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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二天,战甲部队全部瘫痪。
那些价值连城的战斗战甲,此刻就像一堆废铁,纹丝不动。
“什么时候能修好?”老张拍案而起,脸色铁青。
技术主管擦着额头的冷汗:“排查需要时间,最迟也得等到过完年...,系统太过复杂,我们找不到故障源。”
没有集成芯片的战甲就是废铁。
而这些芯片,都在青灵的控制之下。
只要在京城范围内,这些战甲就得听陈守信的。
原本108仓库就是最高机密,108具战甲调往青海本就是个笑话。现在,这个笑话变成了一个烫手山芋。
老张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但他不知道,这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大的麻烦。
当他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时,已经太迟了。
整个军区的电子设备都处于一种诡异的状态,时好时坏,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
陈守信冷冷地看着老张,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照在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更添凌厉。
“你觉得我会惯着你?”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却让人不寒而栗。
老张很清楚,陈守信说到做到,这位可不是什么善茬。一旦撕破脸,后果不堪设想。
“您看这样...”老张吞吞吐吐地开口,眼神闪烁不定。
“三天,我只给你三天时间。”
老张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微微颤抖。他知道,这已经是最后通牒了。
“我...我明白了。”最终,老张还是选择了妥协。他承受不了如此巨大的压力,更承受不起这样的损失。
陈守信没再多说什么,起身离开办公室。他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每一步都仿佛踩在老张的心上。
处理完这件事,陈守信开车直奔菊儿胡同。四进四合院的装修问题得尽快定下来,他得找钱老七好好商量商量。
车窗外,京城的街景飞速掠过。陈守信的思绪也随之飘远。把京城的自己人都安排在一处,不仅方便照应,遇到风险也能第一时间应对。这倒是跟古时候的规矩有相似,只不过现在的人来去自由,没那么多规矩束缚。
胡同口的梧桐树投下斑驳的阴影,陈守信把车停在路边,朝钱老七家走去。老旧的砖墙上爬满了爬山虎,空气中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桂花香。
敲门声响起,老嫂子笑呵呵地开了门。她穿着一件褪色的碎花衫,脸上的皱纹里都是温暖。
“哎呦,小陈至啦!快进来,快进来。”老嫂子热情地招呼着,“刚煮了茶,你来得正好。”
“老钱哥在家不?”陈守信问道,目光越过她往屋里瞥。
“在呢,正跟朋友聊天呢。你先进去吧。”
屋里的光线有些昏暗,陈守信眯了眯眼睛才看清。炕上坐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面相沉稳,眼神里透着精明。
钱老七哈哈大笑,眼角的皱纹堆成一团:“陈大善人来了!来得正好。”
“老钱哥,打扰你们了?”陈守信微微颔首。
“没事没事,我跟这位朋友也聊得差不多了,这是陈兄弟,十多年的老朋友了,是个工程师。这位是金师傅,也是老相识。”
“陈守信。”
“金万堂。”
这个名字像一记闷锤击中陈守信的心口。样式雷、沈家古楼、霍仙姑,这些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
等金万堂离开后,陈守信直接开门见山:“老钱哥,他是不是找你去巴乃?”
“你怎么知道?”钱老七一脸惊讶,手中的茶杯差点掉落。
“劝你一句,这事得慎重考虑。”陈守信神色凝重,“我徒弟罗阳的父亲就差点死在那儿。”
钱老七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他放下茶杯,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打:“可这是中科院的项目...”
“要是你真的想去的话,让大侄子跟着,不过...记得把手艺传给他。”
这话里的分量,钱老七心知肚明。他在京城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深知陈守信不是无的放矢之人。屋里一时陷入沉默,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清晰可闻。
钱老七长叹一口气,眼神有些恍惚:“谢谢老弟提醒,这事我得好好想想,你那院子的事,我这就带儿子去看看。”
陈守信点点头,听出钱老七这事怕是身不由己。有些事,明知道危险,却不得不去面对。
两人带上钱小虎,开车前往四合院。初夏的阳光毒辣,照得人睁不开眼。刚出胡同没多远,就看到一户人家冒着浓烟,围了不少人。
浓烟中,陈守信一眼就认出了贺红玲。她蹲在地上,满脸泪痕,怀里抱着一个昏迷的妇人,嘴里不停地喊着:“妈,你醒醒啊!”
“怎么回事?”陈守信快步走过去问道。
“我妈...我妈晕倒了...”贺红玲抽噎着说,声音哽咽。
“上车,送医院。”陈守信果断道。
他和钱小虎一起把人扶上车,贺红玲的母亲脸色发青,呼吸微弱。车子像离弦的箭一般冲向302医院,一路上贺红玲焦急万分,不停地抹着眼泪。
到了医院,护士推来轮椅,把人送进抢救室。红色的灯亮起,像一只不祥的眼睛。
陈守信对贺红玲说:“先去缴费,老钱哥帮忙看着点。”
贺红玲掏出裤兜里的钱,脸上露出为难之色。那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在她手里显得格外单薄。陈守信二话不说,直接帮她把费用交了。
“肖春生呢?”陈守信问道,眉头微皱。
“他...他去借板车了...”贺红玲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应该很快就能找来。”陈守信安慰道。
此时的魏长青和肖春生,正骑着借来的板车在附近的医院里转悠,却不知道陈守信已经把人送到了301。两人满头大汗,心急如焚,却始终找不到人。
医院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陈守信靠在墙上,看着抢救室的灯光,心里默默祈祷一切安好。
陈守信站在医院走廊里,看着眼前这三个年轻人,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贺红玲目光紧盯着肖春生,眼神里带着探寻。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这是她紧张时的习惯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