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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干什么?”
她看着Vince的人,又想起他对她做的事……
她的脸色青红交加,再也不想看见那个狗男人!
“祝小姐,先生请您过去说点事。”
“我不去!”
她怎么都不肯过去,Vince的保镖又不让她走。
这时,不远处那辆车子的车窗降下,露出男人深沉的俊颜。
“上车。”他说
祝千程看见他这个人,更气了。
就在僵持的时候,街边突然传来一道温礼的声音——
“千程?”
祝千程看过去,一愣。
此时的她被三四个保镖围着,十分狼狈,可她不得不回应:
“白董?这么巧……”
她没心情再寒暄点别的。
可不想白玉卿并没有离开,反而推开车门走了过来。
姣好的身段包裹着典雅的改良旗袍,却掩饰不住身上的气场。
几个保镖纷纷退后,恭恭敬敬的。
白玉卿拉住千程的手,关切地问:
“怎么了?有人欺负你?”
千程摇摇头。
白玉卿又看向车里的男人。
没想到,男人开口了:
“走吧。”
千程看着Vince招呼他那几个保镖走人,以为他是忌惮白玉卿。
她想,果然蒋氏和白氏的势力不容小觑,连那么狂傲的男人遇到白玉卿也懂得退避了。
她没有看到,刚刚蒋宗淮和白玉卿对视的那一眼。
“走吧,去我那里坐坐。”白玉卿出声邀请。
祝千程不好拒绝刚刚帮她解围的人,于是随她去了白玉卿的别墅。
这是帝都近几年新开发的最贵楼盘之一,也是白氏自己的房地产项目,留给白玉卿的自然是最好中的最好。
独栋的小洋房,离其他别墅有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私密性很强。
白玉卿一个人住,装修摆设都透着四个字——诗情画意。
她让千程随便坐坐,自己去换了身宽松舒适的米色亚麻裤衫,头发松松垮垮地挽起来,浑身散发着慵懒知性的气息。
“你怎么还站着?算了,跟我一起去弄水果和茶点吧。”
别墅里看不见佣人,平时请的应该都是小时工。
祝千程本来是客人,被白玉卿指挥着去翻她家里的冰箱,橱柜。
“你喜欢吃什么都拿出来,帮我拿点蓝莓,牛油果,枸杞……”
千程一开始有些不自在,不想动人家的东西。
直到水果和茶点都弄好,两人坐在落地窗边的榻榻米上。
千程看着窗外的风景。
白玉卿一边喝茶,一边漫不经心地说:
“不用这么生分,以后你得常来。”
祝千程微怔,视线移到白玉卿身上。
“阿宗是我一手养大的,我为了他终身未嫁,说是外甥,还不就是儿子?我这里是阿宗的家,也就是你的……”
“白董。”千程连忙打断她。
又是蒋宗淮……到哪儿都逃不过关于这个男人的话题。
白玉卿盯着她看了片刻,笑了笑。
千程坦诚地说:
“白董,我跟蒋少的事,过去了。”
“那晚在游轮上,我看见了。”
白玉卿蓦的一句话让千程的目光闪了闪,避开她洞察一切的眼神。
“光是我遇见就好几次了,我想,你一定苦于摆脱他吧?”
祝千程知道她说的是Vince……
“他不会动阿宗的女人,也不会得罪蒋氏和白氏。千程,我早就拿你当自家人了,你应该明白,嫁给阿宗是百利无一害的事。”
“……”
“帝都所有的女人都想嫁给阿宗,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直拒绝。对了,谢老夫人还说要带着另一个孙女来拜访我。”
“千程,我听说他们谢家人一直欺负你们母女,你真的希望谢家和蒋家联姻吗?到时候你们母女该如何自处?”
白玉卿不愧是白氏的掌权人,她说的每一点都轻松拿捏千程的要害。
不管嫁进蒋家她会有什么好处,她绝对不想让谢家得意就是了。
“你饿不饿?”
白玉卿突然把话题转回烟火。
祝千程回过神,看了看时间,起身告辞:
“时间不早了,白董,我先回去了。”
白玉卿却伸出手压了压她的脚步。
“我说了,把这里当自己家。我不让钟点工过来了,我下厨,你给我打下手。”
任务就这样分配好了,祝千程连拒绝的时间都没有。
“把冰箱里的……拿出来,看见了吧?”
“看见了。”
白玉卿下厨有条不紊,厨艺很好。
而且千程发现,她们两个人的口味很相近,桌上做好的菜都是她爱吃的。
夜色降临,千程在白玉卿家里待了几个小时,白玉卿的亲近让她少了之前的敬畏和疏离,放开不少。
“白董,我真的该回去了,谢谢您今天的解围和款待。”
白玉卿:
“那就不要这么客气。我今天说的话,你回去好好考虑考虑,我们蒋白两家都希望你和阿宗能尽快完婚。”
千程对蒋家的印象不怎么样,但蒋宗淮这个姨妈倒是让人相处起来很舒服。
她回到自己的公寓后,躺在床上想这乱糟糟的一切,头痛死了。
她动摇了。
要真是让谢思蔓嫁进蒋家,她们母女一定会被踢出华海。
到时候不仅苦心经营多年的一切都没了,就连研发室和研发成果都保不住。
毕竟他们谢家人那么无耻,二房三房更是见利忘义。
她正想着,陆胭给她打来电话。
“妈妈?您忙完了?”
“嗯,程程,你吃饭了吗?”
“吃了,是……在白董家里吃的。”
“哦?”陆胭有些诧异。“白玉卿?”
随后,她问:
“程程,嫁给蒋宗淮的事,你想了吗?”
“嗯……我再想想……”
陆胭叹口气:
“周末陪妈妈回趟谢家。”
祝千程眼皮子一跳:
“妈妈?你……”
“你是不是也知道了,没忍心告诉我?没事,早晚要面对。不过,也不能什么都是他们谢家说了算。”
听她这么说,千程稍稍放下心。
她就怕她母亲被打击得一蹶不振,任他们谢家作妖。
挂了电话,她感到疲惫,强撑着去洗漱。
洗澡时,她隐约听见外面有动静,以为是听错了,没有理会。
可当她只穿着件轻薄的吊带出去时,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又来了?”
主卧床上,男人双腿交叠,一手撑在床上,一手叩这膝盖。
他躯体后仰,就像在自己家一样,闲适地看着她,嘴边勾着抹危险的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