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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淇关上门後,整个人几乎是跌进房里,像逃命似地扑倒在床上,双手紧紧抱住枕头,心脏狂跳如雷,震得胸口发闷发胀,像刚跑完数千米的冲刺,她那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就被那些画面反覆地追赶着。
她的指尖下意识滑向小腹下方,才刚碰到那片早已湿润的布料,整个人就像触电一样地抽了一下,手弹了回来,蜷缩起双腿,整个人几乎要烧起来。
「不可以……」她小声说着,声音沙哑,却像对自己毫无约束力。
他的吻丶他的抚摸丶他那强而有力的怀抱,还有...
还有那支凶物......
想到那里,她整个人烧得更厉害了,羞耻从身体各个部位一路发散,最终一路烧进大腿深处。
她咬着唇,双腿蜷曲起来,她的手慢慢地滑过小腹,颤抖地探进内裤。
她的喘息开始变得不稳,每一下触碰,都像是他替代了她的手,在她最私密的地方刻下印记。
她闭着眼,脑海里是晟哥的声音丶气息丶他手掌的温度丶他蹭过她耳後丶颈侧的唇……还有他下体贴着她时,那份沉重与灼热。
「不该离开……我不该跑掉的……」
她想着,声音微微哽咽,像自责,也像渴求,如果她再晚一点离开的话……
是不是真的就会发生了?
她咬住嘴唇,喉间涌上一声细微的呻吟,羞耻像浪潮一样一波波袭来,却又带着难以抗拒的酥麻。
她忍不住颤抖着迎接着那稍纵即逝的小小高潮,声音压在唇间,不敢发出;那是一种近乎惭愧的满足,不能被人得知的柔软堕落。
她的指尖却没有停下,继续在那早已泛滥的密缝探索,另一手抚摸方才他触碰过的地方,最後揉上自己的那份丰满。
她竟然……还想要。
「嗯啊…不行……爸…别摸哪里…」
「呜……爸……求你了......要了我吧……」
她开始幻想,如果刚才自己不是因为太过害羞跑走的话,那公公是不是会将自己强压在沙发上?
用那支巨根......
狠狠的侵犯。
狠狠的蹂躏。
越想,舒淇就越来越止不住那份埋藏在深处的欲望与渴望。
不知过了多久。
她才终於撑起了身,走进浴室,扭开冷水,水柱从头浇下,把身体与刚才的混乱情绪一起镇压。
此时她只希望那股渴望会因为冷水而冷却,暂时冰封。
…
…
他。
冷静了下来,也冷静不下来。
那团火还在胸腔里烧,像野兽般骚动着;他得找事做,让大脑空白丶让肉体疲惫到无法再想她。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晟哥能做的事不多,这里没有那些能让他发泄欲火的地方,他熟悉的那些女人们,全部都不在这。
所有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出去运动,疯狂的运动。
於是他直接跑了出去,先是花了一个小时跑到健身房,然後用最暴力的方式把自己操爆,深蹲丶硬举丶分腿蹲丶保加利亚蹲丶北欧反向弯举……
汗水不停滴落在地板上,他却像中邪般继续,一个接一个,把肌肉操到颤抖。
直到练到几乎站不起来,他才撑着膝盖,一口气喘到发黑,再慢跑一个多小时回到家。
简直神经病。
他全身湿透,满头大汗,却终於稍微感受到了一些自由,那是一种只有在把自己逼进极限後才有的短暂清醒。
晟哥轻手轻脚地上楼,冲了个冷水澡。
当冷水冲刷过皮肤,他盯着白色瓷砖,脑海里仍有刚才她跌坐在他身上,身体颤抖丶娇声大吟的模样。
「操……」他骂了自己一声,不停的深吸深吐的控制呼吸和思绪。
…
…
此时接近傍晚了,屋内安静。
他想起舒淇说过书伟会买晚餐回来,便坐在沙发上等。
但一坐下,就像被某种咒语缠上,那该死的画面又回来了,她娇嫩的身躯被他紧紧抱在怀中,而跌坐在他身子上时,那脖子微仰,全身烫红的娇媚模样,还有始终刻在脑海里的呻吟......
他又感觉下身好像又在蠢蠢欲动……
操!
该死的!
张钰晟,快他妈的冷静下来!
他大骂自己,甩头想把画面甩掉,却无意间瞥见沙发缝隙里,一道反光。
他捡起一看,苦笑一声,这是她的手机。
大概是刚刚她慌张地逃走时,不小心掉下的。
他还记得那天和他们回家时,书伟对她没带手机的反应。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亲自拿上楼给她。
他经过浴室时,一股微甜的香气从浴室飘出,那种清爽又轻柔的味道,是她的香味丶她的体味。
乾净。
又勾人。
他脚步一顿,彷佛有什麽在拉住他。
「只是经过...」他拼命说服自己。
然而当他回过神时,却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浴室里,他顿时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无语,叹了一口气。
当他正要离开时,瞥见一旁的洗衣篓,发现上面挂着,一条黑色蕾丝的内裤。
他呼吸一滞,心跳瞬间加速,手颤抖着。
「走出去,张煜晟,快走出去。」
他不断的在自己的内心大喊。
但他的手还是伸了过去,他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这麽做。
他只是知道——
他真的太想她了,想得快疯了,脑海里每时每刻都是她的身影。
他指尖颤抖,将那条内裤凑到鼻前。
先是轻轻的闻着,再是慢慢的贴上,最後......深深的埋入。
儿媳的味道,如同她本人,带着香甜与微咸,乾净里藏着骚气。
犹如迷香,让他无法停止渴望。
他的下身暴涨,硬挺得几乎撑破裤头。
他真的受不了了。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这样的想要一个人过。
一个他不该想要的人丶一个他不能碰的女人。
他觉得他的理智一日日的,越来越薄弱丶脆弱,而此时鼻尖传来的味道宛如一道引线,将他的理智炸的破散。
那气味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他欲望最深层的牢笼。
於是他缓缓脱下了裤子,把儿媳妇的内裤套在了自己那根凶猛庞然之上。
然後开始了。
那无可救药,无法自拔的自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