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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了:“呦,我还以为风吹草动瞒不过你呢。”
孟影:“害,少来。不过只找到一个凶手,第一起的凶手没消息,不会还潜伏着要继续杀人吧。”
秦煦转笔的手一顿,若有所思。
严美仪惊了下:“大白天的,少说这种恐怖故事。”
孟影:“我这是合理猜测,对方都冒名顶替一个声名远播的连环杀人犯,心理估计不太正常,谁知道以后会做什么?”
严美仪听得后颈凉,抱着手臂站起来:“哎呀,我不听你说了,我得喝杯热水缓缓神。”
她扭开保温杯,准备去茶水间。她以为里面有水,手臂挥动的动作太大,把底里的水晃出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严美仪赶紧道歉,“小琛,不好意思啊,我没注意,快,擦肩膀,我这有吹风筒,我给你吹。”
她手忙脚乱,会工位拿吹风筒。
陈琛回神:“不用,我——”
孟影忽然出声:“哇,小琛,身体不舒服啊,怎么脸色这么差,嘴巴都没颜色。”
陈琛勉强一笑:“我有点感冒。”
“多注意身体,别仗着年轻糟蹋。”严美仪插上电源,语重心长地说,“来,小琛把胳膊伸过来。”
陈琛连忙说:“我自己来,不麻烦美仪姐了。”
严美仪摆手:“别,我愧疚着呢,我来。”
陈琛:“不不不,我自己可以,没事的。”
孟影在旁边笑,和看乐子一样,转过头,恰好看见许育明:“哎,育明,你看起来脸色也差啊,昨晚没睡好。”
许育明正在擦眼睛,闻言,不好意思道:“年纪大了,睡眠不好。”
“你还年纪大?三十出头,年轻得很。”孟影凑近,鬼鬼祟祟地说,“不会是温子斌……又找你麻烦吧?”
秦煦听到这个,余光微微扫过去。
许育明笑笑:“瑶姐说过后,这样的情况少了很多,没什么的。”
秦煦皱眉,少了很多?那是还有吗?
孟影没心没肺:“这就好,这就好。”
他又关心秦煦:“呀,小秦,你看着脸色也不行啊,昨晚没睡好?”
秦煦一愣:“是吗?”
“你照照镜子?”
秦煦不吭声了。
孟影非要他看镜子,去严美仪桌上拿。
秦煦看了几眼,推开说:“嗯,家附近有噪音。”w?a?n?g?址?发?B?u?页??????????é?n????????????????o??
“这要重视了。”孟影开始高谈阔论,“我和你说,我家以前……”
秦煦漫不经心地听着,敷衍了几句,道了谢,孟影才意犹未尽地回工位,开始一天的工作。
秦煦则做着做着,开始发呆。
原因嘛,很简单,和苏安沂有关。
他觉得苏安沂最近对他的态度,有点奇怪。
非要形容的话,大概是忽远又忽近。
像是顾忌着什么。
秦煦直接打直球问:“你最近在躲我吗?”
苏安沂刚结束工作,脑子还没转过来,迟疑几秒才说:“为什么这么说?”
秦煦也不遮遮掩掩,开口说:“直觉。”
苏安沂笑了笑:“是错觉。”
秦煦抿唇,执着地盯着对方:“不是,你态度变了。”
“哪里变了?”苏安沂耐心地问。
“你有时候对我很客气,比如昨天,你早上来接我的时候,说话没有那么热情了。”
苏安沂哑然,无奈地说:“没有,你误会了。”
他回想前天晚上,自己上网搜的有关“训狗”内容,心脏微微一跳。
“……”秦煦不信,嘴巴撇得更厉害,“你有。”
苏安沂转移话题:“饿了吧,餐厅定好位置,下去吧。”
说着,他熄掉火,解开安全带,准备下去。
——没成功。
副驾驶座位的秦煦一声不吭,膝盖抵住椅子边缘,半个身子跨过去,狠狠拽回苏安沂。
他直勾勾地盯住对方,鼻尖快要碰上鼻尖。
苏安沂急促地喘了口气:“怎、怎么了?”
“先别走。”秦煦垂下眼,“你是烦了每天来接我吗?”
苏安沂怔怔:“没有,我……”
“我已经在练车了。”秦煦打断,“等我考到证,我去接你。”
苏安沂失笑:“好的,但我很乐意接你,你不要误会。”
“可你的态度不对。”
“哪里不对?”
“就是不对。”
“……”苏安沂无奈,好了,话又绕回去了。
秦煦越说越难过:“苏安沂,你好难懂。”
网上说得对,暗恋很酸涩。
暗恋……他忽然惊醒,自己差点忘了什么事。
苏安沂见秦煦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了,一下子不吭声,一下子又偷瞥自己,有点好笑。
“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
秦煦清清嗓子:“周末你有空吗?”
苏安沂扬眉:“有。”
秦煦小声说:“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苏安沂:“好啊,去哪里?”
秦煦神神秘秘:“去一个特别的地方。”
苏安沂:“几点?”
秦煦:“周六晚上八点。”
苏安沂开玩笑:“烛光晚餐?”
秦煦茫然。
“好吧,我说笑的。”苏安沂随口说,“那天我接你。”
“嗯。”
说实话,苏安沂还是挺期待的。
等周六晚上,他特意换上最满意的衣服,去赴约。
“目的地?”
秦煦报出一个街道路口。
苏安沂问:“没有具体地址?”
秦煦扭捏:“先保密。”
行吧。苏安沂没想太多,顺着路线开了。
等两人到达街道口,他发现这是一条……
苏安沂面色古怪:“我记得,这附近一带都是酒吧,你要带我去酒吧?”
“对。”秦煦意外对方知道,随后轻咳,“那个,我们去‘夜迷’,你知道吗?这是……”
苏安沂眯起眼睛,他当然知道这个酒吧。
只不过不知道,对方带他来一个Gay吧……
什么意思?
第34章你的意思,我的意思
“夜迷”是个比较有格调的清吧,昏暗暧昧的蓝光,驻唱的是一个长发男人,隔壁是弹吉他的乐手,歌声舒缓,慢悠悠的。
“喝什么?”苏安沂漫不经心地点了点桌子。
秦煦和苏安沂并肩坐着,调酒台倒扣了一排的玻璃杯,灯光下,五光十色,波光流转。
“小清运。”秦煦握住手机,手心微微出汗,“酒吧的招牌是‘慌心乱’,口味偏淡,但听说劲很足,你要试试吗?”
苏安沂垂下眼,在排单上扫视,但目光是虚的。
他随意问:“经常来?”
秦煦眨眨眼:“没有,就来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