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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我们离开,再一次回到了蛙村,结果发现,嘎巴尔老族长他们都在。
很明显,他们回来了。
见到他们,兵哥有些困惑:“老子不是让你们离开了吗,怎么回来了?”
嘎巴尔老族长说:“这里是我们的家,能去哪里呢!”
他看着我们四个人,一夜下来,我们早就疲惫不堪,胡小梅更是晕晕乎乎的。
嘎巴尔老族长立马让我们先休息一会,让村里的人给我们腾出地方来。
好在能暂时的歇息,兵哥想了想,也就先停留一会。
随后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艾儿看到我们回来,很开心。
这女人对我总是特别好,当然了,我也没啥想法,一夜下来,实在是太累了。
索性倒在茅草屋里头就睡,这一睡,我做了一个梦。
梦到了那个古怪的神庙,也梦到了那三个特殊的棺材,冥冥中,好似棺材里头发出了声音,似乎在笑我。
诡异的梦,诡异的棺材,我觉得那神庙很特殊,心里头对于里头的秘密,也愈发的期待。
不知道睡了多久,当我醒来的时候,外头好像天黑了。
走出茅草屋,发现外头有篝火,蛙村的人似乎在庆祝。
胡小梅看到我醒了以后,急忙跑过来说:“小石头,你可算醒了。”
“我睡了多久?”
“一天,兵哥和杨老头也睡了一整天,你们男人身子真是虚弱。”胡小梅故意开玩笑。
我无语,这时候嘎巴尔老族长走过来,邀请我们一同吃饭。
他很开心,毕竟摆脱了红麻的控制,也不再受到困扰。
或许从今往后,他们能够安详的生活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小山村里头。
嘎巴尔老族长热情款待,我呢,也吃着开心。
如此又逗留了一晚上,隔天一大早,我们四个人吃饱喝足,也养足了精神气。
于是和嘎巴尔老族长道别,这老头自然知道我们不可能久留的,只能送我们出来。
临走时,艾儿上来,递给我一个特殊的耳环,说是感谢我帮助他们。
这耳环看起来应该是地摊货,我当时也没在意,就收下了。
胡小梅说我又骗了一个女孩子的心,这话咋听得那么别扭呢。
离开了蛙村后,嘎巴尔老族长送我们到独木桥,然后挥手告别。
顺着原来的路,我们走出了这茫茫的边境大山,回到了之前的铁皮房子。
可惜,这里再也没有安伯了,他死在了红麻腹地。
我们瞅了一眼铁皮房子,兵哥说里头肯定有值钱的东西,说着和杨老头对视一眼,两个人立马钻入铁皮房子里头。
我和胡小梅也是无语,这两个贪心的家伙,人家都死了,还要抄他们的老家。
十几分钟后,兵哥和杨老头骂骂咧咧的出来,估计也没捞到啥好东西。
最终,我们几个人回到了镇上。
等回到公寓楼后,我卸下一身的疲惫。
回想在那红麻的经历,有些恍惚。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头,我没有出门,好在有胡小梅照顾我一日三餐。
如此休息了半个月后,这一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是胡狼。
他问我们在哪里。
我一听,立马说在镇上,回家了。
胡狼略显焦急的说:“小石头,你什么时候过来啊,这里有个事挺棘手的,我们解决不了啊。”
胡狼和雷大力,本来是去要谈谈隐士的情况。
毕竟我们当初答应了雷掌柜,要替他找到孙子的。
风火雷电,四个香堂,如今都已经各有不同。
“胡狼,什么事?”我追问道。
“我们在碛口古镇,雷大力出事了,你们快过来。”胡狼说道。
我一听,雷大力出事了。
那家伙战斗力是我们中间最高的,怎么可能出事啊。
想到这,我立马让他发个位置。
等到兵哥回来后,我将胡狼的事一说。
兵哥本来对雷大力这事并不在意,毕竟那不关他的事情。
“韩剑那家伙最近都在镇上,他时时刻刻都盯着,我们这么一走,他肯定会察觉的。”兵哥说道。
“可雷大力也算是我们的人,这家伙也帮过我们不少啊。”我说道。
兵哥想了想,说那碛口古镇是在山西境内的一个古镇,靠近黄河边。
自古就有九曲黄河第一镇的美名。
他说黄河千百年来就有无尽的传说和诡事,他问我知道多少。
我摇摇头,老子对地理一窍不通啊。
兵哥说:“黄河这个地儿,一向诡秘,多有传说,也出过不少人才,你可听说过水魈?”
水魈这词,我倒是没咋听说过啊。
兵哥说水魈是专门游走于黄河下边的捞金人,其实本质上和老鱼的身份差不多。
只是一个在山里头,一个在水下。
但是水魈比老鱼要厉害很多,黄河悠悠千年,自古就有无尽的传说,也有无尽的宝藏。
黄河附近,有些人多以水葬为主,自然也就衍生出了水魈这一行当。
他们能够在水下潜伏几个小时,甚至能看清几十米开外,如同开挂一般。
而在黄河附近,则是有三大水魈世家,不过这里先不说。
反正兵哥给我大致说了一下水魈的神奇之处,随后说:“我估摸着,他们肯定是去黄河那边捞金了?”
我一愣,说道:“我姐不是让他们去谈谈隐士的情况吗,怎么去那边了?”
兵哥皱着眉头:“这事我不太清楚,但是眼下,我一直打你姐的电话,打不通。”
随后,我试探性的拨了几个电话,果然,电话那头始终无人接听。
我姐也不知道去哪了,他接了魏凯的三个单子,如今不知在何处。
眼下,我只有兵哥这么一个主心骨了,只有询问他该咋办。
兵哥想了想说:“韩剑是个定时炸弹,不把他解决了,我们出不去。”
我想了想,做了个抹脖子的举动。
兵哥一个白眼:“你以为这是在乱世,随便杀个人就成了。”
“那咋办啊?”我无语。
“好歹也要骗到个无人的地方下手啊。”兵哥鸡贼的笑了。
我一阵鸡皮疙瘩,这家伙还真是腹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