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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资本家的少爷手段了得(第1/2页)
“资本家的少爷果真手段了得,这才几天呐?就把江问瑜勾的神魂颠倒的,你瞧瞧她们父女俩身上的衣服,崭新崭新的,前几天他俩去镇上穿的,也是新的,哪儿还有以前,拿个破碗就能当乞丐的样儿啊?”
“嘿,你懂什么?这是刚滚到一个被窝里,那股新鲜劲儿还没过呢!可不是百依百顺吗?以前江问瑜对柳知青不也是那样的?天天巴巴的去帮人家干活,钱票那更是没有少给,就差把人家当祖宗供起来了。”
“想必这资本家的少爷床上功夫厉害的很,柳知青当**还要立牌坊,不愿意让江问瑜亲近,这不?让他钻到空了,男女都一样,舒坦了,事儿都做得出来,你看看江问瑜被他给迷的,连江老二一家都给撵出去了,以后江家就是他说了算。”
“他也不嫌脏,那么不要脸的女人都能下嘴。”
“能够吃好的穿好的,脏不脏算个屁呦!”
“说的也是哈哈哈,何况江问瑜长的也不赖。”
“你瞧柳知青气的,脸红脖子粗的。”
“他能不气嘛?好日子没有了还被江问瑜打,那天我看见江问瑜带着那坏分子出村去见他了,等他回来,就被打的鼻青脸肿的。”
“江老二一家还不是?好日子过了四年,吃喝不愁还有人伺候,猛然被打回原形过苦日子,谁受得了?”
这些村民打从心眼里,就瞧不起她们这群人,说话更是高门大嗓的,恨不得用喇叭对着他们的耳朵讲。
江二婶和江二叔他们听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分出去的日子很难过,顿顿吃糠咽菜的。
荤油都见不到一点,短短几天时间,这几年养出来的肥头大脸都瘦了一圈。
柳淮南更别说了,都累的快没人形了,走路都飘,周围人都离他远远的,生怕他会找借口讹上他们。
江问瑜听的直翻白眼,陆晏洲勾引他?老天爷,他就跟清心寡欲的和尚似的,明明是她想勾引他好不好?
见他们垂涎的眼神,不断的在她身上打量,她更是心里一阵阵犯恶心,谁说女人八婆的?她看这群男的才更八卦,有些话恶心的她都不好意思听,一群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老东西!
她抬头看陆晏洲,见陆晏洲薄唇抿的紧紧的,下颚线也紧紧的绷着,就知道他现在心里肯定不好受。
普通人成为别人嘴里,靠出卖身体摇尾乞怜的人,都会觉得羞耻悲愤,何况陆晏洲就从小受人尊敬的?
嘴瘾是她们过的,可罪魁祸首是谁?陆晏洲不得把这笔账算在她头上?
“别不开心了。”
“我收拾他们!”
江问瑜踮脚凑到陆晏洲的耳边轻声讲,说完就弯腰在地上抓了两把土,三两步窜到说的最恶心的男人跟前,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接着就把土往他嘴里塞:
“说说说!我让你说!你趴我们家床底了?那只眼睛看到他勾引我了?那只眼睛看到我脏了?你知道个屁!自己家日子过好了?敢在我跟前说三道四?再胡说我下次喂你吃狗屎粑粑!”
全村的众怒她不敢犯,几个臭嘴垃圾还不敢收拾?她江问瑜可不是娇滴滴的女孩,她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把土全都喂给男人吃,她就转身看向周围的村民:
“还有你们!再胡说八道造谣我男人试试!”
“有一个我收拾一个,不信你们就试试!”
村民都怒了,“你敢做还不敢让人说是吧?有种你别做不要脸的事儿啊!”
江问瑜丝毫不慌,“还是那句话,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做不要脸的事儿了?我做什么不要脸的事儿了?你要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了,那就是造谣污蔑我!改明儿我也造谣你去,我编的故事,绝对比你说的精彩,咱们看看到时没脸见人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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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听的头疼,在前面扯着嗓子吼道:
“都给我闭嘴,再吵吵都滚回家去!”
“别挣工分了!”
“喝西北风拉屁吧!”
他这话一出口,众人瞬间就安静下来了。
村长是村里的领袖,那是有绝对话语权的,他不给他们安排活,他们就挣不到工分,没得粮食分,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事。
见众人安静了,村长就迅速开始分配活路了。
体力好的割麦子,从地里运回晒谷场,脱粒。
老弱妇孺负责捆扎,捡地里掉的麦穗,分离秸秆。
村民以前就嫌弃陆晏洲是资本家少爷,是坏分子,现在更别说了,看他的眼神里满是唾弃和不屑,于是他就被分到和江问瑜一组,用石磙给麦子脱粒。
这会儿还没有脱粒机,给麦子脱粒都靠石磙碾压。
有牛的用牛拉。
没牛的用人拉。
江问瑜看着一个个吃力的推着石磙围着磨盘转,总算明白牛马这个词咋来的。
他们现在做的,可不就是牛马做的活儿?
有选择吗?
没有!
很不幸,自己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
江问瑜默哀了几秒钟,就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做这活裤腿袖口,还有脖子,必须得扎紧了,不能让麦秆麦芒沾到皮肤,否则等不到中午皮肤都要被挠烂了。
“糖糖,你乖乖的坐在这里不要乱跑,爸爸就在那边儿干活,有事你叫一声,爸爸能听到的。”陆晏洲给江幼宜找了个阴凉处,还特意从家里拿了把伞过来。
跟他们俩相比,江幼宜就像是来度假的,头顶上撑着巨大的伞,穿着一身鹅黄色的长袖长裤,坐在铺着的布上面,身边放着装满野樱桃跟鸟蛋的饭盒,还有军绿色的水壶,兜里还有江问瑜给装的水果糖跟果丹皮。
其他的小孩儿看着她,眼里满是羡慕。
都是家里没人带的,只能带到干活的地方来看着。
个个都晒的乌黑,身上的衣服也满是补丁。
“好的爸爸,你去吧,我会乖乖的。”江问瑜抬手擦掉陆晏洲额头的汗,一脸认真的拍拍自己的小胸脯。
陆晏洲摸摸她的头,起身跟江问瑜干活去了。
他负责铺麦子,江问瑜负责推动石磙。
刚开始感觉还好,俩小时后就感觉要命了。
防不胜防,麦芒还是钻到衣服里面去了。
而且衣服一湿就跟狗皮膏药似的贴在身上了,皮肤是又热又闷还发痒,喉咙和鼻腔里也是同样的感觉。
一连干了十多天,每天晚上全身都得涂上清凉油,才能勉强睡个踏实觉,江问瑜被折磨的不轻,对陆晏洲啥旖旎的心思都没有了,连他的伤好了都忘记了。
好在麦子刚抢收完,全部放进仓库里,老天爷就哗啦啦的下起大雨了。
村民都挺开心的,感觉老天爷今年挺善解人意的,这雨下的很及时。
既没让麦子烂地里,还让他们能喘口气休息休息。
江问瑜睡了一整天,到晚上才浑身舒爽的起来。
见陆晏洲躺在躺椅上,怀里抱着睡着的江幼宜,慢悠悠的摇晃着,好不惬意,顿时心脏就砰砰的跳,他的伤已经完全好了,侍寝的事可以提上日程了吧?
她抬头看了眼天空,嗯,风调雨顺,不冷不燥,宜,暖饱思淫.欲。
她从旁边凑过去,低头吻住陆晏洲的唇瓣。
陆晏洲眉心微微一皱,既没有回应也没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