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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古画里的恶毒美人VS悲天悯人的佛(22)(第1/2页)
【当然,】系统:【您与玄溟快-感的感知度是100%】
芸司遥:“……”
她现在知道身上忽冷忽热是从何而来了。
是玄溟。
芸司遥本以为从幻境出来,受到影响的人只有她。
没想到和尚体内也有催情香的残留。
亏他面上还端的那副古井无波的样子,装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共感?”芸司遥追问,“是你设定的共感?”
系统答:【乃魔物所为。】
芸司遥眉峰一蹙,满是不信。
“她没事找事,让我和一个和尚共感?图什么?”
系统:【你的魅魔印,玄溟为你分担了一部分。】
芸司遥身形微顿,眉眼间明显的怔忡:“他?”
系统道:【届时即便毒发,你也不会立马爆体而亡,有足够的时间缓冲。】
【作为您的系统,在共感的基础上我已经为您做了调整。】
【痛觉等debUff将以一半的感官传回身体。快-感,触感,则以100%完全传回身体。】
芸司遥还是第一次听说“共感”这种说法。
“他帮我分担了魅魔印?”她点了几个穴道,暂时封住了自己的感官,道:“是出幻境的时候?”
【是,】系统解释道:【出幻境时,玄溟并没有受伤。】
这么一说,芸司遥也想起来了。
当时在幻境里,魔物拼死想要冲出来,她一时不察,被打下紫莲印记。
紧接着,玄溟便掐断了魔物的脖颈,幻境应声碎裂。
分明那时,他的手还干干净净,连半点擦伤都没有。
可是出了幻境后,手却伤了。
想到这里,芸司遥眉头微皱,“那魅魔只能蛊惑心智,武力值比寻常魔物要低。你不是说我进入幻境不会有任何危险?”
这个世界她虽然没有前几个世界病弱,但开局是重伤的状态。
和尚为她修复了几天本体,力量也恢复了七八成。
妖是妖,魔是魔。
妖族修的是天地灵气,纵有凶性也多循自然法则;可魔族不同,他们以怨为力,以杀为养,更邪一点。
【是没有害及生命的危险,】系统:【对于常人来说,魅魔印并不是致死之物,只需**——】
系统话音止住。
【只需***,再***,然后**,就能解印,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算不了什么危险。】
听了一耳朵消音·芸司遥:“……”
系统:【抱歉,我们系统只有少儿系统,消音内容无法重复。】
芸司遥深吸一口气,道:“行了行了…”
她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赶回去。
深山里危险防不胜防,而何况她现在和玄溟共感,药效翻了倍。
保险起见,最好先回到寺庙里。
芸司遥感觉到体内的冷热又开始较劲了。
封住的穴道开始松动,一股燥意从骨缝里钻出来,烧得她呼吸发烫,像是揣了团滚火。不等那火劲褪下去,又有寒意漫上来。
一热一冷轮番折腾。
她整个人像是被扔进滚水里烫了烫,又立刻丢进冰窖里冻着,忽冷忽热的折磨。
这和尚居然还在泡冷水死熬着。
一点也没有疏解的打算。
芸司遥喘了口气,往寺庙的方向看了一眼。
……好一个半佛之体。
芸司遥快步下了山。
现在时间还早,玄溟还在洗他的破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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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这催情香,说难其实也不难。
但对于守了童-子身二十余载的和尚来说,那可就太难了。
僧人修佛道,守清白之身,情欲淡泊。
佛道讲究“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这具肉身既是修行的载体,便需如琉璃般洁净无垢,破身便是破了修行的根基。
芸司遥脚下不停,心里却莫名烦躁起来。
若是玄溟破了身,因她而起,这作恶值便算在了她身上。
这是她的任务。
芸司遥心里想着,却第一次生出了迟疑。
那催情香的药性,分明是逼着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明知该守的底线,偏被欲望推着往悬崖边凑。
对旁人来说,或许只是一场难熬的情动,对玄溟来说,却可能是一场足以动摇道心的劫难。
和尚……
芸司遥抿了抿唇,心头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怎能是个清心寡欲、六根清净的和尚……
*
“啪!”
觉空守着禅房门,正在院子里劈柴。
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忽然察觉到一阵冷风,茫然抬起头,看到古画女妖纷飞的衣摆。
“你……”小沙弥惊愕道:“妖、妖怪,你没走?!”
刚说完,他就意识到了失言,连忙捂住嘴。
芸司遥扫了他一眼,径直朝着玄溟所在的禅房而去。
“不能去不能去!”小沙弥反应过来,一把丢开手里的斧头,连忙跟上,“玄溟师兄还在沐浴,施主请在外等候!现在还不能进去!”
芸司遥抬手一挥,便将他拦在了外面。
觉空撞上了透明柔软的结界,“嗷”地叫了一声。
芸司遥:“小秃驴,乖乖在外面待着。”
觉空听到她略微沙哑的声音,捂着撞疼的脑袋,茫茫然地抬起脸。
古画女妖的身影早已消失。
觉空脸色微变,焦急地拍了拍结界层。
糟了糟了……这可怎么办……
玄溟师兄还在沐浴,她怎么能闯进去。
“师兄!师兄!”
声音被隔断在结界外。
芸司遥还没进禅房,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极冷的,“出去。”
似乎是水流声。
僧人从水里站了出来,沾着水汽的僧袍被他随手披上,湿冷的布料贴着肌肤。
芸司遥站在禅房外没再动,扬声说道:“你手不是受伤了吗?我来给你送药。”
禅房内静了许久,久到她几乎要以为里面没人。
就在这时,芸司遥忽然觉得身上那股浸骨的寒意慢慢退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触感。
水流从胸口滑落到小腿。
一只冰冷寒凉的手划过“她”的肌肤,在“她”身上摩挲。
芸司遥呼吸渐渐乱了。
后背的衣料贴着肌肤,成了最磨人的东西,每一次极轻的动作都像有细密的针在刺,引着那股热往更深的地方去。
是玄溟在擦身体,穿衣。
这些触感都通过“共感”,清晰的传回了她的身体。
芸司遥眯了眯眼,看向紧闭的门内。
玄溟的动作粗暴敷衍,擦身的动作掠过胸口,再是胸口,下腹,再是……
芸司遥抓着药草的手微微一抖。
吸气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滞涩,仿佛肺里的空气都被染上了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