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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莫名其妙地消失。
我身边的人,面对这种违背常理的事,竟然不觉得诧异。
最终,我将这件事说给了助理。
“……大概就是这样。”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我看着助理。
助理点点头,“确实很奇怪,他们有问题。”
他是我身边,第一个认同我说法的人。
有了他的认同,我越发肯定在幕后,有一个操控全局的人。
然而,正当我准备全力以赴大干一场的时候,助理出事了。
他出事那天,是个大晴天,于是地上的血也红得刺眼。
他死了。
死于高空坠物。
助理将自己照顾地很好,避免进行任何可能有危险的行为,我曾邀请过他去蹦极,被他拒绝了,他笑着说,自己怕蹦极的绳子不够结实。
这样一个小心谨慎的人,却还是因为意外身故。
高空坠物。
我听见这四个字时,只觉说不出的嘲讽与愤怒。
我安置好了助理之后,又转来了一个转学生。
他与助理的面容竟有个三四分相似。
我看见他,便想起助理。
于是对他越发厌恶。
只因这个转学生,眼底的心机与精明,都要遮不住了,却偏偏还要模仿助理的穿衣打扮,在我身边晃。
可我与助理有交集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
他在助理死后出现,于是我不得不怀疑。
我让人跟着他,等他露出破绽,终于,在某天,我听到了这一段录音。
【烦死了,我以为用这个皮套肯定能接近总裁,怎么回事?难道我猜错了?】
【我还以为之前的攻略者没法将总裁拿下,是因为家教和总裁竹马竹马,两小无猜。】
【所以我才花大价钱把这个家教搞死,走替身和追妻火葬场的路子,把人搞到手。】
【难道我猜错了?】
第273章
他们害死了助理?
我害死了助理。
原世界我所担心的事情,原来已经在前世发生过了。
因为想要攻略我,所以要先铲除我身边的助理。
他因此死过一次?还是几次?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这个世界的我,开始失去控制。
以我的目光来看,这并不是一个法制健全的世界,作为世界中心的我,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
我带走了那些不怀好意的攻略者,用种种手段逼问世界的真相,有人说,这个世界是一本书,有人说,这个世界只是一个游戏。
他们接受着种种酷刑,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接受永无止境的逼问,直到时空开始扭曲。
……
尚未睁开眼,我就感受到了迎面而来的杀气。
我侧身躲过致命一击,与来者四目相对。
灯光下,他的眼睛亮得惊人,瞳孔中仿若摇曳着两束肆意燃烧的火苗。
我心如擂鼓,心脏跳动的,不知道是这一世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我们”怦然心动。
我们的招式,招招致命。
不知道这又是之前的哪一世,不过这一世的发展方向,是武功。
面前的助理看起来有二十二、三岁,但是目光相比起学生模样的助理,略显稚嫩。
这个武侠前世,似乎比校园前世更早一些。
这一场打斗不分上下,忽而,我朗声道,“没想到,千机楼的楼主,暗地里竟然做着杀手的生意。”
对方身形一顿,我便知道,我猜对了。
就趁着这半息时间,我的剑气刺破了他的面罩,他面容完整地呈现在我面前。
活着的助理。
又见面了。
他没带眼镜,于是眼中的寒凉与锋芒便再也压不住,整个人站在那,便是一柄锐利的剑。
我笑,“猜对了。”
他也跟着止住攻击,“你如何认出我的?”
我点了点自己的眼睛,“楼主自己写的有关我的资料,怎么自己还记不得了——我过目不忘,就算你只露出了眼睛,依旧能认出你。”
他的目光晦暗难明。
我知道,他真正想知道的,是为什么“我”会记得失去存在感的他。
可他没有继续追问,转身跳出了窗去。
显然,“我”尚未尽兴,跳到窗台上,向远处喊,“怎么走了,不想杀我了吗?”
助理的声音清冷,遥遥传来,“下次再杀。”
……
这一世,依旧有源源不断的攻略者。
而世界的发展方向是武术,科技发展水平停留在了智能手机尚未上市的年代。
也就导致,监控并不普遍,户口制度尚未健全,就算有攻略者混进本世界,也能通过一些手段成为本世界的合法公民。
他们像是蝗虫一样,杀之不尽。
尤其是,我作为这个世界的武林盟主,有不少人试图攀附我,有时候,我难以分清面前心思不正的人,究竟是“莫名奇妙出现的黑户”,还是“本世界原住民”。
他们对我的讨好与奉承,似乎各有目的。
他们用尽手段讨好我,看似为了我好,实际上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浑然不考虑,他们的行为是否有给我、我身边的人,带来困扰。
在这群人的衬托下,反倒显得助理别具一格起来。
因为他真的想杀我。
他身上那股浓郁的杀气,做不得假。
我丝毫不怀疑,但凡我棋差一着,就会被他捅穿心脏。
和一个杀手相处,总比与一群伪君子相处舒服。
他的暗杀就像是生活中的一个有趣的小调剂。
直到某次,我抓住了浑身浴血的他。
他大概是在出任务的过程中出了差错,才变成了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只能被我堵在死胡同里,任由我掐起他下巴。
他声音淡淡,“动手吧。”
虽然嘴上说得生死看淡,他的眼睛却依旧亮得惊人。
好蓬勃的生命力。
他像只受伤的花豹,看似温顺无害,只等一个机会,就要扑上来咬断我的咽喉。
我再次感受到了那种奇异的心跳。
黑夜中,他的唇瓣浸染了鲜血,反射着微光。
我笑,“就这样让你死了,未免太过便宜你。”
我从怀里拿出治疗内伤的药,在他面前晃了晃,而后放入口中,低头。
撬开他唇齿,将药渡了过去。
他的瞳孔在我面前放大,我心中升起一股子难以描述的欢愉。
舌头一痛,他咬了下来,我尝到了自己血的味道,与他的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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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固定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与我接吻。
不,或者用吻来形容,算不上准确。
这分明是两头野兽在毫无章法地撕咬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