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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就算匈奴来了,也得匡扶汉室!(第1/2页)
天幕之上,弹幕如暴雨般冲刷而下。
【兄弟们,别太把电视剧当真。】
【要是大明朝真有这么一个黑帝,早上六点登的基,七点大臣就从民间找出来了一个先帝遗孤,八点钟一开始的那个就被丢到井里面去喂鱼了!】
【喂鱼?楼上的你太看不起大明文官的战斗力了。】
【知道什么叫做‘‘人在万历,第一次打自由搏击!”】
【没那么完整,也没这么大块!】
【举个例子,他哪怕是和慈禧在玄武门对掏,我都得站慈禧那边!老妖婆那是坏,这玩意儿是怪!】
【在正统这一方面,文官的坚持绝对超乎武官的想象。】
【文官:我们是要脸的,史书是我们写的。
以后记载下来‘大明某帝,肤黑如炭,卷发厚唇’,这让我们怎么下笔?我们还是很在乎身后名的!】
【文官:要是让这玩意儿进了太庙,老子死后有什么脸去见木孔孟三圣?】
【没错!就算是公主起兵,我也会支持她!】
【笑死,宫女造反我都无脑跟了!】
【骗你的,太监起义都得跟!哪怕是魏忠贤复活,坐在那把椅子上,都比这块炭看着顺眼!】
这些评论,字字句句都透着一股子让人捧腹的损劲儿。
尤其是那句关于匈奴的评论,直接引爆了全场。
【要是黑人能当皇帝,匈奴可以自立正统了!】
【和亲多次以后的匈奴单于:儿郎们!随我奉天靖难!我就不信了,老子的汉人血统难道没这黑厮纯?!匡扶汉室,就在今日!】
【楼上说的没错,大明皇帝可以是朱棣,也可以是女帝,但绝对不能是黑帝!】
【实在不行,哪怕是花天酒地生下的,都比这个强!】
【永乐大帝朱棣:礼貌吗你?!】
【话可不能这么说。】
【皇帝应该是嫡子,也可以是次子,甚至可以是个庶子,都没有的话也可以是个女子,就是不能是个小黑子!】
【没错,皇帝可以是野种,但不能是杂种!我估摸着他的血脉都没有我家旺财纯。】
【就这电视剧拍的,那李世民看完决定拥立武则天了,赵构看完决定挥师北伐了!秦桧看完要帮岳飞打仗了,荆轲看完去找长生不老药了!】
【就这么给你说了,就算是皇帝九族都死干净了,大臣们都能从民间找出一个遗失的皇子!】
【实在不行,大臣自己生一个过继给先帝都行,反正不能是这个!】
天幕之外。汉武帝位面。
刘彻手里端着的酒爵都在抖,酒水洒了一身。
“哈哈哈哈!匡扶汉室?”
刘彻指着天幕,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飙出来了。
“匈奴人喊匡扶汉室?这画面……朕只要一想,怎么就那么想笑呢?”
“不过这后世之人说得对啊!哪怕是伊稚斜那个老混蛋坐在这里,朕也就是觉得恶心,若是换了那黑炭头……”
刘彻猛地打了个寒颤,把酒爵往桌上一拍。
“朕能从棺材里爬出来,带卫青与去病再杀他个七进七出!”
“朕打了大半辈子的匈奴,没想到有一天,竟然能跟这帮蛮子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若是真出了这种怪物,朕准许匈奴人来清君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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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位面。
李世民更是乐不可支,刚才因为“玄武门”被曝光的郁闷一扫而空。
“拥立武则天?”
李世民仔细想了想,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想不明白祥瑞说这句话是何意思?难道这武则天跟他有什么关系不成?
“魏征啊魏征,你看看,若是跟那黑炭头比起来,是不是觉得朕这个得位不正的皇帝,也变得眉清目秀了?”
魏征板着脸,手里笏板捏得嘎吱作响,最后还是憋出一句。
“陛下圣明。”
各朝各代的皇帝和百姓,都把这当成了一个乐子看。
毕竟那是后世的“电视剧”,是编出来的荒诞剧。
唯独洪武十三年。
朱元璋坐在龙椅上,整张脸黑得跟天幕上那黑帝有一拼。
“混账!混账!混账东西!”
老朱把手里的茶盏狠狠砸在地上,碎片四溅。
“这就是后世的文化人?什么狗屎都能拍出来给人看吗?!”
“这帮拍戏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金汁吗?!”
“元朝的史官都没这么屎!他们写《元史》的虽然乱,好歹还知道什么是人,什么是鬼!”
“咱大明就算亡了,就算最后剩下一个要饭的,也不可能让这种玩意儿坐上龙椅!”
朱元璋气得胸膛剧烈起伏,要不是隔着屏幕,他恨不得现在就提着刀冲过去,给那个编剧来一套“剥皮实草”的至尊套餐。
大殿上,徐达、蓝玉等一众武将也是气得哇哇乱叫。
“上位!只要您一句话,哪怕是跨越时空,末将也要带兵去把那剧组给平了!”
“丢人啊!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就在大明君臣集体破防,恨不得顺着网线过去砍人的时候。
天幕上的画面,突然变了。
【要不说文化工作者一定要有文化呢!】
【接下来,请欣赏:微臣惶恐。】
画面一转。
大明距离中祖朱玖驾崩,已过百年。
大殿依旧金碧辉煌,但此刻殿内这场御宴的气氛,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
新皇登基的宴席,本该是锣鼓喧天,欢声笑语。
可现在。
文武百官坐在下方,一个个如同泥塑木雕,面前的酒菜一口没动,推杯换盏也是做得极其敷衍。
所有人的目光,都有意无意地避开龙椅上的那个身影。
龙椅之上,那位肤色黝黑的新皇正咧着嘴,手里抓着一只烧鸡,吃得满嘴流油,毫无帝王威仪。
而在他身旁,隐约坐着一位华丽的太后。
“新州使者到——!”
太监尖细的嗓音,划破了大殿的死寂。
“宣,木文正公十八世孙,觐见!”
木?
这一个字,使众官员的脖子猛地僵住,随后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望向大殿门口,又看向垂帘听政的太后。
木圣的后人?
新州行省的使者?
要知道自从百年前中祖驾崩后,新州便与本土若即若离,听调不听宣。
今日,他们竟然派人来了?
而且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