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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
潘石邑将粱忠带到地牢。
片刻后。
来到了负三层的地下室。
“潘将军,你当真要对我用刑?”
粱忠看到,阴暗潮湿的地牢内,摆放着数十种刑具,每一种都沾满了凝结的血迹。
并且,发出浓郁的腥臭味,让粱忠禁不住的打颤。
“是否对你用刑,取决于你自己,现在你还有最后一次妥协的机会,否则,下场会比他们更惨!”
潘石邑指了指其余牢房。
粱忠这才发现,四周的牢房内,关押了大量人员,每一个都被折磨的遍体鳞伤,鲜血淋漓。
有的甚至被砍去四肢,做成了人彘、
还有的被扒光了外皮,淋了满满一身的辣椒油。
而这些人,几乎都是禁卫军的高层
“他们不是病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粱忠头皮发麻。
眼前这些人,全部是前一段时间,宣布病死的禁卫军高层,没想到,他们并没有死,而是被潘石邑关在地牢中。
丧心病狂啊!
这个潘石邑为了铲除异己,实在太丧心病狂了。
“这个问题,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潘石邑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等过了今天,我把你的皮囊全部扒光,再倒上辣椒油之后,我也会帮你安排一个死讯,从此,你也是个死人了。”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立马杀了你,只会让你在痛苦的折磨中,慢慢死去。”
这话一出,粱忠头脸色发白。
疯了,潘石邑真的是个疯子。
“潘石邑,你会遭到报应的。”粱忠猛的挣扎。
“哈哈,只有愚蠢的人,才会相信报应,而我,只相信权利,只要权利在手,就算鬼神见到我,也要敬而远之,何来的报应?哈哈!”
潘石邑仰头狂笑,神色有些癫狂。
只见他大手一挥,喊道:“把他绑在支架上,让他知道得罪我的后果。”
话落!
两名手下立即将忠架了起来,用两条粗大的麻绳紧紧绑住,无论粱忠如何挣扎都于事无补。
这一刻,他真的怕了。
他还是低估了这个疯子的手段。
现在,只希望叶枫能快点到来,否则他真要被扒皮拆骨了。
“叶枫马上就到,你要是这么对我,他不会放过你的。”粱忠双腿凌空狂蹬。
“叶枫?是那个外地来的土鳖吗?你竟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真是天真的可爱啊。我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闯入禁卫军总署。”
潘石邑说完,便亲自拿起桌面上的一把铁钳。
在粱忠眼前晃了晃,“先给你来一个开胃菜吧。”
说完,他直接钳住粱忠的大拇指指甲,猛的一扯。
顿时,一声哀嚎响起,梁的指甲连着肉,被硬生生的拔了出来,鲜血飚流。
然而,潘石邑还没尽兴,又掐着他的其他指甲,一个个的拔掉。
钻心的刺痛,痛得粱中鬼哭狼嚎,声音在安静的地牢内,显得格外瘆人。
直到十个手指甲全部拔完,粱忠痛得晕了过去。
“来人,把他弄醒!”
潘石一声令下,便有一名手下端来了一盘冰水。
唰!
接近冰点的冷水,从梁中的头顶泼下。
冰碴子和水液顺着他的身体,流到了脚下。
“啊!啊!不要,不要啊!”
粱中猛一惊醒,脸色煞白。
十指连心的刺痛,痛得他几乎要死掉。
这时,潘石邑再次拿起桌面上的一把匕首,放在一旁的火炉上烤了烤。
待到匕首通体发红,才拿出来道:“给你一个选择,是从四肢开始削皮,还是头顶好呢?”
“不要!”
粱忠疯狂的挣扎,重复道:“不要,叶枫马上就到了,你会受到惩罚的。,”
然而,在潘石邑眼里,压根不把叶枫当作一回事。
阴沉的笑道:“既然你不选,那就随即吧。”
“哦不对,万一从头开始,你扛不住死掉的话,那就太没意思的,还是从脚底开始吧。”
“先把你脚上的皮囊一点点削掉,再淋上辣椒油。”
“想想就很刺激呢,哈哈!”
一声狂笑,潘石邑抓起粱忠的一只脚,一刀划过他的小腿。。
烫滚且锐利的刀锋划过,脚底的皮肤瞬间被割出一条血痕,鲜血飚流。
“我给你亲自削皮,你是不是该感激我啊,其他人可没有这种待遇呢。”
说罢!
潘石邑意犹未尽,再次削下一块皮肉。
粱忠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皮肤,连带着肉,被削掉,痛得他灵魂出窍。
“不要,不要啊!”
“你不能这样!”
他还在挣扎。
可潘石邑已经上头,完全不作理会,换了一把滚烫的匕首,再次开割。、
片刻后。
粱忠小腿以下,直到脚底的所有皮肤,被消得干干净净,鲜血‘啪嗒啪嗒’的滴落。
剧烈的疼痛,让他再度昏迷过去。
潘石邑望着自己的杰作,得意的点头点,“看来,我的削皮技术,又有长进了呢。”
“辣椒水拿来!”
一声呼唤。
一名手下;立即端来两盘红彤彤的辣椒水。
一盘还在沸腾,一盘冻得冒白烟。
潘石邑挥挥手,“这么脏的脚,给他洗洗吧。”
话毕。
两名手下抓着那鲜血淋漓的双脚,直接插入了两盆辣椒水里。
嗞啦——
双腿下盆之后,粱忠再次痛醒。
这一刻,剧痛和麻辣蔓延全身,粱总仿佛灵魂出窍了似的。
要不是对叶枫还抱有希望,他恨不能咬牙自尽。
不过,他也坚持不了多久,哀嚎了几声之后,再度昏迷。
接下来,又被潘石唤醒继续折磨。
一连唤醒,再昏迷,昏迷再唤醒,五六次之后,粱忠彻底醒不来了。
“真没意思!”
潘石邑感觉还没玩够,伸手去探了探他的鼻息。
还好没死!
“等他醒来,继续削皮,直到把他全身皮囊削干净!”
说完,他扔下手中的工具,兴致索然的走出牢房。
这时,
一名下手从上面急急忙忙的走下来,“统帅大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慌张个什么劲?还能天塌不成!”
对潘石邑而言,除非天塌下来,否则,都不值得他动容。
那手下走到他面前,连忙低头拱手,“据探子汇报,姜宣的病,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