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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殊得到的一直是少年主动的吻。
也就是说,卫殊竟然一直都吃得这么好!
这条贱狗!
他恨恨地想着,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亲着的原本就是别人的老婆。
他心中有气,亲吻的动作便不自觉变得凶狠了些,牙齿也霸道地在少年唇上咬了一口,像是恨不得对这个人打上自己的标记似的。
“唔...”少年吃痛得闷哼一声,推开了他。
唇上温热的触感突然离开,秦陌一愣,旋即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我...”
他想道歉,想要陈悯之继续亲他,可少年已经与他分开到原来的距离,红着脸说:“好了,这是给你的奖励,只有这一点,不许再多要了。”
头一次尝到甜头的男人,终于也懂了想要吃到更多,就不能把小兔子给逼急了的道理,喉结滚了滚:“好。”
陈悯之:“嗯,那你...出去吧。”
秦陌:“...嗯,晚安。”
但就在他起身准备开门的时候,外面忽然又传来敲门声。
“哥哥,你睡了吗?”
第67章
陈悯之的大脑空白了几秒钟。
他看着停下脚步,同样静止在原地的秦陌,反应过来什么,上前把原本要出去的男人往里面推,一边推一边小声说:“你去躲起来,快点。”
秦陌眉头蹙了蹙,没动,也没说话,只是用一双墨色眸子看着他,那目光像是在说为什么要躲。
来的是陆承轩,又不是卫殊,大家都是小三,平起平坐,有什么好躲的。
况且他跟陈悯之明明也没做什么,就是在一起学习而已,顺便亲了个嘴儿。
陈悯之见他不动,有些急了,额上都开始冒汗。
陆承轩要是知道秦陌在他房间里,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毕竟是他自己白天才说了要一个人睡,晚上房间里就偷偷装了个男人。
一碗水端不平,往往就是平衡被打破的开始。
他现在好不容易把这几天疯狗控制住,让他们稍微变得听话一些了,要是让其中一个知道有人在偷吃,剩下的肯定会一拥而上,像凶恶的豺狼一样你一口我一口地把他瓜分干净。
但显然,刚刚尝到甜头、还沉浸在美梦中的男人,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虽然身份是小三没错,但秦陌并不想真的像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一有人来就躲到阴沟里去。
他总还是有自尊的。
门外的声音还在继续:“哥哥,你在里面吗?”
下一刻,急得像小兔子一样团团打转的少年,忽然踮起脚,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陈悯之无声地对他做了个口型:“躲起来,求你。”
然后便转身走向了卧室门口。
秦陌摸了摸唇上残留的柔软触感,将视线投向房间里唯一能藏人的地方——床下。
他钻了进去。
几乎在床罩放下的同一瞬间,卧室门打开了。
陈悯之把门打开一条小缝,用身体挡着卧室内的场景,警惕地看向外面的男人:“什么事?”
陆承轩笑眯眯地把手里端着的托盘递过去:“哥哥要来点夜宵吗?我做了你喜欢吃的小蛋糕。”
陈悯之低头一瞧,木质托盘里放着两块金黄色的芝士蛋糕,表皮上嵌着蔓越莓果干,色泽诱人,香气四溢。
他现在不是很饿,但他怕自己要是不收下,刚好给了陆承轩赖在这里不走的理由,于是只能把托盘接过来:“给我吧,我一会儿吃。”
但他收下后,门口的男人仍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陈悯之警觉地抵住门板:“你怎么还不走?”
陆承轩露出一副有些受伤的表情:“我给哥哥做了小蛋糕,哥哥都不邀请我到屋里去坐坐吗?”
陈悯之睁着一双圆眼睛看他:“你自己有房间,又不是没地方坐。”
说着就要关门,却被男人用一只手掌轻轻松松地抵住。
“我又没说要对哥哥做什么,只是想进屋坐一会儿,哥哥怎么连这都不允许,好坏哦。”陆承轩眼底暗光一闪而过,幽幽道,“还是说,哥哥屋子里藏了男人,怕被我看见,所以才不让我进去?”
被戳中心思的陈悯之心脏骤然一停,红着脸反驳:“你胡说什么!”
搞得他像是什么欲求不满,偷偷往屋里藏男人的变态一样。
陆承轩:“是不是胡说,哥哥让我进去看一眼不就知道了。”
为了自证清白,陈悯之只好把他放进来。
陆承轩一进屋就跟鬼子进村一样,飞快地把整个屋子从浴室到阳台都扫荡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员,这才站定,对陈悯之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好啦,哥哥别生气,我也是担心你的安全嘛,毕竟这幢房子里的坏狗太多了,万一偷偷跑出来一条,把哥哥吃掉就不好了。”
松了口气的陈悯之,没去计较男人这些狡猾的托词:“那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吧?”
可陆承轩的视线在他书桌上转了一圈,答非所问:“哥哥刚才是在看书吗?”
陈悯之:“嗯,下周期中考,我在复习。”
陆承轩那双浅褐色的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哦,哥哥刚才那么久都不给我开门,我还以为哥哥睡着了呢。”
陈悯之心头一跳,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我看得太投入了,没听见你敲门。”
“是吗。”陆承轩忽然轻笑一声,抬步慢慢朝他逼近过来。
陈悯之心中霎时警铃大作,后退一步道:“你干什么?”
下一刻,他的下巴被人捏住,男人粗糙指腹压上了他的唇角:“可是,哥哥光是看书,怎么把嘴巴都看肿了呢?”
陆承轩眼底的嫉妒几乎要化作实质。
刚才在门口,光线昏暗看不清楚,可现在他却能清晰地看见,少年柔软饱满的唇瓣有些不正常地嫣红,甚至微微地发肿,仿佛在不久前才刚刚被人叼在嘴里嗦过一样。
“唔、放开我!”陈悯之慌了,像只被人提着耳朵的小兔子一般,拼命抬爪子去扒拉对方的手。
可高过他快一个头、连骨架都比他大了一号的男人,力气那里是他能比的,他扒拉了半天,不仅一点儿都没掰动,自己还不知不觉地被男人逼得一直后退,撞倒了桌子上的水杯,玻璃杯哗啦一声砸碎在地上,水花四溅。
但陈悯之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去管这些,他已经被逼到了绝路,退无可退,膝弯一软就在床上坐了下来。
陆承轩一手撑在他身边,高大身躯在他身上覆下阴影,仿佛褪去乖顺金毛犬的表皮,暴露出恶劣本性的狼。
男人指尖探入他的口中,把他的唇瓣内侧翻出来,果不其然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