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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清竹,教导无知陈业
别说。
陈业险些忘了,他这位清竹姐可是一个大富婆。
昔日,两柄二阶法宝飞剑,说送就送给了他的两个徒儿虽然有个徒儿是她的女儿。
只是陈业岂会吃人软饭?
「些许丹药?」陈业正色道,「清竹姐,我说的,可不是一炉两炉。」
谁料,
茅清竹又是失笑道:「别说一炉两炉,就是八炉九炉,这些丹药售卖给本草阁便好———」
说着,茅清竹恍若大悟。
莫非...—
业弟之所以说要交给她售卖,便是希望自己暗中补贴他一二,如此,又不会失了他的面子?
不不不,业弟岂是精于算计的小人?
见茅清竹满不在乎的模样,
陈业叹了口气,茅清竹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
任凭茅清竹想像力如何丰富,都想像不出,自己炼制了足有近二百枚上品丹,以及还有一百枚极品养气丹。
自陈业炼丹造诣提升后,丹药极品率大大提高,就算大部分都留给徒儿修行,但依旧还多了一百枚极品!
他没有解释,从储物袋中取出数个早已准备好的大玉盒,一一摆在了石桌之上,再打开了其中一个。
刹那间,一股浓郁到近乎化为实质的丹香,溢满了整个小院。
只见那玉盒之中,码放得整整齐齐的,竟全是圆润饱满,灵光闪烁的上品养气丹!
这.
饶是茅清竹见多识广,在看到这满满一盒上品丹药时,神色也是一!
可这,还仅仅只是开始。
陈业面不改色地,又打开了第二个,第三个玉盒—
一盒又一盒的上品丹药,如同不要钱的大白菜般,被摆了出来!
到最后,当陈业打开最后一个玉盒时,那蕴含着玄奥丹纹的灵光,更是险些晃花了茅清竹的眼!
「极———极品丹药?!」」
茅清竹看着一整盒丹云缭绕的极品养气丹,彻底失神,连声音都带上了几分颤抖。
「清竹姐。」
陈业笑眯眯地看着她那副呆愣的模样,颇有几分得逞的意味,
「现在你还觉得,这是胡闹吗?」
将丹药展现给茅清竹看,并不是陈业的一时冲动。
这一个月里,陈业和茅清竹朝夕共处一月,对她的人品愈加了解。
此外,
陈业炼丹水平与日渐增,每天都会炼制出大量的极品养气丹。
可以预料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陈业还会炼制出更高品阶的丹药。
如此多的丹药,对他这位个人卖家而言,其实非常难出手。
可对于茅清竹而言,却称不上麻烦。
她能通过家族的力量,将这些丹药销售到燕国乃至其他国家。
「你—你··
茅清竹只觉得眼晴都快花了,她这一生,还是头一遭被丹药灵光晃花眼睛。
她算是明白,为何陈业就连出售丹药都要小心谨慎,原来他竟炼制了大量极品丹药!
可怕—
这究竟是何等的丹道造诣?
虽说养气丹只是最常见的低阶丹药,但能炼制极品养气丹的炼丹师寥寥无几,在诺大灵隐宗不过两人罢了,而这两人一炉只能炼制出一颗极品养气丹,想炼制出一百枚,恐怕得开一百炉!
茅清竹张了张嘴,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你这个,怪物。」
「我好生生的人,怎麽会是怪物?」陈业不满。
「你啊你,既灵植术精湛,又擅长斗法,还会带娃,现在·—甚至还能炼丹,唔,似乎还炼了体?」
茅清竹越说越是吃惊,她怎麽没意识到,业弟会优秀至此?
此外,模样.也是一等一的俊朗。
陈业一惊,坏了,他在茅清竹面前,表现得的确过于完美。
他连忙打岔道:「没想到我在清竹姐心中,全是优点啊。
「你——瞎说什麽!」
果然,茅清竹俏脸微红,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故意椰输道,
「在姐姐心中,弟弟可不就是完美的麽?」
这下,反而是陈业开始不好意思起来:「说笑—说笑。」
茅清竹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到的与有荣焉。
她白了陈业一眼,那风情,饶是陈业,也不由得心中微微一荡。
「罢了,谁让我是你姐姐呢。」
她将所有的丹药,都小心翼翼地收好,
「此事,我替你办了。不过—」
她话锋一转,忽而看向陈业:
「卖出的灵石,我要抽一成。」
「没问题!」陈业想也不想,满口答应,豪迈地拍了拍胸膛,「我灵石多着呢,不差这一成二成。」
看着他那副财大气粗的模样,茅清竹「噗」一声,笑了出来:「你就不问问我原因?」
这原因自是不需要问的。
其实,如果陈业正常售卖丹药给本草阁等店,价格本就比市面的价格要低,
更何况他麻烦茅清竹处理的,还是上品丶极品这等品质的丹药,
不过见茅清竹似乎有些开心,陈业也应景道:
「原因?就算让我陈业专门为清竹姐炼丹,那都是心甘情愿,何况只是抽一成利。」
哼哼,想必如此说,清竹姐就会更感动,然后会更卖力地帮他卖丹药吧?
茅清竹复杂地看了陈业一眼,心中确实有感动,但更多的是无奈。
自己这个义弟,当真是傻子竟然会为女修当牛做马,日后遇到妖女,岂不是要被扒骨抽髓?
虽心中如此想着,她还是为陈业解释着:
「我虽想免了业弟的抽成,但业弟乃炼丹师,日后定有源源不断的丹药交于我售卖我自然不在意,可长此以往下,怕茅家有人心中生疑,造成不必要的误会。毕竟,售卖这些丹药,还要藉助茅家甚至是徐家的力量。」
陈业听罢,心中了然。
清竹姐这番话,看似是在商言商,实则,句句都是在为他考虑。
大家族内,人多眼杂,利益纠葛更是盘根错节。她虽是茅家嫡女,但一举一动,都必然被人盯着一一旁的不说,实际清竹姐和其父关系,并不融洽。
若她无偿长期地帮助自己处理这批来历不明的丹药,短时间内或许无碍,可时日一长,难免会引来非议,甚至被人抓住把柄,攻许她中饱私囊,损害家族利益。
届时,不仅会给她自己带来麻烦,更有可能会牵连到自己。
陈业郑重地对着茅清竹,行了一礼:「清竹姐,大恩不言谢。日后,但有差遣,陈业万死不辞。」
「你我之间,何须如此。」
茅清竹见他这般郑重,更加肯定心中的想法,连忙将陈业扶起,状似无意地拉住了他的手。
陈业的身子猛地一僵,下意识地便想将手抽回。
果然!
茅清竹心中暗道,业弟不擅长和女修接触一一他平日里在临松谷指挥若定,炼丹御敌样样娴熟,可一触到女儿家身子就惊慌失措,活脱脱像个未经世事的雏儿。
只是她哪儿知道,陈业单纯不习惯这突如其来的亲近,
他照顾知微丶青君几个丫头时,早已见惯女娃哭哭笑笑丶搂搂抱抱,可今日被茅清竹这一拉,
倒真给唬住了。
她没有松手,反而握得更紧了几分,脸上露出一副语重心长的表情,认真地教诲道:
「业弟,你以后可不要再说这等,为旁人当牛做马的话了。越是漂亮的女人,便越会说谎。若你因为旁人的一点好,就肝脑涂地,日后——定会吃大亏的。」
「是—·是吗?」陈业茫然他只是随口说句客套话,怎麽就上升到这个高度了?
要是林琼玉在场,听到茅清竹这番话,高低得傻眼—只能说茅清竹眼中的他,有太明显的滤镜。
茅清竹见状,只当业弟还在羞报,心中怜惜愈盛。
业弟样样本领通天彻地,偏在女修事上这般稚拙懵懂,日后若遇着那等口蜜腹剑的妖女,如何招架?
她更该好生引导才是。
于是手腕修动,顺势便将陈业的头颅轻柔而坚定地揽向自己身前。
陈业猝不及防撞上脸颊,
茅清竹的身子骨匀称玲珑,胸脯挺起时,却是不容小。
若让陈业形容,便是如三月新桃开在风里,既暖又滑,还带着点闺阁女儿家的温甜馨香。
!
陈业呼吸瞬间一室,大脑空白一片。
「这些年,你照顾青君辛苦了」
茅清竹的嗓音低而柔润,指尖却未停歇,细腻地抚过他微颤的鬓角,指腹在他浓密的发间流连缠绕,如同爱抚一头受惊的小兽。
陈业心中愧意翻涌。
清竹姐此番定是单纯把他当成义弟看待,兼之神雾谷素来清修避世,满谷皆是女眷,她或许真不明了男女大防的分寸。
自己竟心生旖旋杂念,实在不堪!
茅清竹感受着他身体的僵直和面颊滚烫的热度,再见他一副手足无措的拘谨模样,唇角不禁悄然勾起。
业弟的反应,竟比想像中还要青涩可人呢。
她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将他的头颅往自己怀里更深地按了一分,她首微垂,樱唇凑近了他的耳廓,那温软的吐息如羽毛般拂过:
「青君那丫头,性子执又别扭,亏得你耐心细致—-嗯,待她龙眠山洗礼事了,我定尽早带她归来,不会叫你空悬挂念。」
「嗯——有清竹姐在,我——我自然放心。」
陈业的声音有些沙哑。
他默默在心中对知微道歉。
为何?
这时候,募然忆起大徒弟的膝枕安抚,却发觉那般青涩的熨帖,怎及得上此刻的清竹姐?
「咦?」
茅清竹凤眸中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状似不经意地道出,
「素日里口齿伶俐的业弟,今日倒有些支吾了?呵想是业弟你,于这阴阳之道上,尚欠了些火候,不通其中玄妙吧?故而哪怕面对清竹姐,都过于拘谨。」
可恶!
陈业暗自腹诽,不通其中玄妙的,分明是清竹姐才对!
她这过来人的口吻,说的好像自己有多了不起.难道忘了,青君根本不是她的女儿吗?
只是,见此情景。
陈业总不能坦然相告经历过前世的学习,他对男女之事懂的不能再懂吧?
万一茅清竹好奇追问,那就尴尬了思及此,陈业顺水推舟,任由那缕沁人心脾的幽香萦绕鼻端,强压下心头悸动,嗓音带了拘谨:
「嗯竟被清竹姐看穿。小弟—.平素只知埋头苦修,偶有闲暇也皆耗在灵植炼丹之上,极少与外界往来,于此道—确是一窍不通。」
「怪不得如此生涩呢。」
茅清竹了然轻笑这正在她预料之中。
业弟能臻至今日境界,必是日夜苦修,心无旁鹜,怎有时间分心于男女情长?
况且他已臻练气九层,正值气血鼎盛之年,竞还—竟还保有元阳之身。
若非不通人事,便是有些隐疾?
可那日温泉惊鸿一警,业弟分明雄姿英发,
唉·——·
可怜她的业弟,空有一身本领,却因懵懂单纯,不明阴阳调和之理,致使气血激荡丶心火燥热,怕是连如何排解都未明。
「唔!清竹姐.你..你这是?」
陈业大惊失色。忽觉温热柔腻隔着丝滑的衣料,轻轻覆在他丹田偏下,气息最是燥烈难平之处。
他浑身猛地一激灵,话也卡在了喉咙里茅清竹容色端肃,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业弟勿惊。此乃人身「气海交汇丶龙虎初动」之关隘。业弟想必也常感灼热难耐,气血翻涌?这便是根源了。此节若未打通理顺,对修行亦有阻碍。」
她一只纤掌就那样轻柔而坚定地覆在「气海交汇丶龙虎初动」之关隘,
「且让清竹姐助你疏导一二。
「可———.可是———」陈业额头沁出细密汗珠,这突如其来的接触令他措手不及。
虽然是丹田,可终归过于暖昧了!
茅清竹的额头也微感冷汗。
坏了!
方才只顾着教导业弟,情急之下未曾多想便探手过去实是冲动!
业弟,总不会单纯至此—
可..事已至此,退缩反显心虚。
她只得强压下怦怦心跳,故作镇定地反问:
「可是什麽?莫非业弟你——竟不知此处的紧要?」」
她稍稍加重了掌心那份按抚的力道。
陈业喉结滚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努力扯出一丝略显乾涩的笑容:
「原—.—原来如此。小弟——确是一时糊涂了。只是——从未受人如此关照,有些不惯罢了。
多丶多谢清竹姐指点。」
茅清竹紧绷的玉容为之一缓,心中长舒一口气,
看来他当真不知—
她暗自催力,柔黄耐心安抚,玉指动作愈发轻柔,朱唇微启,吐气若兰,低语道:
「业弟,此等疏导关窍之法,乃是我茅氏一脉秘传,此间玄妙..断不可为外人道也。今日之事,你我心照不宣即可,纵是—-你那几个徒弟,亦不可泄露分毫。切记。」
「嗯———·可是——.」
「别怕,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