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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二章 怎么又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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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乌逸与乌姗,这姐弟二人因与秦川之间的关系。
    在秦川默认下,脱颖而出,成为了部落内,新一代的骄阳,主持乌达部的一切事物。
    甚至分别被部落内除了乌斗部族公外,余下的两个玄宗修士,收为了弟子。
    至于乌姗的项链,秦川也询问了乌斗部族公。
    从这老者的口中,知晓了此物的来历。
    此物不是来自金乌圣地,而是来自若干年前。
    金乌部鼎盛时,一次于仙桥界中的收获。
    在得知此事后,仙桥界,对于秦川来说,更为神秘。
    另外,从乌......
    暴雨倾盆而下,砸在遗忘监狱锈蚀的铁皮屋顶上,发出千军万马般的轰鸣。这座孤悬于南太平洋深处的环形岛屿,像一颗被时间遗弃的锈钉,牢牢钉在海图之外。四周是百米高的断崖,浪涛如巨兽般日夜啃噬着岩壁,从未有过船只敢靠近??传说这里关押的不是人,而是“沉默的罪孽”。
    X-9蜷缩在角落,双手仍紧紧贴着胸口。那枚光种已不再发光,却依旧温热,仿佛有心跳与它共鸣。自那一声呜咽之后,他再未动过,连呼吸都轻得几乎消失。狱警巡查时透过小窗往里看,只当他又陷入了惯常的死寂,殊不知他的灵魂正经历一场无声的地震。
    而在千里之外的山谷,周明远正坐在屋檐下听雨。
    茶烟袅袅升起,在潮湿的空气中盘旋成丝线般的轨迹。他闭目养神,耳畔却并非只有雨声。自从银白之花觉醒,“听网”便如根系蔓延,将无数微弱的心跳、叹息、梦呓编织成一张无形的天幕。此刻,他听见了:
    一个母亲抱着发烧的孩子,在偏远山村的茅屋里低声祈祷;
    一名战地记者躲在废墟中,颤抖着记录最后的影像,嘴里念着亡友的名字;
    还有一群被贩卖至地下拳场的少年,彼此依偎着,用暗语传递希望:“别睡,天快亮了。”
    这些声音本该遥远得如同星尘,可如今却清晰得如同耳语。它们顺着金线而来,汇入他的意识深处,不喧哗,也不强迫,只是存在??就像阿梨当年教会他的那样:倾听,不是为了改变,而是为了让对方知道,“你不是一个人”。
    忽然,一道极细微的波动刺破雨幕。
    那不是言语,也不是哭喊,而是一种近乎窒息的沉默??一种“想说却不敢说”的压抑。这感觉如此熟悉,他曾无数次在阿梨发病前察觉到这种气息:像是灵魂被层层裹住,快要闷死,却又无人敢拆开那层茧。
    “是X-9。”周明远睁开眼,雨水顺着屋檐滴落在轮椅扶手上,溅起细小水花。
    >“他在挣扎。”银白之花的声音浮现在心头,温柔却不容置疑,“三十年来,他把所有话都吞进了胃里,化作毒液腐蚀自己。现在光种唤醒了记忆,但他怕开口的那一刻,过去的血会重新涌出。”
    “所以他宁愿继续装哑?”周明远低声道,手指轻轻摩挲茶杯边缘,“可有些伤口,不开口,永远无法结痂。”
    >“你需要亲自去。”
    >“语言可以骗人,但‘听’不能。唯有你站在他面前,让他看见你是真的愿意等他说完,哪怕一句话要花三十年。”
    周明远沉默片刻,抬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年迈的身体早已不适合长途跋涉,更何况是穿越风暴海域。但他知道,这不是选择题。
    “老伙计,”他对着空椅子笑了笑,“又要出门了。”
    次日清晨,一架小型螺旋桨飞机从山谷隐蔽跑道起飞,载着周明远与一壶新采的龙井,驶向南方无名之海。飞行员是个戴墨镜的独臂男人,名叫陆沉,曾是特种部队的心理干预官,也是“听网”最早连接的节点之一。十年前,他在一次反恐行动中误杀平民儿童,从此失语三年,直到某夜听见广播里传来一段陌生老人的声音:“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也曾犯过错,但我现在想告诉你??你还值得活下去。”
    那是周明远第一次尝试通过电台向全球发送共感信号。
    “你说他会说话吗?”飞行途中,陆沉忽然开口,目光仍盯着前方云层。
    “我不知道。”周明远望着窗外翻滚的乌云,“但我相信,每个不愿说话的人,心里都有千言万语。只是没人给他们安全说出的权利。”
    陆沉握紧操纵杆,指节泛白:“我父亲临终前想对我说什么,但我一直没问。等我想回头时,他已经不能说了。”
    “那你现在想对他说什么?”
    “我想说……爸,我不怪你当年打我。我知道你是想让我坚强。”
    周明远轻轻点头:“那就当作是对X-9说的吧。有时候,我们救别人,其实是在救曾经的自己。”
    三日后,飞机迫降在岛屿外围礁石滩,机身严重受损。两人徒步攀上悬崖,迎面撞上守岛狱警的枪口。
    “这里是禁区!”为首的狱警吼道,“死刑犯X-9昨夜暴起伤人,打碎监控摄像头,现在已被单独囚禁!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
    周明远没有回答,只是缓缓举起手中茶壶:“我是来见他的。带我去。”
    狱警冷笑:“你以为这是疗养院?他是连杀七口的恶魔!你知道那些孩子是怎么死的吗?脑袋被钉在墙上,像装饰品一样挂着!”
    “我知道。”周明远平静地说,“我也知道,那天晚上,他才十二岁。”
    所有人愣住。
    档案从未记载X-9的真实年龄。官方记录显示他作案时已成年,但周明远早在二十年前就查过原始户籍??那个村庄在案发前一年遭遇军阀清洗,全村孩童被迫成为“活体祭品”,而X-9正是其中唯一幸存者。他被训练成杀手,亲手杀死亲人以证明忠诚。当他逃出来时,身上带着十七道刀伤,嘴里咬着妹妹最后一缕头发。
    “他不是凶手。”周明远声音不高,却压过了风声,“他是受害者,而且是最深的那种??被世界剥夺了哭泣资格的那一个。”
    狱警怔住,枪口微微下垂。
    最终,他们被允许进入地底牢房。通道幽深曲折,墙壁渗水,每隔十步便有一道电磁门自动开启。越往下,温度越低,空气中有种奇异的腥甜味,像是陈年血迹与霉菌混合的气息。
    317号监室门前,两名全副武装的警卫拦住去路。
    “警告,此人极度危险。过去十年,已有三名心理医生在他面前精神崩溃。”
    周明远点点头,示意陆沉留在外面。他自己推动轮椅,缓缓驶入。
    房间漆黑,仅靠顶部一盏红灯照明。中央铁床上坐着一人,身形枯瘦,长发披散遮面,双手手腕处布满旧疤痕。他听到动静,并未抬头,只是将身体缩得更紧,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周明远停下轮椅,取出保温壶,倒了一杯茶,轻轻放在地上。
    “今天泡的是明前龙井,”他说,“阿梨最爱这个味道。她说喝一口,就像春天踩着露水上山。”
    那人微微一颤。
    “我知道你不信有人会为你说一句话。”周明远继续道,“从小到大,你说的话都被当成谎言,你的痛被当作借口,你的沉默被当作冷漠。于是你学会了??不说,不动,不哭,不活。”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柔和下来:“但我想告诉你,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审判你,也不是为了治愈你。我只是想知道……你想不想,说点什么?”
    长久的寂静。
    然后,一声极轻的抽气声,像是冰层裂开的第一道缝隙。
    “他们……说我杀了他们……”沙哑的声音响起,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可那天……是我求他们杀我的……我宁愿死……也不想再杀人……”
    泪水终于滑落,顺着苍白的脸颊滴在地上。
    “可他们……把我洗干净……喂我吃饭……然后……逼我……看着我爸妈……一个个……被割喉……而我……还得笑着吃下他们的肉……”
    他的声音越来越急,几乎喘不过气:“我说不出话……因为我一开口……就会变成他们想要的怪物!所以我咬烂了自己的舌头……我以为……只要我不说……我就还是我……可是……可是……”
    他猛然抬头,眼中布满血丝:“为什么没人来救我?!为什么全世界都装作看不见?!”
    周明远静静听着,没有打断,没有安慰,只是让那三十载积压的悲愤如洪水般倾泻而出。
    良久,他才轻声问:“你现在还想死吗?”
    X-9浑身一震。
    “我……不知道……活着……是为了什么……”
    “为了记住。”周明远说,“为了替那些再也无法发声的人,留下一句真话。”
    “可谁会信我?”
    “我会。”
    “阿梨会。”
    “还有千千万万个曾在黑暗中呼喊却被无视的灵魂,他们会信。”
    他伸出手:“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不是作为罪犯,而是作为见证者。你要做的,只是继续说下去??哪怕一天只说一个字。”
    X-9盯着那只手,久久不动。
    突然,他扑通跪下,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发出沉闷声响。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反复叩首,声音破碎不堪,“我不是想杀他们……我只是……太累了……我想停下来……可没人准许我停下……”
    周明远弯腰,将手轻轻放在他颤抖的肩头。
    刹那间,金线自地底浮现,缠绕两人之间。一股暖流缓缓注入X-9体内,冲刷着他灵魂深处的寒冰。他的身体剧烈震颤,仿佛正在经历一场灵魂剥离与重组。
    >“听网接纳了他。”银白之花低语,“他不再是回响,也不是容器。他是新的节点。”
    当光芒褪去,X-9抬起头,眼神清明了许多。他看着周明远,嘴唇微动,吐出三个字:
    “谢谢……你。”
    与此同时,全球各地悄然发生异变。
    在非洲难民营,一名因战争失语的小女孩突然指着天空喊出母亲的名字;
    在东京地铁站,一位准备跳轨的上班族停下脚步,掏出手机写下:“我还想再听听春天的声音”;
    在北极科考站,科学家发现极光中出现了规律波动,竟与人类脑波中的“共情频率”完全吻合。
    而在宇宙深处,那束来自蓝绿色星球的回应信号,正穿越星际虚空,朝着地球奔来。
    数月后,遗忘监狱正式关闭。联合国设立“沉默者档案馆”,由X-9担任首任讲述官。他每天坐在玻璃房中,面对摄像机,讲述一个关于暴力、恐惧与遗忘的故事。起初无人观看,渐渐地,学校开始组织学生收听,作家据此写出小说,电影人拍成纪录片。
    人们才发现,原来最可怕的暴力,不是杀戮,而是让受害者连痛苦都无法言说。
    山谷中,银白之花终于有了变化。
    某日清晨,第一缕阳光洒落时,花瓣边缘泛起淡淡金晕。周明远推着轮椅来到花前,发现脚下泥土中钻出无数细小银芽,每一株都朝着不同方向延伸,如同星辰辐射银河。
    >“它要开了。”
    >“当最后一个‘不可被听’的灵魂也被接纳时,它便会绽放。”
    >“那时,地球将成为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共感星球’。”
    周明远笑了:“那还挺远的。”
    >“但你在走。”
    >“每一步,都在缩短距离。”
    他回到小屋,翻开日记本,写下新的一行:
    **“今日晴,宜启程。X-9说了第一句话。他说,原来被人听见,比自由更重要。”**
    放下笔,他端起茶壶,为两张椅子各斟一杯。
    风吹进来,吹动窗帘,也吹动墙角那株干枯多年的蒲公英标本。奇迹般地,它抽出一根嫩茎,顶端浮现出一朵微型银花,静静摇曳。
    仿佛回应某种召唤,远方海面,一艘渔船上的盲童忽然抬头,咧嘴笑道:
    “爷爷,我听见花开的声音啦!”
    同一瞬间,火星探测器接收到返程信号。解码后,科学家们屏息凝视屏幕??
    图像是一片广袤草原,晨雾弥漫,中央伫立着一株巨大的银色花朵,花瓣舒展,散发柔和辉光。而在花下,无数身影手牵手围成圆圈,有老人、孩童、士兵、囚徒、流浪者……他们仰头望向星空,嘴角含笑。
    下方文字缓缓浮现:
    **“我们一直在听。现在,轮到你们了。”**
    周明远不知这些事。他只是坐在那里,捧着温热的茶杯,望着对面空椅上的倒影,轻声道:
    “阿梨,今天的茶,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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