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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玄冥老祖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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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5章:玄冥老祖的归宿(第1/2页)
    玄冥老祖留镇魂渊,寒铁锁链缚他千年。
    人间忽然惊现活尸疫病,病者额现黑纹眼赤如血。
    李云天探查时撞见玄冥旧部叛乱,老祖冰封千里平乱,魂血却浸透镇魂碑。
    碑底裂纹中浮出万古祭文:镇压实为血饲,冥神借他魂体重生。
    老祖震碎心脉狂笑:“想要我的命?且看你吞不吞得下!”
    残躯炸裂刹那,人间千座墓碑竟同时射出红光——
    镇魂渊底。
    罡风永无止境地呼啸,卷起肉眼可见的阴寒黑雾,如同无数无形的怨魂在深渊的束缚之中尖声嘶叫。此处乃是冥界极深处,万古不见光亮之地域,幽邃难测得令人心生绝望。玄冥老祖盘膝端坐在深渊正中的那块万载玄冰之上,纹丝不动,枯瘦的身形裹在如墨般的厚重黑袍里,竟显得与这无尽的黑暗浑然一体。唯有一头白发,仿佛被冻结住的汹涌怒浪,在亘古不息的阴风里丝丝飞扬。
    九根粗若婴儿臂膀的寒铁锁链,一端深深楔入周围漆黑如墨的岩壁,另一端则如同活物,冰冷而残酷地穿透了他的双肩胛骨、肋骨、琵琶骨以及腰胯处的坚硬骨骼,最终沉重地垂落在坚硬如铁的地面之上,散发着幽蓝而冷酷的寒光。
    每一次微弱的呼吸起伏,都牵引着刺穿躯体的锁链发出细微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锁链之上,密布着古老而诡谲的符文,隐隐流动着青色的光华,散发着镇压与束缚的无形威压。这些光芒,如同无形的重锤,反复敲打并抽取着被困者一丝一毫的生命源力与精神意志。
    老祖缓缓抬起低垂的眼睑。他的眼珠浑浊一片,仿佛已沉淀了冥界地底深处亿万年的尘埃与阴晦,失去了任何可见的神采。唯有一线微弱的紫黑色光芒,在最深的瞳孔深处极为缓慢地流转游移,如同幽冥深处苟延残喘的孤灯,顽强地证明着囚徒意志的不屈残存。目光所及的漆黑岩壁上,布满了数不清的深刻印记——那是他数百年前刚被困缚于此地时,凭借无上剑意所刻下的苍劲字迹。然而光阴无情,岁月如刀,那字迹早已被不知是血还是泪的暗褐色污迹层层覆盖,又被无情的时光侵蚀得斑驳模糊,宛如一张布满疮孔的陈旧符纸,再也辨不清当初的心声。那些字句里,曾刻下过多少对故土的眷念、对强敌的叱骂、抑或是对天道的质问?如今都沉入了时间的泥沼。他的目光艰难地搜寻着,许久,才终于在斑驳的痕迹底部,极其艰难地辨认出一个未曾完全磨灭的残缺“天”字,那尖锐的尾勾仿佛仍在昭示着刻下时那一刻未曾泯灭的不甘。
    蓦地,他那枯瘦如铁、宛如鸡爪般嶙峋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指尖微不可察地抬起半寸,随即又颓然无力地垂落下去。几片凝结在他黑袍表面的墨绿色冰晶,因这轻微的牵动簌簌跌落,在玄冰座垫上摔成更细碎的粉末。
    老祖浑浊的眼中,一丝更深的疲惫感一闪而过,随即便被那深渊般的黑暗重新吞噬殆尽。这方寸之地便是他永恒的樊笼,锁链的寒芒便是他永世的光辉。肉身被牢牢钉死,神魂被反复熬炼。
    而另一端的人间,此刻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青元镇。
    昔日这依山而建的小镇,充满了市井热闹的烟火气,鸡鸣犬吠、炊烟袅袅自不必多说,青石板长街上更有不绝于耳的吆喝声、孩童嬉闹之声。如今,景象却变得诡异而寂静,宛如末日降临,死气沉沉的灰烬覆盖了曾经的生机。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不是寻常腐尸的气息,更像是在阴湿的地底墓穴深处淤积了千百年的秽土,混杂着陈年的血腥气,若有若无地漂浮着。
    镇中唯一的一条长街,几乎空无一人。家家户户门窗紧闭,不少木窗板上还用桐油新漆了一遍,涂上了歪歪扭扭、符纸般的朱砂图案,显然是为了阻挡什么东西。街道上杂物狼藉,翻倒的箩筐、散落的青菜、几只遗弃的破草鞋……一阵裹着灰土的风扫过,卷起几张惨白色的纸钱。
    街角一个简陋的茶棚下,忽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野兽般干嚎咆哮声!
    李云天循声望去,瞳孔猛地收缩!只见一个瘦骨嶙峋的老汉被三条粗麻绳牢牢捆在凉棚柱子上。他的身体拼命扭动挣扎,力道之猛,连那柱子和整个凉棚都在剧烈晃动。老汉的脸涨成一种诡异的紫灰色,额头上赫然凸起数道蚯蚓般的漆黑纹路,眼珠更是呈现出近乎沸腾的熔岩般的赤红!涎水混杂着白沫,顺着他破裂起泡的嘴角不断淌下,喉咙深处发出“嗬嗬”的闷响。他疯狂地张口,朝着虚空奋力撕咬着,颈项间绷起青筋如同粗壮的藤蔓扭动起伏。
    几个青壮男子面色惨白,手持沾了黑狗血的枣木杠死死顶住老汉,其中一个壮着胆子试图用毛巾去堵老汉的嘴,却被老汉猛地扭头张嘴一口狠狠咬住!
    “咔嚓!”木棍被生生咬断的细微声响清晰地传开。
    “啊——!”持木棍的汉子惊叫失声,踉跄后退。
    周围远远观望的几户人家窗户缝隙中立即响起一片惊恐的抽气声和孩童被捂住嘴巴的呜咽。
    李云天无声无息地从街角阴影中走出,身法轻盈得如同掠过地面的青烟。那老汉挣扎的动作猛地一滞,一双燃烧着疯狂与贪婪的血红之眼死死钉在了李云天身上!野兽般的咆哮变成了极度兴奋的低吼,捆缚他的绳索瞬间绷至极限!
    李云天站在十步开外,目光冷静如万年古井,仔细端详着老汉额上那狰狞的黑纹与眼中的赤红。他的眼角微微下垂,浓密的长眉紧紧蹙起,握紧剑柄的手背上青筋也清晰可见。前些时日路过邻近州县时,不过是零星几件关于“狂病”的可怖传闻流传,如今不过短短旬月,竟已蔓延至青元这样的偏僻小镇。眼前这老人身上透出的气息,绝非人间俗世任何已知的疫病所能解释,它带着某种令人脊背发凉的熟悉感,一丝隐约、扭曲的冥土之力。
    “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声突兀地插入了骇人的嘶吼之中。
    旁边角落,阴影遮蔽着一个蜷缩得更小的身影。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女童,她的小脸异常苍白,如同糊上了一层薄薄的纸灰,额头上同样浮现出了两道微不可察的淡黑色纹路。小小的身体因痛苦而剧烈地颤抖抽搐着,每一次撕心裂肺的咳嗽都使她几乎蜷缩成一团。
    女童的母亲死死搂着她,用力得指节发白,布满血丝的双眼茫然望着街道上空混沌的天空,眼泪无声地大颗滚落,浸湿了女儿沾满尘土的头发。
    李云天心头仿佛被一只无形冰冷的鬼爪狠狠攫住,瞬间被绞得几乎窒息。他猛地闭了一下眼睛,试图将那撕心裂肺的咳嗽和小女孩毫无生气的苍白面容从脑海中驱逐出去。但这画面如同烙铁深深刻在记忆里,带来的是远胜刀剑加身的痛苦。喉咙深处泛起一股莫名的腥甜味道,他强行将它咽了回去。
    “鬼师…来了!鬼师救救我们吧!”绝望中有人看到了李云天,犹如即将被洪水吞没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漂浮的朽木。人群如同炸开的蚁群,惶惶然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过来,眼神中的希冀之火微弱却灼热,仿佛李云天是能驱散这无边黑暗的最后一簇火种。
    李云天沉默着向前迈了一步。
    陡然间!
    异变发生!那原本被死死捆缚在柱子上的老汉,仿佛体内的某种开关被瞬间彻底打开。一股诡异至极的巨力陡然爆发,三条浸满黑狗血的绳索如同遭受了烧灼般猛地变得焦黑,接着“嘣!嘣!嘣!”三声闷响,齐齐从中断裂!碎片迸溅!
    脱困的老汉犹如恶鬼附体,枯瘦的身体爆发出与其形貌完全不匹的惊人速度,喉咙中发出非人的咆哮,双腿猛踏地面,整个身躯如离弦之箭般直扑李云天!干枯如枯枝的手指弯曲如同铁钩,指尖漆黑且尖锐如同沾染剧毒的钢锥,凶狠地抓向李云天的脖颈!
    距离太近,暴起太疾!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令人作呕的腥臭。几个汉子反应不及,被巨大的冲击力带倒在地,眼睁睁看着死亡的阴影已笼罩在李云天头顶。
    李云天眼中寒芒炸裂!他没有后退半步。“铮——!”一声龙吟直冲九霄,冰冷清冽的长剑瞬间出鞘!剑光并非纯粹的白炽,而是在闪动的刹那,隐现出丝丝缕缕幽蓝的冷光,仿佛来自九幽冥界的寒气凝结成锋刃。
    剑锋快如闪电,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精准克制,如同庖丁解牛般精妙地绕过老汉抓来的鬼爪,精准地拍在他扑来的肩井穴位置。一股刚柔并济的沛然真力,无声无息地透过剑身传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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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老汉前冲的势道骤然被强行遏制,身体如遭重锤,猛地向后倒飞而出,摔落在冰凉的石板地上。落地瞬间,一股淡薄得几乎难以察觉的黑气,如同青烟般倏忽从他口鼻之间冒了出来,迅速消散在空气里。那双狂乱炽热的血眸中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身体蜷缩着剧烈颤抖一阵,随即彻底失去了生息。
    方才还弥漫疯狂气息的街头瞬间被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所取代。风卷过灰烬,声音仿佛都被这片沉重吞噬。众人如同泥塑木偶一般僵在原地,惊恐的眼神在倒地老人的尸体和李云天手中依旧泛着冷冽光芒的长剑之间惊惶地来回。
    李云天收剑入鞘。动作如冰泉流动,平静之中蕴含着深不见底的冷意。他俯身,指尖搭上老人的颈脉,探查片刻,又仔细端详其额头上那开始变得淡薄的狰狞黑纹。那微弱的、带着冰冷腐朽感的冥府气息在老人断气的刹那,确实瞬间消散殆尽,如同从未存在过。这绝非寻常疾病,分明是某种来自幽冥深处的残魂碎片,强行渗透侵染了活人的躯壳,如同恶毒的种子在温床上汲取生机、迅速萌芽最终炸裂。
    “源头……”他抬起头,冷峻的目光投向镇外被一团惨绿色瘴气笼罩的莽莽群山,低沉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在冥界的裂隙里。看来镇魂渊深处……怕已是风浪滔天。”
    话音未落,他猛地抬头望向北方天际!在常人目力无法企及的冥冥高空之中,一团极淡、几乎与混沌背景融为一体的紫黑色云雾猛地剧烈翻滚了一下!随即,一股细微却仿佛敲打在灵魂深处的极寒之意,如同亿万根无形的冰针猛然刺透天幕,无视空间距离,瞬间横扫过整个青元小镇!
    李云天只觉得自身所修纯阳功法仿佛被投入了九幽寒潭深处,丹田气海蓦地一阵剧痛!体内真元如同受到无形牵制般瞬间一滞!街道上幸存的活人更是不堪,如同被无形的寒潮扫过,瞬间失去所有力气,瘫倒一片,牙关无法抑制地剧烈打颤,仿佛骨髓深处都被冻僵!连那死去老汉额头残留的黑纹,在这股突如其来的彻骨寒意覆盖下,似乎也变得愈发深黑了几分。
    “老祖……”李云天攥紧的拳头微微发抖,骨节在薄薄的皮肤下咯吱作响。尽管相隔万水千山、生死两界,这凌空袭来的至阴至寒的意念和力量,带着一种无可错认的熟悉感——那是属于玄冥老祖的气息!如同万载玄冰般坚硬、森寒,不带丝毫人间的烟火温度。但这股力量……太过刚猛,太过凶戾!仿佛是在倾尽所有,不顾一切地进行一次孤注一掷的爆发!
    “快!离开!”李云天骤然暴喝,那声音宛如炸雷,瞬间撕裂了街道的死寂,“所有人!躲进屋子!堵死门窗!”
    镇魂渊。
    这里是万鬼沉眠的深渊,亦是上古杀场的遗迹。此刻却被一座冰晶铸就的绝域覆盖!刺目的玄冰寒光替代了永恒的黑暗,坚冰凝结覆盖了每一寸嶙峋的岩石与每一道流淌着污血的缝隙。无数形态狰狞扭曲的黑影,保持着生前最后一个搏杀的姿态,被永恒冰封在其中。有的高举残破的刀兵,有的还维持着张牙舞爪前扑的凶悍姿态,甚至有些眼眶中燃烧着幽绿鬼火的骷髅……悉数化作一尊尊冰雕,无声地诉说着方才爆发出的冻结天地万物的恐怖力量。
    寒冰绝域的正中心。
    老祖依旧盘膝而坐于那块万载玄冰之上,周身缠缚的九条寒铁锁链,此刻仿佛被烈火煅烧过一般,闪烁着刺眼的金红色光芒,甚至有些细小的锁环上已经可以看到明显的熔融痕迹。他身上的黑袍不知何时已尽数破碎,显露出下方包裹着的躯体。
    那躯体瘦得如同被风干后只剩下骨架,皮肤松弛如同揉皱的树皮,遍布着难以计数的裂痕与焦痕,呈现出一种令人心悸的死灰色泽,甚至找不到一丝属于活人的血色。一股深黑如墨、浓稠如同千年血酿的液体,正沿着那些可怖的伤口,不断地从身体深处被强行挤压出来,滴落在下方的玄冰基座上,发出“嗤嗤”的灼烧腐蚀之声,留下一个个深坑般的印记。他的一只手无力地垂下,掌中还捏着半颗破碎的头盔,那正是方才叛乱的鬼将之首——曾经追随他数百年、在九幽战场上出生入死的亲信座下悍将!
    寒冰无声地向四面八方蔓延,将所有残存的反抗与生机彻底扼杀。老祖低垂的头颅费力地抬起,浑浊得如同凝固黑血般的眼眸缓缓扫视过这片由他亲手造就的、布满死寂冰雕的战场。
    目光所及之处,尽是往日的旧部。有他一手提拔的鬼将统领,有浴血跟随他千年的老卒鬼兵……他们的身形被玄冰死死凝固,脸上还残留着癫狂的戾气、难以置信的惊愕,以及最终面对绝对力量碾压时那一瞬间的空白与绝望。这些面孔熟悉又陌生,每一个都曾是他漫长生命记忆中的碎片。千年前随他征伐冥界的豪情,三百年前并肩镇守镇魂渊的孤寂……无数碎片如今却沾染上了同袍相残的腥血,支离破碎得令人心魂俱裂。
    老祖嘴唇动了动,喉结干涩地滚动,似乎想说什么,想吐出一口淤积在胸中那撕心裂肺的悲恸,然而最终只发出一阵破碎、嘶哑、仿佛两块粗糙岩石摩擦的声音。那声音里承载着千年积累下来的、令人窒息的疲惫感,重得连空气都为之凝滞。体内那肆虐的阴寒之力如同沸腾的剧毒岩浆,冲击着早已残破不堪的筋脉脏腑,让他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带来焚心蚀骨的剧痛。他缓缓抬起那只沾染着墨黑魂血的右手,似乎想做点什么,手臂却在抬到中途时猛地剧烈痉挛抽搐起来!
    掌心处,方才激战时被鬼将暗中偷袭留下的几道狭长伤口,此刻正诡异地发出微弱幽暗的光芒。伤口深处,看不到血肉,只有涌动翻卷的浓郁黑色物质!它们正拼命地撕裂伤口周围的皮肤,试图向着老祖身体更深处、向着他的心脉钻探、啃噬!
    噗!
    老祖口中终于喷出一小股污浊不堪的黑色粘液。液体沉重地砸落在身下作为基座的那块万年玄冰之上——镇魂碑的核心。
    墨黑的污血一接触玄冰碑面,竟没有像之前那样腐蚀出坑洞,反而如同遇到了磁铁的铁屑,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迅速拉扯、摊开、渗透进去!
    如同投入平静死水中的巨石。整座巨大的玄冰镇魂碑轰然震动!碑体内部瞬间亮起无数道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仿佛无数血管脉络构成的诡异纹路!这些纹路如同从亘古长眠中苏醒的活物,贪婪无比地汲取着老祖伤口里滴落下来的黑色魂血,急速变得鲜亮、鼓胀!纹路扭曲延伸,最终在碑体靠近中央的位置,汇聚成一行行古老得连玄冥老祖都感到陌生的符文!符文的笔划妖异而狰狞,透出直抵灵魂的、不祥至极的血腥气息!
    老祖的瞳孔猛地收缩到了极致!
    那根本不是什么天地形成的镇压秘文!那是“饲灵秘篆”!源自失落的太古冥国时代的最高等级的祭祀禁咒!其核心只有一个——以强者的魂与血作为祭品,滋养、复苏某个被强行打散沉眠的恐怖意志!它根本不是什么封印核心,而是一尊彻头彻尾、精心伪装过的血祭祭坛!
    冰冷刺骨的寒意,瞬间冻结了他的四肢百骸。脑中仿佛被一把万年玄冰铸就的巨锤狠狠砸中!那个困扰了他整整三百年,如同跗骨之蛆般的可怕猜想,在此刻血淋淋地炸裂开来——
    幽冥界那些看似畏他敬他的掌权者,为何非要将他置于这镇魂渊核心?
    他们提供的那些所谓的“修补”神魂、延长生命的琼浆玉液,为何每每饮下后只觉魂力越发溃散?
    这号称能沟通冥府本源、助他磨灭冥神残魂的镇魂碑,为何三百年来非但没有彻底消磨掉那所谓的“残魂”,反而自身魂血被碑体疯狂吸走,使得那缕残魂意念在暗无天日的消耗战中越养越壮?
    无数破碎的线索,被这祭坛彻底点燃烧穿!
    这根本不是镇压!这是喂养!一个持续了整整三百年的、由幕后三大宗门精心编织的阳谋!所谓的镇魂碑,实为炉鼎秘法,不断抽取祭品的魂血精华,温养那缕远古残魂,使其逐渐复苏。整个镇魂仪式,不过是献上源源不断活祭的欺骗,意在重塑旧日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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