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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会很帅,不帅的话给你舔一次;帅的话两次。】
察觉到义愤填膺的目光,男人瞬间收敛了荡漾的笑,好整以暇地抬眸:“声声,再怎么说梁小姐都是我的前女友,让我帮这个忙,是否过于残忍了呢?”
邵声被这他的“恬不知耻”气到结舌:“可、可你今天是伴郎啊,帮忙接亲、完成小游戏不是伴郎的任务、义务吗?你怎么能这样?”
秦臻笑意清浅:“比起问我这样那样,声声,哥哥还是建议你加快动作,毕竟已经过去了两分钟。”
再不捞到鱼,你哥今天就真没法接我老婆了。
一口闷气堵在胸口,想到二哥凌晨的叮嘱,邵声恶狠狠瞪秦臻一眼,继续转身捞鱼。
“到点儿了,停。”秒表走到头,梁京仪马上出声,不通融一分一毫。
邵声愁眉苦脸:“姐您要不然再给点时间啊......”他才捕到两条呢。
梁京仪笑得很假:“不必,您二哥已经捞完了。”
瞧见那一小碗游鱼,邵声心里的重石头登时落在实处。他长舒一口气,还得是他二哥!
想到其他两位伴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可恶态度,邵声满肚子吐槽。众人拥着邵樾向更深处走,他实在忍不住,大着胆子跟梁京仪搭话:“京仪姐,要是今天娶薇薇姐的是秦臻哥,你也会让他这样捞鱼吗?”
心情差劲,梁京仪皮笑肉不笑,在欢笑的背景音中淡淡答:“首先,他娶不了梁幼薇;其次,退一万步,如果今天的新郎官真是他,那就等着用嘴捞三百只吧。”
这话里的狠毒昭然若揭,邵声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在她叽叽喳喳。
第三位、也是最后一位拦门的伴娘是梁知徽。
只见身着藕荷色改良旗袍的女人端庄莞尔,雍容大气:“我也没什么好出的题目,大家把婚鞋找到就可以。限时五分钟。”
看到依旧优雅的知徽姐,邵声微微放了心,就说这位肯定不会难为人嘛。
“廷鞍哥,这次不怎么需要动手,您总算能帮忙了吧?”本着人多力量大的想法,邵声拉同盟。
梁廷鞍面不改色:“声声,我不太懂找东西。”
不是吧,又拒绝?到底为什么啊?
电光火石间,大脑灵光一现,邵声好像明白了什么,不敢置信陡然袭来。
廷鞍哥,他不会也......
信了二哥是渣男这种洗脑包吧?!
“声声,别愣了,快点来帮忙。”自家亲哥的声音响起,清纯少男回了神,心里也没了埋怨,转而心虚起来。
假如自己有妹妹,脾气好长得好,可必须得嫁给名声很一般的中央空调,那他也是不乐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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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梁廷鞍的态度就好理解了。
还真不能怪人家。
怀着莫名的歉疚,邵声开始沉默找婚鞋。
围观完他精彩面色的梁廷鞍蹙眉:这孩子在想什么?而且,更重要的是——邵家人找鞋的思路,貌似已经错到没边了。
身着红白相间马褂的男人垂眸,视线在梁知徽脚边的闪光点停留片刻,眉梢很轻快地一扬。
“哥,你找到了吗?”额角有细汗渗出,邵声压低声音,“这里的范围未免也太大了。”
“...你去看看知徽姐身边有没有。”迟迟找不到鞋子,邵樾也提心吊胆,他抿唇思索,“她不会把鞋子藏自己身上,你观察下她周围。”
“好。”邵声愁眉苦脸。这怎么观察啊?知徽姐身边连个盒子都没有。
不过,这个亮亮的是镜子吗?
他好奇顺着“镜子”的反光方向抬头,然后看到了天花板上吊着的婚鞋。
邵声:“。”
他算是明白为什么人人都说小梁总腹黑精明了。正常人,谁能想到把婚鞋当成灯给吊起来啊!
卡着五分钟的临界值取下婚鞋,邵樾深吸一口气,握紧梁家顾姨捧上来的正红玫瑰花束。
过五关斩六将,现在就快要见到梁幼薇了。
被鲜花蕾丝装饰的房门紧紧闭合,等待来者的开启。
一手轻轻搭上缠绕花手鞠的门把手,另一臂揽着娇艳玫瑰,邵樾几乎要把欧雅纸捏皱了,揉碎了,才能让自己的呼吸不显得那样局促。
他凝眸,慎之又慎地拧开门把手。
“咔哒。”
房门开启的刹那,礼花炮绽放,闪光彩带、新鲜花瓣、细碎金银粉末同时从上方降落,周遭祝贺不绝于耳,可邵樾竟觉得时间都在此刻静止。
满室锦绣化为虚幻,朦朦胧胧,唯有坐在公主床上的盘发姑娘真实鲜活。
她眼角眉梢满是欣喜的笑意,一双杏眼弯成月牙儿,笑不露齿的规训在梁幼薇这儿毫不存在,原来洁白的牙齿也会说话,说它的主人真的很高兴。手上明明拿着精致奢靡的团扇,梁幼薇却不用它掩面,整张脸就这么大大方方露出来,面向他。
四周一切归于寂静,邵樾看到她张张合合的唇形,盈盈灵动的笑眼。
她俏皮地一歪头,无声问:我好看吗。
梁幼薇,你怎么可能不好看。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不受控制地,邵樾一步一步向她走去,他走得稳当,庄重,一丝不苟。
化了明媚新娘妆的容颜被自己拉近,邵樾弯腰,将热烈的红玫瑰送入她的怀抱,附带一声很轻的:“非常好看。”
邵声看得兴奋又感动,他忍着鼻酸,刚想把婚鞋递给二哥,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不儿,这盒子怎么突然这么轻了?
懵懵然扭头,看到了若无其事的肇事者。
廷鞍哥在干什么?他为什么要拿婚鞋?还是说现在的迎亲潮流是哥哥给妹妹穿鞋?他不懂了。
就在他迷惑不已时,梁知徽云淡风轻,搭上同胞哥哥的肩膀,温温柔柔发问:“哥哥还要亲自给妹妹穿鞋子吗。”
紧接着,秦臻出声,话里话外都是嗤之以鼻:“大哥还真是一如既往,拎不清自己的身份。”
不知何时走来的梁京仪浅翻白眼:“乐,又来了个五十步笑百步的。”
鲜花着锦,灿烂繁华,被团团簇拥于众人中心的梁幼薇笑意不改,似乎没有察觉这诡异的气氛。她耳朵双颊粉了一大片,活像醉酒的烟霞,用哄人的调子撒娇:“不是说今天是好日子吗?大家不许吵架噢。”
闻言,五人面色各异,眼中兵戈相接,唯独嘴巴闭得格外紧,谁也没有再多说一句。
邵声潜意识告诉自己眼前景象真的不对劲,他看得心惊胆战,唯唯诺诺,不敢多说一句。
他不由自主地屏息凝神,眼睁睁看着自家二哥嘴角翘起,带着意气风发的、属于胜利者的微笑,动作坚定而缓慢,把那双独家定制的大红婚鞋夺回手中。
骨相皮相皆为上品的男人单膝跪下,托住那节伶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