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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没错，我是下贱
看着陈芷若冰冷的眼神，林凌也许明白她在想什么。
肯定在想她曾经爱过的人怎么会变成这么下贱。
肯定在庆幸没有跟自己走到最后。
肯定在想着用什么法子羞辱自己。
就这么沉默着过了几分钟，林凌这才想起她是顾客，恭敬着开口：“很荣幸为您服务，请您躺下来。”
陈芷若没有搭理他，只是眼神依旧冰冷，像一尊绝美的雕塑。
林凌皱了皱眉，诚恳道：“是不是觉得我下贱，没错，我是下贱。”
“但现在您是客人，我是男模，我们就正常来就行。”
“正常来？你很熟吗？怎么听说你是第一次上钟？”陈芷若冷声道：“真恶心，要不是知道你这条狗会来做这个，我也不会来这种地方。”
林凌忍着屈辱，低头道：“我为您脱鞋子吧。”
说罢，便想单膝跪下。
“行，跪着，爬过来。”陈芷若冷声道。
这是顾客的合理要求，林凌毫不犹豫地双膝跪下，爬到她身边。
可一个响亮的巴掌就甩在他脸上。
她没有留情，用尽全身力气打的。
林凌脸上多了一个通红的巴掌印，痛的他直掉眼泪。
“你怎么能这么下贱，就这么缺钱吗？喜欢给人当狗？”陈芷若怒声道：“给苏清颜当狗，给你儿子当狗，还要给别人当狗。”
“林凌，你是人吗？你就是条狗。”
“是，您骂得对，我就是条狗。”林凌压着声音：“我需要钱，这是我唯一能赚块钱的办法了，还请您理解。”
“如果您觉得还不解气的话，可以多扇我几个巴掌，用力点。”
他的眼眶瞬间红了，声音也变得有些哽咽。
面对曾经深爱的她，却只能跪在她面前低声下气。
他真的很瞧不起自己。
自己曾经说过要保护她一辈子，可就现在这副德行，连做她的狗都得仰仗她选上，更别说保护她了。
啪啪啪！
陈芷若不含糊，又猛扇了他几个巴掌。
直到他嘴角被牙齿磕破，流了血，陈芷若才停下打的通红的手，怒视林凌：“你怎么能做男模，贱不贱啊？”
“赶紧给我去离职，滚，永远滚出这个会所。”
林凌忍着剧痛，咬牙道：“陈小姐，我和您现在没什么关系吧，您没资格干涉我的选择。”
“是，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我吃饱了撑的管闲事。”陈芷若气愤起身，说话都在颤抖：“我真替你感到丢脸。”
林凌忍不住反驳道：“是，您是高贵的陈家千金，是陈氏集团的总裁，我这个前男友做男模，让您丢脸了。”
“让您在家人面前，在朋友和同事面前丢脸，堂堂大总裁竟然会和一个下贱的男模谈了几年恋爱，真丢脸。”
“我可以和您断绝一切联系，绝口不提以前的事，这样总行了吧，您不会觉得丢脸了吧？”
“出息。”陈芷若眼眶瞬间红了，死死地盯着林凌：“我会觉得丢脸，我当初就不会和你在一起了。”
“毕竟堂堂千金爱上个穷小子，也丢脸至极。”
“林凌，我是觉得你很废物，太废物了，你大学的抱负呢？见识呢？都没了吗？”
“我需要钱，我需要快钱。”林凌低头：“陈小姐，我为您服务吧。”
“服务你妈。”陈芷若破防了，她一脚踹倒林凌，怒道：“你就那么喜欢钱吗？那你当时为什么和我分手？”
“你只要开口，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林凌低头沉默，只是打开工具箱，拿出按摩的工具。
“来，我们来做个交易，只要你说‘我后悔了，后悔和你分手’，说一句，我给你一百块钱，上不封顶，你说一整夜就行。”陈芷若咬牙切齿道：“怎么样，能不能让你赚到快钱？”
林凌看着她通红的眼眶，咬着牙苦笑：“我说不出来，因为我不后悔。”
啪的一巴掌。
林凌被扇倒在地，艰难地爬起来。
陈芷若直接被气哭了，眼泪大颗大颗滑落，但面容仍旧冰冷，她拽起林凌的领口，一字一句道：“说，为什么不后悔，为什么？”
“为什么宁愿做这么下贱的工作，为了什么？”
“为什么这么缺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