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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先祖战法
商人们很快恢复了健康，但已经陷入疯狂的那位还没有恢复，每天只是嚷嚷着自己没疯，然后朝着米凯拉喷射浓黄色的难耐颠火。
好在安抚癫狂并不需要阿史米这个承载幻象的实体，他无论怎么折腾，也伤不到米凯拉，最后只能在催眠中再度陷入昏睡。
而健康的两人商人身体健康了不少，准备动身前往宁姆格福。
“真的不留在亚坛吗？”米凯拉问，“褪色者大多聚集在这里，这里应该更好找到容器吧？”
布莱尼斯则摇摇头：
“这点你不用担心，只要方法合适，容器自会现世。”
米凯拉说：“之前有个感染了癫火的褪色者，想要下封印，可以找那个人试试。”
布莱尼斯也没有回绝：
“那就试试吧。”
米凯拉说：“那我给你找来。”
几天后，那个手持特大剑的冠军骑着高头大马出现了，马后还带着一个女巫。米凯拉隐藏起来，由布莱尼斯与他接洽。
帕奇把注意力转移到回报上来的数据上来。
“救……”
“你们干嘛去啊？”无名拦下调香师问。
“我通过我的后代了解了一下，你的做法，太温吞了。”布莱尼斯说，“不过身处亚坛，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那地方的生意难做，我们也深有体会。”
“这样的吗……”无名挠头，“那你们先排着，我帮你们多找几个女巫过来哈……”
再看有些长生者，站在路边，脚都站麻了，还是不愿离开。
有了那神祇的力量，自己就可以实现使命了。
“宁姆格福的。”
“食粪者那会儿，你可是束手束脚，拳头都没法开张了。”帕奇提醒他。
布莱尼斯在一个月内，将他负责的业务收入，提高了五成。罗姆那边也提高了三成。
叁指试探性地将指尖接近冠军，随后手指收拢，猛然攫取住冠军的身体，手掌收紧。
帕奇迟疑地注视着无名，他总觉得无名的状态有点……疑心过重了。本来他才应该是商队里那个负责兜底和操心的，无名则负责一往无前。现在无名看起来比自己还喜欢瞎操心了。
“你见过赐福吗？”
无名派了一堆长生者，还有几个商人，陪罗姆和布莱尼斯熟悉业务，也是为了牵制两人。
不等帕奇回答，无名先甩甩头，似乎不想面对那个问题：
“他们怎么做到的……”帕奇也有些好奇。
“不能。”布莱尼斯说，“恐怕您虽然是我们的恩人，但对经商的理解并不深刻。大商队，不是一条臃肿的青虫，而应该是一辆战车，是越滚越大的雪球。”
“请便。”布莱尼斯说。
布莱尼斯取出一张纸，写给女巫：“先去我那里吧，流离孤单的女巫，是危险的。”
“那个商人留下。”米凯拉说，“我治疗一下他。”
“天哪，他们做到的？”无名惊喜万分，为自己的决定深感得意，拿着两人汇报的业绩，向帕奇吹嘘，“我说什么来着，要多信任别人嘛，用人不疑！”
布莱尼斯切断了通讯，无名看着光洁的圆盘倒映自己的面庞，有些愣住。
石门被推开了，被关押了千百年的远古神祇终于现身。
“激发他们的欲望吧。”布莱尼斯说，“当他们渴求更多时，我们就可以卖出更多。”
比起双指，叁指的身体更加宽阔，更像一个人类的手掌，但只剩拇指小指和中指的样子。炽烈火光从指纹透出，不断明灭，将指纹的纹路清晰勾勒。
无名后知后觉：
“你只是个没有才能的人啊。”布莱尼斯轻声，带着一点失望，以及失望后对冠军的不以为然。
“不能这么算吧？”无名说，“四小时是四小时的工钱，十四小时是十四小时的工钱。”
无名想想：“四个小时吧，你们以前负责摘花的，地里就那么多花。后来跟着亚人学缝纫了吧？不过我们需求量不大。”
“这一切是以那两个商人会反叛为前提。”帕奇说，“而你还没有确定这一点。安全与效率，二者不可兼得。”
尸体质地松软，有些已经灰化，作为缓冲，没有给两人造成任何伤害。
“听说宁姆格福的草药便宜。”调香师说，“我去采购点。”
等女巫离开，米凯拉的幻影注视着布莱尼斯：
布莱尼斯突然轻笑一声，像是想起高兴的事情：
“如果你想让我细说，我可以坐在这高高的骨灰旁边，给你讲讲那位准王者的故事。明明已经接近了王座，为了不让自己的女巫牺牲，而寻求癫火，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
“嚯！”无名一惊，“我们生意那么好了？湖区……满月女王又要开派对？菈妮平安归来了？”
女巫哭了，但对这个结果也早有预料。早在
冠军因为实现使命无望而陷入绝望疯狂时，这个结果已经被她预感到了。
倒是第三位女巫抵达了，确实让长生者的队伍大大缩减了。
“他们确实得到了更多的钱。”布莱尼斯说，“只是时薪会稍稍降低一些而已。有了这些钱，他们可以购买更多心仪的东西，做更多的事情。这不是很好吗。你看，他们甚至负担得起使用传送门的费用，可以从宁姆格福直接前往亚坛。”
无名看长生者组成的长队，长队的尽头，通向的是海妲所在的灵柩车。
布莱尼斯看到冠军犹豫说道：
长生者摇头：“我不知道，只知道新的主管，那个流浪商人，说让我们先多做。我们就没日没夜地去做了，无论是缝纫，还是采摘，工作量翻了几倍。”
“明天再来嘛。”无名劝说那些长生者，“海妲这不是经常这么忙碌的，员工加褪色者，就那些人，没必要非这一天来。”
而与长生者们一起折返的，还有一些调香师。
“为什么这么累？”无名说，“我吃卢恩都没法连续十几个小时吃个不停啊。”
无名自信道：“现在的这些员工，我不都是这样用过来的。真要敢跟我搞事，我就开了他。”
好像所有人都在玩了命的买。
“我们不穷。”
但无名用瑟睿安排完，又有些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