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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主创开始了在韩宣传。
除了常规的采访，还上了一档热门综艺。眼下韩国综艺不如后世风靡，却也有几个收视率高的节目，电视台还想让陈奇亮相，被拒绝。
我在国内上的是《新闻联播》，你什么破节...
程龙盯着照片看了许久，眼神冰冷，手上的力道几乎要把那张纸捏碎。谷薇丽站在他身后，紧张地望着他的背影，不敢出声。
“老板……”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程龙缓缓转身，将照片放在桌上，目光扫过谷薇丽，语气平静却透着寒意：“通知所有人，立刻回来开会。”
“是。”谷薇丽点头，转身快步走出办公室。
不一会儿，陈奇、石慧、傅奇三人陆续赶到。傅奇推门进来时，脸色有些不太自然，目光在桌上那张照片上停留了一瞬，又迅速移开。
“人都到齐了。”程龙缓缓开口，“我手里有一张照片，拍的是傅奇和一个陌生人在高档餐厅密谈的场景。你们怎么看？”
空气瞬间凝固。
傅奇脸色一变，但很快恢复平静：“老板，我承认，我确实见过那个人，但我可以解释。”
“解释？”程龙冷笑，“你见过他几次？他说了什么？”
傅奇深吸一口气：“那人自称是韩方的代表，说想私下和我们接触，谈一些‘更灵活’的条件。”
“更灵活的条件？”石慧冷笑，“你是说，他们想绕过官方渠道，私下和你接触？”
“没错。”傅奇点头，“他说韩方内部有分歧，有人希望我们这边能提出更宽松的条件，尤其是电影方面的合作，他们愿意私下给我们更多优惠。”
“那你呢？”陈奇冷冷地问，“你答应了？”
“我还没答应。”傅奇摇头，“我只是想先摸清他们的底牌，毕竟我们这边也不是铁板一块。”
“你倒是挺会替自己开脱。”程龙语气冰冷，“你有没有想过，这可能是个陷阱？”
傅奇沉默了。
“老板，”石慧忽然开口，“我觉得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傅奇私自接触外人，而且还是在谈判期间，这已经涉嫌泄密。”
“我承认我做错了。”傅奇终于低下头，“但我没有泄密。我只是想帮团队争取更多筹码。”
“筹码？”程龙冷笑，“你以为你是谁？谈判不是你一个人的战场。你这样做，是在破坏整个团队的信任。”
“老板，我知道错了。”傅奇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悔意，“但我可以证明，我并没有把谈判细节泄露出去。”
“怎么证明？”程龙问。
“我可以把那次见面的录音交出来。”傅奇说，“那人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甚至提到了《东亚时报》的幕后金主。”
“哦？”程龙挑眉，“说下去。”
“他说，《东亚时报》的报道，其实是日本方面授意的。”傅奇缓缓道，“他们想借这个机会，打压我们在亚洲的影响力。”
“所以你才去找他？”陈奇冷笑，“你这是自作聪明。”
“我承认我太冲动了。”傅奇低头，“但我没有背叛团队。”
程龙沉默了几秒，缓缓道：“录音呢？”
“在我家里。”傅奇说，“我可以立刻回去拿。”
“去吧。”程龙点头，“但如果你敢耍花招，后果你应该清楚。”
“明白。”傅奇点头，转身离开。
办公室里再次陷入沉默。
“老板，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吗？”谷薇丽小声问。
“一半真，一半假。”程龙淡淡道，“他确实见过那个人，也确实拿到了录音，但他隐瞒了更重要的信息。”
“什么意思？”石慧皱眉。
“他没说那人是谁。”程龙目光深沉，“但我已经查到了。那个人，是日本驻港情报站的负责人。”
“什么？”陈奇脸色一变，“你是说，傅奇已经被人盯上了？”
“不是被人盯上，而是他已经……被策反了。”程龙缓缓道。
众人脸色都变了。
“老板，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石慧问。
“等。”程龙淡淡道，“等他把录音拿来，我们再决定怎么处理。”
……
几个小时后，傅奇带着录音回来了。
“老板，我录了音。”他把录音带递给程龙，“你们可以听。”
程龙接过录音带，放进录音机。
“……你们中方这次谈判的底线，我们已经掌握了。”录音里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所以，不如我们私下谈点别的？”
“比如什么？”傅奇的声音响起。
“比如电影。”男人笑道，“你们不是一直想打进韩国市场吗？我们可以给你们更多资源，甚至可以安排你们的电影在韩国院线优先上映。”
“那你们想得到什么？”傅奇问。
“很简单。”男人顿了顿，“你们这边的谈判细节，还有你们内部的动向。”
“我不能保证。”傅奇的声音显得犹豫，“老板那边管得很严。”
“那就想办法。”男人语气一冷，“否则，你们的谈判恐怕不会那么顺利。”
……
录音结束。
程龙缓缓关掉录音机，眼神冰冷。
“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他看着傅奇。
傅奇沉默了许久，终于缓缓开口：“老板，我知道我错了。但我真的没有背叛团队。”
“那你为什么隐瞒那个人的身份？”程龙问。
傅奇低头：“我……我不想让你们误会我。”
“误会？”程龙冷笑，“你已经被策反了，还敢说没有背叛？”
傅奇终于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不甘：“老板，我不是叛徒。我只是想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那你现在知道了吗？”程龙问。
“知道了。”傅奇点头，“他们想借这个机会，让我们内部分裂。”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程龙问。
傅奇沉默片刻，缓缓道：“我可以配合你们，把他们一网打尽。”
程龙看着他，眼神深沉。
“好。”他终于点头，“但你要记住，如果你敢再耍花招，我不介意让你消失。”
“明白。”傅奇点头。
……
几天后，第三轮谈判正式开始。
程龙带着团队抵达京城，韩方代表早已在会议室等候。
谈判一开始，韩方便提出要中方给出“合理的解释”，并要求中方彻查泄密事件。
程龙微微一笑，缓缓道：“我们已经查到了泄密者，并且已经采取了行动。”
“哦？”韩方代表眼神一冷，“是谁？”
“是《东亚时报》的记者。”程龙淡淡道，“他们收了日本人的钱，故意制造假新闻。”
韩方代表脸色一变：“你们有证据？”
“当然。”程龙点头，“我们有录音。”
他将傅奇带来的录音交给了韩方。
韩方代表听完录音后，脸色更加阴沉。
“看来，我们都被利用了。”他缓缓道。
“没错。”程龙点头，“日本一直在背后操控一切，他们不想看到中韩建交，更不想看到我们在电影上的合作。”
韩方代表沉思片刻，缓缓道：“那你们中方，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我们希望继续推进谈判。”程龙微笑，“并且，我们可以提供更多的合作机会。”
韩方代表沉吟片刻，终于点头：“好，我们愿意继续谈。”
……
谈判结束后，程龙带着团队回到港岛。
“老板，这次算是赢了。”陈奇笑道。
“不算赢。”程龙摇头，“这只是开始。”
“老板，你什么意思？”谷薇丽问。
“因为真正的敌人，还没现身。”程龙望向窗外，眼神深沉。
而就在此时，一封新的信件被送到了程龙手中。
信里只有一句话：“小心，他们已经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