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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不是没有坐过他的马,也不是没有见识过他的骑术,哪有将人颠成“弹椅”的,他分明是故意的!
“贺斐之!”颠得胃里不舒服,阮茵茵败下阵,商量道,“你慢点。”
身后没有回音,大宛马配合着它可恶的主人还在树林里弹跳着。阮茵茵恨不能立即跳下马甩袖走人,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真要赌气离开,她自己回不到起点。
“慢点,慢点。”
娇甜怄气的声音自嗓眼溢出,气势明显不足,听在男人耳中,颇为受用。
贺斐之勒了一下缰绳,迫使坐骑放慢步调。
大宛马咴咴两声,慢了下来。
被颠得胃里翻滚,加上一路过来没有进食,阮茵茵捂住胸口细喘起来,单薄的背微微躬起。
人和马一样可恶,她气不过,用脚跟踢了一下马腹。
大宛马甩了甩腚,表达着不满。
若非贺斐之坐镇,这烈马就要撂挑子了。
阮茵茵还是气不过,反脚蹬了一下男人的小腿,“我让你慢下来,你作何一再戏弄人?”
“不是不想得最后一名?”
“即便是最后一名,那也是你,不是我。”
“无所谓。”贺斐之根本不在意输赢,倒觉得此刻的相处极为新鲜,曾经那个温柔小意的女子不再畏手畏脚,流露出了真性情,当然,能对他温柔一些更好,她的冷漠,已成了软刀子,戳得他内伤连连。
没计较她的“报复”,贺斐之双手再次穿过她的腰侧,驱马前行。
作者有话说:
然后,然后,还有两个文案,也帮我看看哈,相对喜欢哪个,评论区说一下~对我真的很重要~
1.《夺卿欢》:
姜筝是朵人间富贵花,世家出身,容姿倾城,还与大理寺卿宋屿自幼相识,青梅竹马。
人人都道两人郎才女貌,必会缔结良缘,姜筝却只把宋屿当兄长,真正喜欢的人是宋屿的好友。
金銮殿上,太后预牵红线,准许姜筝亲自挑选夫家。
姜筝羞答答地指向了宋屿身侧的年轻郎君。
年轻的郎君受宠若惊,宋屿则捏碎了手中瓷盏。
懿旨赐婚,风光大嫁,姜筝被新婚夫君宠成了珍宝。
奈何婚后不久,夫君锒铛入狱,秋后问斩。
主判官正是宋屿。
为救夫君,姜筝来到宋府,期盼宋屿能看在年少的情分上,帮她夫君翻案。
雅致书房内,宋屿搭起长腿,斯文慵懒,嘴角噙着耐人寻味的笑,“夫人现在讲情分,不觉得晚了?”
他附身,对上姜筝哭红的双眼,眸中透着浓浓的占有欲,“再者,成了孀妇,才好二嫁。”
注:1.男c女非。
2.男主透心黑,强取豪夺,偏执占有,巨狗巨深情。
3.文案已存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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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撩错世子后》:
谢世子来京面圣,顺道去了一趟恩师府上拜访。
寒暄过后,整个人头重脚轻,醒来时,竟躺在恩师爱女的闺房内。
女子坐在床边,红纱遮住雪白身子,锁骨上还有一道齿痕。
出了这样的荒唐事,谢绍辰定是要娶了人家姑娘,只是,事情实在蹊跷。
婚后,谢绍辰一直介怀那晚的事,对叶茉盈很是冷淡。
叶茉盈却满眼都是谢绍辰,“夫君,书房太冷,不如回房去睡。”
谢绍辰无动于衷,“夫人可知,强扭的瓜不甜?”
叶茉盈以为谢绍辰厌烦她,微微低头,陷入沉默。
见她沉默,谢绍辰心里有些异样,“说说,到底为何设局嫁我?”
叶茉盈闷闷回道:“我幼时在庐山遇险,是夫君舍命救的我……”
是来报恩的啊。
可谢绍辰并不记得这件事。
直到一次筵席上,他从死对头口中得知了庐山救人一事。
**
这件事被他瞒下了,不为别的,就为留住报错恩的小女人。
怎料,当真相浮出水面,素来温婉的妻子提出了和离。
原来,她只喜欢当年救下她的少年郎。
谢绍辰寒了语气:“我不同意!”
叶茉盈坚持道:“可你说过,强扭的瓜不甜。”
谢绍辰第一次失了君子气度,撕碎了温文尔雅的外衣,将她推倒在榻上,困于双臂之间,“瓜都熟了,怎么不甜?”
第36章
◎不离不弃(重要转折点)◎
林子里又冷又阴,湘妃色的滚边羊绒斗篷御寒不及,阮茵茵冻得浑身发抖,趁着马速不快,掏出褡裢里的发热药包,再次揣进衣袖。
贺斐之在斑驳的光影下垂眸,盯着她被风吹红的耳尖和发白的脸蛋,犹豫一瞬,忽然单手揽住她的腰,将人往自己的大氅里带。
大氅厚实压风,又挟了男人的体温,的确暖和,可阮茵茵岂是会为了取暖“出卖”自己的人,她扯开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向前挪了挪。
可身下的大宛马似与它的主人沆瀣一气,在她身体前倾试图避开与男子的触碰时,一扬马蹄,又将女子兜了回去。
身体大幅度后仰,阮茵茵不受控制地撞入贺斐之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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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斐之一面勒住缰绳稳住坐骑,一面搂住阮茵茵不使她坠马,随后拍了一下马匹的脖子,厉声呵道:“胡闹!”
大宛马像是听懂了主人的训斥,噗噗两声,扭着马腚继续驮行。
阮茵茵真的被这匹昂贵而欠精儿似的汗血宝马气到,垂着头不愿再多言。
察觉到她的不悦,贺斐之解开大氅扔在她肩头,“自己披着。”
“不需要。”
“听话,这边空旷,时间久了,你会扛不住寒气。”
不容她再次拒绝,贺斐之双手腾空,抖开大氅,将她罩得严严实实,自己身穿墨蓝柿蒂纹袷衣,不知冷地继续驱马。
两人一马穿过乔木林,来到曲折蜿蜒的幽蹊小径时,前方的队伍彻底甩开了他们。
戌时三刻,月上枝头,曲径通幽的窄路很是宁谧,除了沙沙枯叶声和偶尔传来的兽鸣,再无其他声音。
阮茵茵虽不怕走夜路,但从未途径过旷野,很怕野兽出没此地,还是饿了许久的野兽。
幽蹊之中,原是杨柳成荫,可惜秋风褪尽绿盎,徒留枯黄秃枝,不过,仍有不畏严冬的紫叶李和桧柏,为萧瑟点缀一点异色。
蜿蜒的石路不易纵马,贺斐之双手拉缰,降下马匹的速度,“乘骥,慢点。”
“噗——”
大宛马似听懂了自己的名字,马蹄哒哒地步下石阶,鞍鞯上悬的铜铃发生叮叮当当的碰撞声,鞯下缂丝泥障一晃一晃,在月光下映出栩栩如生的青山云鸟图。
因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