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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38章王家宝被揍(第1/2页)
王家宝努力挤出一丝最温和的笑,“我是王家宝,陆远泽的弟弟!陆远泽可是看着我长大的!”
原来是王家的人,苏晚晚没好气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嫂子,”王家宝几步跨进院子,搓着手,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我......我实在没法子了,求您帮帮忙吧!
家里快揭不开锅了,我爹娘身体都不好,我姐......春妮姐她男人腿断了,挣不了工分,日子太难了......我那个对象......女方家逼着要彩礼,不然就吹了......”
他一边说,一边偷瞄苏晚晚的脸色,见她没什么反应,声音更大了点,带着点无赖的腔调:“晚晚嫂子,我知道你心善,手里也宽裕。看在我跟远泽大哥一起长大的份儿上,多少帮衬点吧?咱们也算有点叔嫂‘情分’不是?”
苏晚晚眼神瞬间冷了下来:“王家宝,我跟你没情分!没钱就回去好好劳动,少在这里耍无赖!”
王家宝见软的没用,索性撕下伪装,往前凑了一步,脸上带着一丝猥琐和蛮横:“苏晚晚!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当初勾搭我姐夫周文景的事儿别以为没人知道!
现在又傍上了我远泽哥就翻脸不认人了?你今天不给钱,我就嚷嚷出去,说你苏晚晚仗着军属身份勾引我!我看你以后在家属院怎么做人!”
说着,他还想伸手去拉扯苏晚晚的胳膊。
“勾引你?你也配?!”
话音未落,苏晚晚一个凌厉的侧踹,带着风声,狠狠踹在王家宝的胸口!
“嗷——!”王家宝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整个人像个破麻袋一样被踹得倒飞出去两三米,“噗通”一声重重摔在冰冷的泥地上,捂着胸口疼得直抽抽。
苏晚晚一步上前,穿着棉鞋的脚毫不留情地踩在他的手腕上,用力碾了碾!
“啊——!疼!松手!苏晚晚你疯了!”王家宝疼得鼻涕眼泪一起流。
“疯?”苏晚晚居高临下,眼神冰冷刺骨,“我看你是活腻歪了!敢来我这儿敲诈勒索?还敢污蔑军属?对付你家这种人,不疯可不行!
怎么?你姐夫的腿伤了还不够,你还想让我废了你的手?”
这边的动静早已惊动了附近的军属。王秀芬第一个冲了出来,她刚给小卫国喂完饭,手里还拿着个空碗。看到苏晚晚踩着王家宝,王秀芬的火气“腾”地就上来了!
“王家宝!你个下三滥的玩意儿!”王秀芬几步冲过去,指着地上的王家宝破口大骂,“你们王家一天天不消停,你还有脸来讹我们晚晚?!晚晚是什么人?那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是我儿子周卫国的再生父母!你敢欺负她,先问问我答不答应!”
她越说越气,想起前几天要不是苏晚晚,她儿子可能就没了,那真是剜心剜肺的痛!再看看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王秀芬的泼辣劲儿全被点燃了。
她把手里的碗往地上一摔,“啪嚓”一声脆响:“大伙儿都来看看!都来评评理!这王家的小畜生,跑到军属大院来撒野!敲诈勒索不成,还想污蔑我们晚晚勾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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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就你这歪瓜裂枣,给晚晚提鞋都不配!晚晚的男人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在前线流血流汗!你这王八羔子在后头欺负他媳妇?!你还是个人吗?!”
闻声赶来的其他军属们纷纷围了上来,对着地上的王家宝指指点点,眼神充满了鄙夷和愤怒。
“就是!太不是东西了!”
“王春妮家怎么尽出这种玩意儿?”
“苏同志大度放了他那个拦路抢劫的姐夫,他竟然不要脸到直接上门要钱!”
群情激愤。王秀芬的带头控诉点燃了所有人的正义感,尤其是在苏晚晚刚刚救过孩子、陆远泽又在前线拼命的背景下,王家宝的行为显得更加卑劣无耻。
苏晚晚脚下又碾了一下,疼得王家宝嗷嗷直叫:“说!谁让你来的?”
王家宝疼得受不了,又看到周围全是愤怒鄙夷的眼神,心理防线彻底崩溃,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哭嚎道:“是......是白露姐!
她说你钱多,脸皮薄,让我来诉苦要钱!说......说你要是不给,就闹......就说你勾引我......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钱我不要了!都是陈白露那个贱人害我!”
王秀芬气得上前狠狠踢了王家宝一脚:“滚!再敢来家属院,我见一次打一次!”
苏晚晚松开脚,冷冷地看着王家宝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连滚带爬地逃离了家属院。
苏晚晚看着围上来的家属淡淡道:“多谢各位嫂子了,我这里没事了,大家请回吧。”
“谢啥!晚晚,你受委屈了!”王秀芬拉着她的手,“以后有我们在,看哪个王八蛋敢欺负你!陆团长在前线保家卫国,他的后院,我们替你守着!”
“对!我们替你守着!”众人纷纷应和。
远处,一辆停在路边的吉普车里,车窗缓缓摇下。坐在后座的陆远东,面无表情地看着王家宝狼狈逃窜的背影,听着隐约传来的家属院里的喧哗和“陈白露”的名字,眼神冰冷。
陈白露......看来这位“未婚妻”,比他想象的还要不安分,而且,愚蠢至极。
王家宝闹剧的风波渐渐在家属院平息,但关于陈白露的阴险和蠢坏,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苏晚晚的日子似乎平静了些,除了要照顾程小满这个小祖宗,她还要时不时跟周明打探陆远泽的消息。已经过了15号了,前线也没有消息传来。陆远泽应当是平安了吧?
手镯的能量格自那晚微弱的闪烁后,再无动静,这让她心头的忧虑更添一层。
这天下午,王秀芬抱着周卫国来串门,脸上却没了往日的泼辣劲儿,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唉声叹气。
“晚晚啊,你说我们家那位,最近是着了什么魔?”王秀芬一边逗弄着在苏晚晚怀里咿呀学语的程小满,一边抱怨,“这都多少天了,天天泡在营部技术科,不到深更半夜不回来!
说是要联系什么‘英语专家’,请人家来帮忙翻译一批重要的技术资料。那急得,嘴角都燎起泡了!我看他那样子,头发都白了好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