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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滋病〉妓与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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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像一块厚重的幕布,缓缓压下,将城市的喧嚣包裹在潮湿的雾气中。霓虹灯在街头闪烁,红的丶蓝的丶紫的光芒交错,像一场永不落幕的虚假狂欢,却掩不住底下的阴冷。小雨站在熟悉的街角,裹着一件薄得可怜的黑色羽绒服,袖口已经磨出毛边,勉强抵挡着深夜的寒意。她低头,手指攥紧口袋里仅剩的几张皱巴巴的钞票,那是昨晚的收入,还不够付母亲一天的住院费。
    二十五岁的她,第四年在这行讨生活,早已习惯了夜晚的气味——酒精的刺鼻丶廉价香水的甜腻,和男人的腥臭交织,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困住,挣脱不得。她抬起头,目光穿过街对面的灯火,落在不远处那座高耸的医院大楼上。白色的外墙在夜色中显得冰冷而疏远,顶楼的红十字标志像一滴凝固的血,刺得她心口一紧。那里躺着她的母亲,一个被肺癌折磨得只剩皮包骨的女人,靠着昂贵的呼吸机勉强吊着一口气。四年前,母亲查出病时,小雨刚从技校毕业,在一家小餐馆端盘子。那时她还相信努力就能改变命运,可现实很快教会她:钱不是挣来的,是卖来的。她咬紧牙关,嘴唇被咬出一道浅浅的血痕,心里默念:再撑几个月,债就能还清,就能带母亲回家。
    今晚的生意不算好,凌晨两点,街头冷清得像座空城,只有几个醉汉踉跄而过,嘴里喊着听不清的胡话。小雨搓了搓冻僵的手,正准备收工回出租屋,一辆黑色轿车却悄无声息地停在她面前。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一张苍白的脸。那个男人约莫四十岁,穿着一身考究的深色西装,领带却松散地挂在脖子上,像刚从某个高档场合逃出来。
    他的眼底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阴霾,眼角细密的皱纹在车内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深。「多少?」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像在发号施令,而非商量的交易。小雨习惯了这种语气,报了个价——不算高,但够她应付明天的开销。男人点了点头,示意她上车。她犹豫了一秒,指尖在羽绒服的破洞里摩挲。那一刻,她脑海里闪过母亲病床边的呼吸机,还有护士冷漠的催款声。她深吸一口气,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座。车内弥漫着淡淡的菸草味,混着一丝汗酸的气息,座位上的皮革冰凉,贴着她的大腿,让她不由得缩了缩身子。男人一言不发地启动车子,拐进一条僻静的巷子,两侧是斑驳的砖墙和堆满垃圾的角落,路灯坏了一半,只剩微弱的光晕勉强照亮前路。
    小雨低头解开羽绒服,露出里面紧身的红色吊带裙——那是她三年前买的,颜色已经褪得发暗,但仍是她最「像样」的行头。她熟练地从包里掏出避孕套,放在腿边,准备开始这场交易。男人却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皱起眉头,指甲掐进她的皮肤,留下几道红痕。「不用那个,」他说,声音冷得像冰,低头看了眼那个小小的包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我给你双倍。」小雨心里咯噔一下,不安瞬间涌上脑门。
    这种要求她不是没遇过,三年前有个醉酒的胖子也提过,她拒绝了,结果被甩了一巴掌,钱都没拿到。这行里,有些规矩是血泪换来的,她知道不戴套的风险——病丶怀孕,甚至更糟。可她也知道,拒绝意味着今晚可能一无所获,甚至挨顿打。她垂下眼,看着自己颤抖的手指,脑子里全是母亲插满管子的模样。
    男人似乎看出她的犹豫,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钞票,甩在她腿上。那厚度远超她一晚的收入,红色的纸币在昏暗的车内显得刺眼,像一团跳动的火焰。小雨咬紧牙关,喉咙里像堵了块石头。她点了点头,把避孕套塞回包里,手指却抖得几乎握不住拉链。
    车子停在巷子深处,四周静得只剩风声。男人解开西装外套,露出一件皱巴巴的白衬衫,领口松散,隐约能闻到一股混着汗味的古龙水气息。他转过身,眼神在她身上扫过,像在审视一件商品,嘴角微微上扬,低声说道:「还挺白净,值这个价。」小雨深吸一口气,低声回应:「快点吧,我没时间磨蹭。」她的声音细弱,带着一丝掩不住的疲惫。她脱下羽绒服,露出那件褪色的红色吊带裙。裙子紧贴着她瘦削的身躯,勾勒出她细窄的腰线和微微隆起的胸部——虽然常年的营养不良让她的胸脯显得有些扁平,但皮肤依然白皙,带着一种病态的柔弱美感。她瘦得有些过分,大腿内侧的线条清晰可见,却因长时间站立而略显僵硬。她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苍白,眼底的黑眼圈像是抹不去的阴影,嘴唇乾裂却仍有些许弧度,像一朵被风吹残的花。
    男人挪到後座,膝盖压在皮革座椅上,发出轻微的吱吱声。他伸手抓住她的肩膀,力道粗暴得让她皱起眉头,指甲掐进她细嫩的皮肤,留下几道红痕。「别绷着脸,笑一个。」他低吼道,声音里带着命令的口吻。小雨咬住嘴唇,忍住那阵刺痛,勉强挤出一句:「笑不出来,快点完事。」她闭上眼,试图让自己放空。他的手滑到她腰间,掀起吊带裙的下摆,冰凉的指尖贴着她的大腿内侧,让她不由得颤了一下。那双腿虽然纤细,却因长期奔波而有些粗糙,皮肤上隐约可见几道细小的青筋。他的呼吸喷在她脖颈上,带着浓重的菸草味,粗重而急促,低吼了一声:「动快点,别跟个木头似的。」
    小雨勉强点头,伸手解开他的皮带,指尖因紧张而有些僵硬。皮带扣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扯下裤子,露出一身苍白的皮肤,腹部微微隆起,像是久坐不动留下的赘肉。「帮我脱,愣着干嘛?」他不耐烦地催促。小雨没吭声,动作僵硬地配合着。他的动作急切,几乎没什麽前戏,直接压在她身上。车内空间狭窄,座椅硬邦邦地硌着她瘦削的背,她感觉自己的脊椎像是被挤压得要断掉。他的重量压得她喘不过气,胸口像被什麽堵住,只能发出细碎的喘息。
    「嗯……」男人低哼了一声,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带着一种压抑的满足。他开始动起来,动作粗鲁而毫无节奏,像在发泄什麽,嘴里嘀咕道:「比我老婆强多了。」小雨紧闭双眼,牙关咬得死死的,指甲掐进自己的掌心,试图用疼痛掩盖身体的异样感,低声回道:「别说话。」她的身材虽然瘦弱,却因常年劳累而带着一种紧绷的韧性,腰肢细得像是能被他一把掐断,皮肤却因寒冷而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她喉咙里忍不住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啊……」,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那股无法逃避的压迫和不适。车内的空气变得黏稠,混杂着汗水和皮革的味道,让她几乎窒息。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重,像一头困兽,断断续续地从他嘴里冒出来,「哈……哈……」,汗珠从他的额头滴下来,落在她微微凹陷的锁骨上,冰凉而黏腻。他喘着气说:「你这身子,干几年了?」小雨咬紧牙关,勉强挤出一句:「别问。」他的手抓住她的细腰,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将她瘦得几乎没什麽肉的胯骨捏得泛红。小雨感觉下身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像被什麽硬生生扯开,她咬紧牙关,压抑住想喊出来的冲动,只能从鼻腔里漏出几声破碎的闷哼,「嗯……嗯……」。她告诉自己,这不过是几分钟的事,忍过去就行了。
    男人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眼神涣散,眼角的皱纹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显深邃。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啊……快点……舒服死了……」,像在命令,又像在自言自语。小雨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个空壳,被他一下下撞击着,麻木中带着隐隐的刺痛。她的腿被他强行分开,瘦弱的大腿肌肉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皮肤上渗出一层薄汗,在昏暗的车灯下泛着微光。她睁开眼,盯着车顶的缝隙,低声说:「快点结束。」男人冷笑一声,「急什麽,好戏在後头。」脑子里闪过母亲病床边的呼吸机,还有那叠红色的钞票。这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
    终於,男人的动作达到顶点,他的喘息变得急促而混乱,「哈……啊……要射了!」,身体突然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他低吼一声,「啊——」,喉咙里迸发出一阵沙哑的呻吟,额头的汗珠滚落,眼角的皱纹因用力而挤成一团。他的睾丸紧缩,一股滚烫的热流从他体内喷涌而出,带着某种潜伏的病菌,直接注入小雨的阴道深处。那一刻,她感觉到一股异样的灼热,像是什麽东西在她体内炸开,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隐隐的刺痛,像是被什麽侵蚀着。她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嗯……嗯嗯。」身体不由自主地一缩,却无处可逃。
    男人瘫软在她身上,喘息渐渐平息,汗水浸湿了她的吊带裙,黏糊糊地贴在她瘦弱的胸膛上,让她感到一阵恶心。他喘着气说:「值了,下次还找你。」小雨喘着气,胸口起伏不定,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冷冷回道:「随你。」她推开他,坐起身,感觉下身一阵湿热和刺痛,腿软得几乎站不起来。那股热流在她体内缓缓扩散,像是某个看不见的毒素,悄无声息地渗入她的血肉。
    男人靠在座椅上,点了根菸,烟雾缭绕在车内,让他的脸模糊不清。他的喘息声依然断断续续,像被什麽堵住了,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比刚才更苍白。小雨低头整理衣服,手指颤抖着拉下裙摆,试图遮住腿上的红痕。她没看他一眼,推开车门,走进夜色。巷子尽头的风吹过,带着刺骨的寒意,她缩了缩脖子,脚步却没停。那叠钞票沉甸甸地压在包里,像一块烧红的铁,烫得她心绪不宁。她不知道,这场交易不只是金钱的交换,更是一场无声灾难的开端。那个男人的喘息丶汗水和沉默,将某个致命的东西留在了她体内,而这东西,很快就会吞噬更多。
    天刚蒙蒙亮,小雨从一场浅眠中惊醒,窗外传来垃圾车刺耳的鸣笛声,混着远处早餐摊的油烟味,硬生生将她拉回现实。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蔓延的霉斑,脑子里还残留着昨晚那个男人的喘息声,像一团挥之不去的阴影。
    她翻了个身,想再睡一会儿,却发现下腹隐隐作痛,像被什麽尖锐的东西刺了一下,疼得她眉头一皱。她勉强撑起身子,掀开被子,低头一看,内裤上有一小块暗红色的痕迹,像是渗出的血迹,又像是别的什麽。她愣了几秒,心里闪过一丝不安,手指抚过那片痕迹,指尖微微颤抖。她告诉自己:可能是经期提早了,这种事也不是没发生过。可那疼痛却像个不速之客,执意在她体内盘桓,让她无法完全说服自己。
    她爬下床,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赤脚走到洗手间。那是一间勉强能转身的小隔间,水龙头滴着水,镜子边缘布满裂纹,像她这几年支离破碎的生活。她草草洗了个澡,冷水顺着皮肤流下,冲不走那股莫名的疲倦。她换上一件旧毛衣和牛仔裤,对着镜子梳理头发,试图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些。
    镜子里的她,眼底藏着厚重的黑眼圈,嘴唇乾裂得起了皮,脸颊瘦得有些凹陷。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却像个扭曲的鬼脸。她转身拿过背包,里面装着昨晚从那个男人那儿得来的钞票,沉甸甸地压着她的肩。
    今天是探望母亲的日子。小雨走出出租屋,穿过窄巷,巷子两旁堆满垃圾,几只野猫在翻找食物,发出细碎的声响。她走到街边的公交站,上了那辆摇摇晃晃的13路车。车厢里挤满了早起上班的人,空气里混着汗味和廉价香水,她靠着窗户,望着窗外掠过的街景。半小时後,她站在医院门口,那座白色大楼像一座冷漠的堡垒,吞噬着她的希望。她深吸一口气,推开病房门。母亲躺在床上,依然昏迷,脸颊凹陷得像一具骷髅,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插满管子的手臂瘦得只剩骨头。
    小雨坐在床边,握住那双布满青筋的手,低声说:「妈,再等等,我快攒够钱了。等你好了,咱们回家。」她的声音轻得像在自言自语,眼角渗出一滴泪,却被她迅速抹去。
    护士推门进来换药,一个年轻的女孩,口罩遮住半张脸,眼神冷漠。她瞥了小雨一眼,提醒道:「这个月的费用又涨了两千块,记得按时交。」小雨点了点头,喉咙像被什麽堵住,说不出话。她低头看着母亲,心里像被刀子割开一道口子。
    四年前,母亲查出肺癌时,她还在小餐馆端盘子,每天挣的钱连药费的零头都不够。後来母亲病重,她才咬牙踏进这行,起初只是陪酒,後来一步步沦陷,直到连自己都认不出自己。她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告诉自己:只要母亲能活着,什麽都值得。
    离开医院时,天色已暗,小雨回到出租屋。那是一间不到十平米的小房间,墙角发霉,空气潮湿得能拧出水来。她扔下背包,瘫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下腹的疼痛似乎更明显了,像一根细针在里面搅动,还伴着一阵阵说不出的疲倦,像有什麽东西在吸乾她的力气。她摸了摸额头,没发烧,但皮肤上起了几个小红点,细小得像针眼,分布在手臂和大腿内侧。她掀起袖子,对着昏黄的灯光检查,红点在光下显得更清晰,像一张细密的网,隐隐透着不祥。她盯着天花板,心里开始七上八下。那个男人……他是不是有什麽问题?他的喘息丶汗水丶苍白的脸在她脑海里闪过,像一部坏掉的放映机,反覆播放着昨夜的片段。
    她摇摇头,强迫自己不去想。这行里,这种事她听多了。同行里有个叫阿芳的女孩,两年前得了怪病,腿上全是溃疡,最後死在出租屋没人知道。小雨当时还帮忙凑了点丧葬费,可她从没想过这种事会落在自己身上。她安慰自己:最多是小感染,吃点药,休息几天就好了。她翻身下床,从抽屉里翻出一个旧药箱,里面塞满了过期的感冒药和几片消炎药。她吞下两片药,灌了杯热水,试图压下那股不安。可药下去後,疼痛没减轻,反而像在嘲笑她的天真。她坐回床上,双手抱住膝盖,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毛衣上的线头。
    床头放着那叠从男人那拿来的钞票,红色的纸币在灯光下显得刺眼。她盯着它们,心里五味杂陈。那是她两天的伙食费和母亲半个月的药费,可也可能是她身体异样的源头。她深吸一口气,把钱塞进背包,告诉自己:不能停下来,不管有没有病,都得继续干。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破旧的窗帘,外面是无边的夜色,霓虹灯的光芒远远渗进来,像一场永不结束的噩梦。她转身,靠着墙滑坐下,眼里闪过一丝茫然。身体里的异样,像一颗埋下的种子,静静等待发芽。
    第三天的清晨,小雨从一场混乱的梦中醒来,梦里是母亲枯瘦的手和那个男人苍白的脸,交织成一团模糊的阴影。她睁开眼,浑身酸软,像被什麽东西掏空了力气。她勉强坐起身,掀开袖子,手臂上的红点已经变成一片细密的皮疹,蔓延到大腿内侧,像一张无形的网包裹着她。她对着镜子检查,昏黄的灯光下,皮疹显得更触目惊心,触碰时微微发痒,像有什麽在皮肤下蠕动。她深吸一口气,心跳加速,手指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这不是普通的过敏,也不是她能用「经期提前」敷衍过去的东西。她脑子里闪过那个男人的喘息丶汗水和异常的苍白,心底的不安像潮水般涌上,几乎将她淹没。
    她再也坐不住了,抓起背包,决定去街头巷尾那家不起眼的小诊所。那地方她去过几次,专门服务像她这样没身份证明丶不敢进大医院的人。巷子深处,诊所藏在一排破旧的平房里,门口挂着一块生锈的招牌,上面「健康诊所」四个字被风吹得模糊不清。她推门进去,里面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混着霉味扑鼻而来,墙上贴着泛黄的健康宣传单,角落的塑料椅上坐着两个面色憔悴的女人,低声交谈着什麽。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穿着一件脏兮兮的白大褂,眼镜架歪在一边,眼底满是疲倦。他抬眼瞥了小雨一眼,语气不耐烦:「哪不舒服?」
    小雨站在诊桌前,低声说:「我这几天不太对劲,下腹痛,身上起了皮疹。」她掀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红斑,指尖无意识地攥紧衣角。老头眯着眼看了几秒,随手翻开一本破旧的笔记本,写了几个字,然後从抽屉里掏出一盒消炎药和一瓶洗液,扔到桌上,敷衍道:「没什麽大事,可能是感染了,注意点卫生,吃几天药就好了。」小雨咬了咬唇,犹豫着问:「会不会是……那种病?」她没敢说出「性病」两个字,生怕被旁边的人听见。老头冷笑一声,推了推眼镜:「想知道就去大医院查,这里查不出来。这种小毛病,别自己吓自己。」他挥挥手,像赶苍蝇似的催她走。
    小雨拿着药,付了五十块钱,走出诊所时心里更乱了。老头的敷衍像一盆冷水,泼在她仅剩的希望上。她站在巷口,低头看着手里的药盒,上面印着密密麻麻的小字,她一个也看不懂。她想过去正规医院,可一想到挂号费丶检查费,还得掏出身份证,她就打了退堂鼓。她户口早就被父亲卖了,如今连张合法的证件都没有,去大医院不过是自找麻烦。她苦笑一声,把药塞进背包,心想:也许真是小问题,吃几天药就好了。
    回到出租屋,她吞下两片消炎药,灌了杯凉水,坐在床边发呆。药下去後,疼痛没减轻,皮疹似乎还在扩散。她靠着墙,脑子里乱成一团,想找个人说说。她掏出手机,拨通了小丽的号码。
    小丽比她大五岁,是这行里的老手,两年前带她入行,算是她唯一的「朋友」。电话接通,那头传来小丽沙哑的声音:「喂,小雨?这麽早干嘛?」小雨深吸一口气,把这几天的症状说了一遍,语气里带着掩不住的慌乱。小丽听完,哈哈笑了起来,声音里夹着点菸草的味道:「你这是疑心病犯了!我以前也碰过这种事,腿上起了疙瘩,疼得要命,吃点药就好了。别自己吓自己。」
    小雨勉强挤出个笑,说:「也是,可能是我太紧张了。」小丽在电话那头点了根菸,吐了口气,语气轻松:「咱们这行,哪能不得点小病?有回我接了个胖子,完事後烧了三天,吃点药熬过去就行。你啊,就是太敏感了。」小雨嗯了一声,心里却没轻松多少。
    她问:「万一是什麽大病呢?」小丽沉默了几秒,语气变得有点不耐:「那你就去查啊,查不出来就别瞎想。咱们这命,病不病的,谁在乎?」电话挂断,小雨盯着黑掉的屏幕,手指攥得发白。小丽的话像刀子,扎进她心里,却也像一面镜子,照出她不敢面对的真相。
    夜色渐深,小雨坐在床边,盯着桌上那叠从男人那拿来的钞票。那是她活下去的依仗,也是她不安的源头。她站起身,走到衣柜前,翻出那件红色吊带裙,换上後对着镜子抹了厚厚的粉底,遮住手臂上的皮疹。镜子里的她,眼底藏着疲惫和恐惧,嘴唇涂上口红,像在掩盖什麽。她拿起粉扑,又拍了几层,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正常」。她对着镜子勉强笑了笑,却像个破碎的傀儡。她推开门,走进那条熟悉的街巷,霓虹灯依旧闪烁,像在嘲笑她的无力。
    夜色渐深,小雨坐在床边,盯着桌上那叠从男人那拿来的钞票。那是她活下去的依仗,也是她不安的源头。她站起身,走到衣柜前,翻出那件红色吊带裙,换上後对着镜子抹了厚厚的粉底,遮住手臂上若隐若现的皮疹。镜子里的她,眼底藏着厚重的疲惫和一丝掩不住的恐惧,嘴唇涂上口红,像在掩盖内心的崩溃。她拿起粉扑,又拍了几层,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正常」,可那张瘦削的脸依然显得苍白,颊骨高耸,眼窝深陷,像个破碎的傀儡。她对着镜子勉强笑了笑,嘴角却僵硬得像被扯断的线。她推开门,走进那条熟悉的街巷,霓虹灯依旧闪烁,红蓝交错的光芒落在她身上,像在嘲笑她的无力。
    第一个客人是个年轻的工人,满身酒气,浑身散发着汗臭和廉价啤酒的味道。他把小雨拉进巷子角落,背靠着一堵斑驳的砖墙,急不可耐地扯下裤子。小雨脱下羽绒服,露出那件红色吊带裙,紧身的布料勾勒出她瘦弱的身形——腰肢细得像能被一把掐断,胸部因营养不良而扁平,却仍有些许弧度,皮肤白得近乎病态,隐约透着青筋。她的大腿纤细,却因长时间站立而有些僵硬,腿根处还带着昨夜留下的淤青。他瞥了她一眼,咧嘴笑道:「瘦是瘦了点,长得还行。」小雨低声回道:「快点吧,我赶时间。」她的声音低得像在自言自语,带着一丝疲倦。
    他没再废话,掀起她的裙子,露出一根未经清洗的阴茎,上面覆着白黄色的包皮垢,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恶臭,像发酵的奶酪混着尿骚味。「你不嫌脏?」他嘿嘿笑了两声,语气带着醉意。小雨咬紧牙关,勉强挤出一句:「没事,快点。」他抓住她的髋部,指甲掐进她瘦得没什麽肉的皮肤,留下几道红痕,然後粗暴地将那根带着污垢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小雨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刺痛,像是被什麽粗糙的东西硬生生磨开,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啊……」,声音破碎而无力。那股恶臭随着他的动作在她下身蔓延,包皮垢随着摩擦沾满了她的阴道壁,甚至顶到子宫颈,黏稠而恶心,像一层甩不掉的污泥。
    「舒服吧?」他喘着粗气,低吼道,「嗯……真紧……」,声音里带着满足,汗水从他额头滴下来,落在她瘦削的锁骨上。小雨没回答,紧闭双眼,指甲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掩盖那股异样的恶心感。她的喉咙里溢出几声压抑的闷哼,「嗯……嗯……」,不是快感,而是被迫承受的痛苦。他的动作毫无节奏,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撞得她背靠墙壁发出闷响。终於,他加快了动作,喉咙里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吼,「啊——要去了!」,身体一阵抽搐,一股滚烫的精液从他体内喷出,直接注入她的阴道深处。那热流混着包皮垢的腥臭在她体内炸开,无数精子像脱缰的野马,带着病菌和污秽,沿着她的阴道壁狂奔,冲向子宫,寻找那隐藏在输卵管中的卵子。小雨感觉到一股异样的灼热,下身一阵刺痛,她咬紧牙关,腿软得几乎站不住,低吟道:「快走吧。」他扔下几张皱巴巴的钞票,踉跄着离开,留下她靠着墙喘息,裙角被风吹得微微颤抖。
    第二个客人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沉默寡言,穿着一件旧夹克,眼神阴冷。他把小雨带到一辆停在路边的破旧面包车里,车内一股霉味混着汽油味,座椅上满是灰尘。他推倒她,让她趴在後座上,瘦弱的背部暴露在昏黄的车灯下,脊椎骨凸出,像一排细小的山脊。她转过头,瘦削的脸颊贴着座椅,嘴唇乾裂,眼底藏着疲倦。「快点完事。」她低声说,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他冷哼一声,「急什麽,钱少不了你的。」他扯下裤子,露出一根同样未清洗的阴茎,包皮垢厚厚地堆积在顶端,白黄色的污物散发着浓烈的腥臭。
    他抓住她的腰,毫不犹豫地插进去,小雨感觉到一阵粗糙的摩擦,阴道壁被那污垢磨得火辣辣地疼,她低吟了一声,「啊……轻点……」,声音里带着痛苦和无奈。那股污垢随着他的抽动涂满她的内壁,甚至顶进子宫颈深处,黏糊糊地堵在那里,让她感到一阵阵恶心。他的动作粗暴而机械,每一下都像在砸进她的身体,撞得她瘦弱的肩膀颤抖不已。「还挺耐操。」他低声嘀咕,喉咙里挤出几声低哼,「嗯……嗯……」,像在压抑什麽。小雨咬紧牙关,鼻腔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嗯……啊……」,试图忍受那股撕裂感和污秽的侵入。终於,他猛地一顶,喉咙里迸发出一声短促的吼声,「啊——出来了!」,身体僵硬了一瞬,一股热流从他体内喷涌而出,注入她的阴道。那精液混着包皮垢的恶臭在她体内扩散,无数精子带着潜伏的毒素,争先恐後地冲进她的子宫,像一群掠夺者在黑暗中寻找卵子的踪迹。她喘着气,低声道:「够了,走吧。」他拉上裤子,扔下钱就走。小雨缓缓坐起身,拉下裙子,瘦弱的身子微微颤抖,脸颊上沾了些座椅上的灰尘,显得更加憔悴。
    第三个客人她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那同样的恶臭丶同样的粗暴,以及那一次次将精液和污垢注入她体内的过程。每一次交易,都像一场无声的赌局,将那看不见的东西传递下去。她告诉自己:没事,吃点药就好了。可每当她停下来,身体的异样就提醒她,这不是她能控制的东西。城市的脉搏依然跳动,喧嚣掩盖了危机的低鸣。小雨走在街头,风吹过她的裙角,她低头,看着手臂上若隐若现的皮疹,心里涌起一丝绝望。她选择无视,可这无视,却成了灾难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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