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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变量还有我们的身份。兄长对妹妹不该只有宠爱,更应该对她有严格标准,不然以后她该怎么独立生活?”
他耐心极了。
“可是梁廷鞍不止是梁幼薇的哥哥,也是梁幼薇的另一半。是另一半的话,我就有责任、也有权利去随着本性惯着你。薇薇,你知道吗?如果可以,我甚至希望你永远一事无成,永远懵懂无知,永远依赖我、信任我、只有我。”
察觉到怀里的人不再哭,也不再挣扎,梁廷鞍的嘴角突然上扬。
“听到这些,薇薇是害怕了吗?”
“不是怕。”
良久,梁幼薇抽抽鼻子,声音很小,“哥哥,对不起…我刚刚,是不是很蛮不讲理?”
梁廷鞍亲亲她泪痕,否认:“不是蛮不讲理。因为以你的视角看,事实就是如此。”
可梁幼薇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仍然低声抽泣:“哥,我真不是故意找你的事,我也不想为难你,让你难办,可是,可我就是忍不住……有时候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话一出口就是刁难,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别人……哥哥,我是不是变坏了?”
“不是。这都是孕激素的影响。”
梁廷鞍看她掉眼泪,心中莫名压抑,溢出几分酸涩,“你忘了吗?孕妇的hcg值高达二十万,可你从前两年的体检报告加起来都不到十。这些东西,京仪也和你说过很多遍了,为的就是让你毫无顾忌地放松自己。对不对?”
他换了个姿势,把梁幼薇完全抱进怀里,一下又一下,不厌其烦地抚她后背:“秦臻前两天联系我,说你上周六半夜突然哭了两个小时,也是因为这个吧?之前不小心打了邵樾,你就更没必要上心了,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被踹几次还不正常?从小到大,邵伯伯没少打他,你的劲那么小,根本踹不坏。”
梁幼薇的肩膀一抖一抖,窝窝囊囊地纠正说法:“邵樾那个不是不小心,是我看他背对着我,心血来潮,就踹了他屁股……”
梁廷鞍笑了:“那邵樾怎么到需要买药的程度了?”
梁幼薇委屈:“脚感太好,没忍住。”
“如此看来,确实是邵樾的错。回头哥哥让你二姐给他打电话,训训他,好不好?”梁廷鞍被妹妹这调调逗乐,“你二姐说的话,可比圣旨管用。”
梁幼薇不哭了,她破涕为笑:“因为姐姐很厉害,所以每个人都崇拜她。哥哥崇拜姐姐吗?”
男人认真思索:“有时候会。知徽心思细,也心思重,从小到大受了不少委屈。但她都挺过来了,确实很厉害。”
两股相同味道的沐浴露交缠,梁幼薇趴他宽阔的肩膀上,细声细气,“姐姐受委屈,哥哥为什么不保护她?”
忆起往事,梁廷鞍思绪放空一瞬,但很快便恢复正常:“保护么……哥哥那时候保护不了姐姐。不过都过去了,不用再提。”
他转换话题:“现在还饿吗?薇薇想不想吃东西?”
“不想了,我想睡觉。”她搂紧他。
“好,那咱们就去睡觉。”梁廷鞍稍微放了心,轻松带着怀里人站起,抱着她走进卧室。
第88章
“喂,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陌生号码打进私人电话,梁知徽睇一眼,把跑步机的速度放慢,淡定接通。
进入鼓膜的是一道不算熟悉的男音,他字正腔圆:“知徽总,您好。我是俞又白。”
梁知徽手指一顿,把速度再次调慢,平淡如常:“原来是俞先生,替我向赫尔嘉公主、俞董问个好。今天打电话来,是有事儿为难了吧。”
"什么都瞒不过您。这两天在澳门,确实遇到了一些麻烦事,思来想去,也就只有您能帮忙。"
梁知徽嘴角一扯,依旧温和:“噢?不妨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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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的男人莞尔,声音好听极了,说出的话却很不中听:“最近手头紧,不知道知徽姐有没有些闲钱,好歹借我应个急。”
梁知徽轻笑,拿起毛巾擦了擦汗。
“俗话说的好,救急不救穷,我也不该推脱。可你能在澳门惹出的麻烦,无非就那几样。梁家那么多人,我排不上号,怕是没法儿插手。”
“知徽姐多虑了,没让您出手,只是出点钱。”
那人彬彬有礼,梁知徽神色冷下,停了跑步机,走下来:“爽快。说吧,多少。”
“不多,一千万。美金。”
还真敢要。
梁知徽很干脆:“你要卖我什么消息?我得先估个价。”
“您干妹妹和邵樾的婚姻状况,想来非常不错。不过如果梁幼薇的孩子与邵樾无关,反倒和秦臻有关,宋家人邵家人知道了,应该不会善罢甘休吧?要是大众也知道了,对她、对孩子就更不好了,不对吗。”
明晃晃的敲诈勒索。
梁知徽攥紧手机,垂下眼睛,很冷静:“秦臻只是我妹妹的前男友,俞先生,你的思维未免太过大胆荒唐。这是造谣。”
几乎是这句话落在地板上,梁幼薇的声音同步响起。
双重电流的影响下,她的声音不甚清晰,但“你的宝宝”四字,实在让人无法忽略。
梁知徽闭上眼睛——秦臻这顾前不顾后的傻缺。
梁幼薇不靠脑子吃饭,她不说什么;可秦臻就是靠脑子发家致富的,怎么也这么不当心?
对面的男人还在得寸进尺:“如果我没记错,梁幼薇已经八个月了吧。早产儿对母体也不会很好。”
“账户发我,三天时间。”
梁知徽彻底冷了脸色,这话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她动作幅度很轻地抬抬下巴,脊背也刻意挺直了些。情绪被平复下来,梁知徽才转而拨通另一个号码。
对方有些疑惑,似乎没想到她会在这个点打过来:“知徽姐?”
梁知徽单刀直入,没打虚招呼:“现在还和美国的那群人有联系吗?”
“……姐,你想做什么?”
“秦臻,刚刚俞又白给我打了电话,说到了梁幼薇肚子里的孩子。二十二岁生日宴当晚,你和她的对话,被外人录了下来。”
秦臻停顿了两秒:“什么时候办这事。”
“不急。我待会儿把俞逢青的联系方式给你,你和她配合解决。”
秦臻下意识:“知徽姐,他们是亲兄妹——”
梁知徽讽刺地笑笑,打断他:“你难道没有亲兄妹?比起国内的小打小闹,他们家可是真的有皇位要继承。咱们出钱,她出力,又不让你的手沾血。”
说到这儿,她声音很冷:“那赌鬼从我这儿敲竹杠敲出七千万,还用梁幼薇来威胁我,总不能轻拿轻放这枚定时炸弹。赌鬼的话不能信,必须斩草除根。”
递把刀子而已,是个人都会做,谁也都做过,区别只是大小,本质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