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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瑄把追查薇薇的任务交给小雅後,心里既期待又忐忑。
她知道自己不能亲自出面,否则珊珊一见她就可能起疑,小雅拍胸脯保证:「放心,我不同系,珊珊根本不认识我,我有的是法子套她话!」
周末,小雅假扮成校内编辑社成员,约珊珊在一家装潢时髦的咖啡厅碰面。她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裙,清新中带点性感,手里拿着一本笔记本,十足的「采访者」模样。
珊珊一进门就引来不少目光。她染着金发,浓妆艳抹,穿着紧身低胸连衣裙,32C的胸部撑得衣服鼓胀,裙子短到露出大半截大腿,走路时臀部一扭一扭。她一坐下,翘起腿,得意地问:「妳是编辑社的?找我干嘛?」小雅露出甜美的笑,捧着她说:「珊珊同学,我听说妳身材超辣,气质又高雅,在妳们系上肯定是焦点人物!我们社团想采访校内风云人物,觉得妳很快就能红遍全校,当然得找妳啊!」
珊珊被夸得心花怒放,挺了挺胸,得意说:「那是当然啦!我这种身材和气质,走到哪都被人盯着看!上次系上迎新晚会,我穿了件露背装跳舞,全场男生眼睛都直了,结束後有十几个家伙排队加我LINE,还有人送花送到我宿舍楼下!我去社团活动,随便穿个紧身上衣,那些学弟就围着我问东问西,连学长都说我是系花候选人,风头盖过所有人!」
小雅假装惊叹:「哇,珊珊,妳真是校园焦点啊!这种魅力一般人哪比得上!不过我听说,妳们系上有个叫薇薇的也很厉害,应该是妳的竞争对手吧?」
珊珊听到薇薇的名字,脸色一沉,撇嘴露出鄙夷的表情:「薇薇?哼,她算什麽东西!别看她表面清纯高雅,背地里下贱得很!她在『夜玫瑰』那家高档按摩店兼差,伺候一堆老男人,还不是她自己愿意的,是被她那个富二代男友骗进去的!」
小雅心里想:『这也太简单了吧,几乎没费什麽功夫!』,但她仍不动声色地顺势问下去:「富二代男友?这怎麽回事?」
珊珊冷笑,低声说:「那家伙叫陈少华,国贸系开跑车的那个混蛋。他骗薇薇说去夜玫瑰兼差是『体验生活』,说什麽有他在不会有事。结果她一进去就被老男人摸来摸去,陈少华还拍她裸照威胁她接客,後来玩腻了就把她甩了!薇薇那时还想退出,可店长早就拍了她跟客户的性爱影片,她没辙只能定期回去接客!」
小雅听得心跳加速,假装好奇:「性爱影片?那也太夸张了吧!」
珊珊耸肩:「她自己跟我炫耀过,说那店长技术超好,干得她高潮好几次,还录下来威胁她。她一开始慌得要死,怕被家人知道,还是我们这群姐妹去跟店长谈判,说她家有钱不能曝光,才让她不用经常去。」
小雅假装同情:「天啊,薇薇也太惨了吧!那她现在还去吗?」
珊珊撇嘴:「偶尔吧,反正她不敢不听店长的!」
说完,珊珊突然意识到自己讲太多,脸色一变,紧张地抓住小雅的手:「喂,妳可不能讲出去啊!这要是传开,薇薇会找我麻烦的!」
小雅故作无奈,叹气说:「哎呀,那今天采访只能作废了,我不会写出去的,放心吧!」
珊珊松了口气,无奈点头:「好吧,那就别写,反正我这麽出风头,也没差你们这一篇采访!」
当晚,小雅把录音传给昱瑄,并打电话说:「小瑄,成了!珊珊说薇薇在夜玫瑰兼差,被她富二代男友骗进去的,还被店长拍了性爱影片,怕家人知道才不敢反抗!我看妳得混进夜玫瑰,找那个店长或者影片的线索,把证据搞到手!」
昱瑄听完录音,心跳加速,脑中闪过幻想薇薇被操得浪叫的画面,脸烧起来。
她沉默半晌,心想:『混进夜玫瑰?哪有那麽容易!那种地方,我肯定得赔上自己,跟薇薇一样被那些老男人干……为了报复薇薇值得吗?』
她咬唇犹豫,想到小雅费心帮她套话,自己退缩显得不够义气,内心挣扎半天,只能叹气说:「小雅,我知道妳帮我很多,但我得想想……这种事太大了,等我消息吧!」
小雅笑说:「别压力太大,慢慢想,反正薇薇跑不掉!」
昱瑄挂了电话,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她知道,潜入夜玫瑰意味着更多羞耻与牺牲,可一想到薇薇被男友出卖丶被店长威胁的狼狈样,她心里又燃起一丝报复的快感。
她闭上眼,暗道:「薇薇,妳也有今天……我再忍忍,总要让妳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