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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玉玑姐,吃我一剑!
琤琤琤!
此时,琴音陡然急切,像骤雨打在青竹上,比青竹阁外的大雨还要猛烈,又像九霄惊雷炸在耳边,比那雷声还要高昂,连空气都跟着震颤起来!
刹那间!
琴心共鸣的玉玑,心神随着琴音而猛烈地颤动了起来,像是被卷入了风暴中心,所有的理智丶顾忌,都似乎在琴音里全然崩解。
她的心,像是要随着琴音,与抚琴之人缠绵交叠,一同攀升到极致的欢愉!
天象境的修为,在此刻帮不到她半分,她能操控灵力,却操控不了自己心中的情感。
这般琴音里,充满了毫无保留的爱恋,滚烫得能融化冰雪。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了灵魂深处最浓烈的情感,最原始的渴求一一她想靠近他,想拥抱他,想把自己完全交给他!
玉玑全然被陈冲这首《弯凤曲》彻彻底底地轰开了心扉!
宛若巨木攻城,轰然洞开,再无半分阻碍!
唔!
这一刻,玉玑只觉一道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少年人的体温,裹着淡淡的剑穗香,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住!
她从琴音中缓过神来。
原来,琴音早已结束,只有外面的雨还在滴滴答答地响,敲在窗杨上,像是在为两人伴奏。
一抬眸,只见陈冲就在自己的眼前,贴得如此之近,鼻尖都快要碰到一起,连他睫毛的颤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这小家伙,他想作甚?
唔!
不可以!
我是师叔,他是晚辈,怎麽能做这种事?
可是,这个念头,一瞬间便从她的脑海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的身体比理智更诚实,早已向他开了心扉。
陈冲轻轻向前一凑,温热的唇便覆了上来。
玉玑唇上传来了一道柔软之感,像碰着了棉花糖,又甜又软,让她忍不住想沉溺。
紧接着!
她只觉自己的腰肢被一双大手环抱,力道不算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将她整个人往前一带,她的身躯便直接贴在了心心念念的人儿身上。
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膛的坚实,能听见他同样急促的心跳。
她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连指尖都开始发烫,不自觉地环住了他的脖颈。
「玉玑姐。」
陈冲轻唤了一声。
「小家伙,别说话。」
玉玑只道。
她怕!
她怕一说话,就会唤醒她内心的理智,师叔丶晚辈丶宗门这些念头重新浮现,打破她此时的放纵,打破她心中绵绵的爱意!
此时,她比陈冲要主动!
绵软而滚烫!
陈冲心中激荡,宛若有滔天的剑意,在胸中震颤!
此时,他再也没有任何的顾忌!
玉玑姐,我来了!
青竹阁外,雨势很大。
豆大的雨珠砸在青竹阁的檐牙之上,发出里啪啦的声响。
偶尔,还有数道惊雷落下。
但是,瓢泼大雨与电闪雷鸣,岂能惊扰陈冲与玉玑二人。
这大自然的声音,在此时,像是美妙的伴奏!
两人论剑。
陈冲不语,只是一味地出剑!
直到,下了一夜的骤雨停下,夜幕褪去,晨昼已至,陈冲才身心舒坦的收了剑。
呼!
青竹阁二楼,玉玑的闺房里。
「你这小家伙!」
玉玑那张漂亮而有韵味的脸蛋上,染满了红霞,她抬起软绵无力的手,轻捶着陈冲的胸膛。
心有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只是嗔了一下。
陈冲如同得偿夙愿一般,身心舒爽,看着怀中娇媚的玉玑,本熄灭了火焰,又有了燃烧了迹象。
他只笑道:「玉玑姐,还叫小家伙呢?」
「哼,小家伙!」
玉玑露出了一抹娇羞,嗔道。
陈冲眉梢一挑,也不言语,只是笑着。
可玉玑却目瞪口呆,感受着剑鞘里十九品绝世宝剑的变化,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再来,会不会有点吃不消?
「还叫小家伙麽?」
陈冲眨了眨眼。
「小家伙小家伙小家伙!」
玉玑俨然已是小女儿家的仪态,非但不顺从陈冲,反而还故意刺激陈冲。
陈冲年轻气盛,剑道了得。
论剑一品轩时,妍妍师妹都惧了他的十九品绝世宝剑,叫苦不迭,屡屡求饶。
此时论剑,玉玑长老竟然不惧,还敢刺激自己,这令陈冲有些惊讶。
但是!
在这件事上,可容不得半点刺激!
陈冲当即抬起十九品绝世宝剑,朝玉玑长老攻去!
剑势猛烈!
这一剑,有到底之意!
轰一师叔玉玑轻咬下唇,柳眉起,忙叫娇嗔道:「小家伙。」
「还叫小家伙?」
陈冲接连数十剑,如同碧浪重叠,一剑更比一剑强!
玉玑彻底败在了陈冲的十九品绝世宝剑一下,一个劲地求饶!
「好夫君,饶了我!」
陈冲一惬:「玉玑姐,你刚才叫我什麽?」
「小家伙!」
玉玑娇嫩的脸颊,红得要滴出水来,满是娇羞。
「不是这个!」陈冲摇头。
「我方才胡言乱语,乱喊的!」
「再喊一次!」
陈冲眸中炽热,满是期待,方才那一声,叫到他的心坎上了。
他还想再听!
「不喊!」玉玑抿着唇,脸上漾着笑意,「小家伙,你能奈我何?」
陈冲眉梢一挑,嘴角扬起一抹坏笑,十九品绝世宝剑猛地向前一冲,用实际行动「威胁」道:「玉玑姐,你若不喊,你别想再出这青竹阁了,连楼都别想下!」
「你敢?」玉玑轻扬下颚。
「你说呢?」
陈冲直接行动了起来!
玉玑略一接招,剑法猛烈,她断然不是对手,便顿时怕了!
这小家伙真能做到呀!
「慢点!」
她浅声低吟,像是在求饶一般。
可陈冲不管不顾,仗着自己是剑道的绝世天骄,刺丶挑丶斩丶截等剑招,毕生所学,全身之力,可谓是悉数用在玉玑身上。
玉玑彻底服了,哪里还敢嘴硬?
她直直搂着陈冲的脖颈,在他的耳畔,轻身求饶:「好夫君,快饶了妾身!」
呼!
这声音软乎乎的,酥麻到了骨子里。
陈冲非但没有饶她的趋势,反而要处决她一般,挺剑向前:「再吃我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