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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故的就一跃成为了超品级的安乐侯。
难道是因为他儿子岳展救驾有功?也不对啊,这次救驾的有功之臣会在陛下登基当天一起论功行赏。其他人都不赏,单单赏赐岳展的父母,这也于礼不合。联想到这是皇后娘娘也就是未来的太后亲自下的懿旨,而当日岳展来救驾的时候众臣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太孙亲昵的喊岳展二哥,当时他们就觉得蹊跷,如今看来这里面的故事许还不少呢。
于是有那有心人一查,发现岳知语在岳氏宗族的族谱上还有个小儿子叫岳于行。于行可不就是太孙的字吗?更巧的是对方年岁跟生辰都与太孙分毫不差,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呢?除非两人就是同一个人。
联想到太孙对岳展的称呼,真相呼之欲出。若是岳知语夫妇无意间收养了太孙,并教养长大,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若真是这样,这夫妻俩可了不得。都说生恩不如养恩大,就凭这养育之恩以后可以在大魏横着走了!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眼光都聚焦到了他们身上。
第二日朝会上
有那大臣就惊讶的发现已经告老还乡的谭太师又又又来上朝了。
这位太师这是要当四朝元老了啊!自大魏建国还没有大臣能历经四朝,就是再往前数,这也是前无古人的事儿。
听说这回还是皇后娘娘亲自请才请的动的,都说父母之爱子,则必为之计深远。崔皇后这一步棋下得着实妙啊!
本来大家见太孙年纪尚幼,于政务上不甚明了,想随便应付一下,不过明面上可谁都不敢轻慢太孙。因为他们可都是在分龙节宴会当晚见过太孙杀人的。知道他虽心慈,行动可不手软,杀伐果决,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可谭太师往这儿一站,就是糊弄也不敢糊弄了,看谁敢因为太孙年少而敷衍了事。
不过这日朝会还没结束,春晖公公就赶到太和殿门口,求福来公公向殿下通传,他有要事禀告。福来公公因为在这次皇权争斗中押中了宝,一举成为太孙殿下身边的红人,太孙上朝他自然伴驾在侧。
谁能想到,已经日薄西山的福来公公还有翻红的一天,自先皇龙御归天,福来可是饱尝了世态炎凉的滋味,他那些干儿子都跟树倒猢狲散似的跑远了,更何况其他人呢!唯独春晖对他的态度一如既往,是拿他当真朋友的。
所以对春晖,但凡他求他的事儿他能帮的绝不含糊。可要把殿下从朝上请下来,这可真是难为人啊!借他仨胆儿,他也不敢啊!
“殿下可正在上朝,有什么事儿也不急于这一时啊!”福来有心劝好友冷静冷静,都是后宫的老人了,能不知道什么事儿还能有殿下上朝重要。
“是娘娘,皇后娘娘,她怕是要有个三长两短啊!”福来一听,突然就想起几天前,也是在这太和殿上,皇后娘娘对众臣表示自愿随龙驭宾天。
不过他可听说了,是忠亲王以后宫诸人的性命相要挟,才迫使皇后娘娘做出殉葬的决定。后来忠亲王身死,宫城差点被攻陷,勤王之师救驾,诸事接踵而至,一桩接着一桩,叫人应接不暇,倒叫人忘了皇后娘娘这一茬了。再说大家以为危机已然解除,此事就不了了之了。
福来了解春晖,他行事最是稳妥,也从来不打诳语,如此急急前来,必是事到临头,等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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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咬牙一跺脚,豁出去了,最近豁出去太多回了,左右也不差这一回了,依着殿下仁厚的性子,大不了他被撵出宫去,既然丢不了性命,他有何不敢的?于是他头也不回的往大殿里走去~
春晖公公就在太和殿门口焦急的等着太孙。见殿下出来,他赶紧迎上前去,“殿下,皇后娘娘看着不太好,还请您去看看皇后娘娘吧。”
“怎么不好,哪里不好?”于行追问道,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不安。
“娘娘跟往常不太一样,今晨无事,娘娘却盛装打扮。若是只这一点倒还罢了,她还让内务府给奴才销了奴籍,还把奴才叫到跟前,给了奴才一大笔银钱,让奴才出宫养老去。奴才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所以斗胆求到您这里。娘娘似是~似是~”下面的话他不敢说了。
于行听后也觉得蹊跷,春晖公公是皇祖母用了几十年的老人,怎么就突然要将他打发了,联想到昨儿个皇祖母给他爹册封了安乐侯,又将谭太师请了回来,桩桩件件都像是在托孤,不错,就是托孤,想到这里,他再顾不上别的,十万火急的直奔坤宁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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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坤宁宫,太孙逮着个宫人就问他皇祖母呢,宫人见来人是太孙,立即毕恭毕敬的回禀道皇后娘娘在冬暖阁,娘娘说想自己静静,都莫要打扰,将她们全打发出来了。
于行赶紧大步流星的跑向冬暖阁,此时他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了,他直接一把推开房门,正看到坐在桌前的皇祖母,她正在低头出神的凝视桌前摊开的一张画。
像是被突然响起的推门声惊着了,她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望向门口,见是于行,她面上有一丝的惊讶,“你怎么来了?”
看着外面的天色,此时日光已经将天空点亮,太阳高悬在天际,阳光照进暖阁,“这个时辰,你不是应该在太和殿的上朝吗?怎么过来了?”
于行看到祖母好好的坐在这里,他紧绷的心弦终于松弛下来,整个人瞬间轻松了。
只见他脚步轻快的迈进来,“就不兴孙儿想祖母了,过来瞧瞧您吗?”他从小有父母,有祖父,唯独没有祖母。皇祖母的出现将他心里的那点缺憾补上了,虽然仅仅相处一年多,可祖孙在这波云诡谲的皇宫中相依为命,共经风雨,感情自不必说。
他一进来就瞥见了桌上摊开的有些发黄的画卷,那画卷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生父先太子。
一定又是睹物思人了,他不由开解道,“皇祖母,我们要往前看呐,父亲在天有灵,也不希望看到您每日这样难过,须知思伤脾,忧伤肾,您要好好保重自个儿,孙儿还盼着您长命百岁呢!”
“没有,我今日不难过!”她细细的抚摸着画上人的眉眼,唇角勾起一丝真心实意的笑来,“我心情极好。只是今日想念你父亲想念的紧。你父亲自幼乖巧懂事,从不让我操心,可那时的我,每每见他,满心满眼里都是他的功课学业,鲜少关心他的日常起居,也从未问过他每日过得开不开心。
作为母亲,我给的母爱实在匮乏与浅薄。这些年,我总想若是时光倒流,我再不会每日只顾敦促他的学业,一定会给他最温暖的慰藉。”
她又抬起头看向于行,“孩子,祖母还要谢谢你,谢谢你活了下来,谢谢你在民间的岁月里平安长大,谢谢你艰难的权利角逐中杀出重围,赢得了最后的胜利。祖母既欣慰又骄傲。看到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