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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用,等他好了,还不是一样会继续祸害良家妇女。
自来律法就是这样,看着公正严明,伸张正义,但也只是相对的。他有邓知州帮助又如何,最终的结果也不过是只伤了对方的皮毛。他都这样,那普通百姓呢,岂不是连申冤的机会都没有。
他恨自己没有本事护住妻子,同时这一刻起,他对权势有了发自内心的的野望。
看着身旁娇弱的妻子,今日经了这一遭,
走了一趟天牢肯定受到了惊吓,这个蕲州署衙也不是人待的地,他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从蕲州署衙出来,那翟霜也被当堂释放。陈江冉听了她的叙述,知道她如今身无分文,物伤其类,都是女人,她也见不得她露宿街头,于是临走往她手里塞了一锭银子。
等岳展带着妻子回到客栈,夜幕已经降临,她看着妻子吃完饭,躺在床上,直到听着她有节律的呼吸响起,知道她睡着了,才穿好夜行衣悄悄潜了出去。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闭门出去后,床上的女人也睁开了双眼。
相公有他要办的事,她也有她要办的事。
她不能让那董牢头再兴风作浪,再去祸害其他妇人,她自己受过失去名节的痛苦,知女人失去贞洁只会比失去名节更痛苦。今日若是冷眼旁观,他日只会有更多的妇孺被迫害。明日他们就要离开蕲州府里了,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她只能今夜行动。
于是她换好衣服也趁着夜色出门了。若是蕲州牢狱与其他关押重刑犯的牢狱规制一样,那这些牢头日常住的地方就在蕲州署衙后的一排低矮的平房内。
她手里有师父给的保命毒药,她都想好了,先用迷香迷晕房间内的人,再药死这个挨千刀的。
此时已经是下半夜,路上连半个人影都没有,陈江冉此时打扮成中年男人的样貌,她步履匆匆的往前赶,想着要赶在夫君回来前将此事处理干净,她知道跟他说他一定会帮她做,可她不想赃了他的手。
待快到时,她看到前方有个单薄的女子身影,细看之下这不是白日见到的翟霜吗?她此时已经换了一身暗色衣衫,头发都被拢住了,梳着一个利索的发辫。
待陈江冉走近才发现她胸前似有点点血迹,面上神情恍惚,见着来人,竟是认出了她,痴痴的道,“娘子,我杀人了,我杀了他。”陈江冉听后还有什么不懂的,拉着她冰凉的手道,“杀得好,我本也是要去除了他。”
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她拉着她赶紧往回走,得尽快带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两人悄声来到陈江冉租住的客栈。此时是一夜当中人最困乏的时候,店小二早已经窝在软榻上打起了呼噜。
陈江冉带她回到房间,给她换了一身自己的一道衣衫,又给她重新梳好头发。待收拾妥当,那翟霜泪眼婆娑的看着她轻声说道,“娘子,我能跟你走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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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岳展此时已经在袁家找到了袁东宁的卧房。夏日窗户正半开着,他悄然从窗户上翻进去,看到床上趴着睡的那人,不是袁东宁是谁,他屁股被打开了花,自然只能趴着睡。怕他睡不死,他又用手砍了一下他的颈部,让他昏死过去。这才双手放在他的腰间,只听咔嚓一声,是骨裂的声音。
这下好了,以后瘫在床上就不会出去祸害良家妇女了~
待悄悄潜回客栈,看着床上妻子的睡颜,他长舒了一口气,换回衣服,将她揽在怀里,才踏实的沉沉的睡去~
第240章遇滇贼这日清晨,他们吃了饭……
这日清晨,他们吃了饭就准备离开蕲州府。待走到他们的马车前,岳展面上迟疑了一下,见妻子面色如常,朝他点点头。他心下了然,他能发现车上有人,妻子以前连他都能发现,怎会发现不了,看样子是她安排的。于是装作无事般,扶着她上车,果然见了马车内的翟霜。
待到出城门时,发现城门处官兵比进城时候多了,而且检查得更严。
今日刚好带队巡察的城门官是昨日站在邓知州旁的署官。岳展掀开车帘出去,跟对方打招呼,顺便问起来今日这是怎么了。
那邱署官叹了一口气道,“别提了,昨晚上发生了一起恶性行凶案,在牢狱后的矮房里死了一个牢头,大人知道颇为生气,现在正全城戒严,搜查可疑人员呢!”
岳展心下了然,那署官也是个上道的,对着搜查的吏员道,“这位是即将赴任山洼县县令的岳大人,还不速速放行。”
那检查的官兵自是无有不从,纷纷让行。岳展得了方便,与那署官拱手道别。
待掀开车帘看向陈江冉身后翟霜,她双臂抖得不行,这一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得亏昨儿见了那城门官,今日卖了他个面子不检查就放行了。若是让官兵看到,肯定生疑。
翟霜她也不想这么没出息,可她长这么大连只鸡都不敢杀,当时杀人时是一时激愤,过后心里不后怕是假的。她也怕自己连累了陈江冉夫妻。好在现在有惊无险的出了蕲州府。
袁府内
清晨清醒来的袁东宁,感觉自己下半身比昨儿更疼了,一动那股疼痛就直冲他的天灵盖。疼得他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
袁夫人来一看儿子这个样子,赶紧又去请大夫,昨儿大夫诊治的时候说了这伤看着厉害,其实都只是皮肉伤,养几天就好了。
为什么会这么轻呢,原来行杖刑的那两个小吏都知道他是刘同知道的小舅子,哪个敢真下死力气。这行杖刑里面的门道多着呢,有打得看上去没事,实际伤筋动骨的打法。也有的打得是看上去厉害,实际只伤了一点皮肉,比如袁东宁。
那大夫一大早又被叫来,寻思昨儿不是看完诊,拿了药了吗?怎么又让他过来了。结果一来就看到趴在床上疼得涕泪横流的袁公子,模样看着比昨儿日惨多了。
他赶紧放下药箱,给他看伤。看着伤还是跟昨日一样,结果上手一摸,不对啊,盆骨怎么碎了???
明明昨儿他来看诊的时候,没伤着骨头,怎么仅仅过去了一夜,盆骨就碎了?
那大夫当场出了一脑门的汗,这盆骨碎了,那这袁公子岂不是以后都要瘫痪在床了,他觑了一旁身边焦急等待的袁夫人,这话他可不敢说出口。再加上他昨儿已经说了袁公子没事,今天可怎么圆回来哟?
于是大夫只推说自己才疏学浅,让他们还是请个专治跌打损伤的大夫吧!
袁夫人只好又请了蕲州治跌打损伤最出名的大夫来诊治,结果诊断出来的结果犹如晴天霹雳:她儿子的盆骨碎了,即便好了以后也站不起来了,而且还会影响子嗣。
知道这个结果,袁府上空就像被蒙在巨大的阴影里一样,相比