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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赐恩安排的最终直播地点选在一栋老宅，这是他为仁爱之家服务对象的最後一场「告别礼物」。
据说这栋老宅五年前发生过灭门惨案，後来被人买下改为弱势收容所。
因不属於仁爱之家的服务范围，袁雨桢对这地方毫无印象。
两人驱车前往，车子驶过荒凉的城郊，停在老宅前。
雨桢下车後，望着这栋破败的建筑，心头一震——斑骏的墙面爬满藤蔓，屋顶瓦片残缺，门窗歪斜，像一座被遗忘的墓碑，与她过去服务的场所相比，这里显得更加阴森凄凉。
赐恩站在她身旁，淡淡说：「被收容在这的人真可怜。」他的语气平静，却让雨桢感到一丝不安。
出来接待的是一名五十多岁的秃顶中年男子，自称是收容所管理人，叫老叶。
他穿着破旧的外套，满脸堆笑，态度异常客气，引着他们走进大厅。
然而，他走路时身体不时抽动，像被什麽牵引，眼神却频频偷瞄雨桢。
雨桢裹着厚大衣，遮住身形，但老叶的目光仍像刀子般在她身上刮过，让她不由得缩了缩肩膀。
大厅内环境恶劣，地板布满灰尘，墙角堆着破旧家具，空气中霉味与腥气交织，刺鼻得让人皱眉。十几个游民和老人散布在大厅，有的坐着，有的卧在脏兮兮的垫子上，见雨桢进来，全都转过头，对她露出怪笑。
他们眼神浑浊，带着贪婪与堕落，比她之前服务的对象更显得无序而疯狂。
雨桢心里一沉，转头看赐恩，他已开始架设直播器材，神情专注，丝毫没在意她的不安。
她只好强压下混乱的情绪，默默观察，试图复习赐恩为她设计的直播流程。
很快，赐恩架好设备，红灯闪烁，直播开始。
雨桢脱下大衣，露出里面仅有的服装——一件薄纱肚兜，透明的布料下乳头与私处清晰可见，几乎等於全裸。
现场顿时爆发一阵欢呼，有人吹口哨，有人开始脱衣服，气氛瞬间失控。
雨桢脸颊发烫，心跳加速，但按照赐恩准备的稿子，她硬着头皮对镜头说：「大家好，我是雨桢，今天来到这间老宅收容所。这里五年前发生过灭门惨案，现在收容了许多无家可归的人。他们生活很艰难，希望大家多支持。」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试图保持镇定，然後开始访问。
第一个受访者是个瘦削的老人，头发花白，眼神浑浊。
他坐着，两手直接伸向雨桢的胸部，隔着薄纱揉捏，低声说：「我和家人吵架，无处可去，就来这了。」他的手指粗糙，毫不客气地在她乳头上捏弄，雨桢咬着唇，低声问：「那您家人呢？」
老人喘着气说：「早不联系了，他们嫌我脏。」他的手越发用力，揉得她胸部微微变形，雨桢感到一阵刺痛，却只能勉强笑着说：「阿公的人生很辛苦，大家要多帮帮他。」
第二个是个游民，中年模样，满脸胡渣，自称曾是宗教大师。
他脱下裤子，露出下体，只剩一块手术痕迹，阴茎早已被割掉，但他的眼神充满淫欲。
他一手伸向雨桢的小穴，食指插进湿润的缝隙，另一手探向她的屁眼，中指用力顶进紧缩的穴口，低声说：「我以前操过很多女人，最喜欢玩屁眼，这比小穴还紧。」
雨桢双腿一颤，被双重刺激弄得喘息加剧，低声问：「您以前是怎麽教人道理的？」
他嘿嘿一笑，手指在两个穴内抽插，说：「我只教她们怎麽叫床，屁眼一插就爽得喊爹。」
雨桢咬紧牙关，忍住呻吟，对镜头说：「他现在很可怜，只能靠手指，拜托大家多支持他。」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心里却开始混乱——这比预期的还要过分。
第三个老人没等她开口，直接扑上来，扯掉她的薄纱肚兜。透明布料落地，她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众人眼前。
老人满脸皱纹，力气却惊人，趁她愣神时将她压倒在地，硬邦邦的阴茎顶在她小穴口，猛地插进去。雨桢惊呼一声，转头看向赐恩，眼神透着惊恐与质疑——「这怎麽跟规划的不一样？」但赐恩只是站在一旁，调整摄影机角度，毫无阻止的意思。
老人粗暴地抽插，阴茎在她湿润的小穴里进出，发出黏腻的水声。他喘着气说：「妹仔，你真紧！」
雨桢双手撑着地板，试图挣扎，但身体被压得动弹不得。
老人每一次顶入都撞到她深处，痛感和羞耻交织，她呻吟着说：「阿公……慢点……」可他毫不理会，越插越快，终於一阵低吼，浓稠的精液射进她体内。
雨桢瘫软在地，脑中一片空白，突然感到一阵尿意袭来。
她喘着气说：「我要去厕所。」赐恩点头，她跌跌撞撞站起，赤裸着走向二楼，脑子里只有「想尿尿」的念头，混乱得忘了其他。
她走进二楼的破旧厕所，门板裂痕累累，蹲式马桶脏兮兮。
她蹲下，正要放松，一个游民突然冲进来，满脸淫笑。他抓住她的肩膀，将她转过身，硬挺的阴茎对准她的屁眼，猛地插进去。雨桢惊叫一声，尿意和痛感同时爆发，温热的尿液顺着大腿流下，滴在地板上，而游民毫不停顿，粗暴地抽插她紧缩的屁眼。她一边尿尿一边被操，屁眼被撑开的撕裂感让她呻吟连连，「啊……别……好痛……」游民喘着说：「屁眼真紧，比小穴爽！」他双手抓住她腰，用力撞击，每一下都顶到肠道深处，黏液混着尿液淌下，她狼狈不堪，脑中一片混乱——羞耻丶恐惧丶无力交织，她甚至忘了反抗，只剩本能的呻吟。
这一幕像打开了狂欢的开关。
雨桢勉强清理身体，踉跄走出厕所，却见大厅已围满人。
他们扑上来，将她按在地上，赤裸的身体被无数双手抚摸揉捏。
一个游民抓住她的头，硬邦邦的阴茎塞进她嘴里，顶到喉咙深处，她呛得眼泪直流，含糊地呻吟：「唔……唔……」另一个老人跪在她身下，分开她双腿，阴茎插进小穴，疯狂抽插，湿漉漉的声音响彻大厅。他低吼：「妹仔，这穴真会吸！」同时，第三个游民从後面抱住她，阴茎顶进屁眼，三个洞同时被填满。她被夹在中间，身体像玩具般被摆弄，小穴被撞得发麻，屁眼被撑到极限，嘴里的阴茎顶得她几乎窒息。她想喊停，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啊……停……啊……」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扫过人群，惊恐地发现几个熟悉的面孔——仁爱之家的林主任和几个高层赫然混在其中。林主任脱下裤子，挺着半硬的阴茎，笑着说：「雨桢，没想到吧？我们也来被妳『服务』了！」他挤过来，抓住她的胸部用力揉捏，另一个高层则接替游民的位置，将阴茎插进她嘴里，低声说：「你不是爱奉献吗？这次全给你！」
雨桢的理智瞬间崩塌。她瞪大眼睛，看着这些曾经信任的上司，如今却像野兽般发泄在她身上。
林主任的阴茎顶进她小穴，粗暴地抽插，边操边说：「善款我们拿了，这身体也得拿！」
另一个高层从後面插进她屁眼，两根阴茎在她下身进出，发出黏腻的碰撞声。
她的嘴被第三根阴茎塞满，腥臭的味道让她作呕。
游民和老人们轮流上阵，有人射在她脸上，精液糊住她的眼睛；有人射进小穴，混着林主任的精液溢出；有人射在屁眼，顺着大腿淌下。她被翻来覆去操弄，乳房被捏得红肿，私处被插得红肿不堪，身上满是汗水丶尿液和精液的混合物。她的脑中一片混乱——「他们不是跑了吗？为什麽在这？是我害了仁爱之家？还是他们本来就这样？赐恩呢？」
奉献的信念彻底粉碎，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羞辱与背叛。
她想哭，却连眼泪都被精液糊住，想喊，却被阴茎堵住喉咙。
身体的快感与心灵的痛苦交织，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活该如此，理智在崩溃边缘摇摇欲坠。
过了一会儿，赐恩终於推开人群，拉起几乎崩溃的雨桢。
她眼神空洞，满身狼藉，腿软得站不稳，喃喃说：「赐恩……林主任……他们……这不是说好的……」她的心像被撕裂，过去的温暖画面——老人院的笑脸丶游民的感谢——全被眼前的背叛与狂乱取代。
她想质问赐恩，却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觉得自己像掉进无底深渊，再也爬不上来。
赐恩低声说：「走，去阁楼休息。」他拖着她上楼，直播仍在继续，由老叶接过掌镜，镜头捕捉她踉跄的背影与满身的污秽。
雨桢的理智在混乱中破碎，唯一剩下的，是对自己存在的深深怀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