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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小黑屋里边暗中谋划怎么害主角。
不管身处何处,永远沉着冷静,快死的时候也要嘴硬说“后会有期”拿着。
现在这么失态,肯定是因为忘带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吧!
席温纶看着符瑎茫然的表情,刚才蓄起的一腔怒意像泄了气的气球,霎时质问也问不出口了。
“你……”席温纶一时竟哑口无言。
符瑎瞧他一会儿变一次脸色,总觉得自己的处境会变得十分危险,还是别招惹比较好,便想先偷偷跑路:“那个,我找到东西了,先离开了哈。”
他说完立即冲向房门处,在即将跑到门口时,席温纶大臂一挥,门“咔哒”一声在他面前阖上。
于此同时,他修长的手臂横贯在符瑎面前。
符瑎呆滞地缓慢移动头颅去瞄席温纶的神情,只见后者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
他暗道情况不好,下意识抱紧了怀里的娃娃。
“呃,席先生,您找我有事儿吗?要是没什么事让我出去吧……”
“当然有事。”席温纶倏然很不爽,凭什么就他一个人心底忽上忽下,符瑎却跟个没事人似的。
席温纶突兀地笑了,唇角明显上扬,符瑎从那笑容中读出了一股不毛而栗的寒意。
他刚想后退几步,但被席温纶整个人打横抱起,狠狠地扔在床上。
还好床垫质量上佳,他的身体在软软的弹了两下,没感觉到任何痛楚。
符瑎心底掀起惊涛骇浪,席温纶不是有白月光又ED吗?他要对自己做什么?总不能是个用道具的老变。态吧!
将符瑎扔上床后,席温纶走向床头柜,“唰”地一下拉出了一抽屉的小。玩。具!
卧槽!哥你玩真的吗?
符瑎双颊的血色尽数褪去,他简直想掐着人中昏死过去,果然这些小说里的总裁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所以刚开始席温纶对他这么好,是故意让他放松警惕?还是因为刚见面害羞?
符瑎顿时一脸生无可恋,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不仅如此,席温纶还从抽屉里拿出一双闪着光泽的冰凉金属制品,在符瑎眼前晃了晃。
金属制品在碰撞中发出清脆的叮呤当啷声。
符瑎两眼发昏地望着眼前的物品,咽了咽口水。
席温纶将手铐放回手中把玩,眯着眼睛,“你今天见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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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符瑎一怔,下意识回答,“没谁……”
席温纶斜睨过来的眼神愈发不善,符瑎恍然想起他早上出门似乎确实碰到了人。
“啊对对对!见到了,那个我老公司的总裁。”符瑎急忙找补。
席温纶:“嗯。”
这个嗯是什么意思?符瑎更不明白了,转念一想,席温纶是不是觉得他跟旧公司还藕断丝连?那必须不能!
“席先生!”符瑎举手发誓“我保证我只是偶遇,绝对没有要跟老东家跑路的意思!”
他倏然把脸憋红,垂头抬眸脉脉地凝望着席温纶:“再说了,我喜欢的是您,您不赶我我绝对不会离开,您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这倒是真话,在席温纶身边没多久就赚了不少钱,傻子才会现在跑路,一年之后另算。
席温纶却忽然移开了对视的目光,把玩着道具的手一顿,将东西收回那万恶的抽屉中。
符瑎当即便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庆幸,席温纶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条缀着铃铛的黑色choker。
像是某种项圈。
席温纶长长的手指在choker上滑过,激得符瑎起了一胳膊的毛刺。
他毛骨悚然地盯着那黑色的圆圈,其中的臣服意味不明而喻,不经意往床里躲了躲。
席温纶玩味地挑眉,“不是说什么都愿意做吗?”
第17章
符瑎现在的心情十分忐忑,他只能说幸好席温纶还有点人性,要给他带的是choker,而不是真正的项。圈,不然他以后该怎么见人呀!
在他呆滞不反应的时间段里,席温纶的脸色越来越差,符瑎想着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可能更重。
符瑎旋即咬牙道:“好!”
席温纶的脸色霎时由阴转晴,连目光都变得柔和:“真乖。”
符瑎霎时眼皮一跳,席温纶的这句话正好踩在他的雷点上。
他忽然有些不爽,漆黑的眼珠子一转:“席先生,我希望您能亲手帮我系上。”
席温纶拒绝的话送到嘴边,符瑎的眼神很无辜很委屈,他不知怎地又想起,那天他跟他倾诉情意的时候。
他眸光潋滟,像是被雨水打湿的黑珍珠,聚光灯折射着亮面。
席温纶喉头微动,微微举手,符瑎乖顺地垂下头颅,阖上眼皮。
顺滑的天鹅绒丝带穿过细白纤长的脖颈,凉凉地覆着皮肤,与指尖的温度截然相反。
后颈处触感让符瑎不忍缩起身子,像是绵绵的毛团在轻柔地蹭,麻麻痒痒的。
卡扣轻轻落在凹槽内,席温纶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好了。”
符瑎抬眸,他白皙的脖子上紧紧束着一圈黑色choker,颈前小巧的金色的铃铛坠在精致的锁骨中央。
配着他清凌凌的朦胧桃花眼,像是锁在深阁中,任饲主狎。昵。把。玩的漂亮宠物。
席温纶眸色渐深,手不受控制地抚上符瑎后颈,惹得后者不禁往远处躲,将整个身子送入他人手中。
符瑎低眉顺眼的乖巧模样令他相当满意,郁结之气悉数消去。
眼前的美丽少年又能翻出什么大浪来?何必对他如此严格?
席温纶轻轻摸了摸符瑎的头,在对方疑惑的视线中轻声道:“乖乖在家,嗯?”
符瑎更加迷茫,他不是一直都宅着么,席温纶今天怎么了,出门见个前公司的人发这么大脾气,差点没吓死他。
他将这一切归结于有钱人的怪品味,倏然感觉到床的另一端压力骤减。网?阯?发?布?Y?e?ⅰ???ù???ě?n????0?Ⅱ????????ō?м
席温纶按住贴身震动的手机,看了一眼后旋即起身,整理着领口:“有事先走了。”
他回头望一眼鸭子坐在床上的符瑎,倏然玩心大起,手指轻轻地拉扯铃铛。
符瑎霎时感觉到脖子像是被紧紧掐住,窒息感从喉部蹿上大脑。
“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摘掉。”席温纶淡淡道。
符瑎低低地应了一声,目送他开门离去,旋即翻身下床。
动作间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符瑎尴尬地愣在原地一秒,随后不管不顾地冲向衣帽间。
镜中纤瘦的少年穿着一件纯白色的宽松衣物,脖颈上choker黑得扎眼,将附近的肌肤压出浅浅的红印。
符瑎左看看右看看,略有些别扭地蹙眉,这东西简直跟给小猫戴的项圈一模一样。
席温纶这算什么,把他当宠物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