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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还有你更喜欢的(第1/2页)
有仆人呢。
苏七浅转过身,摸了摸他的脸,“怎么不多睡会儿?”
切里森亲昵地用脸颊贴了贴她的手心。
“没有你我睡不着。”
“饿吗?”
苏七浅从管家的口中得知切里森这三天把自己关起来不见人也不吃饭,有些担忧他的身体。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她都饿得慌。
虽然他是哨兵,但也经不住这么造吧?
切里森摇摇头,“我打一针营养剂就好了。”
说罢切里森抱起她,回到了卧室内,并将她轻轻地放在床沿。
起居室内,散置的玫瑰形灯盏静静地立在扶手椅旁,大块暖色调的地毯、堆放着书籍和杂志的六腿圆桌、墙上的棕熊兽皮和没有引燃的壁炉组成了一幅温馨的画面。
切里森来到高高的百叶窗前,在壁柜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木匣子。
苏七浅望着切里森向她走来,又在她的腿边轻轻蹲下,他的床很高,以至于切里森要微微地抬头看她。
切里森看向她的眼神总是很温柔,却又能让你在温柔中感受到来自他内心的极致爱意。
“小熊,还记得这个吗?”
随着开关的启动,两枚造型繁复精致的对戒赫然映入眼帘。
中央的菱形红色宝石如水滴状镶嵌在点满了碎钻的戒托之上,戒环如鸟翼展翅,灵动飘逸,戒体一半为黑,一半为白。
分别命名为“白鸽”与“乌鸦”。
苏七浅拿起一枚对戒,思绪回退到自己16岁那一年。
她在去教堂祷告的时候发现广场上有成群的白鸽,而那些废弃的教堂周围,却永远只有乌鸦。
她不明白为什么人们只喜欢白鸽,讨厌乌鸦。
因为那个时候她正在饲养一只从花园里捡到的受伤乌鸦。
乌鸦很有灵性,喜欢啄她的手心。
切里森告诉她,人们总是认为乌鸦预示着不祥,所以不喜欢它。
于是当时的她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如果我变成了一只乌鸦,你还会喜欢我吗?”
切里森捏了捏她的脸,“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可苏七浅还是不满意。
于是切里森请了专门的珠宝工匠设计图稿,为两人打造了这副对戒,并承诺她,等以后两人结契时,亲自戴在她的手上。
苏七浅盯着戒指喃喃自语,“没想到你居然一直留着。”
切里森牵起了她的右手,这三天以来,他思考了许多,亦明白了许多。
“小熊,我的父亲对你做过不好的事,我替他向你道歉,你遇到危险,我也没能第一时间出现在你的身边,我恨自己没能保护好你,让你受了这么多苦头,如今我的父亲已离我而去,我亦不想再失去你。”
“你陪伴我的这十年间,我的生命因为你有了羁绊,我的生活因为你有了色彩,我很感谢上天将你带到了我的身边,小熊,请你原谅我做的不够好的地方,第一个十年已然结束,让我再继续守护你的余生,陪伴在你的身侧,好吗?”
切里森将苏七浅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强烈的心搏跃动的每一次,都通过共振传递至她的心房。
这可是占据了她二十余年人生里,一大半回忆的人啊。
时间把沙粒磨成了珍珠,而她和切里森也成为了彼此记忆的收藏家。
她怎么能在他最需要她的时候丢下他呢?
苏七浅无声地望着眼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他,不知为何,总感觉切里柯死后,切里森似乎变得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虽然略带破碎和沧桑,却变得更加成熟和从容,像是褪去了茧蛹的蝶,在沉睡后振开了自己的双翼。
人总是在经历一些事情后才会成长。
她抚上了男人的脸庞:
“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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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嘴里说出的誓言比任何情话都来得更动听和猛烈。
切里森眼眶微红,轻柔地将对戒戴在了她的右手无名指上。
他吻了吻她的唇,抱起苏七浅来到浴室洗澡。
切里森将她浑身洗香香后,才拥着她上了床榻。
淋浴过后的苏七浅,浑身的皮肤都被热气蒸得白里透红,体香混合着沐浴露的香味,就连脸颊也红润无比,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上一口。
切里森俯着身子,在灯影下仔细欣赏了好一会儿才亲亲她的脸庞。
苏七浅主动蹭了蹭他的胸,双手环抱上了男人的脖子,对着这张建模脸左看看,右看看,稀罕得不得了。
果然,捡帅哥要趁早。
以前的她就已经深谙这个道理。
切里森埋头勾住了她的唇瓣,从嘴角到齿舌,细细碾磨和交叠,再慢慢滑落,亲吻她的锁骨和耳垂。
绵绵如细雨,缕缕似春风。
没有了衣料的阻隔,他们可以分毫不差的感受着对方的一切。
哪怕是最细微的变化,在此刻也会淋漓尽致地放大彼此的五感。
来自切里森的抚触沿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即便是收了力道,也泛起了红晕的印子。
他白皙修长的指节游离在她的躯体之上,摩挲、揉搓,推波助澜,所过之处,酥麻至极。
苏七浅的身体突然一缩,微微地颤抖着,她的视线里只有切里森凑近的脸庞和鼻梁,以及他宽阔的肩背。
察觉到女人的不安,切里森温柔地吻了吻她的眼角,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又大又白的胸肌上,又沿着他的健硕有力的腹直肌和鲨鱼线一路往下。
内里似蕴有无穷的力量。
触感简直棒极了。
“喜欢吗,小熊?”
苏七浅老脸一红,自己都久经沙场的女人了,什么世面没见过?
咳咳怎么还是有点害羞呢?
“喜欢。”
切里森终于笑了一声,他突然凑近到苏七浅的耳边,黏腻地说道:
“还有你更喜欢的。”
说罢舔了舔她的耳垂,贴得更紧了。
很快苏七浅就明白切里森说的更喜欢的是什么意思了。
床被在他的身后起伏滑落。
苏七浅闭着双眼,只能听见他呼吸时,喉结擦过她的嘴唇发出的难耐细碎的沙哑声。
比她的发梢扫过脸庞的声音更加清晰。
切里森真的很温柔,很温柔。
她就像一颗糖,他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
男人抵着她的额头,深灰色的瞳仁里已被欲色浸透。
他一边掌控着自己的节奏,一边缠绵地在她的耳边咬字低语:
“喜欢…”
“喜欢你…”
“我的小熊…”
来自他身上的雪松香水味肆意地侵入她的鼻孔和毛窍,一刻不停地占据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信息素碰撞、沟通、交缠、…直至融合到无法割舍…
她似乘着小舟,沿着一圈圈荡漾的波纹,徜徉在洁白的蓝天与云朵之间。
不知过了多久,切里森抓紧了床单,指节捏得泛白,亲吻她的动作变得急促又热烈,从喉咙中滚出一声带颤的低哑闷哼。
好听到她耳朵快怀孕了。
温柔的男人谁能不爱呢?
切里森的鼻尖擦着她的嘴唇落下一吻,因欢愉放空的大脑在迫不及待的鞭策他不要停下身下的动作。
碾磨、揉碎、推进、轻颤...
他微蹙着眉,想要将自己溺死在这样温暖的感觉里。
寂静的夜才是漂泊星辰的港湾。
月光透过澄澈的白色拱形窗安静地照在床榻之上,却照不尽升腾的热火与夜的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