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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还是别想啦,我估摸着他们可能是这个......”
说着矮脚虎做了几个结印的手势。
“还真是忍者………………”
老板娘无疑有些失望。
一只手托着脸,老板娘侧身对着二楼的位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一旁的矮脚虎嘿嘿的笑了笑。
“您的眼光还真不错,这么标志的人儿,哪怕是我老虎看到了心热,可惜啦,你没什么福气。”
“你妈的屁,老娘就不信这个邪!”
老板娘黑色的瞳仁滴溜溜的转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头银发,神色冷漠,但散发的气质却让人不由得想要靠近......
想到弘介刚才的一举一动,老板娘的心中像是小猫挠一样,根本静不下来。
看着自己的老板一副痴相,矮脚虎开始劝道:“那两人是忍者,而且还跑到我们这里......您多余想一想都知道少招惹为好。”
听到手下劝自己,老板娘也从自己的春梦中恢复了过来。
是的,“龙门”这个地方人迹罕至,敢来这里的几乎都是亡命之徒中的亡命之徒,稍微想一想就能知道弘介二人根本不可能是省油的灯……………
屋内的弘介二人此时已经检查完毕了,没有什么暗道机关。
“看来这店中的人还算知趣。”
鬼灯满月终于满意的躺在了床上,这么长时间以来的长途跋涉早就让他感到疲累了。
见到弘介坐在床上发呆,鬼灯满月问道:“想什么呢,这么投入?”
“我在想究竟什么时候出发前去楼兰。”
“不管怎么说过了今晚再看吧。”
弘介想了想,是这样,随即他盘腿坐在自己的床铺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弘介能够感受到初代火影细胞与自己的血脉融合已经逐渐进入尾声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实力已经达到了瓶颈期,再想要更进一步的话,是难上加难,除非他觉醒轮回眼。
实力增涨停滞对于弘介来说也并非坏事,如果窜的太快,很可能会导致掌握自己的力量不稳,这样也是不好的。
正想着,忽然鬼灯满月开口道:“你说为什么这家店主会是一个女人?”
弘介也注意到这个问题了。
按理来说,在这茫茫大漠深处,女人是最罕见的,可偏巧这里就出现了。
“我想这个女人肯定不简单,我们最好还是保持警惕,别阴沟里翻了船。”
鬼灯满月嗯了一声。
“是这个理,不过,你真的没有什么想法?”
鬼灯满月坏笑着看向弘介,而后者闭上了眼睛没有搭理。
屋内渐渐静了下来,轻微的鼾声响起,鬼灯满月睡着了。
这间屋子与外面的隔音相当不错,但在弘介的注意下,他发现这处店中又来人了。
人数不少......
矮脚虎见到有人推开门后走进来了一批人,这些人为首的两个一男一女都是少年人,而跟在两人身后的却身披黑袍面戴各种动物模样的面具。
见到这些人的装束后,矮脚虎心中陡然一惊。
作为风之国百千万人中的一员,他知道,这些人正是砂隐村的暗部忍者!
又是忍者......
虽然心中震惊,但矮脚虎面上不显,他连忙走上前招呼。
“几位是吃饭还是......”
为首的少女将身后背着的铁扇放在地面上,“既吃饭,也住店。”说着,她掏出了一沓钞票扔给了矮脚虎。
“都要上好的,还有把空房都收拾收拾……………”
少女一边态度倨傲的吩咐着,一边不着痕迹的向四处看去。
通铺上的人没有一个人有嫌疑,少女在心中失望的摇头,而在通铺最角落处,一名身材矮壮的中年人眼光闪烁的望着手鞠一行人。
这少女正是追捕百足的手鞠,而在她身旁的便是一尾人柱力我爱罗。
说起来,原本手鞠是在追捕着百足的,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呢?
原因很简单,他们追捕百足追去了。
不过即使追丢了,他们也提前摸到了这里等着百足前来。
至于为什么他们知道百足会来这里?
原因也很简单,“龙门”这里几乎是所有被追杀者走投无路之后都会来的地方,所以在第一次追捕百足失败后,手鞠便提议来这里撞一撞运气。
不过,在四处看了看后,手鞠便失望了。
转头看了眼已经开始变得灰蒙蒙的天空,她打消了离开的想法。
常在风之国生活的她知道,这是沙暴的前奏。
“这该死的天气......”
找了位置坐下来,手鞠在心中盘算着究竟该如何抓到百足。
对于其实力,手鞠并不担心,她自己早已经拥有接近上忍的实力了,而作为一尾人柱力的我爱罗其实力更是要比她强得多,甚至都能够借助守鹤的力量了。
但实力再强也架不住百足滑不溜手,这让她感到十分头痛。
这样耗下去可对她没有什么好处。
通铺上坐着的那些人见到一批又一批忍者前来,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但此时外间就要出现沙暴了,想要离开无异于自杀,他们也只好在一旁看着。
屋外狂风呼啸,像是女人“呜呜”的哭声一般。
吃完饭的手鞠一行人在老板娘的安排下分批住进了二楼的房间。
夜色渐深,矮脚虎将座椅板凳收拾了一遍后,准备去睡觉,没想到门外忽然传来了“咚咚”的声响。
他还以为有什么东西撞在了大门上,偏头正要去看老板娘,没想到大门忽地被打开了。
沉重的铁门伴随着“吱呀呀”的声音,狂风从外间涌入,一瞬间屋内的人都炸了锅。
“我C,干什么呢!”
一时间辱骂的声音不绝于耳。
门外黑黢黢的一片像是地狱之门一般,随着两名身披红云黑袍,头戴斗笠的人走进屋中,所有人都闭上了嘴。
“XER......“
晓组织的名气在忍界中有不少人熟知,而店中的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亡命之徒,消息灵通也是自然之理。
“晓组织,砂隐忍者,还有宇智波弘介………………”
坐在通铺最角落的百足心中思量着这三方之间的关系。
从手鞠一行人的手下逃离后,百足改头换面便直奔楼兰,但越走天气越差,他眼看着沙暴要来只能跟随着进入了这里,好在他来的更早一步,没有先撞到手鞠一行人。
原本他以为住一晚就可以离开了,却没想到接二连三的人都涌进了这里,他的心也随之沉入了谷底。
“龙门”是前往楼兰城中唯一的补给点,再向大漠深入就只有漫天的黄沙。
一般而言,那些亡命之徒前来这里都是暂时驻留或者是逃命来的,而忍者就很少来这里了。
今天一次性出现了三拨人,百足想想都知道肯定是奔着楼兰去的.......
百足不知道其实他与手鞠一行人还有蝎与卑留呼二人都是贪吃蛇咬尾巴,一个跟着一个来的,只有弘介才是真的想去楼兰。
心中恼烦的百足侧躺着装睡,而蝎与卑留呼二人在矮脚虎的引导下缓步走上了二楼。
正在闭眼的弘介在此时猛然睁开了眼睛,他黑色的瞳仁瞬间变为了万花筒写轮眼……………
卑留呼的感觉很敏锐,他说道:“有杀气!”
走在最前面的矮脚虎顿时心中咯噔了一下。
“您,您说什么?”
卑留呼没有搭理对方,而是在二楼转悠了起来。
矮脚虎冷汗都下来了。
忽然,蝎制止了卑留呼。
“走吧。”
被绷带缠住了半张脸的卑留呼皱着眉头,而蝎没有搭理对方自顾自的向前走去。
已经走到了最角落一栋房间的卑留呼瞥了眼屋门,随即转身离开了。
在二楼最角落的这间屋内,弘介站在床铺旁双手抱胸死死的盯着屋门,而鬼灯满月也早就醒了过来,做出战斗的姿态。
鬼灯满月提醒着弘介,“他们走了。
弘介没有言语,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
看着弘介,鬼灯满月好奇的问道:“你和晓组织有什么恩怨吗?”
“当然......”
弘介笑着。
“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他......”
鬼灯满月不知道弘介究竟与晓组织有什么恩怨,但他却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那股强烈的杀意。
住进房内后,卑留呼问起了刚才的情况。
“你为什么拦我?”
“抓住一尾人柱力才是最重要的,不要节外生枝。”
卑留呼不知道蝎在想些什么,但既然对方这么说,他也就不再多事了。
屋外狂风呼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三方人马都集齐了的缘故,沙暴比起之前好像更大了。
翘着腿躺在自己的床铺上,老板娘双手抱头思量着今天店中一波又一波的客人。
忽然一阵轻微并且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她立刻翻身下床。
开门后,矮脚虎轻手轻脚的走进屋中。
老板娘低声问道:“怎么样?”
“三拨人,第一波白头发的那人是宇智波弘介。
“原来是宇智波......不怪的脸蛋儿那么出色。”老板娘不由得舔了舔嘴唇,“他来做什么?”
“宇智波弘介行动神秘的很,谁也不摸不清他的路子。”
“那别的呢?”
矮脚虎接着说,“第二波您也知道,那是砂隐村的手鞠与人柱力,他们来干什么我不清楚,不过我听说前些天四代风影被大蛇丸杀掉了。
“他们内斗失败,跑到这里来的?”
矮脚虎摇头,“不像,砂隐村的人不比宇智波弘介这种在木叶有名无实的流浪忍者,他们肯定是有目的前来的!”
摩挲着下巴,老板娘暗道:“该不会是冲着楼兰去的吧......”
“您想什么呢?”
“哦,没什么,第三批人呢?”
“第三批就是晓组织那些人,但是我没有查到这两人究竟是晓组织中那两个......”
用手拍在了矮脚虎的头上,老板娘低声骂道:“废物,这都查不清楚!”
被拍了拍脑袋,矮脚虎倒也不恼,“没办法,晓组织太神秘了,想要弄到他们的情报,我得大出血!”
“算了。”老板娘摆摆手“不管他们,只要不在这店中打扰我,就随的他们去了。”
“也只能这样了……………”
矮脚虎走后,老板娘的面色渐渐沉了下来,听着屋外像女人哭一样的风声,她陷入了回忆。
她的本名叫做萨拉,是楼兰国的末代女王。
在小的时候,她的母亲与族人在楼兰城的周围艰难生活。
随着一场变动,族人死的死,走的走,她的母亲也死在了那场变动中。
后来,萨拉带着剩余的族人离开楼兰,来到被遗弃的“龙门”,之后她在这里扎根,生活下来。
原本她以为自己就会这么老死在大漠中,但没想到今天接二连三的出现忍者.......
这不是一个正常的现象,自从萨拉来到这里之后,鲜少见到有忍者前来,而这一次,一连来了三波十多个忍者,这很不正常。
越向萨拉心中越担忧......
“难道我又一次要离开了吗?”
她忍不住回想起童年的回忆,那时候她不用像现在一样时时刻刻都保持着警惕,也不用想着未来该如何.......
楼兰城倾塌的那年,萨拉刚学会用茜草在羊皮上画出第一朵莲花。
最后一场沙暴持续了整整七天七夜,当狂风撕开王宫穹顶时,母亲阿依莎用浸透玫瑰露的纱巾裹住她的口鼻,在漫天砂砾中摸向地窖。
她们蜷缩在青铜水缸背后,听着梁柱断裂的轰鸣声如雷神战车碾过头顶。
直到第七日破晓,萨拉从母亲臂弯里抬头,看见晨光穿透尘雾,将废墟染成褪色的血痂。
迁徙的队伍在龟裂的河床上投下细长的影子。
骆驼背上驮着残缺的佛像与发霉的粟米袋,族人用胡杨枝挑着陶罐,罐底残存的水晃荡出濒死的声响。
萨拉赤脚踩过罗布泊干涸的湖床,贝壳碎片在趾缝间闪着冷光,像大地碎裂的鳞片。
母亲总在深夜抚摸她掌心的龙脉烙印,那是三年前祭祀时灼伤的痕迹,此刻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微光。
“龙脉在流血,”母亲把耳朵贴在地表,“你听,砂砾摩擦的声音是它在呻吟。”
她们最终驻扎在一处风蚀佛塔的阴影里。
十二面斑驳的土墙围成天然屏障,壁画上剥落的金粉被女人们收集起来,混着骆驼尿涂抹在帐篷外抵御邪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