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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骑士王可爱捏，不过胜者就是要狠狠羞辱败者吔！
李歌带着自己那些温香软玉残留的气息，步来到关押阿尔托莉雅的厢房。
房间内陈设简单，身披裙甲的骑士王正襟危坐在一张椅子上，金色的眼眸中燃烧着压抑的怒火和不甘。
詹岚的精神力如同无形的锁笼罩着她，虽无绳索加身，却让她浑身的力量都难以调动分毫。
连移动都是问题，就更不用说逃跑了。
而一见到李歌，阿尔托莉雅立刻挺直了背脊，声音冰冷夹杂着紧张的问道：「爱丽呢，你把她怎麽样了？」
她的目光死死锁在李歌脸上，生怕对方说出什麽不好的消息。
李歌停下脚步站定，脸上忽然露出恶趣味的笑容。
看着这位骑士王此刻焦急又强作镇定的模样，语气古怪地回答道：「爱丽啊，她去了一个很美好的地方。」
阿尔托莉雅的心猛地一沉，巨大的恐慌瞬间住了她的心脏。
她下意识地想到了圣杯战争残酷的结局，成为小圣杯核心的爱丽丝菲尔是注定的牺牲者。
她沉默片刻问道：「是天堂吗？！」
「哈哈哈哈哈哈。」
李歌像是听到了什麽荒谬的笑话，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肩膀都抖动起来。
「你笑什麽！！」阿尔托莉雅愤怒的对着这个冷血的男人质问道。
「不，我只是对你的反应觉得有趣而已，你想哪去了，骑士王小姐。」
「爱丽现在待着的是比天堂更有趣的地方」
他故意顿了顿，欣赏着对方因惊而微微睁大的眼睛，然后才清晰地吐出让阿尔托莉雅瞬间血液上涌的话语：「在我的床上。」
阿尔托莉雅先是本能地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死亡就好。
这个念头闪过，随即她便意识到话语中的亵渎之意。
羞怒瞬间取代了短暂的不安，白皙的脸颊染上红晕，金色的瞳孔燃起熊熊怒火。
「人渣！！」
这两个字从她紧咬的齿缝中进发出来，带着骑士的鄙夷，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嗯哼。」
不过李歌非但没有恼怒，反而向前走近了一步，他的手指突然伸出，精准地捏住了阿尔托莉雅精致的下巴。
迫使她不得不抬头与自己对视，
李歌轻笑着反驳道：「你这指责可就不对了，骑士王小姐，我可是名副其实的大好人呢，没有我她现在早就死了。」
「所以只是被我宠爱了一下就能活下来，没有比我更有爱心的人了。」
阿尔托莉雅被他捏着下巴，无法挣脱，只能愤怒地瞪视着他。
「算了，让爱丽自己来说吧。」
李歌松开了手，用眷属之间的连结呼唤道：「爱丽，过来一下。」
很快，门应声而开。
一身素雅白裙的爱丽丝菲尔款款走了进来，脸色红润，气色极佳，那双纯净的红眸清澈明亮，
丝毫不见往日的虚弱。
在阿尔托莉雅惊讶的眼神中，爱丽对着李歌露出了一个依赖的眼神。
「爱丽！」阿尔托莉雅惊地看着眼前完好无损，甚至比以往更显健康的爱丽丝菲尔。
她紧绷的神经彻底松懈下来，但想到之前李歌的话，巨大的愧疚感涌上心头。
「对不起，我·我没有保护好你和切嗣。」
她低下了头，金色的发丝垂落，遮掩了一部分难堪的神色。
身为守护骑士却让御主落入他人之手，甚至妻子都这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没关系的，Saber。」
爱丽丝菲尔轻轻摇头，声音温柔而平静，似乎对当前的处境并无太多抵触。
「我已经明白了自己的使命和结局，而且像现在这样，能在主人身边继续存在也很好。」
她说着，自然地走到李歌身边，温顺地让他抚摸着自己的头发。
「主人？！」
阿尔托莉雅猛地抬头，这个称呼让她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她看向李歌，眼神再度化作鄙夷。
「对，主人。」
李歌坦然地承认道：「爱丽原本作为小圣杯的容器，结局只有盛满后崩溃死亡一条路。」
「但我把她转化成了我的眷属，让她保住了她的意识和形态，某种意义上，确实是我救了她。」
阿尔托莉雅陷入了沉默。
看着安然无恙的爱丽丝菲尔，再看看眼前的李歌，她心中的情绪复杂到了极点。
愤怒于对方的行为和不择手段，却不得不承认对方确实扭转了爱丽丝菲尔必死的命运，
李歌似乎看穿了她的纠结，随意地挥了挥手：「爱丽，你先回去休息。」
爱丽丝菲尔乖巧地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房间，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房间内只剩下李歌和阿尔托莉雅两人，气氛变得微妙。
阿尔托莉雅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留着我，到底想干什麽？」
「杀掉我，夺取我的魔力供给圣杯，你不就能得到圣杯进行许愿了吗？」
「不，你错了。」
李歌轻抚着阿尔托莉雅白皙软嫩的脸颊，在她羞怒的眼神下回答道：「我对那种被污染的圣杯毫无兴趣。」
「你可以理解为，我们是被某种比抑制力更高的力量雇佣来的清理者。」
「我们的目标也不是对圣杯进行许愿，而是彻底摧毁被污染的圣杯系统。」
「阻止它被用来造成更大的灾难，干掉你们这些从者和御主，只是顺带完成阻止愿望成真的环节。」
李歌这麽说倒也没错，毕竟主神还差不多真是这个意思。
「污染？！」
阿尔托莉雅震惊地睁大了眼睛，第三次圣杯战争召唤出了Avenger导致的悲剧秘辛，作为英灵的她并不知晓详情。
「没错，第三次圣杯战争出了岔子，圣杯的核心已经被复仇者职介的英灵，安哥拉曼纽污染了。」
「你如果用它许愿救国，只会得到更彻底的毁灭。」
李歌的话打破了阿尔托莉雅心中最后的幻想。
「它唯一能给你的，大概就是让你看清自己执着带来的代价，或者说一个更糟版本的未来幻境。」
「而且，历史是不容更改的，圣杯也没有能力更改过去发生的事情。」
阿尔托莉雅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圣杯是实现愿望的唯一途径，这信念支撑她走到现在。
如今，这信念的基石被眼前之人无情地粉碎。
迷茫和无措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出现在她的眼中，她为之奋斗执着了千年的希望竟然丝毫没有作用。
「那你为什麽还不杀了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李歌笑着回答道：「留着爱丽，自然因为她是我的所有物，至于你—」
「亚瑟王，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留你到最后，是因为我对你这个人很感兴趣，我把阿瓦隆还给你，你跟我打一场。」
阿尔托莉雅彻底愣住了。
她万万没想到，这个看似轻浮的男人，追求的竟是一场十分纯粹的强者对决？
过了片刻后，她眼中的迷茫渐渐被一种复杂而坚毅的光芒取代，
「像一个战士一样在厮杀中退场也好。」
「我答应你的邀战！但有一个条件，你必须以保证，在我们分出胜负无论前后，绝对保证爱丽丝菲尔的安全！」
「这无需你多言。」李歌毫不犹豫地点头，语气中带着理所当然意思继续道。
「她是我的眷属，安全自然由我负责到底。」
得到了这个承诺，阿尔托莉雅紧绷的肩膀似乎微微放松了一瞬。
战意开始在她身上升腾。
她再次恢复了那个凛然的姿态，仿佛即将踏上决斗场的骑士：「那麽，时间，地点。」
「不急。」
李歌凑近了坐在椅子上的骑土王，轻嗅着对方身上传来的处子芬芳在她耳边轻声道：「至少一天时间还是有的，在此之前。」
「我们可以来玩一下更有趣的游戏。」
阿尔托莉雅紧握住了拳头，她已经差不多明白过来李歌要干什麽了。
这人变脸要不要这麽快啊。
刚刚还在提战斗的事情，现在就换成了『肉搏」。
她羞怒交加的对着李歌骂道：「你这个人渣。」
「说完了吗，骑士王小姐，说完了我就要开动了。」
一大大ki马斯李歌俯身含住了阿尔托莉雅那薄嫩的嘴唇，在一片鸣咽的声音中。
忽然传出了一声痛呼。
紧接着是连绵不断的低鸣。
呱，胜者就是要狠狠羞辱败者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