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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1章诗鬼的故事(第1/2页)
天幕上画面一暗归于沉寂,时间也如白驹过隙不断流逝。
这一次天幕讲述的故事影响是巨大且长远的。
许多朝代开始以一种可怕的姿态开始向四方出击。
本就可怕的华夏各民族变得更加的凶狠,原本这种凶狠还隐藏在他们儒雅的外表下。
现在装都不装了。
看过天幕这些故事后没有人可以冷静的下来。
他们实在不想再看到华夏周边有那么多的国家,以后回过头来还要被他们给恶心。
要么同化进来,要么就去死!
只要认同华夏这个概念,那就是自家人。
或者说如果能办的到的话,彻底击溃华夏。
无数先辈看着后人的处境心中都是揪心不已。
这些都是他们的后人,现在后人过的如此拮据说来说去是他们这些当祖宗的不够争气。
天幕有一句话说的好。
我的祖宗一奋斗,你的祖宗就挨揍,现在正是他们作为祖宗奋斗的时候。
不好意思,除了种地其实俺也略通些许武艺!
至此各个时空节点都走向了一个全新的未来!
只能苦一苦其他国家了,骂名我们来背。
.......
【你们想听诗鬼的故事吗?】
【我是李贺,就是那个飘荡在大唐盛世的孤魂野鬼...】
【那个诗鬼】
诗鬼李贺?
天幕下不少人停下了手中的事,抬起头看向了天幕,只见一个俊美到有些妖异的男子出现在画面中。
这个名字之前好像在天幕上出现过。
三国时期。
曹植正在宴请自己的一众好友,自从三家休战共同搬到长安后,长安再次恢复了活力,并且因为天幕的原因,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更加的繁华。
没了忧虑曹植的小日子也过的有声有色。
大量名士、文人都汇聚在这座长安城。
“如果我不曾记错的话,这诗鬼李贺是唐朝之人,那句吾不识青天高黄地厚,唯见月寒日暖,来煎人寿似乎便是他所作?”
曹植看向了自己的一众好友,虽是询问但眼中却是肯定。
“子建记得分毫不差,此句绝妙,一个煎字实在令人回味无穷。”
王粲闭着眼摇头晃脑,此句出现在天幕上时他便记在了心里不曾忘怀。
“这一次终于要说到文人的故事吗?那某可得好好听听。”
陈琳满脸高兴道:“来诸位,且先饮了此杯,今日愿以酒为媒,与诸位共话诗文。”
曹植抚掌而赞,“好,诸位请。”
一众宾客纷纷举起了酒杯满饮,随着一杯酒下肚厅内瞬间热闹了起来。
“诗鬼之称,名号确是响亮,也不知李贺能否担的起这二字之称。”
“光凭刚刚那一首我可不服。”
“是极是极。”
一些人看着天幕议论了起来,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坐在这里的除了曹植、陈琳、王粲他们心服口服,其他人只要来了那肯定是要暗自较量一番。
诗鬼听起来多好的称号啊,问过我们没有你就给别人。
吾也不是当不得这个诗鬼。
要是不拿出几首好诗来,他们可不认这个账。
各时空许多文人以及对诗词感兴趣之人纷纷抬头看向了天幕。
【七岁,我在七岁那年便挥毫写下:】
【我今垂翅附冥鸿,他日不羞蛇作龙,震的文坛宗师韩愈踉跄坠轿,满城都说我是文曲星投胎,连朱雀门的铜钉都在等着刻我的状元名】
不只是韩愈被震的踉跄坠轿,在李贺所处时代之前的许多文人也惊掉了下巴。
这他妈七岁?
倒不是说这诗有多么无敌好,关键是这是人家七岁做出来的!
许多诗人在这一刻忍不住以袖遮脸,感觉没脸见人了。
人家七岁写的东西他们现在都写不出来。
无数读书人纷纷摇头叹息,人和人的差距真的是比人和狗还大。
如真是七岁所作,确有状元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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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高宗年间交州。
王勃笑着看向了自己的好友骆宾王。
“多谢你来看我,这李贺倒是有点像你,都是神童啊。”
骆宾王苦笑着摇摇头,“莫要取笑我了,我那真是儿童游戏之作,你瞧瞧他这一句写的,哪像一个孩子能写出来的东西。”
“再说了,要说神童我面前不是就坐着一个吗?”
“你那首滕王阁才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定可为千古雄篇,不足半月时间就传遍了整个大唐,世人皆诵之。”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
骆宾王说着站起身唱诵了起来,脸上满是陶醉。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我的天爷啊,你怎么想出如此佳句的。”
王勃笑了笑也有些自得,“妙手偶得罢了,当不得什么。”
骆宾王满脸无语的看了一眼王勃。
人言否?
【可你们知道唐朝最恶毒的规矩吗?】
【避讳!】
【就因为我爹名字里有个“晋”字,和“进”士同音,我就失去了科举的资格】
【礼部老狗狞笑:“父讳晋,永堕进士门外”】
【他们夺我笔墨那天,我跪在朱雀门前看着纨绔捧着金箔请柬入场,听着新科马蹄踏碎我的尸骨】
【后来...后来他们看我太可怜了,施舍给我个奉礼郎的九品芝麻官~】
【知道这官是干什么的吗?】
【给死人编谥号,给皇陵点长明灯,给王公贵族写祭文的】
【我为什么叫诗鬼...我本就是给鬼写文章的呀!】
天幕上来自诗鬼自白的嗓音沙哑,仿佛真如同一只孤魂野鬼提着青灯在你的耳边倾诉一般。
画面中漆黑狭长的甬道长廊中,一个人影提着灯缓缓向前踱步,背影好似充满了无尽的悲凉。
就像是在赶赴自己的坟墓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贞观年间。
李世民本来没太在意,听到这里的时候猛然看向了天幕。
“荒唐!”
“大唐虽有避讳一说,但朕并不在意,就算要避讳那也只是避帝王之名罢了,改掉也就行了。”
“什么时候科举也要避讳了?更何况避讳的还不是帝王之名!”
“简直不知所谓!”
“这定是有人在搞鬼,有人嫉妒李贺的才华,故意以此来作文章!”
唐高宗时期。
李治抓了抓脑袋他实在没想到这事竟然弄得这么严重。
“避讳还是应该避讳的,但把字改了也就行了,更何况朕虽然支持避讳,那也是认为只需避讳帝王之名即可。”
李治是支持避讳的,皇帝的名字要避这事不是很正常嘛?
观世音不也改成观音了,影响它继续受供奉了吗?
就连六部之一的民部也因为避讳他爹的名字改成了户部,这也没什么吧。
关键还是人出了问题,是有人别有用心拿着这事来做文章。
即便没有避讳,也会有其他事。
三国时期。
李康摇摇头叹息,随后提笔写下了一段话。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
“李贺定是因为其才华为人所妒,才有此一难。”
【所以我誊写亲王祭文时,烛火突然变成青绿色,原来我的诗句在阴曹地府比在人间值钱多了】
【可你们知道奉礼郎最妙处何在吗?】
【能在最华丽的棺材边听最绝望的曲,能在哭丧声里听出盛唐的骨裂!】
画面中。
手提青灯的男子缓缓转过了身,镜头也落在了他的脸上。
只见他的脸上赫然带着一张挂着笑容的妖异谱面。
那一双漠然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世间众人。
于此同时唐宪宗时期,一些人看着这个画面呼吸一滞,纷纷咽了咽唾沫。
他该不会真变成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