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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的。
对方的气息与自己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苍澄的脑袋乱乱的，晕晕的。
他有些不能思考，只能任由希里墨斯对他做着不清白的事。
希里墨斯……喜欢他？
那种想要天天摸尾巴的喜欢？
苍澄没有躲开，他的精神力已经凝聚，只要他一个念头，就能用源源不尽的冰水把希里墨斯浇醒。
但他迟疑了。
被尾巴拱着的手张开也不是，松开也不是。
他不想承认，他其实自己挺喜欢这样的感觉。
被毛茸茸拥着，被希里墨斯抱着，被对方用直白的行动，阐述着过分热烈的喜爱。
苍澄有一瞬间想要顺着希里墨斯说下去，他的另一只手，甚至已经不自觉地攀上了对方脖颈。
但他闻到了酒香，他想起了希里墨斯喝了酒，还醉了。
对方可能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可能并没有那么喜欢他。
恍然回神，苍澄用另外一只手推了推希里墨斯：“松开。你醉了，我们明天再聊。”
希里墨斯的尾巴瞬间蔫了，眼尾也垂落，看起来十分可怜。
“你不喜欢我吗？”
“我……”
苍澄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完，但他心底已经有了答案。
苍澄抬眸，细细描绘着希里墨斯的轮廓。
他忽然觉得希里墨斯长得过分好看了，好看到让他的心跳都不规则，好看到让他想要在对方不清醒的状态下，与对方发生点什么。
但……他可不能乘人之危。
希里墨斯对苍澄来说是特殊的，重要的。平时逗弄逗弄也就算了，在感情这种事上，他不能欺负希里墨斯。
“我们明天再聊，好吗？”
说着，苍澄撩起了希里墨斯的一缕黑色长发，轻轻吻了吻。
这个动作使得希里墨斯呼吸乱了，抱着苍澄的手也更加用力。
片刻后，他才强忍着内心的情绪，开口：“好。”
希里墨斯松开了环着苍澄的手，尾巴也从苍澄掌心垂落了下来。
正当苍澄为此松口气时，毛茸茸的尾巴却卷着苍澄纤细的脚踝。
它甚至还蹭了两下，把裤管堆上去，直到贴到苍澄皮肤才罢休。
苍澄：“你这尾巴……”
“它我控制不住。晚上让它陪着你好吗？”
希里墨斯说这话时垂着头，气焰全无，只剩下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任谁看到鼎鼎有名的上将，用这么一副湿漉漉小动物的模样看着你，都会心软的吧！
更何况上将现在还是希里墨斯最喜欢的异族模样。
苍澄无法不接受：“好吧。”
苍澄忘了只要让希里墨斯变回去，尾巴就会不见。
他也愿意宠着希里墨斯。
于是，希里墨斯用尾巴卷着苍澄的脚踝，像个小跟班一样，跟着苍澄洗漱，守着苍澄睡觉。
脚踝上的尾巴，一整夜都没有松开。
睡梦中，苍澄梦到似乎有一只大黑豹，在他的腿上撒娇。
对方的体温很热，但毛茸茸手感很好。
苍澄于是摸着大黑豹，睡得很安稳。
次日苍澄醒来时，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回忆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苍澄在床上滚了两圈才消停。
脚踝上的触感没有消失，还有些痒，也有点热。
原本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尾巴就这样贴了他一晚上，苍澄有种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觉。
说起来……某人尾巴的手感真的很好。
毛量多，外层光滑，内绒柔软，好想再……
想着想着苍澄就摇摇头，他可不能天天摸尾巴。
这用诺曼族的习俗来说，可就太流氓了。
起床，洗漱完毕来到二楼的客厅，就见人类外观的上将，正围着浅蓝色的围裙，穿着浅色的居家服，做着早午饭。
两根围裙带子系在上将精瘦的腰上，衬得他的身材比例更加完美。
感觉到苍澄来了，希里墨斯转身，将刚刚做好的炒时蔬盛到盘子中。
“午安，苍澄。”
希里墨斯打招呼。
刚出锅的菜冒着热气，使得餐厅有一种烟火气。
雾气之后的希里墨斯，银发被他撩到了一侧，袖子被撩了到了手肘，露出了线条优美的小手臂。
如此景象搭配上这幅居家的打扮以及热腾腾的菜，令苍澄一瞬间觉得上将竟然挺……‘贤惠’的。
苍澄摇了摇头，将奇怪的想法从脑海中驱除。
希里墨斯将鸡汤粥以及葱油鸡端了出来，并且很自然地给苍澄盛了一碗。
“尝尝口味怎么样。”
温暖的粥下肚，苍澄因为满足眯起了眼睛。
“很好吃。”
苍澄于是和希里墨斯一起吃了温馨的早午饭。
这一幕苍澄和墨做过无数次，只是把某人的异族皮肤换成了上将皮肤后，又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毕竟……眼前的人可是战场上的大杀神上将啊！
吃完，将餐具扔给机器人收拾，两人一起来到二楼的小阳台。
打开门，苍澄就见一片热烈的红色将整个阳台装点上了瑰丽的色彩。
花香混着草木香，馥郁芬芳却不腻人，生机绚烂而蓬勃。
苍澄微微一愣：他家的阳台什么时候种了那么多玫瑰？
‘咔嚓’一声，阳台门轻轻关上。
希里墨斯转身直直注视着苍澄，日光为他的银发披上了一层浅金，耀眼温和，不再冰冷。
他苍色的眼瞳深邃而专注，只是放在身侧的手却不自觉地紧握。
他在紧张。
苍澄想到了什么，他也有些紧张了，却还是故作镇定。
他黑眸眼尾微扬，笑中带上了若有若无的小钩子。
“上将什么时候成了玫瑰种植师了？”
希里墨斯顺着苍澄的话说下去，直白又赤诚：“今天，为你。”
“那上将想用这些玫瑰，做什么？”
希里墨斯的眼眸中噙着笑意：“你知道。”
苍澄笑意渐浓：“哦？我不知道。”
“没关系，那我可以再说一次。”
他折了一枝玫瑰，递到苍澄面前：“我喜欢你，苍澄。我想成为你的男朋友，未婚夫，爱人，终身伴侣。请你给我一次机会。”
希里墨斯直直注视着苍澄，拿着玫瑰的手有些抖。
他很忐忑。
昨晚借着醉酒，他用异族的模样向苍澄表白了。
不过苍澄没有回答他。
所以他今天又大着胆子，准备了一番后，用人类的模样向苍澄表白。
他与苍澄因为一个契约绑到一起。这是命中注定。
苍澄说喜欢他异族的模样，而他也喜欢苍澄，非常喜欢。这是惺惺相惜。
希里墨斯无法违背本心，也不会畏畏缩缩。
所以，他选择告白，表达自己的爱意。
“我喜欢你，苍澄。”
他再次重复道，语气温柔得似乎融化的春水，清澈中染上了鲜花满开的色彩。
苍澄轻轻抿了下自己的唇。
昨天本来就乱着的心，被希里墨斯这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