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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局势渐明(第1/2页)
眼见那郑国王储鹿靖川也很快败下阵来,偏殿内可谓是暗流涌动。
殿内各家前来的弟子林林总总坐了不下于二十位,都是各宗门的嫡系,放到外头去算得上天之骄子。
正因为如此,这里头也鲜有修士能拍着胸脯保证自己拿得下前后这几人,还如此轻松。
要知道这虽然是切磋,可也是车轮战,得效仿凡间过关斩将才成。
鹿靖川收了法器回到偏殿,重新入座之后有人便向他打听姜阳虚实。
他闻言却只是露出不可意会的神色,淡淡摇了摇头道:
“不可说,不可说....道友若好奇可自行前去体会一番。”
刚离了高台他立刻又受了自家父王警告,此时怎会多嘴,故而无论旁人怎么打听他都是这个神色。
“嘁,装神弄鬼,不过也是手下败将而已。”
那人见也打探不出什么,只能拂了袖子离去。
西头这一侧有位灰衣修士半坐半躺,手持着玉杯眉头紧皱。
“不过初入筑基而已,竟能连败三位,其中还有两人是中期的修为,剑修真就这么强?”
“废话,那可是剑元!你难道不曾看见,那同为剑修的金锋道统传人都被打笑了....”
“剑疯子嘛,此道不单单以灵窍根骨为能,还更强调悟性,比寻常的道统严苛多了。”
“远的不提就说咱们赵国境内,传下大小宗门道统过百,出挑的剑修道统呢,一家也无!由此可见一斑。”
侧座的男子脸庞滚圆,有几分痴肥,摇摇头叹道。
二人的闲聊引的左近的几位修士关注,他们各自屏退鲛人姬妾一同凑过来。
“诸位,你们说这小子到底修的什么道统,怎地从来不曾见过?”
“雨湘山乃是出了名的弱水道统,何时出了这么个异类。”
这个问题同样也是众人内心所想,于是便当先开口道:
“木德如今显世的总共就这么几道,为巽,为乙,为析....这是人尽皆知之事。”
“『巽木』者在地为木,在天为风,巽木入主,风掌客位,这肯定不是巽木。”
“『乙木』纤柔,这瞧着也不像啊....”
“那定然是『析木』了,听长辈曾言,震析移位之后,其破灭之力大于生发之道,虽属木德却是木德中的异类....此人剑元锋锐难挡,想来他便是修的此道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半拼半凑得出了这么个囫囵的答案,大家谁也没见过,只能根据各家的道藏记载来猜测。
此时有位杏黄霓裳的女修却有不同意见,她檀口轻启:
“我看不尽然,析木主萌动冒橛之生,掌破木离析之亡,最善解离分崩,其若是析木修士,那方才这几位的法器恐怕难有囫囵,必遭解离之创!”
“诸位道友,岂不闻木德之中的另外两木?”
“道友是说?”
“不错,不知几位可曾注意到方才高台上开出的那粉白花蕊。”
“自然得见。”
“看到了,我还以为是什么玄妙法术呢。”
天下多的是他们不认得的灵花仙株,几人根本没当回事,如今见着女修特意提了,这才各自议论起来。
眼见几人的目光都转向自己,她微微一笑道:
“若小女子没猜错的话,这粉中带白的花蕊便指向那剩下的两木之一,广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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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瞬间引得众人侧目,就连那位败的极为憋屈的戊土修士岑怀钧也骤然抬起头来。
“『广木』....”
周遭议论之声一下子便小了许多,众人面面相觑,神情略有些迷茫,他们搜遍了记忆也想不到其描述关联之处,更多的是陌生。
“『广木』又如何,老子又岂会怕了他去?!”
正当此时,有一双臂修长,体有白毛的凸额头修士站了出来,他挠了挠下巴颇为不屑道:
“你们人属就是不爽利,叽里呱啦的说那么多,莫不是胆小?且让老猿我会一会他!”
各妖王好似并不热衷于带着自家后辈出门,这是殿内为数不多的几位妖修之一,乃是一只合水灵猿,血脉高贵出身并不算低。
正巧一刻钟的休息时间又到了,他索性顺势起身就要上台。
玉案后的众人一听,当即对视两眼,心照不宣的呵呵笑道:
“对!好样的!”
“精神点!”
“道友可别给灵猿丢份儿!”
离得最近的几人对于水猿的明嘲暗讽仿佛没听见一般,还纷纷替他鼓劲,推他上台去。
这灵猿扯着笑施施然上去了,它倒也不完全蠢笨,有些自己的小算盘。
它自忖这名雨湘山出身的剑修在台上斗罢了三场,想来真元耗费巨大,就算还有余力恐怕也不足全盛时期的一半,此时正是最佳时机。
‘哼!真当老子蠢啊!’
他不卖卖呆犯犯傻,这机会如何轮得到他。
‘我以逸待劳此为一胜,他久战必疲此为二胜,再有心算无心之下,此乃三胜....’
‘这道藏开智,且得读啊~’
水猿摇头晃脑,内心得意不已,想着回头有机会再抢些书回来读。
“道友请了,在下合天支祁水猿,袁玖见过道友。”
袁玖拱手施礼,而后不等姜阳回应周身便立即有合水之气弥漫,它踏着浪尖儿高高跃起,毫不留情的拢起长臂轰然砸落。
“砰!”
这水猿身形高高飞起,直落在偏殿上,顺着地毯滑出数丈远。
“咳咳咳....”
袁玖咳出了一摊碧血,染绿了胸前大片白毛,虚弱的简直说不来话了。
它勉勉强强爬了起来,不知何时一双铁铸般的长臂上已经满是凌乱的剑痕,湛蓝蓝的合水顺着伤口不断往外流。
合水淅淅沥沥的滴落在地上,若不清理里头潜藏的剑气,它这创口便难以愈合。
这情形有碍观瞻,座上的龙子见状挥了挥袖,便有两位蚌女缓步迈出扶着它前去疗伤了。
这算是最近几场斗法中伤的最重的了,只是殿内却无人同情它。
方才那拱火的三人此时聚在一块神情各异,一人嬉笑,二人颓丧,最中间那人露着一口白牙伸出了手笑道:
“不过一刻钟,是在下赢了!”
“程兄,韩兄,愿赌可要服输哦~”
“我呸!不过些许灵物,某家会赖你?!”
“就是就是,谁能想到这蠢物如此不济事,夸下这么大的海口,居然连一刻钟都撑不住....”
“哎,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