眼前这位准备自作主张的领导脱不了干系,且在许大茂和棒梗都承担不起维修费的情况下,他只能自己想办法处理。
    而他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尽可能的把电影院出售出去,把这个烂摊子丢给别人。
    只要电影院能够原价卖出去,等流程走完,手续办好,即便是发现放映间的设备有问题也没办法了,毕竟双方都签了字的,根本没有后悔的余地。
    只不过张元林已经看穿了对方的把戏,自然是不可能原价把电影院股份买到手的,于是双方就进入了谈价环节。
    既然如此,那还客气啥,肯定是要把价格往死里砍了。
    对于这种违法违规的人,必须要狠狠教训一顿才行。
    于是,当着对方的面,张元林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原价的一成,可以我就去筹集款项。”
    空气一瞬间安静下来,领导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过了许久才沉声道:
    “张厂长,您这玩笑就开的太大了吧,这样的价格报出去,您信不信会有一群人排着队来抢?”
    “是,放映设备的损坏肯定会影响出售价格,但怎么都不至于一成贱卖啊!”
    “这样吧,我代表电影院出个诚心的价格,原价的五成,这是最低的折扣了,否则我没办法向上头交代啊!”
    张元林环抱双臂,不紧不慢的笑道:
    “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在说笑吗?就因为放映设备损坏,所以我才出一成的价格,如果一切都好端端的,我也找不到理由啊,对不对?”
    领导深吸一口气,开始耐着性子和张元林仔细说起了电影院近半年来的销售明细,强调拿下电影院肯定不会亏,并表示损坏的放映设备他会尽量负责维修,但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张元林以原价的五成买下电影院所有的股
    份。
    之前张元林问起电影院经营状况的时候,领导根本没有认真回答,可现在他却主动说了出来,想来是发现忽悠不动了以后,便只能真诚相待,如实告知一切。
    可是保证买了以后不会亏钱,这算哪门子的吸引力?
    随后张元林想了想,问道:
    “你说尽量负责维修是什么意思,太笼统了,我需要详细且肯定的答复。
    领导再次沉默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咬牙说道:
    “一半,我保证你买下的电影院至少有一半的设备可以正常运作使用!”
    “但是剩下的那一半设备就得您自己去修了,而且从交易过后您就不能再找我的麻烦!”
    张元林知道,领导这是准备自己弄钱去维修设备,以保证能有一半的设备可以使用,否则他根本没道理让张元林以原价的五折买下电影院的股份。
    至于为什么是五折,恐怕就是股份出售的底线价格了,只有以这个价格卖出去,对方才不会受到调查和处罚。
    而后面那句话就是想要趁机撇清关系,说白了就是想花钱消灾。
    见张元林陷入了思考,领导又说道:
    “张厂长,其实您买下电影院是有优势的,因为您管辖着整个轧钢厂,您夫人也管着整个纺织厂,如果光是安排两个工厂的工人和他们的亲属去看电影院,哪怕是给点优惠折扣也没关系,只要能保证每一场都坐满人,一整年
    下来也能赚不少啊!”
    正在犹豫要不要放过对方的张元林听到此话,不由的眼睛一亮,暗道:
    “哎!这倒是给我提供了一条很好的思路啊!如果直接出钱拿下电影院,容易被人质疑,毕竟前面买轧钢厂股份的钱还没能找机会还掉,但现在有办法了,就以轧钢厂的名义兼容电影院不就完了,当是为工人以及家属发福
    利,同时还能兼顾对外开放,没毛病啊!”
    想归想,张元林却是冷笑一声,说道:
    “你真当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呀,前脚借的钱还没还清呢,哪来的钱给这么多人送优惠折扣啊,你这人可真行!”
    领导听后面露尴尬的笑了笑,随后又硬着头皮说道:
    “那您说要怎么办嘛,五折真的是最低的价格了。”
    张元林故意闭上眼睛,摆出一副沉思的模样,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接着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道:
    “说实话我能感觉得出来,你是心里着急才找的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选择不多管闲事,而且我也相信你说的话,五折是最低的价格,毕竟拿了钱是要上交的,你不可能胡来。”
    领导听后松了口气,可还没笑上几秒钟,张元接下来的话又让他的脸色变得惨白。
    “不过呢,我是真心觉得五折的价格并不划算,或者说我觉得有点吃力,毕竟我身上背了很多的债,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所以在原条件不变的情况下,我最多只能出原价的四成,剩余的一成你自己想办法补上,可以的话你明天把合同手续准备好,我会争取在三天内把钱凑齐,什么时候够了什么时候去找你。”
    领导傻了眼,语气卑微的说道:
    “别这样啊张厂长,就一成而已,和轧钢厂的价值比起来这点钱真的不算什么,要不您再考虑考虑……………”
    没等对方把话说完,张元林摆了摆手,态度坚定的说道:
    “话不是这么说的,轧钢厂注入了我太多的心血,再多的钱我也会想办法凑到,但是电影院对我来说可有可无,我是见你诚心又这么着急,出于好心才帮你的。”
    “所以啊,废话就多说了,行不行你自己判断,如果准备好了就打电话给我,好了,就这样吧,时候不早了,我得赶紧回家去。’
    说完,张元林转身迈着大步离开。
    这次领导还想去拦路,却发现张元林的大长腿速度很快,明明是在走路,实际上却跟小跑一样,没一会儿的功夫就转弯消失了。
    看到这一幕,领导长叹一口气,露出了无奈且疲惫的神情。
    “还以为可以全身而退呢,结果却是我想当然了,不过结合当前的情况来看,这应该是我能选择的最好的解决办法了吧!”
    原本领导想着拉上张元林这个大冤种接盘设备受损严重的电影院,只要钱到位了,然后交到了上头,领导就能万事大吉,甚至他还有机会从中再捞一笔。
    但现在,张元林只愿意付原价的四成,这比预定的最低限度还要低一成,且是在领导要自掏腰包维修设备,保证至少有一半能够正常使用的情况下。
    说实话,保证一半能正常使用已经是领导所能拿出的全部维修费了,说是砸锅卖铁都不为过,再要钱就只能卖儿卖女卖老婆,若是真到了这一步,领导也不知道自己身为一个男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了。
    可张元林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且根本不给商量的余地,这就意味着领导必须在拿出全部家维修设备的情况下,还要筹集到原价一成的钱补上。
    沉默许久,领导的眼神逐渐坚定起来,咬牙说道:
    “实在不行,想办法把我爸妈的钱骗过来,加上他们的棺材本,再不行把祖传的宝贝去当铺换钱,等将来有钱了再赎回来!”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钱不钱的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他要能自保,不被抓紧去坐牢,其他的都可以从长计议。
    就在领导下定决心的时候,在不远处等急了的下属走了过来,催促着他赶紧走人,然后各回各家。
    另一边,张元林大步流星的离开巷子后立马放缓了步伐。
    该说的都说了,该问也问了,且该挖的坑也挖了,自然不可能再继续和他浪费时间。
    于是,张元林迅速甩开了对方,不给他死皮赖脸的机会。
    很快周围空无一人,张元林则是停下脚步,仰头看向了天上的明月,轻声呢喃道:
    “你不会真觉得我能救得了你吧?呵呵,哪怕你答应以一成的价格卖给我,剩下的钱你想办法填上了,你的报应也一定会如期而至!”
    “和谁混在一起不好,非要跟许大茂扯上关系,看来你是不知道这家伙的心眼有多小啊,不出意外的话,很快又有新鲜的瓜吃了!”
    “不过在你出事之前,可一定要尽快联系我啊,不然我怎么拿你给的超低价格去跟你的上司谈呢?”
    那么,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了!
    思绪收回,张元林迈着轻快的步子,哼着小曲向家走去。
    进门后,张元林发现家里人都在讨论电影院领导上门要钱无果的事情。
    说到易中海欠了一屁股债的事情,一大妈显得尤为激动,直呼这就是报应,谁让他背着自己去和贾张氏偷情瞎搞,现在变成这样简直是苍天有眼!
    张元林默默的听着,心里却在想,只要贾张氏和棒梗还在大院,易中海之后的下场只会比现在更惨!
    接着又说到许大茂也没钱,并且秦京茹要跟他强制离婚的事情,对此秦淮茹感慨万千,表示最开始的时候是秦京茹寄人篱下,没想到好些年过去,事情竟然发生了反转。
    张元林依旧是没有发表意见,却在想无人注意到秦京茹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这时候秦京茹要和许大茂划清界限恐怕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众人闲聊结束,到了要洗漱睡觉的时候。
    回到卧室里,秦淮茹想起了什么,问起了张元林为何突然出去了半小时才归来,是不是拉肚子。
    张元林笑着摇了摇头,当着自己媳妇的面,他没有隐瞒,直接说出了和领导单独见面并谈价的事情。
    “啊?老公你要买把电影院买下来?可是你买轧钢厂股份的钱还没还清呢!”秦京茹有些惊讶,瞪着眼睛看向张元林。
    之前张元林就说过,除了买下轧钢厂,他还想把纺织厂一并拿下,说起来容易,张张嘴几句话的事儿,可这都是要拿真金白银去买的。
    就算张元林和秦淮茹工资对比普通老百姓来说很高,却也不足以一口气买下偌大的生产工厂,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借钱。
    可自古以来都是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张元林不把前面欠的债还清,那些人怎么可能再借他钱?
    而现在,张元林前脚借的钱还没清掉,竟然又想拿下电影院,这是不是太贪心了点。
    倘若轧钢厂后续的经营出了问题,不小心债台高筑,又该怎么去还呢?
    张元林一眼就看出了秦淮茹的担忧之处,笑着说道: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电影院我是一定要收的,而且肯定是最低价,还有你别忘了,咱们俩的厂子加起来快两万人了,光是卖便宜的票给他们就足以维持下去,不管怎么说,先活下来才是最关键的,能不能赚钱那是以后的
    事儿了。”
    秦淮茹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咽进了肚子,她自然是无条件的相信张元林,只是这样的决策已经超出了她的理解范畴。
    一个普通人,当然这么说谦虚了些,可就算是一厂之长,且在改开前一直吃的都是公家饭,真正能到手的钱根本不可能是巨额财富,就这样的条件下,竟然以一己之力借了天价的债去购买轧钢厂超出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秦淮茹心里很清楚,只要花钱买下了轧钢厂后,那就是盈亏自负了,不可能和以前一样,没了钱还可以向上申请拨款,等于是生死全在自身了!
    这看似是一场豪赌,可大锅饭吃惯了的人突然被要求独立自主的行动,换谁来都会心里没底,变得很不踏实。
    见秦淮茹还是有些心神不宁,张元林也没有说太多安慰的话,而是从公文包里掏出了一叠设计图,接着分摊开来,放在秦淮茹的面前。
    只是一眼,秦淮茹的注意力集中起来,她目光怔怔的盯着设计图,惊愕道:
    “好优美漂亮的线条啊,老公,这是谁给你的?”
    见秦淮茹不再胡思乱想,张元林笑了笑,说道:
    “这么好的东西谁肯给我啊,现在又不是以前了,一个好点子好设计不是一张荣誉证书就能打发的,而是可能变成一笔巨大的财富!”
    秦淮茹闻言愣了一下,瞪着眼睛问道:
    “所以......这些都是你画出来的?”
    张元林点了点头,说道:
    “是,但我不是特别专业的服装设计师,所以只能画一个大概的想法和雏形,如果能把这些设计全部做成衣服,你觉得大家会喜欢吗?”
    秦淮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嫁给张元林后的这几十年里几乎都在忙活服装相关的工作,自然对好的服装设计图充满了兴趣,当即毫不犹豫的点头说道:
    “当然了!我就这么随意的一瞥就觉得眼前一亮,要是能够好好的设计成整套的服装,一定会受到大家的喜爱和追捧!!
    张元林微微颔首,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说道:
    “那就好,看来我没白忙活啊,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还有上次让你做的那些衣服,好了就立马跟我说,我来帮你推销。”
    “还有啊,不管是什么款式,你都要想办法去往三个方向发展,首先是儿童,其次是年轻人,最后是中老年人,不同的年龄段有不同的审美标准,将来都是极其重要的市场,要想做到最好就必须一把抓,任何商机都不能放
    过!”
    秦淮茹一时间没有理解所谓的商机是什么意思,但她也知道,作为纺织厂的一把手,要想能在将来出钱拿下厂子之后能继续带着全厂的工人奔向更好的生活,最重要的就是拿到足够多的订单。
    工厂要持续运转才有利润,工人要付出劳动才能发工资,因为天生不可能掉馅饼,张家并不是财富无数,用之不竭的聚宝盆,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给他们送钱!
    大概明白了张元林的意思,秦淮茹用力的点头说道:
    “明白了,之后我都会按照你的意思,同时设计三套不同群体的衣服出来!”
    反正还没到批量生产的时候,倒是不怕会浪费太多的材料以及人工成本。
    可张元林不这么想,他现在只是在帮助秦淮茹积累各式各样的产品,然后等一切准备就绪后就拉爆生产线,开始大批量的销售,直到拿下大部分的市场后再开始着手做品牌。
    他才不怕设计出来的衣服会被人嫌弃,从而导致亏本,改开是高速发展的开端,无论什么行业都属于嗷嗷待哺的新生儿,就尽管肆意生长好了,崭新的市场会包容一切!
    而且张元林从未来而来,版本答案是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
    与此同时,许家。
    秦京茹一脸惨白的躺在床上,却是横竖睡不着觉,因为许大茂在边上唠叨个不停。
    终于,秦京茹忍受不了这些噪音,趁着虚弱的身子对着许大茂大声叫嚷道:
    “闭嘴!我当众说的那些话还不够清楚吗?那笔钱我不可能出的,如果说不离婚就会拖累我,那这个婚必须离,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秦京茹说完后仿佛用尽了力气一般,整个人砰的一下重重的跌回了床板上。
    许大茂看在眼里,知道是秦京茹的身体变得更差了,当然也可能跟她一个晚上没吃什么东西有关。
    想到这里,许大茂立马有了和秦京茹谈判的筹码,现在的情况是许大茂没钱,连吃饭都成了问题,而秦京茹是状态越来越差,眼看着连自理能力都没有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许大茂在仔细想了想后,倒是心甘情愿的接受了离婚,因为不这样,秦京茹的钱就会被强制交出去,反倒是对他们二人不利。
    如果能通过离婚这个办法保住钱财,许大茂愿意配合,但前提是在离婚之后,秦京茹不把他赶出家门,并且还能继续给他钱花!
    毕竟许大茂从来就不是一个慷慨无私的人,一旦有机会他巴不得把目标吃的骨头都不剩,哪怕陷入最危险的境地,也要想尽办法从别人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所以,在接受被离婚的同时,他必须让秦京茹负担自己后续的生活费用,要不然他真得出门要饭了。
    于是许大茂咬了咬牙,沉声说道:
    “那就算是要离婚,你也没资格赶我出去!”
    秦京茹艰难的抬起头来,恼怒道:
    “怎么,婚都离了,你还准备在我这儿死皮赖脸?信不信我去派出所报案,让人把你抓起来!”
    许大茂听后冷笑一声,竟然是拉了张椅子在秦京茹对面坐下,淡淡道:
    “行啊,你去报案,看看派出所的同志来了是把咱俩谁赶出去!”
    秦京茹不由的一怔,显然是没想到许大茂会突然变得这么硬气,要知道现在的情况是许大茂在求她!
    因为身体虚弱的缘故,秦京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进行深度思考了,她重新躺下,闭上了眼睛,声音略有些嘶哑的说道:
    “倒是没想到你这么有底气,不如跟我说说原因吧!”
    许大茂更是翘起了二郎腿,不急不慢的说道:
    “很简单啊,这是我爸妈留给我的房子,你是外来的媳妇,在咱俩是夫妻的情况下,你住多久都行,可如果咱俩离了婚,你觉得应该是谁走谁留?”
    秦京茹一听,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难看起来,确实,这是她没有想到的点!
    眼见秦京茹陷入沉默,许大茂知道自己的威慑起了作用,接着起身倒了杯水端来,软着语气说道:
    “再说了,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好,如果身边没个人照顾你能行吗?”
    说完,许大茂扶起秦京茹要给她喂水。
    秦京茹下意识的挣扎了几下,却发现自己的确使不上劲,而且她确实想喝水润润嗓子,同时肚子也饿的咕咕叫。
    最终,秦京茹放弃了抵抗,任由许大茂把茶水灌进自己的肚子。
    喂过水后,许大茂又从家里找了些吃的喂给秦京茹吃。
    做完这些事情,许大茂重新坐到了秦京茹的身边,笑眯眯的说道: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舒服多了?”
    秦京茹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可以去做饭吗,想吃点热乎的。”
    许大茂点了点头,随后伸出手,用大拇指,食指和中指捏在一起搓了搓。
    “当然可以了,但是我没钱啊,难不成你让我去大街上抢劫?”
    秦京茹闻言再次闭上了眼睛,就在许大茂快没耐心的时候,她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来,指向了自己的皮包。
    许大茂见状顿时喜笑颜开,兴冲冲的去将皮包打开,可是在看清里面的数额后,整张脸立马垮了下来。
    “不是,你跟着李怀德混了这么久,兜里怎么就几十块钱啊,这最多只够咱俩吃一个月的,我可是真心实意的要照顾你,能不能拿点诚意出来?”
    秦京茹长长的呼了口气,哀叹道:
    “平日里我赚的多,花的也多,而且没有存钱的习惯,当然也没想到李怀德会失去客户,连一桌人都组织不起来,我没办法去陪酒了,自然就拿不到钱,皮包里已经是我最后的存款了。’
    许大茂闻言瞪大了眼睛,马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惊呼道:
    “什么?就因为李怀德找不到客户,你陪不了酒,他就把你给丢了?这也太过分了吧!不需要陪酒了就安排你做别的事情啊,没钱这日子怎么过得下去呢?”
    秦京茹苦笑了几声,摇头说道:
    “我都问过了,李怀德只是说让我回去等通知,钱在他的口袋里,他不想给我我也没办法。”
    许大茂闻言叹了口气,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多好的机会白白浪费了,如果换作是他,那肯定会无时无刻的赖在李怀德身边,然后想尽一切办法谋取私利,直至将其取代上位!
    随后许大茂拿光了皮包里的钱,又接着翻腾了起来,还真的如秦京茹所说的那样,不管是哪个小夹层都没有钱,一分都看不见。
    许大茂不信邪,转身开始翻箱倒柜,对整个房间进行地毯式的搜索。
    自从许大茂被赶出去睡后,这间主卧就归秦京茹个人所有,而且白天出门时还会锁上,根本不给许大茂进入的机会。
    而现在,秦京茹在床上躺着起不来,许大茂自然不会跟她客气,试图找到更多的现金。
    秦京茹听到橱柜被用力打开的声音,知道许大茂在干什么,无奈的叹气道:
    “别找了,真的只有这点钱。”
    一番寻找后,许大茂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最后更是脸色通红的在椅子上坐下,眼瞅着差点一口气没跟上来。
    和秦京茹的病态相比,许大茂是真的废物,虚的不行,而且声音还特别阴柔,跟个娘炮一样。
    等缓过气来,许大茂看向秦京茹皱眉道:
    “你不存钱没关系,可你现在连赚钱的路子也没了,万一你的身体状况出了问题,需要一笔钱急用怎么办?难不成要我对你见死不救吗?”
    秦京茹面带质疑的瞥了许大茂一眼,哼声道:
    “我不需要!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去医院的,所以不劳你费心!”
    许大茂听后脸色一沉,说道:
    “你什么意思,我好心关照你,结果你就用这样的态度对我?”
    秦京茹冷笑连连,说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虚情假意的接近我,讨好我,关心我,实际上是为了拿走的我钱,好去赔给电影院,以换回你的工作?”
    许大茂愣了一下,接着长叹一口气,摊手说道:
    “诶诶诶!你这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啊,我如果一门心思要还钱,怎么可能答应跟你离婚,让咱俩在名义上撇清关系呢?”
    秦京茹闭上眼睛,声音依旧冷冽。
    “别忽悠了,现在是因为我没钱,所以你给我笑脸,但凡我把底牌摆出来,你非但不会跟我离婚,还会偷偷的把我的钱拿去办你的事情,最后不仅人跑不了,钱也全都被你拿的精光!”
    许大茂听后眼睛一亮,听秦京茹这意思,她还有后手啊!
    但秦京茹话都说这个份上了,许大茂再继续追问下去反而会引起对方的警觉,便拍着胸脯说道:
    “行,既然你怀疑我,那我说再多也是无用,这样吧,明天一早我就带你去民政局,等咱俩把离婚证办了,然后你再告诉我咱家还能去哪里弄钱,不然我真的怕你身子出问题了没钱治病啊!”
    听到许大茂这么说,秦京茹自然没有再反驳的理由,而是催促许大茂赶紧去做饭,她肚子要饿扁了。
    翌日,许大茂早早的起床,然后按照约定带上秦京茹前往民政局。
    当然了,许大茂这柔弱的身子骨肯定是背不动秦京茹的,不得已叫了辆三轮车,可把他心疼坏了,毕竟手里的现金就这几十块。
    但是为了取得秦京茹的信任,许大茂别无他法,只能希望秦京茹不是在故弄玄虚,祈祷着她是真的留有后手!
    路上,许大茂和秦京茹谁都没有因为要离婚表现出任何沮丧与不满的情绪,甚至两人在对视的时候还会礼貌性的微笑,明显是在遮掩着什么。
    直到这一刻,两人依旧是各自心怀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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