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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7章魏家不参与了(第1/2页)
魏金城满眼震惊:“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魏明瑶冷声道:“从你将夏桉带去户部问责,不对,从你对她起了歹心开始,就注定是要输的。她心中的谋算,比父亲早了不止一步两步。父亲从来就不可能是她的对手。”
魏金城听了魏明瑶说了宫里那位,心里已经开始乱了,他一把揪起了魏明瑶的衣领,凶狠道:“逆女,你特么给我说清楚,宫里的那位是指什么!”
魏明瑶被拎地抬起脖颈,整个身体几乎离地。
她从魏金城眼里看到了满满地凶狠和凉薄,没有一丝父亲对女儿的温情。
她突然凄凄然笑出了声:“呵,其实我倒很好奇,若是女儿的命与那人的命让父亲选,父亲会选谁呢?哦不对,是我太过高估自己了,应该说即便是兄长与那人放在一起,你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那人吧?”
魏金城咬紧牙,直接将魏明瑶猛地摔倒了地上,用脚压在了魏明瑶的脸上。
“给我说清楚,不然我今日就可以让你走不出这间屋子。”
魏明瑶脸贴着地,挣扎着看向魏金城:“你要杀了我?父亲,我是你亲生的吗!”
“我让你说清楚!”魏金城脚底下了狠力,魏明瑶唇角瞬间溢出了鲜血。
魏明瑶终于确定,与那人比起来,自己这个女儿在他眼里,真的什么都不是。
“您多年来,不惜掏空侯府,用魏家的银两供养那个人,置阖府家眷于不顾。你对的起母亲,对的起兄长,对得起阖府的妾室子女吗?”
“我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指点!给我说清楚,你知道了什么?!”
“行啊,那我就说得再清楚些,夏桉她查出了你与当朝淑贵妃有奸情!且至少有两个证人!”魏明瑶口含鲜血,有些口齿不清,却字字掷地有声。
魏金城脊背瞬间一片阴凉。
“胡说,胡说!”
魏明瑶好笑地抬眼,眼里也再无什么父女之情:“父亲,你不该招惹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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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桉已经不紧不慢地喝了两杯酒,楼下的众人也已经找椅子坐下,那高会长被按摩地,眼睛轻合着,已经有了困意。
外面的百姓越来越纳闷。
“这酒馆的事情处理了一半,魏侯怎么还在这里处理起家事了。”
“谁说不是呢,这都上楼多久了?那父女俩谈什么事情,谈了这么久?”
“我见,这行会会长似乎是看这毅远侯眼色行事啊,这清风醉不会真的以后就归魏氏了吧?”
“事情都到了这一步,八成是了,毕竟这行会会长是有这等权利的。”
“那我们以后岂不是要去魏氏的酒楼去喝清风醉?”
花娘子一只手托着另一只手臂,另一只手托着粉扑扑的圆脸,看着屋里夏桉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十分坚定地道:“不可能?清风醉谁也不可能夺走。”
纪先生正了正头上的花钗,“我也信德昭县主,这清风醉不可能被抢走。”
有个男子对着花娘子道:“花娘子这么确定?我倒是觉得,这清风醉今日要凶多吉少,都这么久了,这德昭县主也没什么反击的手段,如今行会都出面了,她们还能有什么招数保下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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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娘子:“要不要跟我打赌?”
男子也不服:“打赌就打赌,我就赌这清风醉今日必会被行会收走。”
花娘子:“我赌清风醉今日稳如泰山。我输了,送你二两银子,你输了,去我的胭脂铺消费二两银子,如何?”
男子不屑:“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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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魏金城和魏明瑶终于自二楼的楼梯上走了下来。
高会在椅子上打了一个打盹之后,猛得抬头。
提起精神道:“侯爷,事情处理完了。”
魏金城面色铁青,没有应声。
夏桉看都未看他一眼,兀自又抿了一口酒。
高会上笑着道:“魏侯考虑地如何了?如果您同意,现在老朽就做主,将这清风醉收归到您的名下,如此,整个行会就安心了。”
魏金城依然没有说话。
魏明瑶先他一步,走到了人前。
“这清风醉一事,尚有很多不明之处,需要清风醉自己好好处理。我们魏府,就不参与了。”
她回眸看了魏金城一眼,“是吧,父亲?”
所有人均是一阵纳闷。
尤其是高会长,他没有听错吧?
魏氏,不参与了?
此时大家的目光全部都盯在了魏金城的脸上,等着他的发话。
只听得魏金城喉中闷闷出声:“对,此事,魏家不参与了。”
行会的人全部一脸懵。
不是,那他们今日来这里,是来做什么的,又是为了谁而来的?如今离事成只有一步,主导之人要退出了?
魏明瑶面带清冷浅笑地看着魏金城:“父亲,你还有事情要与大家宣布吧?”
魏金城背后的拳头攥得仿若石头。
“自,自今日起,因我个人身体原因,魏氏商行所有行商事宜,交给长女魏明瑶打理。日后商行之事,本侯也不再参与。”
夏桉一下子被酒小呛了一下,忍不住轻咳了几声,那声音里,似是还含着几分讥笑。
她放下酒杯,略带歉意道:“不好意思,一口喝猛了。”
魏金城眼锋带着寒光,恨不得用眼刀将夏桉捅了。
高会长这回是真的彻底不知所谓了。
这局势真是剧烈逆转啊,刚刚夏桉问魏侯什么?问他能做了魏氏商行的主吗?刚才所有人都还以为她是无知之言。
眼下,竟是应验了!
他看了看夏桉,又看了看魏明瑶。
眸子叽里咕噜转了转,然后拄着拐棍缓缓起身。
故作镇定道:“既然,侯府没有定夺,那我们行会回去商量一番,再做决定罢。”
他心里暗骂魏金城拖他下了水,自己却一脚先爬上岸。
他只能自己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然后带着行会一行人,出了清风醉。
眼下倒成了他不是人了,魏金城退出了,若是这夏桉从此嫉恨上他,再跟那盛枷吹吹枕边风,他这老头子哪里能经受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