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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时刻,季子安摘下一根木棍,木棍狠狠扎向野猪。
野猪吃痛,愤怒的野猪调转方向向袭击自己的地方狂奔。
沿途撞翻一棵树。
咔嚓一声沿途的小树苗接二连三被连根撞断,一片狼藉。
林子里余下的人四处逃窜,一时间呼救声,奔跑声痛哭声,惨叫声在耳边此起彼伏。
季家儿郎骁勇善战,搏斗野猪那也是一把好手,能做到独自一人耍弄的野猪团团转。
沈静淑第一次见证儿子和丈夫的风采,嘴巴合不拢。
眼下也不是犯花痴的时候。
她先独自爬到一棵树上,众夫人嘴巴再次合不拢,季老夫季老夫人竟然会爬树,还爬的这么溜。
沈静淑望见不远处的那些猎户,站在树上热情招呼他们过来。
这些猎户过来就是为了野猪的,自己还算帮了他们,多好。
果然那些猎户听说这里有野猪,眼睛都亮了,一个个迈着大长腿飞步而来。
他们面对野猪那是经验丰富,身上的弓箭各种工具齐全。
“那里有陷进,想办法把野猪骗过去。”
难为这些人勤勤恳恳的挖陷阱,万一野猪不走这边,那陷阱岂不是白挖。
沈静淑指着陷阱方向示意季子安过去!
听妻宝大长腿三步并两步,经过陷阱的时候一跃而起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
身后的两头野猪向他不管不顾扑过来,正好踩空,掉进陷阱里,发出嘶吼的哀鸣。
野猪挣扎着往陷阱外扑,木刺扎在他们身上。
沈静淑领着老夫人团队,一人一块石子狠狠砸向野猪。
“砸死你,砸死你。”
大家双目赤红,眼中只有对野猪肉的赤诚。
季子安将两头野猪引到这边陷阱又扑回去继续厮杀野猪。
他的身上都挂着杀死野猪喷溅到的血液。
陷阱里的野猪被沈静淑一行人猪头砸个稀巴烂,气息逐渐变弱,直至死亡。
老夫人们脸上也带着笑,不敢相信,瘦弱的她们也能杀死野猪。
其他野猪还在狂吠。
那后来的猎户原以为只是一两头野猪,兴冲冲过来发现好几头,想转身跑已经晚了。
野猪扑向他们,只能拿着武器回刺回去。
铁叉都被野猪糙皮给撞断。
他们将野猪引到一棵大树前然后躲开,野猪獠牙撞到树中间,拔半天腿在地上蹬扭动屁股也拽不出来。
猎户们冲上前用自己的武器袭击野猪头部,砸烂猪头。
半个时辰总算消灭这些野猪。
大家瘫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眼中全是胜利的喜悦。
接下来对于野猪的分配产生分歧。
那几个后来的猎户都是老实本分的,也没脸大到要走所有野猪。
“我们只要我们杀死的那几头。”
他们弄死了三四头也足够了,再多,他们也弄不走。
解差们无所谓,剩下的五六头自然是他们这波的。
猎户有一人在这里看着野猪尸体,其余人回去叫人。
他们带过来的绳子原本也只是捆一头猪的,板车最多放得下两头,好几百斤重的野猪再多放就要把板车压断。
吱呀吱呀的板车轰隆隆的来,轰隆隆的走。
剩下的野猪犯了难。
“咱们也要早点离开这里,招来其他野兽就麻烦了。”
老何开口,他们倒是想问这些村民借板车,村民的板车也是有限,独轮车也压根放不下这么多野猪。
谢解差提议:“要不把野猪放囚车里?”
“我告诉你们,这五六头野猪,你们这些犯人最多留两头,剩下的可都是哥几个的。”
犯人们愤怒了,凭什么,他们刚才拼死你活的,只得到两头猪。
老何见这些犯人杀红了眼,现在还没有给他们捆枷锁,为压制住这些犯人开口道:“算了,季家人这次有功,赏他们一头,其他的两头你们分了吧。”
“老何…”
其他解差不满,接收到老何愤怒的视线只能强压怒气。
季家独吞一头,这些犯人是见证刚才季家一行人飒爽英姿的也没什么意见。
剩下的这么大两头野猪,分,每家每户也能分到不少肉,大家脸上都是笑。
囚车放了两头野猪,解差剩下的马车也放了野猪,其余的野猪是放不下,犯人们只能想办法。
季子安问沈静淑要绳子,捆住野猪四条腿,然后掂量着背在背上。
“娘子你看!”
他笑嘻嘻的,其余犯人沉默了,他们十几二十个抬野猪都抬不动,季子安一个人轻轻松松就能抬起野猪?
“爹,我也来试试。”
林君华觉得公爹这样很有趣,也试着抬野猪,然而她只是普通人,终究抬不动。
季忠文见二嫂抬了,自然不甘示弱,涨红着一张脸,抬半天也没抬动。
大家心里平衡了,也就季子安这么妖孽。
眼见季忠文野猪抬半天没抬动快要压住自己的脚,季文艺上前搭了一把手,将野猪甩到一边。
“四哥,你没事吧?”
季忠文愣了几秒,其余人也倒抽口气,这个小胖丫头深藏不露啊。
沈静淑上前打量闺女。
见她面无他色,丝毫没有因为野猪受影响。
敢情大力士基因只遗传给季文艺,见一向努力的四儿子脸涨成猪肝色,她明白在天赋面前,努力一文不值。
“没事,晚些让你爹躲猪腿,娘答应给你吃猪腿。”
季文艺呵呵傻笑,嘴角都快分泌出口水。
犯人们几个大男人吃力的抬野猪都抬不动,向沈静淑求助。
解差那边也有野猪放不下车子,解差吃力的往前抬,木棍捆着野猪四个蹄子架着走。
走了没一会儿,这些人腰酸背痛,肩膀都磨得生疼,没忍住给老何出主意。
“老何,要不咱们剁了这头野猪算了,肉分分也好带,这么大一头,抬到猴年马月能出去,还有你看后面那帮人走得也太慢,要不是老子腾不出手正想一鞭子甩上去。”
这些文弱的犯人已经很不容易了,抬着野猪肩膀都磨破了,走路还踉踉跄跄。
老何擦一把额头的汗,望着身后肩扛野猪悠哉悠哉蹿到妻子旁边的大高个。
“那个季子安,你还能再抬一头吗?”
季子安征求妻子同意后又抬了一头,解差们搓揉着酸疼的肩膀嘀咕。
“季子安到底是吃什么长的,怎么这么大力气,若是他要逃跑,咱们这么多人还真弄不动他。”
“我听说他就是靠拳头一圈一圈打上去的,以前我就听说过他,真是咱们这种草根的楷模,从穷小子摇身一变镇国公,我觉得我也说不定哪天能当大官。”
“呸,你想啥呢,再大的官,现在不还是变成傻子,和咱们一起,被咱们押着去流放?”
“啧啧啧,我敢说,敢说啊,万一,万一朝廷打起来,这边的其他人我不保证,就这季子安,说不定陛下还真能给想起来重新重用。”
“你想什么呢,你忘记来的时候王大人交代的话啦!”
解差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倒是比先前更悠哉。
“轰”一声响,尘土飞扬,解差们定格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