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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迅速隐蔽,潜伏靠近。
只见被他阉了的张癞子正带着一脸谄媚的笑容,对着一个虬髯大汉点头哈腰。
“虎爷,那小娘子可水嫩了,还是个人妻,一想到这儿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闻言,李虎白了他一眼:“怎么?难不成你还能硬的起来?”
此话一出,直接让张癞子受到万点暴击,当即一脸尴尬猥琐地笑道:
“虎爷说得是,所以这不请您来享用嘛?”
说话的同时,眼中闪过一抹狠厉的表情。
想自己潇洒快活半辈子,竟然被秦风给废了,这口气他实在咽不下去。
所以见秦风今天没回来,他就进山找黑虎帮的靠山来给他出这口恶气。
李虎像是感受到他的愤怒,轻笑一声:“行啦,你也别苦着个脸。”
“一会儿你们几个给我把风,记住喽,不管里面发出什么声音,都不要进去。”
“坏了爷的雅兴,爷我扒了你们的皮。”
“是是是!”张癞子连连点头,“虎爷放心,就算天塌了,我们也不会坏了您的兴致。”
“更不会让任何人靠近,破坏您的好事。”
闻言,李虎这才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放心,爷我先去打个头阵驯服这匹烈马,完事了再给你们也骑骑。”
说着,他便大步朝着院子里走去。
一旁跟着他的几个手下一听这话,顿时就来了精神。
虎爷就是虎爷,有肉吃也不忘记兄弟们,甚至还亲自去打头阵,这样的好大哥哪里去找?
纷纷将目光看向院中的破屋,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一副贪婪、饥渴的表情。
然而他们并没有发现,就在这么几句话的功夫,秦风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潜伏进自家院子的后面。
明知道苏若雪是自己的女人对方还敢来找茬,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进了院子的李虎扫视了四周一眼捡漏破败的四周,一脸鄙夷。
要不是所有人都说这家小娘子美艳动人,他才不会来这种破地方。
一想到这儿,立马心血来潮,迫不及待加快了脚步。
屋子里面。
破屋的窗纸被风吹得噗噗作响,苏若雪缩在土炕一角。
手里攥着半块硬邦邦的杂粮饼子,却一口也咽不下去。
油灯光闪烁摇曳,就像她此刻飘忽不定的心神。
“夫君……怎么还不回来?”
她低声喃喃,声音轻得像窗纸的抖动。
白天等到黑夜,都没见秦风归家,这让她心口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着,越攥越紧。
外面天色已彻底暗沉,山风呜咽着穿过破败的篱笆,像藏着无数低语。
她想起前些日子张癞子那淬了毒般的眼神,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激得她打了个哆嗦。
她下意识地拢紧了身上那件秦风新买的棉袄。
“砰砰砰!”
就在这时,敲门声骤然响起。
苏若雪猛地一颤,手里的饼子掉在炕上。
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瞬间冲散了所有阴霾!
“秦风!”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哽咽。
一定是秦风!他回来了!
她甚至忘了害怕,手忙脚乱地滑下土炕,赤着脚几步冲到门边,那点微弱的油灯光晕在她眼底跳跃。
吱呀!
苏若雪刚松开门栓,门就被猛地推开。
门外站着的,不是她心心念念的秦风。
一个铁塔般的虬髯大汉堵在门口,像一堵骤然降临的阴影之墙。
油灯昏黄的光勾勒出他那张横肉虬结、胡须如钢针般炸开的脸。
以及那双在黑暗中闪烁着野兽般贪婪光芒的眼睛。
那目光像带着黏性的钩子,瞬间就死死钉在了苏若雪身上。
从她因惊愕而微张的唇,滑过纤细脆弱的脖颈,一路向下……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吸溜……”
寂静中,一声响亮的口水吞咽声清晰得刺耳。
李虎咧开嘴,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
哈喇子几乎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淌了下来,在油灯下反射着令人作呕的亮光。
“哟呵,真水灵啊!”
李虎一脸猥琐贪婪的笑容,丝毫不掩饰对苏若雪的垂涎。
“啧啧啧,这脸蛋儿,这身段儿……”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脚就往屋里挤。
“啊!”
苏若雪终于从极度的震惊和恐惧中惊醒,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下意识地就想把门重新合上。
可她这点力气在李虎面前,无异于螳臂当车。
“躲什么?爷是来疼你的!”
李虎嘿嘿怪笑,一双粗壮的大手轻而易举地将大门推开!
苏若雪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传来,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纸鸢,踉跄着向后倒去。
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泥土地上,震得她眼前发黑。
这眼神……和张癞子当初一模一样!
无边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几乎魂飞魄散。
油灯被带翻在地,灯油泼洒。
“噗!”
一小簇火苗窜起,挣扎了一下,迅速熄灭。
屋内霎时陷入一片昏暗,只有窗外透进的一点微光。
“别……别过来!”
苏若雪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手脚并用地在冰冷的地上向后蹭,只想离那可怕的阴影远一点。
“嘿嘿嘿……”
黑暗中,李虎的笑声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亢奋,“叫!再大点声儿叫!”
“救命!救命啊——!”
苏若雪像只绝望的幼兽,尖声呼救,试图唤醒左邻右舍。
李虎一句话,却将她瞬间打入冰窟:“哈哈哈……省省力气吧!这周围的穷鬼,早让老子的人招呼过了!”
“你叫得越大声,老子就越兴奋!”
他反手“哐当”一声将破门关上,插上门栓,然后不紧不慢地朝蜷缩在地的苏若雪逼近。
猎物临死前的挣扎和绝望,向来是他最享受的前戏。
“虎爷威武!加把劲儿啊!”
屋外,张癞子那尖细谄媚、充满病态兴奋的怪叫穿透土墙。
把风的两个混混也立刻跟着起哄,声音里满是猥琐的亢奋。
“听听!兄弟们耳朵都支棱着呢!虎爷,您老悠着点腰!”
“对对对!动静越大越带劲!也让兄弟们过过干瘾哪!”
屋外污言秽语的“助威”,像无数根冰冷的针,狠狠扎进苏若雪的耳朵。
她最后一丝力气仿佛被抽干,只剩下无声滚落的泪水和彻骨的冰冷绝望。
李虎显然被外面的喧嚣刺激得更加血脉贲张,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志得意满的咕噜声。
他猛地俯下身,带着浓烈酒臭和汗酸气的嘴,喷吐着令人作呕的热气,狠狠朝着苏若雪煞白的脸庞压了下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咣当——!!”
一声惊天动地的爆裂巨响,猛地从屋子另一侧炸开!
李虎庞大的身躯骤然僵住,猛地扭头看向声音来源!
只见一道黑影如同撕裂夜色的鬼魅,又似蛰伏已久的猎豹骤然扑食!
裹挟着窗外凛冽的寒风,以雷霆万钧之势撞碎窗棂,翻滚入室!
快!
快得只在昏暗的屋内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