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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旎扯了扯唇角，“所以你还是和之前一样，将我当成了你的所有物，你做这些也是为了……”
“如果我真是之前的想法，那我就会直接让秦墨消失，而且我还能做到不被你发现任何的踪迹。”
傅宵寒却是打断了她的话。
“我就是不想让你伤心难过，更不想让曾经帮了你的人寒心，所以才想出了办法去帮秦墨，你以为秦尧是什么好人？我为了帮秦墨回国都做了什么你知道吗？”
话说着，傅宵寒的声音甚至都有了几分……委屈。
桑旎跟他对视了一会儿后，回答，“我没让你做这些……”
“我知道，而且我做这些也不是为了让你夸奖我。”傅宵寒回答，“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没有你想的那么……恶劣。”
他这句话落下，桑旎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其实就算是秦墨留在这边，她跟他也不会发生什么。
她也知道，傅宵寒做这些本质上的想法还是没有任何的改变。
他依然是将她当成了他的所有物，所以极其霸道的不想让任何人靠近她。
只不过是从简单粗暴的驱赶，变成了让别人“心甘情愿”地离开。
桑旎不知道他这种改变算不算是对自己的一种妥协，但此时，她的确没法再说出什么决绝的话。
傅宵寒在看了看她后，又说道，“所以你现在能不能心平气和地跟我说话？”
“什么？”
“我特意从仝城飞了十个小时过来，就是为了陪你过圣诞节的，所以你能不能不要用刚才的语气跟我说话？”
桑旎抬起头，眼睛在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后，终于轻轻哦了一声。
“那你现在能好好跟我过个平安夜么？”傅宵寒又问。
“时间太晚了，我要回去了。”桑旎却说道。
“好，那就先回去。”
傅宵寒十分自然地回答。
桑旎往前走了几步。
但傅宵寒却很快跟在了她的身后。
桑旎转过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时，傅宵寒已经先说道，“我送你回去。”
这个理由……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但当桑旎下车时，傅宵寒却还是跟在她的身后。
“你要干嘛？”桑旎不得不问他。
“今晚是特殊节日，我没订到酒店。”傅宵寒说道。
他这个理由让桑旎气笑了。
毕竟这样的事情换作是别人桑旎可能会相信，但傅宵寒怎么可能？
“你放心，我什么都不做。”
眼看着桑旎又要生气，傅宵寒很快抢先说道。
不足10平方的公寓，洗手间就在一个小小的转角处，上次傅宵寒已经在那里参观过一圈儿了——就他的身形，在那里甚至连转身都困难。
而在洗手间出来的位置，是一个不到60公分的操作台，下面放了一个旅行冰箱，上面则是一个小型电磁炉。
傅宵寒还在旁边的柜子上发现了各种挂面还有方便食品，想来是桑旎平时用来简单做饭的地方。
第一次看见这地方的时候，傅宵寒更多的是愤怒。
他也无法理解。
他不懂……桑旎为什么宁愿过这样的生活，也不愿意跟他在一起。
可现在，他却只有……心疼。
——她原本可以不过这样的生活的。
如果他没有将跟她之间的关系算到她父母的头上，她父母肯定不忍心她过这样的生活。
毕竟，她是他们的独生女，本该是他们的……掌上明珠。
可现在，她却只能窝在这种地方，靠她自己独自生活。
除了这两个狭窄的地方外，桑旎平时入睡的地方就是一张小床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