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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你,叶阳!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开个玩笑嘛,别这么激动。”
叶阳耸了耸肩,笑嘻嘻地说道。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白瓷瓶,轻轻一晃,瓶子里传来清脆的“叮当”声。
“楚青,你们进来吧!”
叶阳朝着门外喊道。
几乎是话音刚落,楚青就“唰”的一下推开了门,动作之快,让叶阳都吓了一跳。
“巩祖,怎么样了?”
楚青搓着手,满脸堆笑地问道,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急什么?先去把这个药方抓来,记住,要快!”
叶阳随手写下一张药方,递给楚青。
“好嘞!”
楚青接过药方,扫了一眼,顿时两眼放光。
“巩祖,您这字……真是绝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瘦金体’?”
“少拍马屁,快去!”
叶阳笑骂道。
楚青嘿嘿一笑,转身就跑,那速度,简直比兔子还快。
“吴医生,你留一下。”
叶阳叫住了正要跟着楚青一起出去的吴医生。
“楚先生,有什么吩咐?”
吴医生恭敬地问道。
“等药抓回来,捣成泥,敷在钱翔的手腕上。”
叶阳指了指病床上的钱翔。
“这……能行吗?”
吴医生有些犹豫。
“让你做你就做,哪来那么多废话?”
叶阳眉头一皱,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
“是是是,我这就去准备。”
吴医生吓得一哆嗦,连忙点头哈腰地退了出去。
“玉骨丸,加上这副药方……双管齐下,钱翔的手,很快就能恢复如初。”
叶阳看着病床上的钱翔,喃喃自语道。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楚青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一个药包。
“巩祖,药抓回来了!”
“嗯,让吴医生去把药捣成泥。”
叶阳点了点头。
吴医生接过药包,熟练地将药材捣成泥状,然后小心翼翼地敷在钱翔的手腕上,再用纱布缠好。
“好了,大功告成!”
叶阳拍了拍手,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就……好了?”
钱涧在一旁看得一头雾水,忍不住问道。
“当然,等着瞧好吧。”
叶阳自信满满地说道。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病房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注视着钱翔。
突然,钱翔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醒了!小飞醒了!”
钱涧激动地大喊起来。
钱翔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充满了迷茫。
“二叔……我这是在哪儿?”
他虚弱地问道。
“小飞,你感觉怎么样?手还疼吗?”
钱涧关切地问道。
“手?不疼了……就是有点痒。”
钱翔动了动手腕,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真的好了!神了!简直是神了!”
一旁的医生们也纷纷惊呼起来,看向叶阳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佩。
“二叔……我爸呢?他怎么没来?”
钱翔环顾四周,没有看到自己父亲的身影,疑惑地问道。“这……”钱涧嘴唇翕动,喉结上下滚动,仿佛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太了解钱翔的性子,若是此刻将钱方年的冷酷无情和盘托出,恐怕会直接要了这侄儿的命。
叶阳将钱涧的迟疑尽收眼底,他微微侧头,目光直逼钱翔,语气陡然一变,森然道:
“钱翔,实话告诉你,你爹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他亲口说的,你就算是死,也要把青村村的地给他弄到手!”
“你说什么?!”钱翔瞳孔骤缩,脸色瞬间煞白,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你……你胡说!我爹不可能……不可能这么对我!”
“信不信由你。”叶阳冷笑一声,双手抱在胸前,“要不要我给你看看通话录音?不过我这人脾气不好,录音这种事,得看心情。”
他故意顿了顿,观察着钱翔的反应。
“你…!”钱翔死死地盯着叶阳,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
“够了!”钱涧猛地一声暴喝,打断了二人的对话,“叶阳,你给我闭嘴!这事儿归咱们钱家管,与你无关!”
他双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钱家的家事?”叶阳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我怎么听说,钱家已经把你逐出家门了呢?”
“你…你怎么知道?”钱涧脸色一变,脱口而出。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叶阳目光一转,落在了钱翔身上,“重要的是,你爹现在只想利用你,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
“噗——”
钱翔再也承受不住这接二连三的打击,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体软软地倒在了床上。
“钱翔!”
楚青等人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上前查看。
钱涧见状,更是心急如焚,他狠狠地瞪了叶阳一眼,却又无可奈何。
叶阳却像没事人一样,慢悠悠地说道:
“啧啧,真是可怜。不过话说回来,给钱方年当儿子,风险的确是大了点。你说你,好歹也是钱家的人,怎么就混到这个地步了呢?”
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似乎很乐意看到钱翔这副惨状。
钱涧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冲到叶阳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道:
“叶阳!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你想挑拨离间,让我们钱家内讧,你好坐收渔翁之利,对不对?!”
“哦?是吗?”叶阳不慌不忙地整理了一下衣领,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那又怎么样?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你…!”钱涧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真的对叶阳动手。
“行了,别激动。”叶阳轻轻推开钱涧的手,“我只是想知道,玄灵制药到底有没有参与当年灭我叶家满门的事。”
钱涧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声音嘶哑:
“当年的事……的确是玄灵制药的董事长野比雄指使的。他给了钱家一大笔钱,让我们……动手。”
他低下头,不敢看叶阳的眼睛。
“果然如此。”叶阳眼神一凛,一股杀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那…具体细节呢?是谁动的手?”
“具体……我也不清楚。”钱涧摇了摇头,“我只知道,是家族里的几个长老……负责执行的。我当时……还不够资格参与。”
“是吗?”叶阳眯起眼睛,显然不太相信他的话,“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威胁的意味已经不言而喻。
钱涧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
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得罪了钱家,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叶阳能够信守承诺,保住钱翔的性命。
“巩祖,钱翔暂时没事了,只是气急攻心,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