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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以沫觉得，还真很有说服力。
墨老爷子本身就不喜欢乔以沫，一来她居然是墨君凌的女朋友；二来她收了墨慎九的图纹黑卡。
这样不安分的女人，怎能进墨氏家族的大门。
“是不是真的？是就承认错误。”墨老爷子严肃地看着她。
“我没有，是常玉想砸我，然后没砸准，砸到了肖小姐的脸上。”乔以沫解释。
常玉的脸色微乱，但她掩饰着。
肖书妍冷笑，“是谁砸的，难道我还不清楚么？你分明就是砸了我还要诬陷常玉，没见过你这么没教养的人！”
旁边还有围观的人，还有肖家，都一脸鄙夷地看着乔以沫，就好像乔以沫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一样。
“这种人怎么能来参加墨老爷的大寿。”
“人是长得漂亮，就是心肠恶毒了些。”
“想必没有些手段那也不能让墨公子迷惑了去。”
……
乔以沫听着那些窃窃私语的内容，视线朝远处看了眼，“如果我能证明我是冤枉的呢？”
“怎么，又要耍什么心机了？”常玉冷笑。“如果你是被冤枉的，我们就跪下来跟你道歉。如果你不能证明，那你就给我们下跪道歉。”
乔以沫看向肖书妍，似乎也赞同这种做法，又去问墨老爷，“墨爷爷，这样可以么？”
墨老爷也觉得她不会有什么证据，不过是耍心机罢了，便同意了，“可以。”
乔以沫朝远处招手，“摄影大哥，麻烦你过来一下。”
摄影师拎着摄影机过来。
“证明到底谁说的话是真是假，只要看下刚才摄影大哥拍摄下来的场景就知道了。”乔以沫淡定地说。
肖书妍和常玉脸上双双变色。
被拍到了，不可能的，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乔以沫，你在唬谁啊！当我们是吓大的么？”常玉觉得乔以沫故意这么说的，就是要让她们露出马脚说出实话。
乔以沫没理她们，只对摄影师说，“麻烦放一下好么？刚才我看到你往我们这边拍的。”
摄影师尴尬地笑了笑，便打开了刚才拍的画面。
果然如乔以沫说的那样，常玉朝乔以沫砸去蛋糕，而乔以沫刚好蹲下身体擦鞋子，蛋糕就砸到了肖书妍的脸上。
这下真相大白，肖书妍和常玉的脸色顿时姹紫嫣红的好看。
墨老爷子也是一脸不悦。
“刚才说过的话别忘了，跟我下跪道歉。”乔以沫提醒她们。
肖书妍都恨死常玉了，简直就是废物。
她从来没有跟谁下跪过，现在居然要对一个她讨厌至极的人下跪，这样的折磨太伤自尊了。
只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夸下海口，能不实行么？
最后便只能咬着牙，忍着羞辱，对乔以沫下跪，并道歉，“对不起。”
那三个字就跟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但已经足够了。
乔以沫大人不记小人过地说，“原谅你们了。”
人群散去，谁也没有注意到的远处，站着墨慎九，就像是一种危险的蛰伏，将刚才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